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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相集之私人行走第6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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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或者尝尝纳西族的特色小吃,或者在古老的石桥和柳树的掩映中拍照片,偶尔,在傍晚时分,会有一个来自欧洲的旅游者当街打开睡袋,把自己舒展开来。 我在这个缺乏广场基本标志——伟岸的纪念式建筑的广场边坐下,心里有些惶惑到底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广场,亦或市中心那个树着领袖巨大雕像的才是?也许,争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 在大研古镇里转悠,你可能会觉得这里有比北京密度还大的艺术家群。售卖艺术品的店铺比比皆是,而且几乎都是纳西或者其他少数民族的风味。必须指出的是,他们中的很多是在自己创作,无论是绘画、雕刻以及其他工艺品。你可以在画坊胡同挑一款自己喜欢的图案让那个年轻的女画家现场手工绘制在文化衫上,同时逛到不远的店铺买一个刚刚雕刻好的彩色木盘,上面是纳西族的图腾——一个具备人的样貌和智慧的大鹏鸟,然后去附近的服装店挑一个女店主自己设计的用民间老绣片点缀的土布挎包,或者在隔壁让那个头发长长的小伙子为你穿一条别致的石头项链。等你回到画坊胡同的时候,她已经用吹风筒把衣服上的颜料吹干,你可以穿在身上回去了。但是做这些的只是年轻人。 纳西老妇(摄影/陆向前) 我常常在古城的小巷里碰到纳西族老太太,她们永远戴着一顶蓝色的帽子,和70年代工人戴的一模一样。她们总是坐在自家的门前很悠闲地绣着些小玩意儿,如果你感兴趣,她会很详细地解释给你听——条件是你得懂当地的语言。在这里,说普通话似乎只是需要对外界打交道的男人们之间的事情,在小小的宅院里,纳西语统治着一切。即便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批斗会上用生硬的普通话互相划清界限的人们,在夜色里又用这种神秘的语言自由地窃窃私语,相互沟通。 从望古楼往下望去,青灰色的屋顶密密地迭在一起,让这个古镇安详宁静,太阳的斜晖从木府雪白的照壁上滑过,石桥的栏杆也似乎金灿灿地发光。当我穿过这一切走到宽阔的东大街时,觉得非常不习惯。据说在上次的开发热潮中古镇原本要被推平的,推土机当时已经像一把利剑刺到了四方街——古镇的心脏地带。但后来计划改变这里重新建起了古色古香的建筑。于是,东大街仿佛一道巨大的伤口残留在大研镇的胸膛上。 丽江古城和大理古城一样,有着非常地道的西式酒吧和西餐,金发碧眼的人随处可见。夜里,我坐在河边一边喝着冰镇的喜力,一边听着酒吧里悠扬的萨克斯,邻座的两个美国青年正谈论着穿越虎跳峡的计划,偶尔还有几句对于昆明女子开放程度的震惊。望着在黛色天空里古老的飞檐,我能真切地感觉到这个古镇也在不可避免地变化,但是我不清楚,那些仅仅属于这座古城的是否能够一直保存下去? 清晨,刺眼的阳光穿越糊在雕花窗户上的白纸,顿时变得温柔起来,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种特有的从容和恬静。不久,我背着行囊从四方客栈走出,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四方街边隐藏在狭长昏暗通道后面古老的建筑,向古城外走去。  

丽江·纳西--晴雨丽江

□ 西门 刚到丽江的几天都在下雨。住在昔日的大宅改建的客栈中,感觉原本很舒坦,望向天井却总是飘飘洒洒的雨,淅沥淅沥沥,心情不禁凄凄惨惨切切。每天,我们只能披着雨衣,逡巡于古镇弯弯曲曲的小巷中,采购衣物御寒,然后吃饭吃饭吃饭。而清晨醒来,听到门外仍是滴滴嗒嗒,便犹如又坠入了无边的恶梦中。唉,在广州还看不够,难道我们千里迢迢来云南,就是为了赶上这场意外的雨吗? 寒雨的夜里,唯一让人觉得温暖的,是在门前走廊下,和旅店老板,和dutch guy围坐在炭炉边烤火,谈云南的风物,谈人和事…… 终于放弃对阳光的奢望,下决心去云杉坪。 老天大概也累了,“慷慨”地给了一个无雨的早晨。十八公里的路,终点在浓浓的云雾中,我们都知道,那里就是美丽的雪山,但这样的天气,谁又分得清什么是云,什么是雾,什么是雪呢? 到了云杉坪,听说昨夜山上下了雪。沿着木头搭的小路穿过森林,果然看到路上还有薄薄的冰渣,轻轻踩上去有柔软的“滋滋”声;而路旁横躺着爬满苔的枯树,上面仍堆着残留的雪,白得透明,让心情为之一振。只是,雨又来了,冷冷地。不禁想到,这片杉林,如果在晴天,阳光从林梢散入,穿透了密密的枝叶,那光线……一定很美。唉,在草坪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朦胧的树影。 雾不断从四面八方漫过来,封锁一切。于是到处都茫茫茫茫,茫茫如我们的心情……慷慨的雨,陪了我们一程又一程,从古镇到云杉坪,到黑龙潭,直到离开。 等从中甸回来,再住进丽江,天气终于好了,蓝蓝的天空蓝得令人心悸。我们于是才能趿着拖鞋,不辨晨昏,“踢踢踏踏”漫步于石桥窄巷。这才发现,雪山离我们并不远,站在四方街上一抬头,玉龙雪山就巍巍于蓝天浮云之下。而黑龙潭的色彩浓得化不开,不再是惨白的背景下只见到水中不停跳跃的雨点。 我以为大理的美,原来在丽江也可以找到,甚至更好。在大理的几天,心情是愉悦和稍稍有点飞扬的,而在丽江,心情是沉淀的,是感动的。住在古镇里,时间是悄悄不易觉查的,就如你看不出那些青砖瓦房、石阶小桥的历史,它们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静静躺着。不必出世也有桃源,时光如缓缓穿越古镇的小溪。不经意中,当老妈妈蹒跚着步履走上木桥时,溪水从她的影子淌过;小媳妇挽着袖子蹲在溪旁浣衣时,溪水从她的指间穿过;而孩子们赤着脚在溪中游戏、追逐燕子时,溪水便从他们小小的足踝间流过。 古镇里的纳西人便每天如此地过他们实实在在的日子,并不曾被如鲫游客的脚步所扰乱。这绝对不是那种闪亮的生活,却一如午后阳光下的青石板小巷,慵懒而温暖;如溪旁杨柳下斑驳的树影,琐碎而精致。  

丽江·纳西--束河的水(图)

□ 伤心龙舞 因为大雪封山,我们想去的几个著名景点都没法去了,整天就在丽江的四方街里游玩。吃小吃逛小店,期间竟然能遇着布农、高海拔等奇人。束河就是“高海拔”热心推荐的。“高海拔”说如果你纯为了景色和著名两个字的话,我就不推荐束河了,但是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这里的人文和这里的美的话,你一定要去。“那里的水美得……”何导听说我们想去的时候,她想了半天竟然形容不出束河的景色来。 束河的水 就这样,我们终于赶了一辆小车到了束河。然后我就开始被那清得,清得无法用任何文字来形容的水诱惑住了。 束河其实只是一个小村庄。“高海拔”说这个地方还没成为旅游热点,所以保持了非常朴素的面貌,而且这里可以说是古城四方街的缩影。 进入束河首先过一座短短的石桥,然后面对着一排间隔有序的石头屋子,屋前流淌着窄窄的小溪。路上,竟然只有我们三个游客。里面的孩子看着我们的装束都奇怪地笑着,冷无霜把买好的大把糖果送给他们,他们只是笑嘻嘻地吃着,然后依旧把我们当怪物一样欣赏着。他们无法理解,这么一间间破旧的、石头垒就的屋子,怎么会吸引我们这些游客的兴趣。我们被这些孩子盯得不大自然起来,只好一路瞎看着。看着午后那阳光如何灿烂地透射在石头的墙壁上;看马儿悠闲地在草地上吃草;看拿着乐器的村民乐呵呵地往家赶。就在玩兴大减的时候,我们注意到了束河的水了。而且我就开始被那清得,清得无法用任何文字来形容的水诱惑住了。 你不能想象得到,当太阳照耀下,那几米深的的水清若无依,水草自由浮动,如和风轻拂一般。而光线在水中穿行着,荡漾着,回织成道道的网,网与网间又相互交错着,而且水草、光线、游鱼又都彷佛都是在一个无所依靠的空间,你见不着丁点水的痕迹,可是又确实地感受到这水在动,在滑翔、在扭动、在向着你招手,在深深地展示着最强的魅力诱惑着你……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水,也不知道是注视着水面还是注视着水底,又或者是注视着无所依托的水底所有的物件,又或许仅仅在注视着虚无。我就看着,观赏着,甚至感觉到魂灵在水的诱惑中跃动起来—— 忽然我明白起来了,为什么很多很多伤心人在水边的时候会忽然之间就有了勇气跳水,那全是水的诱惑啊。如果不是孩子们的鞭炮声惊醒了,我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忽然之间如同投入情人怀里一样地扑入束河的水中…… 原来只听说丽江人吃的是自然水,自来水则仅仅用来洗衣物的,看丽江的水那么清,不过仍觉得不可信。可是,当我们注意到了束河每一户人家门口流过的溪水时,当我们看到了白水台的潭水时,当我们掬一捧丽江的水入手的时候……我开始迷恋起丽江的水了。  

蝶恋花--武侠·云南(图)

□ chilly 武侠·云南 一地有一地的氛围。一个表姐说起入夜在鬼城丰都投宿,电灯忽闪,小店里黑影憧憧,坐在油腻桌旁等饭菜的间隙,心大心小地打量周围几桌的缠头兄弟,一个个看来,直撞上一双鹰隼般利眼,硬生生将声惊呼咽下去。她说,真像武侠小说。 我觉得还是比较像武侠片,徐克那种。 武侠小说的背景应该是这样的,春日水暖花繁,主人公度过幸福的童年,也许有个青梅竹马;天高皇帝远的地界,主人公被仇人杀光全家,只能自力更生报仇;城镇外是仙山灵水,才来得及被下山上岸采购的高人打救(小说中常把高人安排在生活艰苦的寒岭大漠,——被逼到那兔子不拉屎之地还算高人吗?),在与世隔绝的孤岛/深谷上苦练看家本事,同时被岛上山间的绝美风光熏陶出美好情操; 这些事是我在洱海上想起来的。游轮上的嘈杂都被风吹了耳后去。水面上风大,却柔和,一侧的山大,一侧的山小。大的这头有灰檐白墙的民居,小的那头只望见山顶的雪脉,山谷似乎很深,细看是云投下的阴影。有些岛上高耸着金碧台阁,有些岛上歪生杂树。我们被阳光照眯了眼,可以这样一直漂下去吗? 丽江去泸沽湖的漫长山路上,我看到那个练成功夫的初级侠客在那边脚掌宽的路上走着。我们的中巴在中巴一样宽的新公路上开过去,下面都是不见底的悬崖。他怎么为迎面而来负着庞大粮袋、茶盐的矮脚马让路呢?山贼一定是有的,给他长长经验值和等级。 扬名立万当在大理。大理城小而精致,可是大有来历,八方客来的照样是个江湖。崇圣三塔巍巍,大理城墙厚厚,适合比剑。要安排个公主给他,大概也只有段家的能抛头露面。到蝴蝶泉吧,林子够深,潭水清冽,情迷意乱,还赶得及夜深前回宫。 一个规划合理的武侠世界无须太大版图。可怜的侠客们被九流rpg游戏与二流小说一会从朔北赶到西域,一会东海飘至中原,饱受“戏不够、路程凑”之苦,都因作者没有到过云南。云南帝力不及,可以很现实地荒诞;云南多奇风、奇俗、奇药,都是出情节的好材料;云南尤多奇女子,白族貌美,彝族能歌,傣族擅舞,摩梭有担当,纳西族有文化——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小说,可是能比武侠小说更有武侠味的,中国之大,也就是云南了罢。  

蝶恋花--云南游记

□ 天下有雪 昆明 正在家烦心,忽然有了去云南旅行的机会。十一月的北京要穿大衣,乘三个半小时飞机,到昆明穿短袖还热。想起朋友的诗一步之外,万水千山。 说实话,我不喜欢昆明。它是我到过的城市里最脏的,甚至超过许多重工业城市。像以钢铁厂闻名的鞍山,污染几乎不可避免,而昆明的脏乱则源于市政的不察和居民的不觉。一条乌黑恶臭的盘龙江穿越城市区,直接汇入著名的滇池,人民就在这条臭河边安居乐业着,他们的生活垃圾在街上随处可见。 石林还算不错,当真是鬼斧神工。只是人太多,在中国旅游最怕人多,五百多个刘姥姥一齐冲进大观园,想象一下什么样?我去的时候,正好红嘴鸥飞来了,当然要去翠湖。翠湖是潭死水,水色暗绿混浊,漂满人们喂的鸟食。我到时已近中午,饱餐后的鸟群在湖心无精打采地休息,对我抛出的饼干不屑一顾。正好我也饿了,就趴在湖畔的栏杆上吃着鸟食,一边规划起后几天的行程。 西双版纳 真正的云南之行是从景洪开始的。 接我这个团的是个姓董的汉傣女子,现在说,那是俺媳妇,这是后话。傣族分水傣、汉傣、花腰傣,汉傣是傣母汉父,算最开化的。云南有25个少数民族,风俗各异。走马看花下来,能记住的是到那你什么都不能碰,什么都不能说,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被扣下,给某位姑娘扛三年长伙;再有就是瑶族实行咬婚,两情相许就拽着胳膊狠啃一气,血肉飞溅这事就算成了。我当时一冲动想咬那个瑶族讲解员,小姑娘满面飞红双手捧脸花容失色,想想现在城里的女子,害羞真是一种失传的美德。傣族把女子叫“沙多莉”,男人叫“猫多力”,在版纳几天我们就这么互相称呼。由于婚俗看多了,我又上蹿下跳地到处想入赘,导游董沙毅然决定以身相许,定在到打洛森林公园举行大婚。景洪的夜生活还算丰富,只要躲开se情业,在这个小城里走走还是不错的。那天我和董沙吃了一桌傣家饭(真正的一桌生冷油腻),又跑去一家赌场赢了五百块钱。第二天奔缅甸。一过境就吓坏了我。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骑车从面前经过,他左肩背着书包,右肩背着k-47;两旁商店门口也站着持枪的保安,有个小姐一边把玩着军刺,一边和他们聊天;拿过当地的旅游图,第一篇就是“国家最高领导人某某大将视察旅游第四特区”的照片。当下深感生在中国的幸运,看看缅甸人民,当真除了生存权什么也不剩了。 其实缅甸没什么可玩的,只有几个年老色衰的泰国人妖,再有就是大脱特脱的所谓“民族舞蹈”。又不敢乱说乱动,我尤其觉得没意思。从缅甸去打洛,途中经过“独木成林”,那是一棵大榕树,万条垂下,占了十几亩地。旁边长满版纳著名的凤尾竹。这竹子,总是围成屋子形状,有墙有顶,下面绵软平坦,据说是傣家年轻人谈情的所在。我拉着董沙跑进竹丛,同行人在后面大声起哄,我们在竹林深处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到一家佛寺为刚买的缅甸玉开光。我没买,却也被逼着跪下。平生第一次下跪,姿势不对,一会就腰酸腿疼,前面那个大和尚又唠叨个没完没了。想起董沙没下跪,定是站在后边大乐。正恨得咬牙切齿,忽然一只脚出现在眼前,却是董沙来陪我。她跪在旁边念念有词,我听不懂,后来才知是向和尚求了两根平安线,还有就是她居然从缅甸偷了两块玉,一并开光,算是晚上的定情信物了。 打洛的婚宴没什么可记的,不过是把两个民族折腾新人的招法各练一次,然后做鸟兽散。我和董沙溜到澜沧江边的一家小店吃烧烤,闲谈起来,才知表面快乐的她内心有很多酸楚的事。那夜大醉。最后一个景点是橄榄坝,主要是为买木头大象。路上董沙讲起傣族人的恋爱——女子成|人后,就烤一只鸡到集市上去卖,哪个小伙子有意,便过来问“玉妹,玉妹。你的烤鸡用的是凤凰山上的青辣椒,百草园里的香茅草,孔雀湖里的盐巴,有人预定吗?”女子再问“岩哥,岩哥,你爱吃南瓜还是巴蕉?”回答一定是南瓜,她就从长裙下拿出情人凳给小伙坐,商量哪天去求婚。我到橄榄坝,大啖热带水果,忽然看见一个卖烤鸡的小姑娘,想起这段暗语,上前就问“玉妹,玉妹,你的烤鸡有人预定吗?”小丫头怪眼一翻,答得干脆“大的五块,小的三块。”要分别了。在机场,别人都过了安全门,董沙和我站在外面。彼此留了电话,但都知道再见的可能很小。这样无奈的事我已经经历过多次,却还是感到无话可说。还是董沙打破沉寂,说“我给你写首诗吧。”就写卧梅闻花,卧梅又闻花。暗香透竹,暗香透春竹。我用普通话大声朗读,乐不可支。还想说什么,却已没时间了。后来想。十丈红尘中我们偶然相遇,彼此安慰受伤的心灵,然后就此永别,又何必留恋呢?头一次乘不对号的飞机。飞机一到,二百多人扛着大包小包木头象,撒腿就跑,颇像空投的特务。回昆明住一夜,然后还要去大理。但我的云南之行,实际已经结束了。 大理 昆明离大理只有400多公里,我们却走了整整13个小时。路不好是一方面,主要原因在司机。 我们共两辆车三个司机。开我这车的是个小伙子,20多岁,自称开过10年车了,他开车经常挂不上档。后来换了个30多岁的,号称开过15年车,他档倒是挂上了,却老在起步时挂倒档。吓得一个同行人不敢坐了,对我说“我看前面那辆车是个老司机,可能安全点。”于是他换车。又开了个把小时,就听说前面的车出事了,是被一个下乡放电影的小车追尾,幸未伤人。我过去一看就乐啦,那放电影的小车车头都瘪了,一地碎玻璃,司机捂着肚子蹲在旁边,车上立着个大广告牌夺命豹子胆。后来听那位换车的人说,这老司机确实是老司机,起码开过30年车,他的特点是开车不用手,车开起来,一会喝口水,一会点根烟,还时不常回头参加车厢里的闲聊,他要是有手艺,这一路织个毛背心定无问题。大理的苍山洱海,下关古城真是很好,只是我已没了游玩的兴致。买了一对围棋罐,大理石的,60块,这东西一到昆明就卖500多,可见交通是制约云南发展的大原因。白族人的婚俗也怪。婚礼上,所有参加的人要去掐新娘的脸,关系越好,心越诚,下手越重,以掐青为最大的祝福。想象新婚之夜,满脸祝福的新娘偎依在丈夫旁边,憧憬着未来,真是有趣。  

蝶恋花--摩梭人的泸沽湖(图)

□ 天水丫头 高山上的一面湖水(摄影/陆向前) 绕玛尼堆转了三圈之后,我远远看着泸沽湖,在群山掩映间,宛若一块上好的翠玉。“高山上的一面湖水……”泛舟湖上,耳边一直回响这句歌词。 没有摩梭人的泸沽湖,无论怎样美丽也不过是一面湖水而已——我们这样议论。这样议论着的我们身边偶尔走过摩梭姑娘,从她们身上眼中,看不出任何关于母系关于走婚的痕迹。许多人告诫过我“泸沽湖已经非常商业化了。”是的,这里有红灯区,有骗人的江湖医生,有专为游客开设的篝火晚会……俨然一个大型度假村。 那些传说中的神秘美好都哪儿去了呢?在姑娘小伙儿的嬉笑打闹中?她们说着我一窍不通的语言,快乐。仿佛与我们隔了一个世界。在摩梭男女天籁般的歌声里?那些来自山来自水来自远古的声音单纯却又深沉,令人心醉。在摩梭老奶奶平静的目光中?我把最后一包中南海送给老奶奶,她笑着给我看她平时抽的春城。在“湖思茶屋”翻看留言簿,看那些同我们一样路过的人们的字迹,恍惚茫然。 住在泸沽湖的那一夜,月不圆,但很亮。在阳台上看月看星看云看山,随轻风传来摩梭男女的歌声,还有千载不变的湖水拂岸,我终于明白——那些属于摩梭人的传奇依然存在,在同一时间的不同空间存在,那是一个只属于摩梭人的世界,一泓只属于摩梭人的湖。他们在那里毫无伪饰地幸福快乐。而我们于泸沽湖,不过是永远的过客;泸沽湖于我们,也不过是永远的,一面湖水。  

蝶恋花--南北的湖(图)

□ 非烟 虽然三毛骗过我,但得承认她的《万水千山走遍》还是很好看的,所以那年夏末秋初听完齐豫的《九月的高跟鞋》(心里真是爱极了这首歌),我就北上南下地去瞧了两个湖。九月初去的是新疆布尔津县内的喀纳斯湖,中间回珠海休息了十天,下旬去的是云南丽江地区的泸沽湖。当然,到现在我也没法说清楚脱下高跟鞋与看湖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很多时候都是在事后才突然想起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这样那样,但百思仍不会得其解。好在一向不是喜欢斤斤计较自己的人,所以倒也乐在其中,释之然之。 喀纳斯湖印象 大学好友自乌鲁木齐来,寒假后总是稍回一箱库尔勒香梨,还教人从底部的脐辨梨子的雌雄,又说皮上泛起红晕的梨来得甜,当地的叫法是“出汗”——真是七情上面的香梨。 九月初的新疆很有味道——可吃的东西非常多。吐鲁番的葡萄自然不用说了,库尔勒的香梨、叶城的石榴、鄯善的哈密瓜都在满街小贩的吆喝声中挤来挤去,让行人只好为之驻足。烤羊肉串则特别适合已经有些凉意的黄昏,真的是江南生桔,江北长枳,在西北以外的地方,我怎么也吃不到同样美味的东西。 从乌鲁木齐出发租一辆越野吉普开始探湖的行程。一路上经过石河子、克拉玛依魔鬼城(风化砂石鬼斧神工)、戈壁、草滩,最后驶上一片连绵的丘陵山地,从车窗直望出去可以看到遥遥千米之外简陋山路上的烟尘,我坚信有次甚至在烟尘中见到一群狂奔的骆驼。一些牛,一些羊,一些马极为从容地踱过来、走开去,在看似方圆几里无人烟的夜路上,我们仍不时在车灯光圈里见到这些默不做声的朋友,它们一闪而过,让人吓一跳,唉,天地茫茫,我们才是过客。 再向北,接近阿尔泰山脉脚下,凉意愈浓,车行经过的额尔齐斯河畔开始变得斑斓多彩。红的黄的叶,灰的棕的枝,碧绿清澈的河水,加上不远处青山顶上的白雪,四季都在这儿了,不仅仅是秋天。继续走,大片的桦树林极有层次的铺叠在两岸,前行的山路就蜿蜒在这清新灵性的林子里。因为空气的清晰度好,天空蓝得极其明澈纯净,足以荡涤心中一切的烦扰。远离尘嚣的好处就在这儿吧,平静、随意、还有内心的喜悦。快接近喀纳斯时有处称做“骆驼脖子”的地方,我们的吉普停靠在山腰路边,山底下是弯弯流过的额尔齐斯河,对岸是清晰立在眼前的桦树林,风姿绰约的黄叶衬青白的树干,像位颜色绝佳的丽人。自古英雄爱美人,我不是英雄也爱美人。我喜欢这地方。 边防战士检查过我们在布尔津县办好的边境证后,喀纳斯湖区这就算到了。“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第一眼见到喀纳斯湖,我想起的就是这句。湖面宽阔,水色深沉,烟云缭绕,青山雪峰倒映碧波,湖边尽是浓密的松杉桦柳和高过人头的草丛。夕阳里的喀纳斯竟给了我一种十分沉峻的“n”的印象。风生水冷,打着哆嗦穿过满布枯朽倒木的阴暗的湖边密林,在林中草地上和小松鼠玩了一会儿,回到住地的小木屋里我才暖和过来。当晚房东用湖里的鲜鱼款待大家,吃人嘴短,清冽星空下我绝口不再提砍房价之俗事。房客中有个游完阿尔泰独自到此的香港男孩,生得斯文有礼,第二天骑在马上冲着我们挥手再见时,我面前仿佛出现四个大字寂寞无敌。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境界的。返回的路上我不停兴致的在心中给他编了无数个煽情的故事,独自偷笑良久。 喀纳斯湖 未来不可知,不可谓不快乐。大致因为生性悲观,我喜欢生活在过程当中。一路可以憧憬,可以向往,而且永不放弃,一旦达成目的反而若有所失,就像喀纳斯湖的美景让人留恋,沿路的风景却更令人难忘一样。 泸沽湖印象 虽然一路去的辛苦,翻山越岭的,但入夜到达湖区时,触手可及的满天繁星令惊喜的丫头(即我)再也找不到任何抱怨的借口。待到天明,从小木屋望出去,清清柔柔的湖水上零星有些藻花,数个小岛像船只一样泊在如镜的湖里,一日之内水色几变,清澈、天然、奇妙、幽静,值得有很多美丽的传说——这就是丫头所见到的泸沽湖,它的气韵似漂浮的江南诗词,别名“女儿湖”,大致是不错的。站在湖边,小胖发了一次著名感慨这水怎么可以清成这样?!(一笑) 泸沽湖的女儿情态(摄影/陆向前) 泸沽湖边的小村名为落水村,村民为摩梭族。摩梭族母尊女贵,一家之长是女主人,家族的未来属于女孩,泸沽湖称“女儿湖”,所言果然不虚。在这里,山是女山,湖是女湖,神是女神,摩梭女孩子的健壮、美丽、自信都让丫头欣羡不已,偷眼看自负如老黑等男士们英雄气短,顿觉扬眉吐气,乐不可支。村里“走婚”,按摩梭族奇特的原始风俗男女双方不娶不嫁,各居母家,晚上男方自去女方闺房住,黎明即返,子女由女家抚养。据说其乐融融,省却现代所谓“文明”社会的不少麻烦。只是不知村名“落水”有什么典故。环湖皆山,偶见田地,多是些着摩梭百摺裙的女子在其间劳作。男人们成立骑马队、划船队接待前来泸沽湖的游客,加上一些能歌善舞的摩梭姑娘,是湖边的一道风景。落水村因近年来游客渐多,渗进不少商品意识,民风淳朴之中添了不少现代机警——得以亲见社会发展进程,丫头不由抚掌大乐。虽听说几里外未对游人开放的摩梭村子还保留了完整的母系氏族原始社会形态,但善良如我辈已不忍私下前往,恐俗人俗为再玷净地。 因为时间和路程安排的关系,此行错过大理及香格里拉,但老黑竟然在班车途经大理的时候不叫醒丫头看一眼,令她至今心中忿然不已。 北方的湖和南方的湖各具姿容,喀纳斯湖称得上“深沉”,泸沽湖配得上“女儿”名。虽然都偏居一隅,却于深山丛林中仍难掩其灵性,嘈杂都市里,如我俗辈,恐怕只能叨叨“心远地自偏”了。  

蝶恋花--从梅里到虎跳(图)

□ 瞎子 (一) 去年春季回国,第二次去滇西北,没有参团,而是约上好友,自己订的路线。 这是一条精心组织的线路从昆明坐车或者乘飞机到香格里拉(中甸),在当地包车,先游玩上次去香格里拉没有造访的地方香格里拉大峡谷、碧塔海南线。因为是春季,属都湖就没有安排。然后驱车直奔梅里,从梅里雪山脚下的明永冰川回中甸游玩白水台,然后从白水台直接抄小路沿虎跳而下,从上虎跳到中虎跳而至下虎跳(虎跳峡镇),从这里上大路去丽江,从丽江回昆明。 设计完后,自己颇为得意不仅想去的地方都可到达,而且兼顾了体力──先到香格里拉,游览当地景点以适应高原,然后在精力最好的时候行走最艰苦的梅里段,而在经过整个虎跳峡后,肯定比较疲乏,在丽江古镇正好可以悠闲休息,然后返回喧闹的城市。 梅里雪山(摄影/陆向前) 关于丽江的游记,我已经写在《大研古镇漫笔》里了。其实,让我最不能忘怀的,却是从中甸到梅里这段,以及行走虎跳峡的路程。 梅里雪山,是藏族的圣山,主峰卡瓦格博峰,藏语“太子峰”的意思。也是全世界唯一一座海拔6000米却未被征服的山峰。中日联合探险队的十七名队员就是葬身在这里。传说他们在将抵山顶时还报告说天气很好,然而转瞬间风雪大作,无一幸免。当地人都深信此山有灵,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激烈反对太子峰被人征服。据说后来中国再也不批准攀登梅里的任何申请了。 我们从香格里拉出发,沿滇藏公路朔行。一路都是庞然绵延的高原山脉。高原上的山起伏并不陡峭,但气势极雄伟,抬头看云,恍若近在咫尺,天空澄澈,一望便知自己处在高原之中。印象很深的是,从金沙江谷底的奔子栏,不久就要通过白茫雪山口。这是这段路程的最高点,海拔超过5000米,从奔子栏而来,相对落差超过3000米。 很喜欢白茫这个名字,给我一种广阔荒凉的感觉。从奔子栏上来,虽然日近中午,我们却很快就进入了云雾缭绕之中,山路两旁全是花开如炽的杜鹃,漫山遍野。迪庆州的杜鹃很有名,最多的,就是香格里拉和白茫雪山自然保护区了。事实上,白茫的杜鹃因为海拔的不同,是次第开放的,到了山上高寒地区,只看见成片绿叶硕大的杜鹃丛,而不见繁花似锦了。在中甸整个的游览中,看到了无数种类的杜鹃,大则极大,手掌都盛不下,小则极小,只和指甲盖相当,颜色也不可胜数。 在我们翻越雪山口的时候,云开雾散了。雪山历历在目,仿佛伸手就可以触及。因为高寒,近山顶的地方虽然坡势缓和,却没有什么高大植物,满山全是绒绒的草甸,紫色的花如锦绣般铺开来,蔚为壮观。高原的山似乎都差不多,山顶虽然陡峭,整体来说却缓和亲切,雍容大气,这种看法直到我目睹了梅里十三峰后才有所改变。 我们一直沿着滇藏公路前行。这条路,一边是高山,一边是大川。山则仰之弥高,磅礴尊贵,川则俯之弥深,汹涌蜿蜒。一切都是大开大阖,山既不陡峭,水也不是幽涧。白云在无穷开阔的山水间留下斑驳的阴影,缓缓移动,半山之间,公路细如弯链,令人不得不慨叹自然之雄奇,人力之渺小。除了壮丽,实在无法形容。 在一个急转弯处(大约是1987公里罢,记不太确了),伸出一硕大无比的巨石,悬空而立,可以从公路直接走上去,万丈之下,就是奔腾汹涌的金沙江。站在石上,虽然相隔遥远,江水轰鸣之声清晰可见,略微俯视,便觉心旌摇动,双腿发软。有一友人最是身高体壮(还是个警察),到了公路边缘,却说什么也不肯上石头去了,兀自不停叮嘱我们“注意安全,注意安全……”我们走到将要尽头处,趴下来(站是自然不够胆量的),扔块碎石至江中,以测相距之遥,谁知山风之大,没人看见碎石被吹向何处了,又心中畏惧,不敢乱动,只好小心翼翼回到公路上继续前行,一路互相耻笑彼此胆小如鼠。 进入梅里地界,就可以望见梅里十三峰。虽然旁处阳光普照,十三峰却被云海团团围住,看不见丝毫端倪。当地人说,梅里气候幻不可测,曾经有团队在最佳的秋季苦守三日而不能一窥真面目;有时却在不经意突然云开雾散,等大家反应过来,却转瞬间又重隐云海了。其中,尤以主峰——卡瓦格博最难见天颜。在飞来寺——观测梅里雪山的最佳地点,当地人笑着说“我们一年都看不上一回,你们能否看到主峰全貌,就看自己的运气了。” 飞来寺很小,主要供奉着朝拜太子峰的八座白塔,旁边有为梅里遇难勇士立的纪念碑。虽然纪念碑大理石所制,比起白塔更为精美,但除了我们这些远方游客的纪念,颇为冷落,而八座白塔周围,经幡堆积,迎风而舞,不可胜数。按照习俗,我们也在此焚烧松柏枝,朝拜太子峰,浓浓的烟雾中,松柏特有的清香传来,我们不住默祷,希望能够一睹尊贵的“天颜”。 守候了两个多小时,却还只是看见卡瓦格博的几个臣民而已,但是即便这几座环伺的山峰也显出与众不同来山势陡峭尖锐,山脊锋利异常,通体白雪覆盖,远远望去,一尘不染,和我们一路所见坡势平缓,山体灰黑的山脉相比,显得傲慢之极。等候其间,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剧组也来了,并且请了一个当地擅长“喊山”的老人。据说,擅“喊山”的居民可以将太子请出来,让我们一见。我们没有走到近前看他如何喊山,只听见其音高亢悠长,袅然不绝,顿觉悠悠天地之间,穹苍高渺不可及,怅然若失。 虽然众生虔诚若斯,太子依然尊贵不可言,我们只能在一片失望中离去。尽管雨季已过,但路上仍然随处可见塌方和崩塌的痕迹,司机有些担心时间太晚,路上有危险。 我们在卡瓦格博峰明永冰川脚下住宿,条件颇为艰苦,虽是青菜萝卜等平常蔬菜,也价格昂贵,这里远居僻壤,居民虽然纯朴厚道,奈何物力缺乏。到达时已近暮色,仰望冰川,在一片冰雪透明之中泛着幽蓝的光芒,金色的夕阳下,诡异异常。 临睡前司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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