让青春继续第70部分阅读(1/2)
,我都很怀疑她会不会答应!当初为什么不愿意和云峰结婚?其实说白了就是感觉云峰不保险,不能像耀强一样给她一个平稳的港湾,大起大落不是很多女孩子想要的东西。所以她只愿意认云峰为大哥,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但是不会和你过一辈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情就是找到那个最适合你的人,而不是爱情本身。
当然站在女孩子角度来说,那又不一样,云峰只有许静这一个选择,但是人家许静可不是只有你李云峰这一个选择!开玩笑,许在上民航职高的时候就是校花,难道还会没有男人中意?更何况人家现在是“许总”了,现在实际上比2000年春节两个人刚认识时的条件差异还要大!……现在许静对云峰的那份感情,虽然的确也很深,但是是建立在你愿意和人家过日子的基础上的。按照许静的想法,一起过日子,那就得听我的,什么都得听我的!因为以前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所以许静根本不能接受云峰“想要反抗”的念头。如果云峰执意为之,那许静只能理解为你不想再和我过了,你不再爱我!
云峰当天晚上又在馆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许静没来。到了晚上收工的时候,云峰浑身都他妈馊臭了,因为行李全被许静拿走了,他没衣服换,也没地方洗澡。
闷了半天,只好给小南打电话“我想把行李拿回来,放在哪里的?”
小南顿了很久才开口“姐夫,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真去把行李拿走了,家姐……她可能再也不会理你了!”
云峰没说话。
小南又接着说“许静脾气一直都是那样的,你为什么不能忍一下啊?”
“行了,行李放在哪里的?……珠江新城?”
“嗯!”
云峰是不太愿意和小南多说。在他心里,小南始终是个小女孩子。其实小南当时已经25岁了,早已不是小女孩,她也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云峰和许静之间根本问题所在的人。早点听听人家的话,可能就不会整的那么要死要活。但是男人都有血性,如果云峰太care小南,通过小南解决问题的话,他就不会是那个会让许冲上来抱着喊“化左灰都系你老婆”的男人了……
打了个车,10点半杀到珠江新城,进小区时还被保安盘问了半天,云峰鬼冒火“我回我自己家,行不?”上楼,走到门口,忽然听到里面在放音乐,貌似还有很多人。云峰想了想,还是动手按了门铃。
许静打开门,面无表情“什么事?”云峰斜眼一瞅,里面坐了一屋子的人,都在往门口看,他草草一晃眼,好像都不认识,于是对许静说“我把行李拿走,我得找地方洗澡”许静正要说话,里面坐的一个女孩子突然叫了一声“李哥!”
云峰仔细一看,日,是李原心!……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很尴尬,怔住。许静也有点尴尬,两个人都在门口瓜站起。这种时候确实很难做,离婚后再碰到对方的熟人朋友,真的是有点恼火……而且李原心和其他人还不一样,她可以算的上的是云峰和许静之间的“牵线人”。在《羊城岁月》里面没有提到过,云峰和许静第一次在飞机上见面时,那次李原心其实是帮人顶班,如果她那天没有和许静一起飞,很难说以许静的那个脾气会不会主动搭理云峰,那他妈真的可能就是擦肩而过了……
许静想了想,跨步走出了大门,反手把门带上,冷冷的说“今天以前南航的同事来玩,你先别在这呆,不然太尴尬”云峰一肚子气,返身就蹲了下来“他们玩他们的,我等就行了!”许静没听出来云峰话里的意思,她以为云峰是认错来了,所以根本就没想那么远,一冲气,转头就进门去了。
到了晚上12点过,南航的那帮人告辞回家,许静送他们,一伙人嘻嘻哈哈的往门外走,刚走到电梯口就看见云峰坐在后面楼梯台阶上,一地的烟头。所有人都一下子收声,许静可能是感觉面子上下不来,就吼了云峰一句“你有毛病啊?半夜在那蹲着想做贼啊!”云峰再也控制不住,扭头把脸偏过去对着外面暗影里,一句话不说,像一截木头一样。
电梯上来了,南航的人赶快逃之夭夭,立即全部冲了进去。李原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向云峰招呼了句“李哥,我们先走了啊!”云峰没吱声,只轻轻点了下头,暗影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李原心马上射进了电梯,一电梯的人都神色怪异,太他妈尴尬了!
黑漆漆的楼道里只剩下两个人。许静说“在那蹲着想永垂不朽?”云峰起身,一言不发的往屋里走。许静跟在后面,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到了门口亮光处,她一把把云峰扳过来,看着他“你……你干什么?”
云峰脸上两道泪痕,他一直在哭……
没有爱到最深伤到最深,男人是绝对不会在自己女人面前哭的。更何况是云峰这种男人。你能想象一个曾经黑白通吃的枭雄级人物竟然会被老婆骂哭吗?什么叫英雄气短铁汉柔情?这种就是。
云峰一个人在卧室里收拾行李。许静在客厅里,先把大门反锁了(又来这招_),然后在沙发上坐着,假装看电视,稳起……她其实是在考虑对策。这个30出头的女人早已不是小女孩,有过青春g情,有过幸福婚姻,有过经济窘迫,有过飞黄腾达。她不可能再像年轻时那样大吵大闹,心头很清楚那样做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对于云峰怎么想,许静其实一清二楚,只不过这么多年养成的脾气不是说改就改得了的。白天在公司里是老总,喜怒不能形于色,永远都是带着面具在生活;到了夜晚,在自己家里,她只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个能让她脱下伪装“为所欲为”的男人在等自己……她一直默认云峰就是这个男人,不管在离婚前还是离婚后,想法从来都没变过!
所谓女人的幸福,其实就是一个能够容忍自己胡来的男人。因为他爱你,所以他会容忍你。至于云峰现在突然变得受不了,那只不过是他娃离婚后“敞放”了很长时间,猛然一下调整不过来而已……许静知道怎么对付他娃。这种时候,只能来软的。
过了大半个小时,云峰收拾完了,从卧室里拖着个大箱子往门口挪。许静站起来,看着他“你不是说要洗澡吗?先去洗澡吧,洗完再说”云峰愣住,有点瓜了。许静又说了声“去洗啊,傻站着干什么?”
一会儿云峰洗完出来,进卧室一看,许静把他行李拆开了,正拿着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衣橱里挂。云峰想上前挡住她,但是却迈不动步,只能在门口站着发傻……空气很沉闷,云峰心头也很乱,反复在斗争怎么办?走还是不走?
我们曾经收到过一封eail,是《让青春继续》第一季中的某原型人物(女性,出场不多)写来的,她代表全公司的提了一个意见《最后时刻》的“男人味”太重,不适合女孩子阅读!呵呵,我们不知道这句话是表扬还是批评,但总之应该还是代表了很大一部分女孩子的心声。这个怎么说呢,首先,云峰的性格本来就不是那种很open的人,他的心思有很大一部分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我们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很细腻的去描写他的心理活动,只能通过行动和语言来表达;其次,云峰这种男人和百傻是两种style,尤其是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他其实是很木呐的,我不敢说我这方面就很聪明,但至少我在面对女孩子时,对方心里对自己有没有好感我至少还是知道80的,而他很多时候就根本一点也不知道……王越灵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时在西安,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王越灵喜欢他这个学弟,但他娃硬是就不开窍,无论我们怎么说他都不相信,让人很没得语言,喷饭。
现在他娃的心情也是如此,之所以对许静发火,一方面是觉得忍受不了前妻的脾气,另一方面就是,竟然是,他不敢确定许静是否还爱着他!这里面到没有什么条件差异、心理自卑之类的原因,仅仅就是因为他娃木呐。他当时心里想的是许静知道真相后很感动是肯定的,但不一定仍然还爱着自己……我们除了摇头叹息之外没有其他表情,呵呵。世界上真的就有很多云峰这种男人,简直没球的办法!许静是美女又怎么样?当过空姐又怎么样?现在是成功人士又怎么样?她和你娃是自由恋爱结合在一起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仅仅因为误会分开了一年多,人家怎么会不仍然爱着你?如果真的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人家当时会吃饱了没事干嫁给你一个还在混石牌的小瘪三?
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有人在追,那又怎么样?前妻是美女,如果单身以后没人追才是他妈见了鬼!更何况小南都明说了表姐一直在等,从来没答应过任何人。人家主动来找你,主动把你的东西搬回家,主动接管你娃的馆子,大声对外人说“我是老板娘!”……还要怎么样?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许静已经做的足够了!难道还想等人家再来一次“主动脱衣服拿下你”?我日哦!
好在云峰最后时刻终于把勇气拿出来了。看着许静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慢慢走上去,一言不发把老婆抱住。许静埋头靠在他肩膀上,过了10分钟抬头,眼眶里面沁满了泪水,很温柔的小声说“云峰,别走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云峰使了下劲,把许静抱的死死的,点头“嗯!”
过了会儿,许静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女同胞都知道,这个时候女人其实就需要男人的那句话“我爱你,永远爱你”)
当然云峰肯定是木的,想了半天竟然说“以后你做老板娘吧!”_
许静想笑,忍住了“那以后谁说了算?”
“你说了算”
“我没听见”
云峰大声重复“你说了算!”
许静还不过瘾,换成广东话“我系边个啊?”
云峰于是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一声“老婆说了算!”
好了,有情人终成眷属,风雨过后现彩虹,这对历经磨难的夫妻会有一个美好未来的,祝福他们!
我们在这里补上这个section,一个是因为上一季的结构安排需要在原文处结束,那样更有戏剧效果,所以余下的这最后小段落就放到了这里;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们还是有点担心在看这篇文章的读者(尤其是小p孩)可能很难适应本季的气氛,所以给你们“温暖”一下……
温暖过后继续本季故事
2个月以后,我又从成都去了上海。这次的case是要解决老丁搞砸的第二个事情长江xx集团。这个名字当然也是化名,我们就叫长江集团吧。这是一家在长江中下游地区很有名的能源集团。前身为国营,后来历次改制,现在是国有民营。代表国家的大股东是北京的某委,集团的管理层也是由某委派驻。北角当然不可能去收购或者入股这种大型国有公司,因为动静太大,不可能成功的,最多就是“建议”美国hq让沟满桑科斯这种级别的投行去看看有没有入股的价值或者可能性。
总boss下面的一个big na小弟(名字在前文出现过)非常想吃掉中国西北部的某大型矿业公司(就叫“西北能源”吧)。这个事情谈了很久,时间超过2年。big na小弟几乎是志在必得,但一直有个无法解决的麻烦西北能源虽然是民营企业,外资收购起来难度并不大,但它30多的股份都被长江集团持有。可能是上面的意志,也可能是长江集团自己不愿意,反正它就是不同意西北能源被外资控制……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干掉长江集团里面的“话事人”,让他们在西北能源的董事会上点头。
老丁在这个case上其实并不能算一点事情也没有做,他完成了一个主要的步骤发现了谁是这个主要话事人长江集团的一个副总,老潘。
但是老丁并没有把老潘的底细完全摸清楚,急慌慌的就贸然出手,结果整砸了……长江集团是国有民营,国资在里面是占统治地位的。董事长是北京某委的一个老大兼任,仅仅只是兼职,按照惯例,这种情况下正经理就应该由原长江集团的老大老潘来做。但是很奇怪,他只是副总,正牌老总仍然是北京派过来的人。稍微懂点门道的人都应该能看出来能量不小的老潘屈居副总肯定有一定原因的。老丁只发现了老潘是关键人物,但是没有搞明白他为什么不是正总,所以搞砸了。
邓蒙直到老丁被christy“杀掉”后才知道真正的原因老潘在进入长江集团之前是东南某省某行业厅的厅长,“犯了错误”,到长江集团是有点戴罪立功的意思。就因为历史不干净,所以北京某委无法把他扶正,组织部那一关过不了,那怕他娃在长江集团的工作确实有成绩,但还是只能长期做副总。老丁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所以在做老潘工作的同时,又在做长江集团正总的工作(他娃肯定想的人家再怎么也是正总,不可能不“招呼”到)。这是大忌,立即砸锅。
这个case按常理讲,并不应该由北角在大陆的ant(我们)去做,而应该由christy直接出面和北京的那些route人物从北京某委解决。直接从上面捅下来,轻轻松松就搞定。但有两个困难在里面1北京某委能控制的人是长江集团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但这两个人都是虚的,在长江集团内部有名无实。如果强行办,虽然可能也会成功,但绝对会造成和地方政府的冲突(长江集团的前身是地方企业,并非央企,地方政府在里面渗透很深)2实权人物老潘的背景很复杂,他娃在地方和北京都有人。北角的route人物虽然在北京能轻松搞定老潘的背景,但介于老潘是“犯过错误的人”,屁股上有屎,所以北京的大员谁都不愿意直接和他娃发生关系……
christy就是感觉通过route人物来办的话,太冒险,这个case的价值还没到能让北角不惜一切“拼老命”的程度。于是只有我们上了……苦活累活都是我们的,这就是“特工”存在的意义。
第4部分
我和paule碰了头,下午陈原也来了,三个人在南福公司的会议室里商量到半夜,也没想出什么太好的办法。主要的难点就在于老潘的经历和背景都太复杂,我们对他娃能够接受什么程度的“刺激”心头没底。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还搞不清楚长江集团不愿意让西北能源被外资收购的真正原因。
第二天邓蒙从北京回来,带来一个消息北京某委把口风透出来了,西北能源是长江集团的具体经营事务,作为上级主管部门他们不会过多干涉……那就很明显了,结症就在长江集团,长江集团内部的实权人物就是老潘,问题就在老潘身上!
我们商量了一整夜,得出了几个可能性,然后分头明确了各自的任务。
邓蒙直接去见了老潘,在这之前他们互相就认识。老潘反应也够快“你们公司想继续谈西北能源的事?”邓蒙笑笑“不,只是谈谈合作”,老潘也笑“合作?长江集团目前不需要钱,就算要,你们南福也出不起”邓蒙打哈哈,没继续深入。
陈原去了老潘以前呆的东南某省,找到了北角在那里的一个“线人”。通过这个线人搭桥,和老潘以前呆的那个行业厅的办公室主任吃了顿饭,直接扔给他娃一张银行卡“有什么说什么!”
paule去了北京,在酒店住下,等着上海这边的消息。
我一个人去了北角上海办,在办公室坐起,上班和elsa乱片,下班和san看电影、泡酒吧、逛恒隆,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她想买什么我就掏钱,除了上床之外。
2天后陈原回来了“邓蒙说的没错,老潘确实是因为那事玩栽的!”我点头“嗯,那就原计划办!就算不成功,我们也不会有啥损失”陈原说“操!总得花钱吧?”我看他一眼“北角什么时候缺过钱?”
第二天晚上,我们和elsa吃了顿饭,吃到一半,陈原问她“行不行?”
elsa犹豫了一下“我没这个权利让san去……”
我看着她“我有这个权利!”
她没说话。
过了10分钟,陈原打个圆场“我们没说非得让san去做,只是一个思路嘛……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
elsa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我站起来,走到包间的窗户边,抽了两口烟,回身看着elsa“维姐养你们不是白养的!上海没哪家公司的行政能拿那么高的工资,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上次出的事(邓蒙和他们乱搞),邓蒙给你们每人10w就能封得了口?你们三个,每个人都和邓蒙有一腿!他妈你以为维姐不知道?!”我顿了下,又说“只把xxx弄到深圳去了,留下你和san,是看你们两个还算懂事!和你们俩以前给xxx(christy的朋友)做过秘书一点关系都没有!”
elsa很吃惊,怔怔的看着我。
我把烟抽完了,坐下来,换副颜色,对她笑笑“你以前还打过老丁的主意,对吧?”
这下说到了elsa的痛处,她张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原开始抽烟,我又点上,继续对elsa笑“我和老丁不一样,你就算脱光衣服站在老子面前我也没反应。不过老丁能容忍你的,我照样能容忍你,上海办每个月给香港报的经费数字我不会乱说一句话,你怎么吃都可以,只有一个前提任何时候,我们需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给我们!……这次之所以没让你去,是想到你是上海本地人,如果有什么事以后没退路”
陈原想了想,给elsa换了种说法“不一定就非得是san,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女人”
晚上回酒店后,陈原对我说“这样做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都是给维姐做事,还是要考虑一下她们的想法吧?”我不想正面回答,顿了顿说“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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