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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游戏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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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不足挂齿,寡妇恶劣就恶劣在她会命令她的喽啰接着把徐哥骗到离郑州四十公里外的一个小镇,然后由一个从未谋面的家伙把徐哥痛打一顿,说徐哥竟敢搞他的女人。可见,寡妇完全是一个被“恨”迷了眼,好歹不分,穷极无聊,恶毒的女人。这还不算,寡妇接下来会突然出现,“搭救”徐哥,类似的恶作剧重复多次,徐哥不是没有察觉,而是觉得重新回到寡妇温暖的怀抱时会产生劫后余生的感恩,您看,近墨者黑,在寡妇的调教下,徐哥心理严重扭曲,已经没有什么人之常情了。

我们应该明白,一个人活在世上,千万不要藐视人之常情,认为那是俗情。英雄有泪不轻弹,说得多么豪爽呀,但实际上透着一丝残忍,面对生离死别,国破家亡,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比如说,四川汶川生强烈地震,你也不潸然泪下吗?徐哥那会儿有劫后余生的感恩,说明他还有一点儿人性,还知道“知恩图报”,问题是这个寡妇,就是邪恶,不愿放过徐哥,要拿徐哥这个表面是英雄好汉的人做一个实验,她要证明徐哥究竟能不能承受她加给他的虐待。

原来徐哥日后的丧心病狂完全有所本。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徐哥对我的凶残源于寡妇,关于徐哥怎么虐待我在以后的篇章我会适度披露,但我不会和盘托出,那真是惨绝人寰,我如果挖开记忆的坟墓,把一件一件事情叙述下来,我必然疯。上天呀,你赋予人类以灵智,不承望一些败类拿来糟踏同类,为什么到处生天灾,不将他们一网打尽?

闲话少叙,却说我被迫答应徐哥送一个女人出境赴香港,您大概以为这是一个贩卖文物的犯罪行为吧?是的,就是一个贩卖文物的犯罪行为,但不止贩卖文物,徐哥和那个富婆贪心不足,他们另有企图,实施这个企图说明这对狗男狗女聪明反被聪明误。任何有经验的犯罪团伙或个人都知道,执行这种弄不好掉脑袋的任务,不能身兼他职,因为目标太大,引起的嫌疑太多。但徐哥和富婆孤注一掷,硬要这样做,我们当然要感到庆幸才是,否则让他们一一得逞,我今天还有人吗?还能与我的朋友坐在阳光一抹金黄的阳台上追忆那一幕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吗?可怜我遭了如此之罪,我的朋友却无法想象,他一面记录,一面流泪,心疼得不得了。

我现在留下了终生痛苦,我的一只被徐哥切除,幸亏抢救及时,保住了一条年轻的性命,但这场噩梦只怕会伴随一生。每当我意识到自己一只不见了,那惨烈的一幕就会重放。可叹人的大脑不像电视机,有可以控制的开关,节目不好看,关掉就是。人的大脑,除非夜间睡去,或酒醉如泥,可以暂时忘掉,一旦醒来,偏偏最痛苦的记忆浮出脑海。此刻,我的朋友陪着我在阳台叙谈,已临近中午,他起身去做饭,我说“我不饿,让我把那天晚上我随徐哥去见要护送出境的那个女人说完,她完全不像我见到之前想象的那样,你坐下听!”

第十卷 女人的价值(1)

多年前,我在一家水产品公司做费力不讨好的秘书工作,我总是不甘心,总想通过写作浮出水面,出人头地。那时我一文不名,在报上表文章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想,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如干脆拿到处张牙舞爪的“知名作家”说事,以期引人注目。说来可耻,我的做法是故意歪曲或强加于对方,然后煞有介事大肆挖苦、抨击,而读者和编辑未必读过该作家的原文,就这样,我欺世盗名,渐渐赢得了一些喝彩声,自此稿约不断。

正当我沾沾自喜时,一个陌生的女残疾人(从报社打听到我的工作单位),给我当头一棒。据传达室李姐告诉我,她一瘸一拐,扶着墙壁,走进我们公司传达室,留下一张字条,指责我的文章尖酸刻薄,无端伤害了她的好朋友“小女人作家”蓝齐儿。

我对女残疾人颇为好奇,于是应约上门见了她一面,结果大失所望。

这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家,一室一厨,还算整洁,主人孑然一身,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上下。她的皮肤白皙,头染了几绺棕黄|色,长相相当不错,但我无法产生怜香惜玉之情。她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谈,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试图遮掩下面那条肌肉萎缩的细腿。我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特别,一明一暗,好像一片片浮云飞过夏日的天空。她太不懂得分寸,交浅言深,才讥笑我想出名想疯了,又把我当作她倾诉的对象,对我大谈一个有夫之妇向她大献殷勤,我暗暗笑,心不在焉,坐了不到一个小时便起身告辞,她挽留不住,只好送我出门,临了,还热情地邀我下次再来。

此后女残疾人又是打电话又是手机短信要与我叙谈,我抹不开面子,次次答应得好好的,但就是不兑现。几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倒是被我挑逗的小女人作家蓝齐儿——准是在女残疾人的撺掇下,亲自找上了我的门,我又惊又喜,你瞧我这德性,立刻变成了一个善解人意,有说有笑的好男人。我说,不打不成交呀,她抿嘴微笑,不但没指责我为文轻薄,无知妄断,反而表示很乐意被我关注,听到这话,我又觉得自己亏了——我想“掰大腕”,其实她根本不够分量。

我得指出,我们每一个人,自卑的也好,自负的也好,其实都需要别人关注和肯定,赌气说自己的价值由自己确立,或吹牛耐得寂寞,那分明是自欺欺人,不信你仔细读完我记下的这篇小故事。

小女人作家亭亭玉立,其身材用我们本地话说乃是“细壮子壮”,意思是骨骼小而肉多。我现这个打扮妖冶的熟女的一双手简直可以做“手模特”,她用她那双修长而丰润的小手恭恭敬敬递给我她新出版的并附有她签名的散文集《天上的星星爱失眠》。

我这个人也许太“平易近人”,凡是来客皆不把我当主人,小女人作家亦复如此,她仅仅客气了几分钟,便反宾为主,收起双腿,蜷缩在沙上,开始跟我吹她精心制作的“小夜曲”文体。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顺便提提,我反对女人像老学究似的戴着眼镜),说,她喜欢写作,喜欢过着那种慵懒而舒适的生活,她就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儿,烦人、难缠、爱生气;我边听边观察,觉得不如说她是一只“性感小猫”,我照实说了,她哼了一声,瞪我一眼,骂道“讨厌,去你的!”她这么犯嗲,我不由得想起女残疾人,身残志更坚,同为女人,一个幸福有余,一个求之不得,她们看上去年龄悬殊,生活质量差别甚大,怎么会搞到一起,成为好朋友呢?按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道她们之间有一段什么奇缘?

我从酒柜拿出两瓶红酒招待她,我希望她借着酒劲,为我跳个“脱衣舞”——把她幸福有余的故事讲来听听。她举起酒杯,说了一句英文“cheers!”一阵小凉风恰好经过,顺手撩起了她的长,我闻到了一丝儿淡淡的人造女人香。

小女人作家终于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原来她是一个伴大款的二奶,款爷年过半百,大腹便便,是台湾做化妆品生意的巨贾,大6十几个省市设有他的分支机构。他每年数次巡视大江南北,完了顺路看看他的小蜜,平时则隔海鞭长莫及,小女人作家自然乐得大做“爱的游戏”,她真是做到了家,从做到灵魂,并且正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为什么现代男女笨拙得像孩子砌积木,垮了又砌,砌了又垮,老是搭不起那间“爱的小屋”。

我问“女人思考问题,不怕男人笑话吗?”

“不怕,”小女人作家莞尔一笑,接着抱怨,“你根本没认真读我的文章,大概扫了几眼吧,逮到几个所谓的关键词,牢牢抓住不放,接着大做你自己的破文章。你以为我‘养在深闺人未识’或‘小姑居处尚无郎’?错了,追我的色狼一大群,一天到晚围着我嗷嗷叫,但他们都是有钱无闲的事业人,做完便打手机叫司机把车开过来,拍拍走人,这叫什么事儿!他们不知道女人不比男人‘潮起潮落’,而是‘病去如抽丝’,更需要男人的陪伴和如沐春风的温情——你得耐着性子听我诉说,让我释放我积压的郁闷,慢慢解开心中一团团纠结的乱麻。不错,我是渴望男人,但现在我更害怕男人,害怕他们下床后立刻变脸,变得冷冰冰的,用英文说便是touot,好像我是肮脏的妓女!我是妓女吗,妓女能让你白嫖?我承认,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先必须得到满足,泄去一把邪火,然后才有可能上升到更美妙的‘灵魂愉悦’。什么叫灵魂愉悦,你瞧瞧天上亮晶晶的星星,多么宁静、温柔、纯净,纯净得纤尘不染,你说怪不怪,我们达到纯净却要通过污浊,就像从野蛮到文明,这是一条必经之路——”

第十卷 女人的价值(2)

“你确实够烦人的,”我笑着打断了她,“吃饱了撑的吧,男人哪有工夫陪着你瞎折腾?”

“谁说不是呢,”小女人作家捋捋头,“社会富足,养着我们这些寄生虫,专业弄情人,就是要我们瞎折腾、作难人,否则为人还有什么情趣!男女肌肤相亲,哧哧哧,不过那么几下,没戏了,玩完了,实在没得意思,我这叫慢工出细活,可是呢,这样没完没了如何是好,爱情又成了一场马拉松,男男女女终将厌倦甚至累死——”

小女人作家说到这里,我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作响,我拿起一看,是女残疾人来的“对不起,今晚我得去看孩子,恕不赴约。”“莫名其妙嘛,”我大声呼叫,把手机递给小女人作家看,“你这个朋友脑子有毛病,她经常一些错乱的信息,我何时与她约会来着?”

小女人作家怪有意思的笑了笑,说“你别往心里去,她的脑子没有毛病,但有心理障碍,我也收到过类似的信息,她的很多熟人都收到过,她是故意错给我们的,她挖空心思,以此证明一个女人的价值,即有男人追求她。”

“原来如此,真是不可思议,”我点燃一支烟,问“对了,你怎么会认识她,成为她的好朋友?”

“说来话长,”小女人作家挪挪,换了一个坐姿,“我与她本来并不认识,四年前放暑假,那时我还在读大学,那天是周末,恰好是我的生日,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完蛋糕,我大哥驾着敞篷车带我上街兜风,我们沿着五一大道向西行,也怪我那天夜里太兴奋,一路缠着大哥闹,老是干扰他开车。大哥开车一向十分小心,从不开快车,是我一个劲儿催他快快快,我喜欢开快车的感觉,喜欢呼啦啦的风吹乱我们的头,我觉得大哥的长在风中就像骏马奔腾飘起的鬃毛,我双手托着他的‘鬃毛’笑笑哈哈,谁知车猛的打了一个‘趔趄’,我没有系安全带,头差点儿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大哥紧急刹车,一个翻越路边栏杆横穿车道的女人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我们连忙下车,我吓坏了,揪着大哥的衣襟想看又不敢看。过路的行人隔着栏杆张望,人越来越多,这时警察还没赶到,大哥叫我留下等警察,然后迅抱起她上车,送医院救人,她便是后来成为了我的好朋友的任希。

“谢天谢地,经过抢救,任希捡回了一条性命,但脾脏因破裂大出血被切除,两条腿骨折,右腿开始麻痹。任希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一直要死要活,前两个月,我和大哥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便破口大骂,把我们兄妹俩骂得狗血淋头,她边哭边骂‘你们要撞就要把我撞死,现在把我撞成残废,不死不活,我往后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无可奈何,除了赔钱便是不停地赔罪,让她骂个够骂个痛快。也难怪,她丈夫说她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遇到这种灾难,如何逆来顺受?但反应如此强烈却实在少见。

“有一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她,她坐在床头翻看一本杂志,我没话找话,于是跟她谈一部韩国电影《雏菊》——你看过《雏菊》吗?如果没看,一定要上网看看,拍得太漂亮了,就是那个‘漂亮宝贝’全智贤主演的,四十一床推门进来,那女人的丈夫,立刻起身搀扶。我们一般人看见这种场面只会说夫妻恩爱,谁知任希放下杂志对我耳语‘假,透着假!’我表示反对,轻轻说‘这可假不了,患难见真情嘛!在你昏迷不醒的日子,你丈夫目不交睫,不是也日夜伺候你吗?’‘所以我说假嘛!你看那女的,样子多讨厌多难看,一身干巴巴的,蜡黄的脸,丈夫图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以后就会明白,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色衰则爱驰,别看他这会儿大献殷勤,其实是哄着你呢,天晓得他正在打什么鬼主意?总之,这男人嘛,就是好色,若是老婆老了,或不中用了,不管过去多么爱老婆,也不管老婆为他付出了多少,他们说翻脸就翻脸!有一点儿良心的呢,还顾及夫妻一场,孩子可怜,跟你勉强维持这个家;如果良心全喂狗吃了就不好说了,我心中有数,早做好了思想准备,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离婚好了,不就是离吗,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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