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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十章 夹道有狼 拽马提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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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不明白,不动」。言下之意兵行险招可不是趋兵送命。老将还是

一副温吞水事不关己的模样儿,任你说出花来,我就看你表演。

胡浩一脸揶揄讥讽,看吴征两头吃瘪心情大爽。

吴征叹了口气,暗骂一帮老狐狸,从大袖中又掏出两本卷册向陆菲嫣使了个

眼色。

陆菲嫣见吴征处处艰难,原本心中焦急万分。见状心头一凛缓步迈向书房门

口,发出几个特异的唿哨声。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回应,陆菲嫣确认无虞后回身

向吴征点头。

两本卷册分别递上,吴征又在韩胡二人身边点上烛台,摆好火盆,一切都说

明了一件事事关重大,阅后焚毁。

见吴征郑重其事的模样,胡浩也收起了戏弄之心。薄薄的卷册内容不多,狗

爬样的字迹显然出自吴征亲笔手书,可其间包含的信息如雷声隆隆,振聋发聩!

即使久经风浪的韩胡二人看完之后俱一言不发,只默默将手中卷册引燃烧做

灰烬。

胡浩回臂拍了拍肩头的小手,林瑞晨会意向陆菲嫣道「师妹,我们出去走

走」。

二女离开后林瑞晨见陆菲嫣神思不属,以为她心中不悦宽慰道「男人的大

事儿咱们少参与,在这些事情上女人确实要弱上许多」。

「啊……不是,小妹已然知道事情的大概,其中牵连太过重大,小妹是有些

担心」。

陆菲嫣躲闪飘忽的目光尽落在林瑞晨眼里,柳眉轻挑随口道「你这是关心

则乱,嘻嘻,安心吧,你那个未来女婿呀本事大得很」。

陆菲嫣脸颊闪过一丝绯红强自镇定嗔道「师姐又来取笑」。异样的神情让

林瑞晨心中疑惑不已……。

书房里安静了许久,胡浩指尖轻敲桌面,乜目向吴征道「小子,这东西哪

里来的?」。

「晚辈跟踪暗香零落贼党,亲身经历,险死还生,绝无虚假」。吴征亦是神

色肃穆。

「你这是一次死不了嫌命长,还想再死一回么?」。胡浩转头向韩克军道

「老韩,你要看女婿的本事我不管,但再闷葫芦似的不吭声,别怪我撒手,你们

爷儿俩自己折腾去了啊」。

「是不是老子的女婿,老子说了能算吗?仙人板板」。韩克军忽然连连跳脚,

将吴征吓了一跳,随即便是一道吃人的目光袭来,险些将他活剥了「哼!这就

开始算计老子,当老子泥捏的没脾气吗?」。

吴征旋即镇定自若,脸皮厚如城墙淡定道「有舍有得,顾不得许多,我不

能让雁儿再被毁一次。其实,我们也没有选择!十五年前在西岭边屯,这条路便

已定下了」。

「雁儿是你叫的?格老子的戳锅漏」。韩克军暴跳如雷,枯竹般的手指捏的

咔咔作响,愤懑难平指着胡浩道「你去见陛下么?」。

「不去」。胡浩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本官要居中调停,分派指挥。再说你

自己的决断,摊上本官干什么?且慢,小子,你的证据呢?」。

几在同一时刻,焦躁的韩克军愤道「碰上那么个怪胎宝器,还打不死你个

龟儿子?」。

韩克军久在军中,骂起来人污言秽语着实难听,吴征揉了揉鼻子道「证据

当然有,至于怎么脱身的,和证据也有关」。

「嘿嘿,你听听你听听,你个老不修的未来女婿比泥鳅还滑」。胡浩两人齐

嘲,哂笑着摊手道「先拿来我看」。

「不忙」。吴征缓缓摇头道「晚辈的建议,胡叔叔还是与韩将军一同去见

陛下为好。贼党与前朝有关已是铁铁的事实,韩将军有韩将军的目的,至于如何

以小搏大收割利益,还得有赖胡大人」。

「呵,这是指派起本官来了!莫不成调动之事要等你这个准备好吃牢饭挨板

子的小子来做?」。胡浩目光一闪,口气却一如之前。

「不是。晚辈安敢比胡叔叔,所占之利无非消息与情报更多而已」。吴征躬

身后挺直腰背不容置疑道「有一人会陪同两位一同入宫面圣,她手中握有铁证,

且还有与陛下讨价还价的余地。对两位是一大助力」。

「果然还有!你小子总是不尽不实,是什么人?」。

吴征微微一笑打开房门,院中一位白衣美妇人从天而降轻轻落下,仪态万方

地游步入房道「妾身随二位入宫面圣如何?」。

屋内鸦雀无声,好半晌才听胡浩叹息道「来前我便说了,不管他说什么我

们通通不答应,否则是便宜了这小子藏着掖着。若非祝家主大驾光临,本官还想

再拒绝一回,看这小子还能变出什么意想不到的花花来」。

祝雅瞳展颜一笑如鲜花绽放,略微躬身一礼,起身时被娥眉挡住的双眸一挑,

仿佛清风吹过玉湖,逗起一池春色无边「事关重大此前不便相见,还请两位大

人见谅」。

与胡浩的逐渐兴奋不同,韩克军忽又变回那个枯瘦般的老人道「风烛残年,

还能与祝家主一晤饱览风采,当真三生有幸。还请家主出示证据,老夫方能下定

决心」。

干燥而满是皱纹的手掌依然稳定而坚实。祝雅瞳取出一物放入他手道「这

样东西,两位大人或许都有所耳闻。不知够不够?」。她目光灵动妩媚,还有一丝

调皮的戏谑,似乎在逗弄两人够不够?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够了!足够了」。韩克军萧索叹息道「老夫虽未见过此物亦曾多有耳闻,

陛下会答应的。老胡,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劳你办好。我韩家世代忠良,

不忍见奸臣小人误国。至于你……」。

韩克军目光复杂地看着吴征,终又摇头无奈道「还是去吏部告个病假好些,

届时也少吃点苦头」。

「嘿!老不修这又心疼起未来女婿来了?」。胡浩将手中的物事翻来覆去地看,

啧啧称奇。

女婿两字每一回都能刺痛韩克军的神经,老将焦躁吼道「任由你们去胡闹,

最好打死老子眼不见心不烦!仙人板板,让开让开别挡着道」。

「这么做格局不够,本官向来要玩便玩些大的。光是解决雁儿一人的问题算

什么本事?女儿是你的心头肉,两个儿子便不管了吗?」。胡浩心情大爽道「苗

郎中与你交厚,还要劳烦大驾去一趟。为了你的好女婿少吃几下板子也是好的」。

韩克军顿步回身,庄重拱手道「苗弘毅处老夫自会去!谢了,先行告辞」。

韩克军与胡浩相继离开,分别时林瑞晨有意无意向陆菲嫣道「看他们的样

子,征儿的打算是成了!多看紧他莫要让他乱来,此事一荣俱荣非同小可,万万

出不得半点差池。咦,当初你留在吴府倒是对了,否则他年轻人的野性子发作起

来,这里还有谁能管得住?」。

陆菲嫣脸上再开满面桃花,什么莫要让他乱来,留在吴府是对了,听在心头

全是些别样的滋味,忙不迭点头答应「我知了,师姐也莫要操劳太过」。若再

不打发走林瑞晨,怕再被她说几句要落荒而逃。

「一府的奇奇怪怪,在玩什么鬼把戏?」。林瑞晨眉头微挑,带着一腔疑惑转

身离去。

「下雨了呀……好烦」。

不觉又过了十日,转眼春将逝,夏季已然不远,气温渐高之时常有些狂风骤

雨。方才一阵花啃泥,树弯腰的怪风之后,珍珠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起先还只

是淅淅沥沥,不久便如大片的簸箕翻洒了一般,化作一场爆豆。

吴征捧着茶碗发了会儿呆,闷在府中的大半个月里闲得发慌,倒勾起了在青

云崖边修习《道理诀》清苦日子的回忆。

「练功罢!走南闯北了两年忽然被关起来还真是不好适应」。吴征摇了摇头

准备修习内功。

「正无聊?」。祝雅瞳的身影转过屋角,翩然而来。

「准备练会儿功」。见到她总是升起难言的亲近之意,吴征时常暗道不会这

么变态吧,见一个爱一个。然而……这样的女子成天伴在跟前,不知道大慈大悲

的得道高僧能不能做到心如止水。吴征之所以还不敢动半分歪脑筋,只不过是两

人身份差距太过遥不可及,连想都不敢想而已。

「我也是这个意思」。祝雅瞳与吴征一同进屋闭上房门,又推开一扇轩窗道

「这一门本事特别适合你,练了只有好处」。

「我现在修习的武功已经足够好,而且天阴门的武学与昆仑派大有不同……」。

门派之间虽有交流,交换武学秘籍却是大忌,另还有许多兼容问题。若修习

了日后难免使用,一旦传扬出去于祝雅瞳大为不利。这名女子待他着实不错,他

也不自觉在潜意识里多有回护。

「你的《道理诀》与《天雷九段》俱是一等一的内外兼修好武学,也是根基

功法,动不得改不得。我要教你的可不是天阴门武学,把它叫做技巧或许更合适

些」。祝雅瞳敲了敲桌面玉指一点头顶房梁,又一点打开的轩窗。

「天地之威远超人力,亦含大道至理。例如风雨,早春的微风酥润,雨丝如

绸,现下则风吹人倒,雨打花落。你的一身本事里最厉害的便是应变之能,有没

有试过听一听雨打屋檐的先后,有没有试过看一看风过枝头的痕迹?」。

祝雅瞳嘴角微翘侃侃而谈,语速不快不慢,倒让吴征有一种佳人在雨瀑前被

吹得衣带飘飘仍不为所动,犹自轻歌曼舞的优雅美感。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吴征若有所悟。

祝雅瞳眼眸一亮赞道「好诗,好意境」。吴征看着窗外怔怔出神,自没发

现她脸上神采飞扬的得意。

祝家之主作为天下间有数的绝顶高手,眼光见识俱都是顶尖,提出的思路亦

是一针见血。若能听清雨打屋檐的先后,又能看明风过枝头的痕迹,对吴征的眼

力耳力有巨大的提升之外,更具纵览全局,四面八方俱在掌控之中的效果。

「这一项本事,便唤作观风听雨」。祝雅瞳说完静坐不言,任由吴征一时侧

耳,一时定睛,自行体悟。

「噼里啪啦」。雨点敲在瓦面上发出点着爆竹般的声响。

千条线,万条线,掉进水里看不见。童谣般的谜语虽幼稚,可知其绵密无间,

宛如千头万绪般无从理起。更何况时有许多雨丝同时打下原本便不分先后,难度

可想而知。十二品高手悟出来的本事,又岂有易与的?

吴征听了一阵,又看了一会,只觉声音从四面八方纷沓而来,越听越乱,越

听越糊。起身在屋内四角慢慢踱步。风本为空气流动所成,观风的难度更甚听雨。

以稍简入更难,学会一门是一门向来是吴征的方法,需知贪多嚼不烂,贪快更是

大忌。

先感受声音传来的远近,以之为据将屋顶切分成各个区域,再细分区域中雨

点打落的先后。说来简单,可其中的纷繁复杂难以言表。光是全神凝听绵密不绝

的雨点声便足以让人头皮发麻,且兼顾各处更加艰难。

吴征尽力维持着呼吸与步伐的均匀平稳,练习过程中亦是对洞察力,专注度

与全局总览的巨大提升。学起有用的本事来,吴征向自一丝不苟。

祝雅瞳的目光始终随着吴征,爱子高大的身形,严肃的面容,额角滴下而被

剑眉挡住向眉心与两颊滑落的汗珠,时不时露出的痛苦神色,让她又是欢喜又是

心疼。回想他举目无亲在昆仑艰难学艺,于青云崖畔更是孤苦伶仃,一时心如刀

绞,恨不得立时上前与他相认,再狠狠搂进怀里嚎啕大哭一抒胸臆。

可她不敢,为了母子相认,她已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爱子亦是无比争气没有

浪费一丝一毫的天赋,此刻上前无异于半途而废!不但荒废了她的,更让爱子从

前的一切努力化为乌有。

祝雅瞳强忍着万般不甘与疼惜,就在她再也忍不住想要指点一些捷径而抬起

手来时,吴征忽然停步侧头,与她做出了一模一样的抬手动作。

两只手停在空中,一只温白细润,小巧纤长;一只粗大有力,张如伞盖。两

手一同在空中急速变换着方位左右虚点,犹如正在按压拨弹一根看不见的琴弦。

而抚弦的指法亦绝不是当世哪一位琴艺高人所授,也绝没有在世上出现过。只因

指点他们抚弦的,是一场天地大音,这一曲琴音,正应天地而作!

祝雅瞳的武功修为高过吴征太多,且吴征刚刚入门,指法散乱不堪,与祝雅

瞳比起来更是错漏无数,倒像胡乱挥舞一般。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渐渐时不

时有了重合,以至于云收雨霁之时,两人重合处已有了一成之多。

吴征收敛思绪方觉心神大耗,更足下一软颓然一跤坐倒大口地喘息。浑身大

汗犹如从暴雨中一路全无遮挡,刚奔回屋里一般。

祝雅瞳又是心疼又是大爽,笑吟吟地探出玉掌按压吴征后心大穴,渡入一股

浑厚之极的温暖内力助爱子恢复心力。心中暗想道「昆仑一系万马齐喑,唯有

我的小乖乖束缚全无。要拽着这群马儿走出泥潭,非小乖乖莫属」。

背后的温绵玉手掌心火烫,渡入的内力更是舒畅爽适,犹如淋过大雨后又泡

了个热水澡,全身毛孔都在大口地呼吸。

吴征抹着额头的大汗,心下却是得意万分这技巧好厉害!若是全练成了实

战能力怕不止要上一个档次!啧啧,老子果然是个天才,这么快就掌握了窍门!

那句台词怎么说来的?对了你以为躲在这里就找不到你吗?没用的,你那样出

色的男人无论在哪,都像黑夜里的萤火虫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

眼神,稀嘘的胡渣子,神乎其技的刀法,还有那杯dry martine ,都深深的迷住

了我!咦,dry martine ?是个好兆头,老子正要拽马提泥走出困境!他妈的青

城一系,等着老子来抽你们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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