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第5部分阅读(1/2)
箫’,二十三管,四寸;小者‘颂箫’,十六管,二寸。此二者谓之箫管。其无底者,谓之‘洞萧’。后人厌箫管之繁,专用一管而竖吹之。如臣之箫,今之箫不同于古之箫也。”萧史背持赤玉箫,负手望天,做足了神仙样。
秦穆公又敬佩了三分,“不知卿之箫何以能至珍禽?”
萧史心里暗笑,这还不容易?只要你有帮手,什么事都做得成,当然,还有,就是要你要够好骗!脸上仙风道骨,“箫虽自箫管而专用一管,但凤鸣之音犹在。凤为百鸟之王,百鸟闻声而聚。”他一下子没说下去,因为想起那“百鸟之音”的来历,差一点笑出来,连忙道,“昔日舜作箫韶之乐,凤凰应声而来仪,乐之动情,凤犹可至,何况其它百禽?”
秦穆公点头,萧史的声音柔和动听,他也很喜欢,“本王有女弄玉,喜爱吹笙,愿托付与先生。”
萧史假意推辞“史本是山野闲人,不敢担当王侯。”
秦穆公正色道“本王只此一女,喜爱音律,先生之箫能通天地,如不托付与先生,小女托付何人?”
萧史台词背完,无话可说,拜谢。
于是当日秦穆公下令,要萧史即刻换一身衣裳,与弄玉成婚。
晚间,萧史被送至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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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14:20 p《穿越文合集》第六章 现代科技
乘龙快婿作者藤萍
第七章 以人为本
“没有想到,我真的嫁给了你。”弄玉可是不会老老实实戴着那张红盖头等着萧史的,萧史还没有来,她就不客气自酌自饮,把交杯酒喝得差不多,桌子上的菜也吃了一半,“在几天之前,我还以为我是要永远当假冒公主。”
萧史只是笑笑,看着她,“现在你是我的妻子。”
“喂,这是假的。等你把我带走,我就不是你老婆了。”弄玉用筷子敲他的头,“你不会今天装神装到傻了?这是假的,do you understand?”
萧史不答,只是依旧那样笑笑地看着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弄玉的笑慢慢僵了,“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她慢慢地后退,“今天的事是假的,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嫁给了你——”
“你的确已经嫁给了我。”萧史的眼睛里闪现着他那少见的优雅的魅惑,“今天,你嫁给了我。”
“我——”弄玉开始感到紧张,她缓缓抓起一个枕头挡在胸前,防备地道,“你想怎么样?”
“我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进过洞房。”萧史不笑了,“你说这不叫我娶了你,那么,这叫做什么?”他看了一眼那个枕头,摇了摇头,“我不是色狼,你也不是我用暴力就可以征服的女人,我就算要了你的人,你还是会逃的。”他眨了一下眼睛,那眼神如化了酒的魅惑——醇厚、深湛,黑得漂亮,“我可以吻你吗?”他问了一句很俗的话,但在他这样如酒的语气问出来,氤氲着极度惑人的气氛。
“我——我还没有20岁——”弄玉开始紧张得六神无主,胡言乱语,她抱着那个可笑的枕头,一步步后退。
萧史笑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站起来,“你吻我的时候,不是也很大胆?”
“那不同,”弄玉站定,她抬起头看他,定定地道,“我吻你的时候,我知道我是不认真的。”她很紧张,紧张得像绷着一根弦;但她不懦弱,她也反击。
“你就能确定,我是认真的?”萧史似笑非笑。
弄玉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你是认真的,你一直都是认真的,所以我害怕。”她无所适从地摊了摊手,双手比划了一下,“我不适合你认真,你强迫我爱你,对你来说,也许是你的胜利、你的征服;也许,你以为爱我,只不过是你好奇,因为我一开始就说不想喜欢你。但对我来说,我会输得很惨。我说了要爱上你很容易,但我不愿爱你,你不要强迫我好不好?我不是潇洒得可以陪你玩什么爱情游戏的人,也许我做不到一拍两散、再见变是朋友,或者什么合则聚、不合则散;我也许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人很讨厌的,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好?何苦逼我变成令人讨厌的女人?”
萧史微微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就能想这么多?我说我想吻你,就是我想吻你而已,你就可以想到一哭二闹三上吊去?我们还没有谈到感情,你就想到分手?我还没有说为什么喜欢你,你就认定我是在玩弄感情?”他摇摇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现在,我想吻你。”他如此魅惑地揽住她的腰,用如此漂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她,然后微微一笑,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轻轻地道,“今天我们新婚,我不能要你。难道吻你也是一种奢求?”
弄玉炫惑地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道“你——好会迷惑人——以前那些以为你是娃娃的人——都应该去死——”
萧史眼神漾起一层更深色更危险的光彩,轻轻摇头,低低地道“不要说话。”
弄玉开口欲言,他附下身,很缠绵地吻了她。
弄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吻着她的男人,他竟然带着笑,眼眸浅浅含笑,竟然还带着他那样柔软骄稚的神韵,像很稚气很稚气地吻她,然而那眼眸深处却是那样深湛的危险和侵略——他的吻很清淡,并不是如何充满情欲的深吻,他只是浅浅地吻着她的唇,轻轻吮吸着她的唇,很暧昧,很煽情,很魅惑,但——并不令人讨厌——绝不令人讨厌——弄玉不排斥如此令人动情的吻,她也轻轻地回应他。
两个人的唇还没有分开,萧史就笑了。他的唇形的变化,弄玉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你不是害怕吗?”萧史低声问。
弄玉缓缓把头后仰,“害怕,我到现在,还是害怕。”她也低低地道。
“害怕我伤害你?”萧史眨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保证,但是——”他的声音非常低,带一点微微的哑,“我不发誓,我相信,”他重复了一遍,“我相信,”他缓缓看向弄玉的眼睛,“我不是要玩什么游戏,我也玩不起这样的游戏,我也——不是潇洒的人,我到现在喜欢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弄玉的眼睛睁得更大。
萧史立刻摇头,他明白弄玉的意思,“不要说我骗你,你会伤害我。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一个值得我喜欢的女人,你合适我,我知道。”他又很快接下去,“我知道你有很多缺点,你重感情又怕伤害,所以你装自由、装潇洒;你有些自卑,所以总会强调我们是不同的人;你还很直率,开口说话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很容易得罪人;你还很爱漂亮,非常注重仪表,很维护形象,你也并不如何上进积极,如何出类拔萃。但是——我知道你适合我,你脑筋清楚、你非常实际、你不够天真浪漫,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喜欢照顾你,喜欢看你。”他认真地看着她,“你明白吗?”
弄玉的表情有些怪异,勉强笑了一下,“我不明白,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缺点,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好。”
“不要转移话题!”萧史懊恼地道。
他一懊恼,那孩子气就全部冒了出来,把好不容易酝酿的魅惑暧昧的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他那个样子,就像只气鼓鼓的大白兔,还是白白软软的那一种。
弄玉忍不住好笑,“咳咳,你不要生气,你生气起来好好笑。”她转过身,不要看见他懊恼的脸,抑制自己想笑的情绪,才回过头来笑笑,“如果你真有你说的那样了解我,我还有什么话好说?被另一个人这样认真地关注,你是认真要喜欢我。但是,你是喜欢我的那一种‘感觉’吧,感觉是会变的——”
“你没有听懂我的话。”萧史皱起眉,“我喜欢你,因为我觉得你很好,你问我你哪里好我说不出来,我只能说你有哪些不好,而我不在乎哪些不好。你懂了没有?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哪里有那么多道理?有道理就不是喜欢你了。”他懊恼,但不想懊恼得让弄玉看见,又不想懊恼得孩子气十足,一张怪脸,只会让弄玉看了更好笑。
“我知道你现在是认真地要喜欢我,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弄玉有些不忍心看他这样懊恼不顺心,“我可以现在和你谈恋爱,但是,如果我们可以回去,我们就分手,好不好?”她强调,“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不能要求我和你天长地久,我不能承诺那么久。”
萧史迅速抬起头看她,“真的?”
“真的。”弄玉更觉得自己是在安慰一个懊恼的小孩子,一点都不像是被人告白的女生,一点幸福浪漫的感觉都没有,“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只有一个条件。”她强调。
“如果我们可以回去,就分手?”萧史缓缓地问。
“是,”弄玉正色道,“回去之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做你的歌手,我回我的学校,互不相干。”她从来不会奢望不属于她的东西,在现代社会之中,萧史绝对不是适合她的人,勉强要求两个不同背景的人守着一份可能随时变质的感情,她宁愿先分手。不愿经历什么风波什么痛苦,她对这份感情没有期望,不敢有期望,分手——是最好的结局。
萧史歪着头看她,似乎笑了笑,“好。如果可以回去,我们就分手。”
“那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我很好很好了。”弄玉柔声道,很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萧史的头。
“如果,我还是觉得你很好很好呢?”萧史问。
“那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比我好、比我漂亮、比我能干,比我善体人意的人很多。”弄玉笃定地道。
“但她们都不是你。”萧史低声道。
“到时候你就忘记我了,花花世界这么大,你以为遇到人很容易?往人群里一晃,两个人很容易就不见了。到时候你玩你的,我过我的,现在相处愉快,以后忘记彻底,也不错啊,也是一种很不错的经历。”弄玉安慰他。她有没有这么潇洒,其实她并不确定。
“显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爱我。”萧史闷闷地道。
弄玉开始烦了,“我说了我不想喜欢你,你强迫我喜欢你,现在又计较我是不是可以爱你?永远爱你?我不是多情仙子,我不愿意,不可以吗?”她耸耸肩,“你不答应无所谓,大不了我们连开始都没有就结束。”要求的太多,她会付出太多,然后失去太多的,他不能要求她承诺一辈子,她从来不喜欢承诺,从来都不期待永远。
萧史叹气,“我挑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吃饭啦,你不会饿死?不要以为装了一天神仙就可以辟谷,会营养不良的。”弄玉菜碟一推,“那,要谈恋爱,就要听我的话,现在,吃饭!”
萧史哀怨地看着她。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就在吃饭中过去了一大半。
清闲顺心的日子过去了不少,萧史就以“公主夫婿”的名义,在弄玉的凤楼陪她。自然,他既然是“仙”,当然也要时不时吹吹箫,弄一点“仙迹”出来,让秦穆公看。最稀奇的是,花园里那几只大鸟由于被人绑架得太多次了,每当萧史一吹箫,它们无论愿不愿意,都是要到规定的位置报到,时日一久竟然被训练成条件反射,一听到箫声就乖乖飞来,倒是令萧史得意了好久。
“弄玉,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萧史天天有事没事就爱在弄玉耳边唠叨,“在这里很无聊啊,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会肥死的,以后要是回去,人家都不认识我了。再待下去,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不会唱歌也不会弹吉他,连车也不会开了,全部忘记了!还有啊,再住上几年,我说不定连怎么搭公车、怎么装电脑、怎么打篮球,还有——连怎么到银行领钱都忘记,天啊天啊——惨无人道!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拜托,萧大仙,你已经‘功成身退’、‘衣食无忧’了。”弄玉陪他站在凤台上看被他吹箫引来的那六只大鸟,闻言指着自己的鼻子,古怪地道,“而我,我书还没念完,毕业论文还没有写,没有毕业论文就拿不到学位证书,没有学位证书就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不能吃饭改吃西北风,然后饿死。”她泄气地把下巴抵在凤台的栏杆上,闷闷地道,“我妈妈找不到我,不知道会不急死,她一定以为我丢了,一定伤心得不得了。萧啊萧,你说我怎么办?”
萧史微微一怔,她开口不是“萧大仙”,就是“喂”,这是她第一次叫他“萧”,不过想一想也是,难道,她还能叫他“史”吗?听起来多么奇怪?谁知道是“死”,还是“屎”?
“你——”他本来想开玩笑的,但看见她的脸色就笑不出来,闷闷地叹一口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是你故意要让她伤心,你也没有办法,待在这个鬼地方,我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回去的一天?难过也没有用,你难过她也不知道,不如别想那么多,好不好?”
弄玉点点头,没有回答。她难得这样不开心,在这里待得越久,她就越不开心,抛去假公主的身份不说,她一天天计算学期的日子,过完了学期的日子,她又计算放假的日子,这么久没有消息,放假又没有回家,妈妈一定非常惶恐,一定很伤心,养到二十岁的女儿突然不见了。她说不定以为她遇到什么小巷色狼,一去不复返,说不定以为她死掉。想到这里,弄玉苦笑,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你真的是神仙就好了。”她低低地道。
萧史无言,轻轻搂住她的肩。
弄玉抱住他的腰,闷闷地把头埋在他胸口。
“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萧史安慰地道。
“好啊。”弄玉勉强笑了一下。
“太阳光啊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萧史很认真地唱。
弄玉一呆,忍不住破涕为笑,捶了他一拳,“什么嘛!”她准备好了心情听一首悲歌,结果他唱的是儿歌!还是不知道几百万年前什么年代的儿歌!
“笑了?”萧史抿起嘴,眼睛在笑。
“笑了,不想了。可不可以?算我怕了你,每次人家要想一点正经事,你就来捣蛋。”弄玉嘴上在骂,心里却是感激的。萧史的好意,她当然明白。
“你——没有妈妈吗?”她笑完了,抬起头问。
萧史皱起眉,很委屈地看着她,“我当然有,没有妈妈,我从哪里来?”
弄玉一怔,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家里,直觉地以为他没有父母,“你不怕你家里人担心?”她小心地放低声音,怕影响他的心情。
萧史只是笑笑,拍拍她的头,“你已经在担心了,不需要多一个人担心。我的父母在国外,我到哪里演出他们都很支持,他们相信我可以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即使我很长时间没有消息,他们也不会担心的。”
“胡说八道。”弄玉摇摇头,“无论你的父母多么开明,你多么能干,做父母的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子女,你如果不见了,他们一定同样伤心,同样痛苦。”她叹气,“这就是父母的伟大,自己的孩子,残疾也好,白痴也好,聪明也好不聪明也好,出色也好不出色也好,都是一样的关心,一样的疼爱。”
萧史叹气,“我的公主夫人,不要乱发感慨了,父母都很伟大,可以了吗?我小学作文就写过了,什么‘父亲的背影在我眼里越来越高大,我就越来越渺小’之类。”
弄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每次人家在说正经的,你就要捣乱。”她挥挥手,“算了,我们出去玩玩好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又这么早,不出去很无聊啊。”她对天伸了一个懒腰,“我们出去骑马!”
“我不要骑马!”萧史嘟嘟囔囔地嚷,“我讨厌马!”
“我不管,我是公主!我要骑马就骑马!你有本事骑凤凰啊,你骑啊,骑啊,骑给我看!”弄玉哼哼地道,“我要骑马,你不骑我叫父王拉你去砍头!”
“哇——你好威风——哦——”萧史啧啧称奇,“做了几天公主,你就要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真是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拼命摇头,“还‘你父王’,你父王不是听你说是在丰来电器厂做工程师吗?杀人犯法的,要坐牢的——”
弄玉哭笑不得又哑口无言,“好啦好啦,我错好不好?都是我错,我趾高气扬,我无理取闹,我仗势欺人,你厉害,你伟大,你情操高尚,你思想觉悟高,你英明神武,可以了吗?”她硬生生拉走他,“总而言之,我要骑马,你陪我去!”
“我不去!”萧史哇哇地叫,“马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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