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啊宾第49部分阅读(1/2)
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像那日peter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肩,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慢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性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是什么都不要紧了,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干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爱我.zei8. 贼吧小说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呼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退到最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呼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已经过去。
她瞇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能让她醺惬流连,我茍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爱我.zei8. 贼吧小说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妳”,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它捋下来,我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葧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几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她屁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欲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呵呵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嘲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干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梦的感染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
pet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t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 三 羚羚>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妳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欸?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c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欸,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啰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h。
我打开话盖,b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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