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潜规则第5部分阅读(1/2)
我的身体一会儿热汗涔涔,一会儿冷汗津津,像“打摆子”一样。至于性方面的兴趣,早就降到了零度以下。
当时我还有点担心对方会攻过来,但看看“他”下面那个玩艺儿一直软耷耷的像一截无用的阑尾,料“他”在这一突然事变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哩……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了一些。
当时我们躺在床上,谁也不敢看谁,但不时又忍不住想偷偷看对方一眼,因为我们谁也没有和一个如此酷似自己的人离得这么近,并且同床共枕。
后来“他”干脆用毛巾被把自己整个儿包括脸都捂了起来,而且身体一耸一耸的,好像躲在里面哭哩──别看“他”长着个男人样儿,骨子里头大概还是女人软弱的心理。这么一想,我又放心了一些。
第六条婚规 洞房控 3 两性战争
辣文 更新时间:2011-12-19 16:15:47 本章字数:8844
夜晚的事情总有点像梦似的不真实(加上我们在婚宴上被迫喝了很多酒),但到了白天,感觉似乎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那天早晨,应该说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和气味弄醒的。睁开眼睛一看,我再次为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和我睡在一头、正歪着嘴打呼噜的人竟是我自己!粗鲁的鼾声和一股难闻的气味就是从那张歪斜的洞里冒出来的。说实在的,那股扑面而来的气味真让人受不了,那是一种隔夜的烟臭、酒臭、蒜臭以及饭馊味等等的组合,直让人窒息,让人的胃子翻江倒海。
我赶紧翻过身,将脸朝着另一边。这时,我才恍惚记起昨天夜里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不到“他”(也就是我自己)的睡相如此难看,气味如此难闻。我赶紧朝自己手上哈了几口气,用鼻子闻了闻,虽然不香,但也不至于让人作呕。我这才放心了一些。
我再也睡不着了。我轻轻地起床,去刷牙洗脸。后来,我对着镜子,对着头上乱蓬蓬的一头长发,不知如何处理。
正发愣的时候,我在镜子里发现“他”悄悄来到了我的身后,“他”用那只粗大的手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把木梳,说,我来帮你梳吧。被我恶狠狠地拒绝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我叫道,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表情怯怯地,说,我怎么知道,我正要问你呢。
过了会儿,“他”又说,也许结婚都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们事先蒙在鼓里不知道罢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又喊起来,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我还不要呢,“他”说,你以为我喜欢你这副样子,浑身皮肤发痒,到处害着皮癣,脚臭得要死,还害着脚气,这儿怎么搞的(“他”手指着裤衩凸出的地方),也是一阵阵地痒,你这儿,不会有病吧?
──放你的屁,你才有病呢!我禁不住怒火冲天,也指着自己同样的部位嚷道,你这里到现在还疼得钻心,路都不能走。
“他”的眼睛立刻就低了下去,还不是你,昨天晚上我让你轻点轻点,你就是不听……
──那你为什么不说,说我疼……
──我说了,我说我疼,我疼呢,身体还直往上让……
──你让有什么用,扭来扭去的不让我更、更难受吗?你为什么不喊,不大声喊,喊我疼,我非常疼,喊不要,我不要?!你要是喊了,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了……
经我这么一喊,“他”的头终于低下去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我想,“女人像弹簧,你强她就弱,你弱她就强”,女人的智商总是有问题的,她们总是“拎不清”的,她们做错了事都不知道错在哪儿,这就是女人!可是,这样的角色现在却落到了我的头上,真见鬼了!也许这正是上帝赐给人类的“公平”之处吧……
这天早晨,我虽然赢得了两人战争中第一回合的胜利,可是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好起来。因为我知道,我的胜利其实是女人的胜利,关于这一点,你只要瞧瞧眼前的镜子就知道了──那个胜利者不正是个不折不扣的披头散发的歇斯底里的女人吗?……
在这一刻,我忽然悟到了,人们常说的“气管炎”是怎么回事,还悟到了人们常说的“阴盛阳衰”是怎么回事,我还想起有个叫海明威的老头说过的一句名言一个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只有两件,一是结婚,二是死亡。还有以前上大学时一本《人生哲学》教科书上也说,结婚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转折点”!天哪!以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词?这三个字原来指的竟是这么回事啊……
——冷静,冷静,在这个早晨,我对着镜子反复地告诫自己。
于是我渐渐地冷静下来,命令自己用一副男人的头脑来思考目前的困境。我发现事情并没有到了不可收拾、不可救药的地步。至少我们还有个共同点,即我们都不满意眼前的“变性”,我们都想变回原来的自己。
——去问问别人?或者去问问医生?“他”愁容满面地建议说。
但“他”的建议很快被我头脑里坚硬的男性的逻辑否定了去问别人,别人会相信吗?如果他(她)没有变性,他(她)根本就不会相信,如果他(她)是变性的,他要么早忘了这茬,要么死也不会承认这种丢脸的事。我说这年头,自己惹的麻烦还是自己设想去解决吧。谁也帮不了你。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说,要不我们像昨晚那样再来一次?说不定又会变回来的。
我想“他”说的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但这种方式很难让我接受。我实在不想让他脏兮兮、臭哄哄的身体来碰我──而且要进入到我的体内,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忍受的。现在他那种粗俗的丑样,我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当初我怎么会──不,是她,她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粗人呢,而且甘心和我在一起过一辈子?……
我说过,女人的思维真奇怪,就像一盆干干净净的水,偏要弄些泥掺在里面,就不怕把水搞混了、搞臭了。如果我是这样清纯的女孩子,我就要学古人说的那种莲,“出于淤泥而不染”……
我说这样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每搞一次,夫妻双方就变一次,还不把人折腾死?再说我下面疼的厉害,一时半会儿恐怕好不了。
听了我的话,“他”低眉顺眼的不吭声了,没有再坚持。
……
这天早晨,两人不吃不喝的,“他”坐着,我站着,连续讨论了几个小时,提出了不下三十种方案,但事后看来,那纯粹是瞎子摸象,最多是摸着石头过河,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眼看日上三竿,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于是我提议先弄点早饭吃吃,吃饱了再讨论不迟。
“他”在屋里四处翻找了一番,说没有什么现成的可吃。也是,本来这一周的婚假,我们准备今天上午出发去黄山度蜜月的,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准备。生米倒是有好几十斤。
──要不就煮点稀饭,买点酱菜来搭搭,蛮清爽的,“他”建议说。
我表示同意。
“他”负责煮稀饭,叫我出门去买东西。可我这个样子,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能出门吗。于是只好又把任务换过来。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抱怨,无非说衣服太脏了,袜子太臭了,鞋也太臭了等等,我懒得听“他”女人式的唠叨,直接进厨房去了。
我把米淘好,放好水,让电饭煲的工作灯亮了起来,一掉头,发现“他”还站在镜子跟前没有走,手里拿着一支口红在发愣──也许“他”不知道该把它往哪儿涂抹吧。
你是不是拿错了什么东西,我讥讽地说,你大概想抽支烟吧?……
对了,提到香烟,我倒忘了,从早晨起来直到现在三四个小时过去了,我竟然一支烟还没抽,以前我可是个“烟囱”,尤其是打麻将的时候,一支接着一支,中间都不用打火机,一宵能消灭两三包。
对了,提到香烟,我不得不在“他”身后提醒一句烟在我西装口袋里,你带着,见了男人别忘了给一支,这是喜烟,你不给人家会跟你要的。
“他”从我衣服里找到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有点奇怪地说,咦,这味道怎么这么好闻,以前我最怕闻烟味了。说着很熟练地从烟盒里弹出一支,叨在了嘴上,两手在身上乱摸,好像在找火,找着找着,“他”的眼光就碰上了我的,“他”愣了愣神,赶紧又将嘴上叨的烟送回了烟盒。
我每天早晨起来有抽烟的习惯,可今天却不知不觉灌了几杯白开水,也许这是她的爱好吧,我揣摸。
“他”刚出门,我就不得不进了一趟卫生间。可笑的是,开始我居然还习惯性地站在那儿,伸出手去掏那玩艺儿,结果可想而知掏了个空。等我明白过来之后,我不得不采用一种陌生而别扭的姿势来解决这一问题。
“他”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咚咚敲门时,我正在卫生间忙着用水,一时无法脱身去给“他”开门。结果“他”就把门越敲越响。
我蹲在地上,头冲着客厅发脾气说敲什么敲?你自己没长手,不会自己开呀?
“他”在门外听见了,说我没带钥匙。
后来“他”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嘴上居然熟练地叨着一根燃烧的香烟……
……
大致说来,情况就是这样,那天早晨我们不得不临时取消了我们的蜜月旅行计划,我们像两只受惊的老鼠悄悄地躲在自己的洞里,门边都不敢出,好像洞口外面布满了无数的黑猫和白猫。
第一天我整天都躲在房间里,在“他”的指导下,学习怎样穿胸罩,穿连裤袜,穿连衣裙,怎样穿着高跟鞋走路,怎样用那些摩丝、胭脂、口红、发卡、眉笔、香水、面膜之类的玩艺儿,开始还有那么一点兴致,可学着学着我就不耐烦了,感觉这样下去简直要活活把人烦死!再说,“女为悦己者容”,我又没有“悦己者”,打扮好了给谁看?再说我这是临时的(不知为什么,我坚信这一点),我想我总是要想方设法变过来的,我对当女人实没有什么兴趣。
第二天在家里闷到中午,两个人都闷不住了,都说要出去透透气儿,再这么闷下去非把自己活埋了不可。好在经过前一天的学习,我们出门也能勉强遮人耳目了,一般的不太细心或者不太熟悉我们的人一下子并发现不了我们的破绽。
走路的时候,我下体那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步子迈不大,也迈不快,再说脚下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搞得脚跟脚腕一阵阵酸疼,我几次停下来,赌气要将鞋脱了拎在手上,光着脚板走,都被“他”劝阻了。
我又没完没了地抱怨下体的疼痛,“他”有点幸灾乐祸地说,谁让你那么着急呢,你就会动粗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下知道了吧?当时我说疼疼疼,疼得受不了,你说都这样的,不疼才怪呢,chu女都疼的,忍一下就过去了,现在正好,用这句话来勉励你自己吧。
──我哪知道,我还以为你是装的,我哪知道你是……
──是什么?说,是什么?“他”突然停下来,咄咄逼人地盯视着我,脸色一阵阵发白。
──我是说,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是,是第一次……
──说穿了吧,你不相信我是chu女?
──说实在的,我并不很在意这个,我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再说现在chu女也能做假,最方便的,都不用做手术,药店里就有得卖,几十元钱就能买一个……
“他”的脸色渐渐涨红了,眼看一股怒火就要从“他”的眼睛、鼻孔、嘴、耳朵里喷出来。
我呆住了,我发现“我”发怒的时候是这么恐怖。
可突然,“他”扑嗤一声又笑了,是那种恨恨的、幸灾乐祸的笑
报应啊,报应啊,“他”说,上帝是公平的,上帝无所不知,感谢上帝,他原来是替我来惩罚你的!你不相信我,所以他就让你变成我,让你亲自体验一下,现在,你还敢说我是假的吗?……
这下,轮到我脸色铁青,气喘如牛了。
这还不算最可气的。接下去,“他”又说了这么一段话,结婚之前她曾偷偷读过一本《新婚生活指南》的书,书上说到chu女第一次性茭的技巧,要很耐心地将男人的性器对准chu女膜中央的小孔穿过去,这样不仅女方不会感到疼痛,男方也能感受到chu女膜柔韧的一层卡在性器上那种特殊的愉快,最后到达高嘲时,chu女膜才会在极度的快感中破裂、流血,但那时女方已经不感到疼痛的折磨了……
听了“他”这段话,我差点跳起来你既然知道这些,那天你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说?“他”反驳道,我是个姑娘,我怎么说?我说了,你更要怀疑我了,你干这事怎么这么有经验?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你事先把那本书给我看一下不就行了?
──你难道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也没有问过别人?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就跟我结婚了?你们男人真粗心哪,难怪上帝要惩罚你,让你也做上一回女人。
唉……我叹口气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活该,“他”仍然幸灾乐祸地好好的一个chu女被你糟塌了,让我受罪不说,自己也享受不到chu女之宝,活该!
然后“他”就喋喋不休地诉说起那天夜里她下面怎么疼,像被刀割一般、割破了再往伤口上撒盐、再来回狠劲地搓揉,她怎么求饶也没用,直到最后我的身体硬成一块铁,像铁锤似的一下一下地朝她砸下来,直把她砸昏了过去,然后醒过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这也怪你,我愤愤地说,到了关键时刻你还羞什么羞,看我做的不对你还不快说,这种错误又不比别的错误,一生只能犯一次,今后想改都没有机会啊。
──这事怎么能怪我?“他”嚷起来,就是我知道也不好意思做啊,你的东西我看都不敢看,更不用说用手抓了,再说我也绝对不好意思把腿张开来让你去看,去找,除非你自己知道怎么做,再强迫我这么做……
──那么现在呢?假如现在我们做的话,你好意思做吗?
“他”瞪我一眼你说呢?
──你当然敢,你当然好意思,我没好气地说,女人说到底不就是那么一层膜吗,捅破了这一层,她就无所谓了,什么羞耻心都没有了,什么事也就敢做了!说什么羞啊,不好意思啊,要人家强迫你做啊,我看就是个贱字!难怪有人说,女人都希望男人去强jian她们……
听到这里,“他”忽地变了脸色你说够没有?现在你是个女人了,你终于有机会去实践一下你的理论了,你终于有机会让男人来强jian你了!……
说完“他”迈开大步,咚咚地朝前走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板着脸不说话,形同陌生人一样。我想,天哪,漫长的两性战争、漫长的夫妻吵架的生活就要从今天开始了吗?……
这么一想,我浑身禁不住就起了一阵战栗。
第六条婚规 洞房控 4 色心不改
辣文 更新时间:2011-12-19 16:15:51 本章字数:6193
走在街上,我频频地感受到别人向我们投过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当然,更多的是投向我的,尤其是那些男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