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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好难缠第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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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

伏低头,轻吻了她的艳红的唇瓣,她一点点化去了他心里的恨。

正要伸手抹去她脸上的墨迹,转念间却生了捉狭之心。

找人要来铜镜,立在书案上,画着乌龟的奏折放在她手边,下车舒展筋骨。

几个军官抱了酒坛酒碗过来,找他喝两杯,借机禀报情况。

一个军官面对马车,正喝了一大口酒在口中,突然两眼圆睁,“卟”地一声,口的酒尽数喷了出来。而另外几个官军随他目光处望去,脸上瞬间错鄂,瞥向楚菡,强忍着笑。

楚菡刚饮下碗中水酒,见他们神色怪异,回头看去,恰与手上捏着奏折,抛开窗帘向外张望的月儿对了个正着,也是微微错鄂。

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脸上的乌龟尚没擦去,犹不自知的拧着小脸左右张望,脸上的乌龟就在众人的面前晃来晃去,想来还没看到桌上的铜镜。

月儿迷惑他们的表现,放下窗帘,缩了回去,没一会儿功夫,车里传来一声刺耳尖叫,“天杀的,你居然不告诉我,有意整我是不是?”

楚菡强忍着笑,回过头瞪了眼那些怪模怪样的官军,强装正经的重咳一声,举着手中的空酒碗,“喝酒,喝酒。”

那些人又哪里还按捺得住,蹲下身捧腹大笑。

其中一个笑出了眼泪,“楚王你居然在她脸上……”

楚菡耸耸肩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她自己画在请求屠城的奏折上的。”

“楚王,您这个丫鬟兼王妃实在是……哈哈……”那些军官们更是笑得滚倒一地。

月儿对着铜镜拿着湿汗巾,使劲搓着脸上的墨迹,嘟嘟啷啷地哼哼,“天杀的楚菡,此仇不报,非女子矣!”重重地将汗巾摔在脚下。

晚饭后,已搭好临时露营的军账,楚菡去了大账商议军中大事。

军宫驻扎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不远处绿树成阴,给这闷热的夏季带来阵阵凉风。

月儿一个人坐在溪边,脱去鞋袜,将终日窝在车中,已略为肿涨的脚泡在溪水中,透心的凉从脚传遍全身,舒服得忍不住长吁了口气,眯缝上眼。

一道人影闪过,“跟我来。”

月儿闻声望去,果然见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人影在前面等候,微微沉呤,但见他所去的方向在营账之内。在这营账之内,倒不必怕有什么闪失。这人突然如此,定然事出有因,绝非偶然,也就飞快的穿上鞋袜跟了上去。

等月儿追过去时,却失了那人踪影,越觉得此事蹊跷,绕着附近军账转了几圈,终是没能寻到那人,只得回走。

没走几步,却现有一座营房与其它不同,虽说营房门口有士兵把守很正常,但在送饭的官兵抛开帘子的一瞬间,里面传出地声音让月儿呆住了。

刚靠近营房,把守的官兵便警惕地看向她。

“请问这里面是谁的营房?”

军中官兵大多见过月儿,知是楚王身边的人,见她问起,也不好过于生硬,“这是战俘房,姑娘请回。”

第九章 计谋(中)

战俘,月儿心里咯噔一下,“我能见见里面的人吗?”

“对不起,没有将帅的许可,任何人不能见战俘。”

“就看一眼。”

“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月儿无奈,只得殃殃回走。

或许可以去问楚菡,只要他肯答应就能看看这里面是否是自己猜测的人。

出婉城已有三日,如果他肯告诉自己,不会同车三日不提半字。

想到这儿,又有些气妥,只有另寻办法。

一路埋头思索,突然见眼皮下有一双穿着软靴的脚阻住去路,白色的下摆在风中轻扬。

抬头,是暖如春风的温和笑脸,“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孤君公子!”月儿打了个招呼就要绕道而行,想到他送给楚菡的舞娘美婵,就有些郁闷。

“你告诉我,或我能帮到你。”

月儿站住脚,他在军中熟悉,为何不问问他?或许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转身,“我想知道战俘房关的是什么人?”

孤君笑颜瞬间隐去,将她拉到无人之处,神色凝重,“这事你不能过问。”

他越是如此,月儿心里的答案越加清晰,“是不是我二叔的小儿子宣辽?”

“你怎么知道?”孤君脸露惊色,忙闭嘴掩去脸上的惊异,“这是军中的事,你不要理会的好。”

他脸上的变化落在了月儿眼中,果然如此。

对楚菡刚建起的一点信任又被无情的撕破,他终不会放过宣家的人,“我想见见他,他是我弟弟。”

“这……不可!”孤君面露难色。

“你不是说过会帮我吗?”

“但这事……”

“你不是说想两国城民都好吗?你连楚菡都敢反,难道这点事你便怕了他不成?”

孤君哪里听不出她言里的相激,但象是偏受不得她的激将,一扬眉,回头见一个士兵端着一碗汤药从战俘房走出,“我且能怕他,你随我来。”

走向士兵,“他还不肯喝药?”

“是的,孤君公子,他只是一味哭闹。”士兵微眉着眉,对里面的人十分不耐。

“把药给我吧。”

孤君接过士兵手中的汤药,“你先下去吧。”

等士兵走开,将汤药递给月儿,“你拿着。”

领了月儿走向战俘房。

把守的士兵见是孤君,而他身后的月儿又端着汤药,也没多问。

一个十一二岁正在低泣的单薄瘦弱的少年,见有人进来,惊恐地后退,后退时拖动了脚上的铁链出一阵声响,再看到月儿手中的药碗时,挥着手吼道“我死也不会喝的,你们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

月儿看那少年正是宣辽,三年多没见,虽长高了不少,脸上也有着很大变化,但仍能一眼便认出,含着泪,走上前。

“别过来。”宣辽怒视着。

“你劝他喝药,我在外面等你。”孤君故意提高声量让外面的士兵听到。

月儿向他感激一眸,看他抛帘出去了。

又上前两步,低声轻唤,“辽弟。”

宣辽微微一鄂,定眼看着月儿,终于认出她来,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月儿姐姐。”女大十八变,如今的月儿已与三年多前变化不少,加上他看到月儿时总是绫罗绸缎,几时见过她做这样的下人打扮,以至她刚进门时,竟没认出她来。

月儿上前将药碗放下,把他搂在怀里,泪止不住地滚落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们可有打你?饿你?”

“到不曾打过,饭也天天有送。”宣辽不明白月儿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哭着,“我爹……”

“我知道,我知道……”月儿轻抚着他的头,觉得有些烫手,替他拭去泪,一手端过汤药,“喝了吧。”

“我不喝。”宣辽固执地撇开头。

“为什么不喝?”

“他们是怕我死在路上,才弄药给我喝,我偏不如他们的意。”

“为什么要这样想?这样长途跋涉的,你着烧,会撑不下去的。”月儿素知宣辽从小怕病,怕痛,这时这样病着也不肯吃药定然有因。

“他们是想把我拉回宣国斩未众,杀鸡给猴看。横竖是死,我何必要他们得逞?不如病死在路上,来得干净。”宣辽恨得咬牙切齿。

“你此话当真?”月儿惊坐在地,手中的汤药也泼了些出来。

“是有人亲耳告诉我的,还能有假?”

“楚菡的手下这样说的?”

“姓楚的阴险狡诈,且会让我知道他的恶毒目的。”

“那你听何人所说?”

“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月儿想到刚才溪边所见披着黑色披风的人。“你可知他是何人?”

宣辽摇摇头。

“那他是如何告诉你的?”

第九章 计谋(下)

“还在婉城的时候,我被关在一间房子里,听到外面的人都在喝酒戏笑,想必是在开庆功宴,不知那个黑衣人怎么进了关我的处所,跟我说将会被押回宣国斩。还说会设法救我出去,可是这几天来,却一直不见人影了。”

月儿想不出那黑衣人到底是何人,也许是宣国潜伏在军营中的死士,不管他是谁,他引自己到此见到宣辽,应该非敌,“你先把汤药喝了,早些好起来,我定会设法救你出去。”

“姐姐可会骗我?”宣辽半信半疑。

“我为何要骗你?”月儿暗暗心痛,战争让一个纯真的少年变得如此多疑,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相信。

“我爹说你嫁给了楚菡那厮做了王妃。我爹还说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你的心不会再向着宣国了。”宣辽垂下头。

“你看我这身打扮,象王妃吗?”月儿心痛得无法说出,二叔他们怎么能这么看她,她的心无时不想着宣国城民,不是因为宣国城民,她也不必受如此多的屈辱。

宣辽看她一身粗布丫鬟打扮,而且手上,还有些做粗活磨出来的细茧,绝不是一个享着荣华富贵的王妃所该有的,“不像。”这才信了月儿的话,把药端起一口喝了。

孤君抛帘进来,“喝完了吧?”

宣辽看见孤君,害怕地往月儿怀中缩了缩,抱紧月儿的腰。

月儿拉下他的手,轻轻捏了捏,鼓励地点了点头,宣辽心里才定了下来。

和孤君出了战俘房,走到溪边,心情极为沉重,楚菡终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定要将她家人斩尽杀绝,可怜自己居然相信他的鬼话,如不是现了被囚禁的宣辽,至今还被他蒙在鼓里,差点连杀二叔的事也淡抹掉了,真以为杀二叔是因为他们屠城引起了民愤,不杀他们,难平民愤。

仿佛空气也变得稀薄,困厄到无法呼吸。

“月儿,你没事吧?”关切的柔语在耳边吹起。

她压下内心的痛楚,脸色却苍白得吓人,仰起脸,“我没事,谢谢你。”

孤君握住她的小手,“如果知道你会这么难过,我就不带你去见他了。”语气中全是懊悔和心疼。

她苦涩朝他一笑,“如果你不带我去,我会更难过。”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他伸手理着她耳边的一丝乱。

这暧昧的气氛让月儿有些不自在,正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离开。

“你们在做什么?”身后传来冷怒的一喝。

月儿的心猛然一跳,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没了血色,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后面袭来。

楚菡一身银甲的高大挺拔的身躯出现在身后,黑沉的眸子触及她时,迸射出可以将人焚为灰烬的怒火。大步迈上来,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将她从孤君的手中扯出来。

月儿被他象要杀人的目光惊得倒吸口冷气,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扛上肩膀。

楚菡狠狠刮了孤君一眼,“你平时怎么风流,我不管你,但你别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转身往自己营帐奔去。

孤君脸色微变,看着他带着她离去。

“楚菡……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放我下来!”月儿头朝下,只觉血液都冲进了脑门,双腿踢着她的胸口。

“闭嘴,你是为宣国向我表示臣服的,不管你是王妃还是丫鬟,都是我的女人。”楚菡更是怒火冲冠,手臂一紧,制住她不断踢动的腿,“你这么想男人,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月儿只觉脸被血液冲得越来越烫,难受得直想吐,使劲捶打着他后背,喊着,“楚菡……你不能这样,我只是一个丫鬟……我们谈谈……”

“比起谈,我更喜欢做。”他想也不想,冷硬地回答。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被他扛着没有一点逃走的希望。

“不行。”他无情地回绝。

“楚菡,你停下……楚菡!”

“你这么喜欢叫我的名字,等会儿在我身下,你可以尽情的叫。”他冷笑的声音里除了愤怒还透着鄙视。

“你……”她身体顿时僵住,又手紧握成拳头。

在恐惧间被他重重抛到他营房内的垫子上,翻身坐起时,见他已卸下银甲,搭上木架。双手胡乱扯开身上的衣衫,露出强硕的胸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脸上没有一点温情。

这样的情境,带来的危险气氛,让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爬起来冲向门口。

背上一凉,已被他扯住后领猛力一撕,单薄的衣衫在他手下裂为两片,往下滑落。

在她微微停顿时,出来的肩膀已被抓住,拖到他面前。

忙双手护住胸前正在滑落的衣襟,“楚菡,你疯了吗?”

“你不是想男人吗?我现在就给你。”他在看到她被孤君握住手,还仰着头朝他笑的样子,就嫉妒得狂,她从来没这样对过自己。

“我没有。”她勉力维护着自己那一点点尊严。

楚菡赤辣辣视线落在她着的雪白肩膀上,唇角勾起,修长的浓眉微微扬起,冷冽的眸子里带着慑人的情悸,是怒,是欲!让月儿的心紧紧缩成一团。

第十章 爱恨两难(上)

第十章

楚菡铁青着脸,阴鸷和愤怒融合在一起,英气俊美的脸崩得紧紧的,令空气中凝聚着胆战心惊的寒意。

她曾多次看过他火的样子,但象现在这样眸子里闪着暴虐的火焰,杀气凛冽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楚菡……你要做什么?”

他将她拉近,贴在自己胸脯上,“你说做什么?”

“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月儿抬脚狠狠跺向他的脚,嘶声叫喊。

然她刚一动脚,便已被他觉,松开抓住她肩膀的双手,用力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垫子上,毫不停留地按住她的身子,粗暴地扯她双手护在胸前的衣裳。

“你……你无耻!”月儿挣扎着,抬腿往前踢去,他收回手按住,黑眸中的怒火越加的熊熊燃烧。

她怒目而视,扬手向他脸上掴去。

他伸手握住,压在她耳边,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找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他了。她的反抗更让他体内热血。

月儿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但那些力气推在他身上都如石沉大海,又急又怒,“我就是想死,你杀了我的家人,占了我的国家,说什么我父亲是暴君,那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你根本是一个杀人为乐,野心勃勃的暴君。”

“闭嘴!”母亲被辱惨死,父亲为其自刎的场面浮上眼前,恨意瞬间滋长。捏住她下颚,见她眼里闪着泪光,却倔强地怒视着他,好像在宣称她所说的话全是真理,更是烦躁到了极点,浓眉纠结在了一起。

他疯狂地想压下她的气焰,也为泄恨!

“你忘了你的身份。”他咬牙切齿,深邃的眸子阴沉得如同鬼魅。“脱!”

月儿咬紧的唇瓣,渗出鲜红的血珠。

“原来是想让我来,既然这样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楚菡霸道的双手沿着她修长的粉脖滑落,在细腻的肌肤上徘徊享受,体内的被激起的高涨到无法自抑。

接着抓住肚兜领口,两边一撕,清脆的撕裂声,连着外面本来就破裂的衣衫,一同抛了出去。

“楚菡,我恨死你了!”月儿品尝到自己唇上的鲜血的腥味。

“恨?哈哈,谁没有恨,你以为就你有吗?”他嘴角撇过一抹不屑,续然化成讥讽,“对了,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应该不会是处子了吧?我想我不必太过温柔了,对吗?”

一柄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窝,所有羞辱的怒气聚在手上,暴了全身的力气,以迅不及掩耳的速度,击向他的脸颊。

他看见她扬手,却不想躲避,在脸上火辣辣地一痛后,极快地将她压在身下。

带着凌虐的快意,狠狠地啃噬她身前的洁白肌肤。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淤痕。

她在那一巴掌击出后,四肢软若无力,越是反抗,换来的越是气喘连连,给这燥热的营账增添了更多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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