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1)(1/2)
一开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我从来没想过在任何事情上投注精力,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
轻鬆面对,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就算仅仅三分钟热度,也能做得比其他人好。
所以,对于任何事情,只要抱持纯真无瑕的好奇心就可以了。毕竟我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多费工夫啊。
反正我要的也和他们不一样。
我只是好奇,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而已。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一家私人公司做会计,过起实感不足的新生活。凭着自小陪伴着我的好奇心,上班不过两週便对这分工作得心应手。既让前辈与同事对我刮目相看,也使我的三分钟热度迅速爆发。但是,为了顶替去年双双退休的父母,我选择继续做下去。
并不是厌倦我的第一分工作,只是单纯觉得无聊至极而已。
让人感到无趣的不单单是工作,人际关係也是如此。和过往同学之间的联络,都因为对方工作忙碌而陷入停滞状态。那些曾经想靠近我的公司同事,则因着我的工作进度总是超前转而提防我。更别说人事那位头几天三不五时跑来串门子的八婆,已经开始散播中伤我的谣言了。
如果说无聊是会致死的恶疾,那么我应该儘快找到能够重燃好奇心的事物才可以。
工作一个半月后的某个礼拜五,为了激发快要枯竭的好奇心,我决定下班后到处走走、四处看看。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多半时间只是坐在公车后座上,望着窗外重複着无数次的景色发呆罢了。
从桃园市搭车到龙潭、下车上个厕所再搭返市,这就是懒惰鬼爬上心头所造成的结果。当车站人员可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时,我已经三度搭上开往龙潭的公车,而现在已经是晚间八点多快九点了。
连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难耐,是不是意味着我快没救了呢?
我跟在一群吵闹的学生后头踏入车箱,几乎所有座位都坐满了,除了最后一排只挤了两个像是游民的老头,以及零星几个被书包或外套佔着、靠向窗边的座位。既不打算对那群没礼貌的人挤出微笑,又不想站着和学生们挤,于是我选了最后排的靠窗座位。
车子一发动,我身旁的老头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而我只是一味看着毫无特色的夜景。待车子驶过陆桥、抵达第一站时,老头一只手已经悄悄探到了我右腿上。我转过头去瞪他,他整个人停滞数秒后才慢吞吞地收手,说人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对他点头示意,继续到招牌车灯点亮的夜幕里。
接着才驶过两站,那老头手又上来了,他的身体似乎动得更厉害。我这次不太耐烦地转头,心想要是他打算继续骚扰我就让他难堪。结果,我看到那老头一只手竟在裤裆里摆动,呼吸急促到彷彿刻意让我听见似的。
本欲直接大叫好将他一军,可当我看到老头那张可怜到只愿在当下求快感的神情,不禁让急欲追某样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短暂思量后,我决定放任他的自渎。
我对此行为视若无睹,促使他採取更进一步的骚扰。但他毕竟是个性慾枯萎的老头,光是抚摸我那短裙无法完全遮蔽的大腿,便足以使他兴奋到了极点。
公车又经过数站,此时已经有近半数乘客下车了,包含本来在后座的另一位老头。在引擎带动的阵阵晃荡下,老头的慾望似乎快要被满足了。他那逐渐瑟缩的恍惚,让我感到偶尔被陌生男人骚扰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一件事──起码在无聊的日子里。
这老头使我想起大三交的男友,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卑微,同样的……能撩起我的性慾。
他轻拍我右肩,以既纯真又充满渴望的卑微目光求得我的许可后,便抓着我的右手滑进他裤裆里。我摸黑握住他那根不及我手掌宽的老二,按以前的习惯先搓了搓,没想到老头却在这时射精了。他体内仅剩的慾望在我姆指攀上瘦弱的龟头、擦过湿润的马眼之时汹涌而至,以和年轻小伙子相去不远的劲道射在我指腹上,接着逐次趋缓,一如在我指间缓慢滑落的精液般没落。老头的呼吸紊乱而下流,带着一股吸引异性的气味。但让我愿意碰触他身体的,并不是这种只能骗骗小女孩的雄性特质,只是因为他可怜且卑微的自我。
这老头想必是抱着被扔进警局的决心干这档事的。他不惜一切只为满足的性慾,还有多少女人愿意施捨呢?当他射精后,这样的心情尽数写在脸上。
他其实很害怕的。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他的人生恐怕将再无意义。就像只为好奇心而活的我一样。
……我很好奇,要是我能满足这老头,自己是否也会获得些什么呢?
我在他的老二萎缩到不足半个手掌宽时,告诉他我将在三站后下车。我一面把弄他弱不禁风的老二,让渗出腥味的精液在我和他身体的狭缝间打滚,轻而易举就掳获了他可卑的心灵。
下车前,我拿出手帕擦拭右手,精液已经变得乾黏,腥味明显得很。老头那身旧工作服有着类似的气味,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施予。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精液的气味吧。
我带着老头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里头除了嘎嘎作响的抽水马达,就只有被昏暗灯光映照的阶梯,像是恐怖片一样。我让他关上铁门,再到二楼熄了楼梯间的小灯。看着他为了老二鞭策年迈的躯体,更显得可怜又可恨。
一切就绪,我直接将内裤脱至膝盖,藉以引诱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老头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抽出保险套。但其实在他这么做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当他把数分钟前才射过精的肉棒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根普通的老二,告诉妳的子宫十分安全,同时带给阴道不很舒适的哀报。
我将身子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着的老头很快就凑上身体。他笨拙地掐住我的腰,兴奋抖动着的阴茎已经擦过撩起的短裙,在我屁股上蠢蠢欲动。老头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粗鲁地抹在我的私处下方及接近肛门处,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阴道在何方?这动作重覆数次之后,我的肛门也被弄得又温又湿。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娇声,催促他快点儿侵佔我的肉体。
可是,那根老二并不是对着我的私处,而是在我屁眼前不断推挤。
被顶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脑袋一时打结,还笨笨地自爆我从没肛交过的事情。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头更想要得到我的后庭了。
老头伏在我背上,想藉由身体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阴茎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乾瘪龟头光是想挤入屁眼里,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头。
儘管以唾液稍微润滑,我的肛门依然只能吞下他的龟头。他不气馁地试着挺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在我的耐性被磨光以前,老头就累得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怒骂起来。
被那身材微胖,压上来又臭又重的男人肉体紧密压着,意外能够刺激我的性慾。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得穿着衣服,使得这股接触少了肌肤的重要因素。
老头吸起我的右耳,将他的恶臭染到我身上,此时他下体已经疲惫地停止动作,只有龟头埋入我屁眼中。我配他吸吮的力道轻叫出声,但其实只有他将我紧紧压住这点才让我感到兴奋。他掐着腰际的手来到了胸前,笨拙地隔着衬衫与胸罩抓起我的奶,那双粗糙的大手正好能整个掐住我自傲的双乳。我试着感受他粗暴又焦急的抓抚,在每次加重力道的瞬间迸出哀鸣,好让他以为我很享受。
或许是配良好之故,老头在静待体力恢复期间,只是不断揉弄我的乳房。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釦、胸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肉体上。他技巧拙劣地揉着,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乳头,痛到我真的开始喊疼。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着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处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他近距离对着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着张口含住整个鼻子。
湿热的触感笼罩鼻子,老头的口臭则是灌满我整个鼻腔。他胡乱舔了几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覆了好几次。虽然是个肉体接近枯竭的老头,没想到舌头仍然十分灵巧。我想和他接吻。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就在他搔得我奇痒难耐的某个瞬间,肛门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他突破了我鬆懈下来的戒备,将那根顶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根塞入屁眼内。我感受到肛门内部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头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和乳房感兴趣。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上,低喃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缓慢动起腰部。
肉棒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一条拉不出来的粪便一样。他不断地来抽动,以免那根短小的肉棒被我给拉出去。我不明白肛门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马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头那比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顶。
比较起阴道被插弄的微微快感,肛交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么也无法喜欢。儘管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头每次的抽插下发出淫蕩的叫声。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这老头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着小玛的屁眼真棒真紧啊。我听着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么点感觉。屁眼就像他说的那样,紧紧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非得挤出美味的精液才肯罢休。
然而他才干起我的屁眼没多久,我猜顶多三分钟吧,就听到他喃喃着要射了、要射了的低语。我还心想他该不会真那么早就洩了吧?便感觉到他动作已随着短促的预告变得迟缓,最终力尽停下。
老头再度伏到我背上,这次没了咒骂,而是说小玛的处女屁眼棒透了。由于没能感到一丝愉悦便突然结束,实在令我失望到了极点。我压抑住不高兴的情绪,虚伪地称讚他搞得小玛的屁眼好爽……也不管他口中的小玛究竟是何许人。
他意犹未尽地想再来一发,只是这次连勃起都有困难,只好任由丧气的老二像条大便般自肛门排出。他一手撩起垂着一团精液的保险套、叫我张开嘴,另一手以食指抠弄起凉凉的屁眼。
我伸出舌头让他把保险套放上来,除了他老二的臭味外,还有着明显的屎味。老头摀住我的嘴,叫我品嚐他的精液,同时再多塞一根手指进屁眼内。他在我肛门里东抠西弄的,简直比他的阴茎要来得有力。不多久,他併拢在一块的手指便开始抽插我的屁眼。此时精液的腥臭味带着杀精剂的微弱芬芳,整个瀰漫于口腔内。
老头自我口中抽出保险套,嘴巴凑上来便吻了我。小玛妳这贱女人最爱吃精液了对吧。他骂着。我在他吸着我唇边的唾液及精液时低语道,是的,请您再给我更多精液吧……说着这句话的我,已经不单单只是应付这色老头而已了。
精液的味道和他初喊我所不知道的名字时一样,加深了肛门传来的触感。我可以感觉到,老头的手指就像是要代替不中用的老二,以粗勇的躯体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我的屁眼。他用手指连续插了好几,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令我渐渐感到不安。若是他能吻着我,或是说小玛怎样小玛怎样的,我或许会更加愉悦。可惜的是这老头一旦专注于屁眼,便不再对任何事感兴趣。
为了不让自己太快熄火,我摸着乳房和阴蒂自慰。只是随便摸摸,快感就和肛门的炽热感结在一块,让我越发不可自拔。老头看出我真的在享受,于是也施捨给我一只手,紧捏住我的右乳。
全身渐渐无力,力气彷彿都被他捏紧右乳的手、快速插入屁眼里的手指头给吸过去了。我喊出破碎的叫声,加快搓揉乳头和阴蒂的速度,心里想着的却是我的屁眼究竟被搞成哪副德性了……?正当我决定直接刺激阴蒂至高潮时,老头放开了我的奶子,然后抢过我微颤的阴蒂。他以更粗暴、更快速的力道凌虐着我可怜的小肉球,我的步调完全被打乱,高潮跟着提早到来。
被男人搓阴蒂搓到高潮的我叫得好大声,屁眼随之紧密收缩,但这全然阻挠不了老头的攻势。他在我初临高潮时继续搓揉阴蒂,手指也以更兇猛的力道挖着屁眼,挖到我整个里面缩也缩不紧……我无力地瘫在扶手上,勉强抓住前方上楼的扶手才没有从旁摔落。
他还贪得无厌地玩弄着我,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粪便就像被他所吸引似的跟着慢慢降下,已经有些许粪汁从缝隙间流出。当他满足地将迅速抽插的手指完全拉出我体外之际,鬆懈下来的肛门就像拉肚子般不断排出软软的粪便。
拉屎的声音混在我欢愉的喘息间,融入大便一次次摔落至地上的美妙声响里。老头狠狠地朝我屁股甩了两巴掌,我的屁眼还在吐着粪汁。等到大便拉到差不多,高潮余韵也衰退不少,满满的疲惫感让我好想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
老头两只手掐住我腋下,将无力反抗、也不打算反抗的我抱起来,接着扶我坐下。我喘着气瘫在被压扁的粪便堆上,眼神涣散地望着老头那半勃起的老二。他把老二塞进我嘴里,自顾自地抽动个四五次后,旋即抽出并对着我的脸撒尿。
温热的尿液落在我头髮、脸颊及胸口上,将我的衬衫及外套打湿、滋润了地上的粪便。老头尿完后又让我吃他的老二。他抱住我骯髒的头叫我好好吹,因为他可能再射一次就精疲力尽了。我听了也真的就很认真地吸着肉棒。
可是我还没从他老二吸出精液,楼上不晓得几楼住户就打开了家门,铁门的声响瞬间使老头抽出阴茎。他慌慌张张地将已经硬挺的阴茎收裤裆里,我则是呆愣地看着他,直到楼上传来一句怎么有屎臭味,才惊觉事态不妙。
我赶紧起身,顾不得跨下都沾了屎,就直接穿起还黏着一小条粪便的内裤。套装被老头的尿弄得湿淋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将衬衫扣好、捡起胸罩和公事包,老头也在这时打开一楼大门。他在门口喃喃着这次被抓到就惨了,又头看了同样惊惶失措的我一眼,便狼狈地朝巷口处逃走了。
身后的脚步声听来已经到了二楼往一楼的楼梯间,紧张万分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带着粪尿味在巷道间奔驰了近五十公尺,在三两路人的注目下到自家那栋公寓。我彷彿可以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但此时我已经跑到一楼格局和刚才那儿差不多、只有抽水马达吵吵闹闹伴随着我的公寓里。
我将大门关上,疲惫地坐在阶梯上,心跳不止。待呼吸渐渐平顺,身体开始感觉到寒冷,适才做爱时的快感才朦胧地浮现。
我抚摸着湿透的头髮,嗅着一绺髮丝,上头满是尿骚味。
接着我脱下内裤,粪便就黏在阴唇间,只轻轻一推,就陷入凹陷里。粪便的臭味瀰漫开来,却不那么令我讨厌。
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是屁眼被搞到失禁所拉出来的大便,才会让人觉得它们如此诱人吧。
我重新穿起内裤,一面舔着吸了尿水的髮丝,一面以内裤按住粪便,静静磨蹭着想被再次呵护的阴蒂。
和陌生老头做过爱后,我满脑子都想着肛交的事情。当然并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上。若只是肛门想被满足,那么自慰会比较容易。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实在没办法直接用平常那根电动按摩棒插入屁眼里。即使先用手指稍微让肛门习惯,按摩棒顶多也只能插进龟头处,再深入就太痛苦了。
一个礼拜我就试了五晚,每次都搞到粪汁流出却还无法插入,看来并不是只要想做就可以做的好。
我上查了关于肛交的知识,才知道原来多数人肛交前都会先清洗肛门及直肠,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能算上问题。查到肛交所需的前戏时,总算才明白自己太过急进了。我照友的建议,趁下班时绕路到两家情趣用品店逛逛,打算买个肛塞或小型按摩棒来进行扩肛动作。不过我发觉这两家店里东西并不多,店员又只会问东问西顺便问电话,一气之下决定上选购。逛了几个专卖成人用品的站,最后只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果冻般的细长黑桃形肛塞,和一瓶润滑液。
週五晚上一拿到东西,我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在客厅试用起来。
一开始同样是以手指裹着润滑液插入。肛门的紧缩度要比阴道初体验时厉害许多,因此光用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到被肛门紧密包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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