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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债第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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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止淮略不在意“我还怕它个角都没长出来的爬虫?”

秦青取笑道“它可有个厉害得紧的爹。方才可是被调戏了一番啊,山神大人——怎么颇觉眼熟呢,可是在何处见过,神君?”他故意学着龙君的语气,得意洋洋的看向晏止淮。

晏止淮懒懒的瞟了它一眼,一副我不和个毛团计较,大人有大量的模样,把个秦青气得又要炸毛。陆靳忙安抚住他,对晏止淮道“既已无事,去我处喝酒罢。”

晏止淮笑着应下,忽又道“稍等。”急急回了洞府,少顷,抱着条黑乎乎的狗崽子出来,送到陆靳面前,“特意从别处仙友那儿讨来,送你解闷儿的。”

陆靳诧异的低头,这狗崽子生得模样好生古怪,尖尖一双耳,倒有三分似猫。

晏止淮笑道“生得是不太好看,将就着给秦青做个伴罢。”

秦青大怒“我才不要这种玩意儿作伴!”

陆靳迟疑道“这……是狗吗?”

晏止淮笑得丝毫不见心虚“自然是条狗。”

那狗崽子一条尾巴小心翼翼的缩在身后,断了半截,丑得很。看来也晓得不好看,要遮丑。仰着头望着陆靳,温顺的舔他的手指。

陆靳心内微微一动,伸手从晏止淮手内接过,道“如此,多谢。”

秦青冷冷的瞟了那狗崽子一眼,却没说什么,只哼了一声,跟在陆靳身后,一路与晏止淮斗嘴不止,一道回了陆靳的洞府。

晏止淮抱来的那条狗崽子,老实得很,也不大叫唤,贴着洞壁自己刨了个窝,小心翼翼的趴下了。陆靳疑它也是个精怪,晏止淮笑道“哪里来的精怪,就因为生得丑,我那仙友不喜它,才愿意让我带走。放心,不过是条呆狗。”

陆靳道“你不是说特意为我讨来的?”

晏止淮哈哈一笑,被他戳破也不脸红“它无处可去,我又不耐烦养它,送你正好。”

陆靳也懒得同他计较,横竖洞府够大,多条狗崽子也不会见得挤。见那狗崽子已经闭着眼趴窝内了,便招呼晏止淮先行坐下,转身自去布置酒食。秦青跳上石凳,毛茸茸的尾巴枕在爪子底下,瞟了晏止淮一眼,懒懒的道“臭神仙,你把那猫精变作条狗崽子的模样,骗得过陆靳可骗不过本大爷——它可是害过人的,你又将它送回到陆靳这里,到底想怎样?”

“哈。”晏止淮笑了一声,“我已经封了它的法力,它连人形都变不了,还能作甚?那日路过,它哭着央求我,宁可散去一身修为,打回原身,也要回此处来。我见它可怜,便遂了它的心愿,将它变作了如今的模样。现下它不过是条呆狗,打不过你也争不过你,你还担心甚?”

秦青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晏止淮望了眼离他们不远处,隔着张石床,正低头扒拉着酒具的陆靳,视线转回到秦青身上“那你呢,玄狐主?分明已是修炼数百年的老妖孽,却拼命装出这副幼齿的模样,还想瞒陆靳到几时?”

秦青面色一变,这晏止淮竟早已瞧破了他的来历!不过是个小小的山神,他从未放在过眼里,以为不过是和陆靳一般修为浅薄的低等神仙罢了。如今看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竟能封了陆黑的妖力,又一眼看破了他的道行——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尾巴一扫,冷笑道“本大爷喜欢怎样,与你何干?”

晏止淮淡淡道“我原想劝陆靳早日打发你走,不过思来想去,他身上实在是无甚你可图之处,便作罢了。劝你一句,他即使神格低微,也终究是仙籍在身,与你不是一路。莫要害人害己。”

秦青眸子一沉“你真的只是这栖龙山的山神?”

晏止淮笑而不答,秦青面色更显阴沉,幸好是只狐形,倒也看不出来。正待发话,那厢陆靳终于凑齐了一套酒具,备了些新鲜水果,端了过来。晏止淮一笑,起身伸手帮他摆下酒食,秦青便也只能将还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跃上了石桌,用爪子去勾那酒壶。

陆靳忙道“你要喝,便规矩了像个人的样子,这模样成何体统!”

伸手要将秦青从石桌上捉下去,秦青不耐烦的一扫尾巴,叼了只酒杯跃下桌面。

晏止淮笑道“毛团原来也好饮酒。”

秦青不理他,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只觉口味甚为一般,毕竟只是普通百姓所供的寻常米酒,比不得什么美酒佳酿。便丢开了酒杯,跳上了陆靳的膝盖,舒舒服服的躺着,仰头示意他给自己喂葡萄。

陆靳只得剥了两颗葡萄喂进它嘴里,狐狸一口吞了,眯着眼享受得紧。

晏止淮执杯叹道“你越发惯得它骄纵了,这都懒散得不成样子了。”

陆靳笑道“它尚且年幼,懒散些也无妨。”

晏止淮笑了一声“哈哈,委实年幼,如今越发幼齿得连人形都不会变了。”

狐狸呲着牙威胁般冲着晏止淮呼噜了一声,被陆靳安抚般摸了摸头,才不甘不愿的安静了下来。陆靳有一口没一口的边喂它吃水果,边和晏止淮把酒闲话,说来说去无非是些无聊事,秦青渐渐便觉得困了,干脆就枕在陆靳膝上闭眼打盹。

而晏止淮倒是难得的显得兴致颇高,平日里饮酒颇为节制的他,竟是和陆靳就着这远谈不上美味的粗酒淡食,喝了个一醉方休。席间谈到认识陆靳之前的些许趣事,逗得陆靳哈哈大笑,不多时便醉倒在了桌边。

晏止淮歪头看着他,伸手去推“你醉了?”

陆靳的身子顺着他的手动了一下,咕哝了几声醉语,酣睡不醒。

晏止淮笑道“与你这般把酒言欢,不知尚能相聚到几时。幸好你不是他,总不至醒来后便忘了我是谁。”摇晃着起身,出了洞府,仰头看了看天际一轮明月,醉眼朦胧“不过是荒凉一场大梦,相伴数百载,戏言犹在耳边,再见已是忘却故人颜。”

朗声大笑,乘风而去。

晏止淮离去之后,秦青的双耳动了动,自陆靳的膝上跃下,慢慢的化作了人形。

不再是那般少年模样,夜色中立着的男子,一头漆黑垂至脚踝的厚重鸦色长发,肤色莹白胜玉,长眉入鬓,眼角斜挑,魅惑众生,风流无双。

他走向陆靳,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了他的下颌,含笑道“本大爷这副皮相,无人不爱,你却不喜么?”

陆靳醉得一塌糊涂,连眼皮都未曾掀动一分。

秦青轻笑一声,俯身去吻他的唇。尚沾着些米酒甜味的嘴唇,含在嘴里的味道竟是无比甘美。秦青不由得动情,舌尖挑开陆靳的唇瓣,正待进一步攻城掠池,冷不防脚踝被“啊呜!”一声狠狠咬住了。

秦青痛得叫了一声,忙低头一看,却是那狗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死死的咬着他的脚踝,拼命的要拖开他。

“你这死狗!”秦青低声怒吼,抬脚一甩,居然甩不开。

狗崽子死不松口,被他甩来甩去,犹自坚持狠狠的咬住不放。眼见都流血了,那狗崽子愈发得意,尖锐的利齿又陷下去几分。

秦青又是痛又是怒,这死狗,居然又要来坏他好事!怒而将它拎起,正要一把丢出去,却又被咬了手指。

“看老子今天不宰了你!”秦青怒骂,正要发狠,忽然听到一个含糊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你,你要宰了谁?”

惊吓之下转头一看,却是陆靳瞪着一双朦胧的醉眼,摇摇晃晃的立在那里,歪歪斜斜的抓着长剑,怒视着他。

秦青一见他这模样,平日里缺少表情甚为严肃的一张脸如今微染着红晕,眼睛半睁不开,似怒似嗔,自带着一种风情,不由得大为荡漾。

“啪”的一掌将那狗崽子打飞出去,转身就将陆靳扑倒在了石床上,调笑道“我今夜就宰了你,用本大爷的这里……”

“哐啷”一声,陆靳抓在手内的长剑坠落在地,被秦青死死按倒在了床上。

被打飞到洞角的狗崽子,只呜咽了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过来,却是头一歪,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前,它的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丝念头大势去矣!

这一夜,陆靳睡得极不安稳。似乎自己在梦中变成了一团面泥,被人搓来揉去,又是啃又是舔,痛楚中夹杂着微妙的快感。被醉意抽干了力气的身体,连反抗也显得软绵绵,嘴里模糊地说着“住手……”但是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唇。

双腿被强势的分开了,硬邦邦的东西抵了上来。陆靳退缩了一下,然而身子被死死的压住了,细长的,类似于手指的东西伸进了他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之所,略带急切的□起来。陆靳烂泥般的脑子里尚不及分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究竟想作甚,下一瞬,下身传来的撕裂感使得他瞬间清醒了片刻。

“你……唔……”

怒斥声尚未出口,嘴唇又被狠狠的咬住了。体内又是一阵猛烈的波动,所有的言语尽数化成了一片破碎的呻吟。

他感觉到汗液滴落在自己脸颊旁边,秦青松开了唇,亲昵的贴着他的脸,伸出舌头舔掉了他脸上的汗珠,声音喘息着,却带了几分笑意,“还有力气说话啊……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是不是,嗯?”

微拖着长音的调子,慵懒而恶劣。

陆靳用力挣扎起来,却被秦青使劲一顶,他只来得及一把捂住自己即将呻吟出声的嘴,感觉到敏感的内壁一下子绞紧了秦青,秦青粗喘一声,一把握住他的腰身,将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覆盖上他的身体。

被侵略的部分疼痛的收缩,将秦青导引得更深入,仿佛永不餍足,只期待着更深、更深的侵犯。羞耻与快感双重搅动着陆靳的身体,然后他感觉到秦青重重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手指滑向自己双腿之间,执拗黏腻的爱抚着,那个se情又潮湿的声音都仿佛是一种爱抚“……叫出来……陆靳,我想听。”

想听,想要这人发出更多的声音,哪怕只是破碎着断断续续的怒骂,或者死命压抑住的喘息和呻吟,对秦青来说,都无疑是上等的媚药。他忍耐着不对陆靳出手,已经忍了太久了,骨子里潜藏着的兽性被完全的挑起,于是这一夜,翻来覆去,直到洞口透入一丝曙光,秦青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陆靳已经连掀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青满意的咂咂嘴,忍不住又扑在陆靳身上舔咬亲吻了一阵,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了。

陆靳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上下恍如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一般,从腰以下都涩痛不堪。

一扭头,吓一大跳,那搂着自己睡得正香甜的男人是谁?

一把将还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的头发揪住,陆靳翻身而起,厉声道“你是谁……秦,秦青?!”后面那句话因为太过惊讶,已经有些结巴了。

咕哝着呼了一声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男人,对着他露齿一笑“你醒了?”

陆靳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这一夜间从少年版秦青蜕变为成年版秦青的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青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开始舔起他胸前的小小突粒。

酥麻的怪异感又从体内蹿了出来,陆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瞬间被刺激到了,自己这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都是些什么!

“你……你……”做梦也没想到竟会与被自己一手给养大的毛团行下如此羞耻之事,陆靳勃然大怒,顾不得身子的不适,一掌将秦青挥开,伸手便去摸掉在地上的长剑,“你这妖孽,竟敢毁我清白!”

他自封神后,虽只是个法力低微的小小土地,但好歹也是齐县的乡社之主,恪守本职,从不敢有半分懈怠,风月之事更是百余年来未曾沾染,别说沾染,便是想也不敢去想。

这狐精,竟敢趁他酒醉,强行与他一度春风,岂不是污了他的修为!

秦青懒洋洋的看着他,见他提剑来势汹汹,也不过是伸手在他手腕上一弹,那柄长剑便“哐啷”一声从陆靳手内飞落出去了。

“你宿醉方醒,身子又不适,拿得稳那剑么?”嘻嘻的笑着,秦青一把将陆靳又拖了回来,强行按住了他用力挣扎的身子,“醒来就不认账了啊……昨晚分明是,你求我的啊。”

“什么?”陆靳一愣。

秦青趁机又在他唇边偷了一记香,无视于陆靳愈发铁青的脸色,用略带着委屈的声音开始颠倒黑白“你喝醉了,不知是将我当作了哪个老相好,什么宛玉姑娘的,缠着要与我欢好。你也知道,我是狐,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忍不住就……”

陆靳脑子“轰”的一声,险些炸了。

宛玉……秦青怎会知道这名字?难道真是昨晚他烂醉如泥,将秦青误当做了当年相好过的宛玉姑娘,一朝失足,铸成了这荒唐大错?

“那你……那你……”陆靳颤抖着开口,“怎么会突然间就……长大了?”

“你仙家精元入了我体内,抵得上我几十年修行,我自然得益匪浅,便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秦青毫不在乎的瞎扯,还邪笑着靠向陆靳,“怎样,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陆靳疑惑的看了他半晌……自己精元入了他体内?这,这……难道昨晚上,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个?

他是仙家体质,不比凡人,不会受伤也不会流血。昨晚那些滛靡旖旎的片段,虽模糊记得些,但也不甚分明,毕竟是喝得烂醉,醒来后只有那份酸涩的不适感还残留在体内,具体过程都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又认定了狐精擅长媚人,采阴补阳,没准真是自己……

陆靳的背后冒出涔涔的冷汗,如今他倒成了那借酒行凶之徒,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青见陆靳忽然间没了动静,呆坐在原处,只是僵硬的望着自己的脸。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心内猛然一喜,心道自己这般容貌,便是在狐族中,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又通晓风月之事,花样百般,昨晚定是教陆靳尝到了从未曾有过的销魂滋味。一开始喊打喊杀的,那都不过是他害羞罢了,如今回味过来,自然舍不得动手了。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笑弯了眼,又伸手撩了一下头发,含情脉脉的向着陆靳望去。这一看,只见秦青半坐在床上,被子恰恰的遮到胯骨处,衬着一身青紫的欢爱痕迹,一头乌发散乱在颊边,落在秦青眼内,竟是一副说不出的□撩人。不由得下腹一紧,荡笑着便又压了上去,手指熟门熟路的去摸陆靳的□,嘴里说着“事到如今,还害甚么羞,本大爷昨晚可是让你享受得紧吧?不如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冷不防面上忽然挨了一掌,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竟是被陆靳一脚踹下了床。

秦青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陆靳满面铁青的看着他,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我还以为是自己酒后失德……你竟敢骗我?”

他差点就被秦青一番颠倒黑白的花言巧语给懵住了,还在疑惑自己即便是喝醉了,也不至于如此荒唐,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秦青误认为是宛玉,强行一度春风。百余年来恪守着仙家的规矩,清心寡欲,何至于几杯米酒下去便色心顿起,行下如此禽兽之事?直至秦青来摸他的□之处,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这哪里是他强要了秦青……分明是自己被强行压了去!

也怨不得陆靳在这事情上的糊涂,他为人时性子便严肃拘谨,日子过得又清贫,偶尔去看看宛玉姑娘,一年到头也难得有几次——毕竟宛玉姑娘的身价不低,对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而言,也不是一笔随便就能拿得出来的花销。他于这风月二字上,实在是驽钝得很。陡然发觉自己竟然与秦青上了床,一时惊吓过度,便慌了神。

险些秦青说什么,他便信了什么。

而如今,对着秦青一副仿佛偷了鸡吃得心满意足般的狐狸脸,他再木讷,再不解风情,也该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难怪……当初晏止淮一心劝他及早将秦青打发出去。他还道秦青年纪尚幼,又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便是发情,也总该不会对自己如何。如今看来,果然是狐性本滛,竟然“吃”到了他的头上!

愈想便愈是怒火滔天,秦青一见他面色不善,便忙跳了起来,急急的嚷道“你好歹也是个神仙,做完了便想不认账了么?”

陆靳勃然大怒“你说什么?昨晚分明是你……是你……”

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的盯住秦青。

秦青半垂着眼帘,委委屈屈的道“昨晚若不是你喝醉了,先来缠我,我也不会迷了心窍,与你欢爱一夜。我又不是雌狐,难道还会乖乖被你压么?”又嘟哝了一句,“本大爷……也已经很小心了,又没有弄痛你。”

只一句话,陆靳立即变得面红耳赤。他之所以稀里糊涂还以为自己对秦青如何了,也是因为身子虽酸软不堪,但那里……确实不觉疼痛。他也没想到自己已不是凡人体质,便是刀砍剑刺,也不会伤到分毫,更不会留下痛感。如今秦青这么一说,倒好象真是对他如何小心翼翼,委屈万分。

“真的……真的是我喝醉了后……”

“不然本大爷怎么会知道什么宛玉姑娘?还不是你喝醉了后强拉着本大爷,嘴里却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秦青理直气壮,“你不记得了,便赖我!陆靳,你好不讲理!”

秦青这番话说得酸味十足,陆靳却没听出来,只当他是真受了委屈,如同小时候一般又在撒赖耍性子。

秦青见他变得犹豫起来,趁机忙又爬上床,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抱他,低声下气的道“其实,我心里是喜欢你的……便是你将我当作了不知什么女人,才与我两厢欢好,我……却也觉得欢喜。你好好看我一眼,陆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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