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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监狱里的女人们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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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杨秀怪邪地干笑了笑,“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会去找他?你会去找他,你说你会去找他。我想当你知道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恐怕你会自杀。呵呵,你会去找他?你这孩子还真可爱。”杨秀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笑声犹如追赶泰坦尼克的海豚在她的哭泣里游跃,终于会目睹巨大的哀伤。

“我想你应该去见一个人,或许她会让你说出事实。”

“肖晴是吧?!”杨秀头枕在沙发上,脸部在哭泣,背部在狂笑,手握成拳头在捶打沙发,“肖晴,要是我在晚点出现,说不定你就是那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女人的腹肉了。不过,只怪老天看你不爽,你落到我的肚子里了。”

我根本不明白杨秀在说些什么。她就是在发疯。很好,可能明天过后,我们能够相依为命地在街上乞讨。

(我睡了去,在那个暗黑的房子里大喊救命。而,梦外的剧情照样在发展。)

杨秀停止了疯闹,跑进卧室,死死关上门。在转钟一点的时候拨通了顾总的电话,很不幸,顾总接了电话。

杨秀问“您是顾总的老婆吗?我是”

“什么?你打的是我的电话,问我是不是顾总的老婆。你到底是哪门子出了问题。”

“哦,抱歉,我是你老婆的朋友,只是找她有点事。但找不到她的电话号码了,正好有你的。”

“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骗子。”顾总的手仍在推桑着枕旁的唐丽华。

“你叫她接了就知道了,就是曾一起在街旁吃茶的那位。”

顾总把手机放在睡意甚浓的唐丽华的耳畔,嘴里调侃道“你的老相好深夜打电话来了。”

唐丽华的眼睛如白炽灯爆裂开来,细小的碎片将周围昏朦的空气刺得鬼哭狼嚎,拿起手机,捂着嘴细声问“不是叫你晚上别打电话来吗。额,你怎么知道,知道,这个不是我的手机。”

杨秀迟迟才开口“玫瑰花,茶水,狗,记得吧?”

唐丽华这才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又要告诉我顾总买了花给又一个女人吧?”唐丽华的这句话说得十分响亮,顾总变得像只弄碎了主人花瓶的狗蜷缩在墙角里。”

杨秀神秘兮兮地说“你去洗手间我跟你说,肖晴!肖晴!”

唐丽华被杨秀跳动的声线和着实响亮的名字弄得神魂出鞘,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去了洗手间。“可以说了。”

“明天你开车在向阳楼前跟踪我和子玲。”唐丽华又突然改口道“跟踪我和我住在一栋楼的骆子玲。她只是我的同事。”

“我不管子玲不子玲的,也不想知道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你们想干嘛?”唐丽华显得不太耐烦,打算立马破口大骂一句再关掉手机,明天在替顾振明换号。

“明天你就知道肖晴还活着。呵,你小心点好了,肖晴说不定改头换面,别有洞天了。”

很好,唐丽华接受被设计好的计划。但她依然是主动者所有的决绝野心和蛮横。

(二十九)记忆试探4

清晨7点左右,秋扯走了渗插进冬季皮层里的尾脚,跟黑夜私奔到一个名叫“过往”的世界里。现在的冬初是一副坑坑洼洼的被侵蚀过的模样,那些新生的白霜仍旧是赤膊袒胸,斜倚在任何可以盛装她们性感得冰彻刺骨的身体,不动声色却内流地拂动空气里的那些白气。白霜应该将“陪衬”二字理解得相当透彻,苍老了别人,年轻了自己。是这样的,我在走出大楼的时候就会紧紧互握住通红的双手,大声告诉自己“嘿,新的霜降,离下雪不远了。”

杨秀的裙子穿梭过曾经所有滚动的四季,裙摆舞动,她的脚尖旋转,勾勒再滑动,紧接着跳跃,从灰姑娘蜕化到贵妇,再退化到孕妇,最后却退化到灰姑娘里的丑女。这件紫色的春季群被杨秀缝上了棕色的毛领就成为了她所谓了的“拿得出手的礼服”。那掉出的线头和毛领外翻的断边以及悬吊欲坠的几撮毛,我想任何一个明眼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件礼服是来自“杨秀”化的艺术独创性。

我的脸被杨秀拙劣而分叉的棕毛刺得更红。

尽管我说由我出钱包车去,但杨秀一口就是不答应,随后捡起街道旁被丢掉的擦过鼻涕的纸巾擦拭她新买的沾上一些灰尘的高跟鞋。擦净之后,杨秀刚要惯性地把用过的纸巾塞进口袋里时我翻滚胃酸地咳嗽了一声,她斜拉起脸,扯开皱巴巴的纸巾我的天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们快接近肖晴的房子,身后是被杨秀的高跟鞋踩出的一连串不见头的坑洞,在晨光的映射下星光烁烁。这像是杨秀留下的带有阴谋的踪迹。我的脚不自然地踩在一个更深的坑洞上,用力,揉,抹,几声地表水泡的破裂声后,洞消失了。还有那无数等待被蹂躏的坑洞——我后悔带杨秀来这儿了,并且想急速退回去。我抬起头,看到杨秀已经在猛敲肖晴的家门,鞋跟在兴奋地抖动,鞋尖在潮湿的木质门槛上凿出一个坍塌形式的洞。

我心口下雨地跑过去,小声地万般乞求杨秀我们还是离开吧。杨秀咬住下嘴唇,抖动几下右眼皮,不耐烦地对我摆摆手,继续敲门,大吼“里面死人了吗?肖晴在吗?”

里面的沉重的木鱼声一声小过一声,最后是一个千磅重的铅球系在我的脚踝上,“唰”的一下往万米深的悬崖下直直垂落下去,我的手臂、表情、声音在高速往上狂射的空气里扭曲、抽搐、纠结、痛苦地机械地舞蹈。直到肖晴说“门没拴住”我才安稳地落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铅球深深砸入地底,仍旧重重牵扯心脏。

杨秀推门用力过猛,头差点磕在地上,幸好她的鞋后跟踩住了裙子后摆。杨秀站起身,扯了扯被踩住过的群子后摆,觉得还是很牢固才放下心来。一脸惊恐状地环顾墙上的佛像,自言道“我的妈啊,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没事搞这玩意儿。”

肖晴放下手上的犍槌,平声平气地说“形似地狱,却接近天堂。”

“你少给我卖弄文采了。”杨秀的臀部靠在木桌上,不屑地笑了笑,“我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活得挺安逸自在的。不错啊,还是比我强。”肖晴只是想开口说声过奖了,没想到杨秀把拨弄自然的脸色立即敛收起来,阴气十足地走过去抓住肖晴的衣领,用怪诞的气声说道“现在我可不怕你,有些事别瞎说。还要,你想知道海宁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你放开你的手,这样很没礼貌。”我整个人几乎是撑在杨秀细瘦的手臂上的。

杨秀不用吹飞之力地推开我,责斥我道“白养你这死东西,关键时候胳膊朝外拐。你给我‘碰’起。”“碰起”是她们打麻雀时的专业术语,杨秀心情格外激动时也会滥用。杨秀又靠近肖晴的耳旁,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说“骆海宁很早就死了。我就是怀疑他的魂魄和你一样藏在这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地方。然后来看看你们在做些什么人鬼情未了的贱事。”杨秀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大声,手将肖晴的衣领拽得更紧了,左右抖动了几下,慢慢放开。

肖晴的泪水破堤而出,流满脸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沟壑,如同体外的血脉,只要泪水被截断肖晴的皮肤就会干枯掉,她的外表就会彻底死亡。我看着肖晴不断壮大的情绪波动,泪水即将淹没她的全身,同样是逃不掉。左手黄河,右手长江。

“我也想看看现实版的《人鬼情未了》!”唐丽华走了进来,满身邪气的转过身,关上门,一束刺眼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光与影交织出最为高贵而霸道的气质,那件貂皮大衣涵盖了真个冬季,脸上的表情包囊了所有色男邪恶的表情。我和肖晴在唐丽华奇异的身影下像放走大批友善灵魂的小鬼。我是孤身一人。

唐丽华走到肖晴的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使劲拍了拍她的头顶,问“需要钱吗?为什么突然出现。故意让这个小鬼告诉我们你的地点。想和振明重修旧好吗?”唐丽华一个转身一个回转,将一大叠钱甩在肖晴的脸上,“这些钱够你再次失踪吧?最好是死得干脆点。”

杨秀得到拍宝马屁股的机会了,指着唐丽华讥讽肖晴道“你看看你的样子,再看看顾总他老婆的的模样,你不会有种想死的冲动吗?你觉得可能会和顾总重修旧好吗?画卖不到钱了是吧?你这个样子到大街上乞讨应该有很多人同情的。”

两个可怕的女人在嗲着声音干笑。老泪渐干的肖晴瘫软在冰凉的地上,缠满枯藤,长满杂草的视线从我的头顶滑下,留下无数颓废绝望的灰尘。我不顾脸面,满脸悔恨地跪在唐丽华和杨秀的面前,求她们离开,满世界疯狂的悲哀的色素。

唐丽华点点头,答应我立马离开,不过不过什么?唐丽华打开门,门外的摄像机砸下坚硬的影子,闪光灯咔嚓咔嚓地在空气和我们的脸上划出灼热的伤痕。各大报社电台的话筒围在肖晴的面前,一点一点将她埋葬,将她宁静的生活埋葬,将她自我救赎起来的一半灵魂埋葬。我的名字被刻在墓碑上,深深地,在墓碑右下角的地方被诠释为“罪犯”。

闪关灯,咔嚓,切断,你和我。哲非,你会站在我后面的人生路上吗?

(三十)报纸背后

当所有的闪光灯和长满刺的男人女人们全部消匿在浓稠的空气里,红房子周围的世界狂烈塌陷下去,乌黑的浓烟灰尘一股劲地起来,在天空中肆无忌惮地搅动。肖晴像个心碎的小孩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手掌撑在冰硬的泥土上,脉络刺破手心插入地底,汲取可填充干瘪掉了的泪腺的水份。

肖晴的神情似乎安定了下去,参差不齐的眼睫毛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睡眠姿态,而她的背部依然在无声地抽泣,嘴里梦呓一个模糊的名字。她的鼻子靠近我安静抖浮着气息的腹部,轻轻地吸入,亲亲地说“好像,像曾经靠进他怀里的味道。”

肖晴的眼角再次出现新的泪痕,眼泪是回忆的牺牲品。我的手臂真的很痛,无法在继续搂着情绪稳定很多但身体愈发沉重的肖晴了,况且冬夜的一切事物都会向心里注射入被保鲜完美的寒气。我想这样继续让肖晴半躺在地上,她会吃不消的。我小心地靠近肖晴的额头旁,叫了叫她的名字。肖晴很安顺地睁开眼,欲发未发的尖叫声在她的心口爆炸,她所有的情绪变成碎片旋转在她体内滚动的黑烟里。

我的后脑勺被重重砸在身后的墙上,房子出现轻微的晃动,差点掉落进无边无际的万丈深谷里。肖晴的手指焦躁地抓动胸口,眼神僵硬地看着我,直到我痛苦的表情被剔出惨白如纸的脸皮后肖晴才朝我跨近一步,很清楚地对我闷叫道“现在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虽然不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后才对我这样。是因为你爸?”

我绝望地摇摇头,唾液扒开我的唇角抓着一股微弱的气息滑出口外,“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爸是谁,我一直不记得那段跟他有关的生活。我一直像个疯子一样生活。”

肖晴的腿离我更近,她的膝盖对我充满了愤怒和冲动,“现在你可以从这里离开了,你的确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你让我的生活变得也像疯了一样。”肖晴亲自走去为我开了门。

我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冬夜的花朵将融化成明天清晨的冰棱,里面收藏了它们过去黑夜里最为华丽而孤独的舞蹈。

家里的门被杨秀反锁了起来,她的呼吸离门靠得很近,她在床上翻滚的声音离门很远。无论我叫得多大声,杨秀依旧是不想回到这个触目惊心的现实世界来。我怀抱起自己,跺着脚,似乎身体的热量反倒全部被震落下来。我只有窝在垃圾桶旁,那些从里面飘出的腐烂而刺鼻的味道至少会让我感觉到温暖。我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晓雅家里的电话,我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我实在太冷了,身体内外都是,我需要帮助,哪怕是带有色素的施舍性质的。晓雅还是接了电话,她竟然告诉我她在另一个城市的姑妈家里。我说“没事”便慢慢关掉手机,在关掉手机前我还在期许她突然良心发现地告诉我“她在家”并要求我过去陪她睡。时间压缩,希望愈发强烈,希望爆炸出失望的洞口更大。

晓雅比我先挂上电话,汹涌澎湃的寒风被手机信号波载送来,一股脑儿地倒在我的身上,刮去我所有的表情和皮肤。

我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我还记得我从垃圾桶里搜出了一条男人的内裤活活地把自己憋死了,然后光着脚跳进了垃圾桶里前往另一个热闹的世界,和所有的垃圾和谐地体贴地生活在一起。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醒过来的,看到大楼管理员把报纸一份一份丢在每户居民的门口,我家例外,尽管我们被迫交了每个月15块的报纸订购费用。管理员说我们比较忙,晚上在垃圾桶里捡起别户丢掉的报纸看就行了。

我趁管理员下楼后跑到楼道最端头的一户的家门口,捡起地上的报纸,如我所料,报纸的头版大篇幅杜撰了“肖晴以穷现身,欲想为富成三”。我撕下这则新闻揣在口袋里,凭借记忆跑去了哲非的私人别墅。

哲非打开门,一把把我拉进去,锁上门,将我推倒在墙上,他坚挺的鼻子靠近我的耳根,粗壮的手臂插进我身体周围滚烫的气息里,将我禁锢了多少年的激|情挤压了出来。哲非用他略微醉红的而慵懒的鼻息向我说了无数次对不起,每一句如同绣满冬花的绸缎穿插进我的肌肉层里,仿佛有一双白玉似的兰花指在轻柔地拉扯绸缎的左右两端。冬花的冰凉,绸缎的丝滑,缓缓拉动时的温热,令肌肉梦幻般地收缩,抖动,牵扯着身体翻滚。

哲非,我无法不接受你的道歉。但我还对你充满了愧疚,你的道歉让我情何以堪。

我睡在了哲非柔软的床上。终于听清他为我独奏的心跳。但我的手不自主地伸向哲非挑动的腹肌,思想进行了一场惨不忍睹,惨无人道的战争。当我的手指感受到哲非的体温时,我将自身的灵魂缩成一个点,挤出所以的力量去按住空气体内狂跳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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