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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4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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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寒窑弃妇征服正太皇子33

圣上病重,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也变得难熬起来,有的人家怕赶上国孝,已经匆匆忙忙的定了亲事,以免到时候因国丧耽搁。【全文字阅读..】

人在长安城,各种各样的消息也多了起来,真真假假让人眼花缭乱。

皇后娘娘病重的消息,在舒安歌回长安第三天从宫中传出,一时间百姓更加惶惶不安。

她还没见到五殿下,不知道他在父皇母后接连重病时,该是何等凄惶。

舒安歌有些庆幸她之前的未雨绸缪,让她有信心助五殿下一臂之力。

若她一直留在长安,如今恐怕只能和五殿下一起受制于人。

这几日,舒安歌白日几乎都在茶坊酒肆中度过,从各个渠道中,听到了许多消息。

薛平贵与代战公主入长安的消息,是众多消息中,最让舒安歌惊讶的一个。

进入任务这么久了,舒安歌一直处于拼搏状态,薛平贵这厮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每次做任务,舒安歌都会提前做个规划,她喜欢稳扎稳打掌控全局,最后来个瓮中捉鳖。

相比起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而言,薛平贵只是一只小bss,舒安歌本来计划辅佐五殿下掌权之后,直接拍的薛平贵无力翻身。

不过,既然薛平贵堂而皇之的将代战公主带到了长安来,不会会他们,舒安歌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古代不像现代人手一张身份证,户籍信息还全国联,同名同姓极容易区分。

在古代,户籍文书只要官府通融,随时可以造出新的身份来。

两人在长安城临时租了一栋宅子,没有住驿站,出入都带着护卫。

舒安歌寻了宅子周围的小毛孩儿们打听过,新来的女主人喜欢热闹,男主人每日都会陪着她在长安城中游玩。

她给孩子们抓了把糖,接着找了手下,在薛平贵和代战公主的宅子外守着,及时给她汇报两人行踪。

次日,舒安歌在接到了属下的汇报后,换了衣裳改为男儿打扮,英姿飒爽的出现在洛神阁中。

洛神阁专做女子生意,一共三层,胭脂水粉金玉首饰应有尽有,这里的首饰款式新颖做工精细价格昂贵,能来这里的尽是达官显贵及其女眷。

舒安歌只穿了男装,头发用纱帽冠起,没有特地易容。

她进门后,店小二热情相迎,舒安歌自言随便看看,将店小二打发走,摇着扇子上了楼。

一楼卖胭脂水粉,二楼卖布匹成衣,薛平贵二人并不在这两层,舒安歌抬脚上了三楼。

她人还没到楼上,先听到一阵爽利的笑着。

接着一个女子笑盈盈的问到:“薛郎,你看这璎珞,可衬我的衣裳?”

舒安歌将扇子收起,气定神闲的上了楼,一眼就瞧见薛平贵侧着身子为代战公主戴璎珞,两人含笑并立如同璧人的模样。

代战公主穿着石青色的裙子外面罩着天青色的大袖衫,柳眉皓齿,云鬓光润亮泽,鼻梁高挺五官英气中带着妩媚,如梨花斜倚东风,眼波流转时颇有几分异域风情。

几年未见,薛平贵春风得意,英武更胜当年,锦衣玉貌,与代战公主十分般配。

两人眸光交接温情无限,竟是未察觉到有人进来。

舒安歌将扇子在身心一打,“啪”的一声后,慢悠悠的吟到:“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好一个美人儿。”

清朗吟诵后,整个楼层人目光都朝舒安歌投来,代战公主被人夸赞,挑眉一笑顾盼神飞。

待看清楚来人容貌,比她还要强上一些时,代战公主心中又没那么痛快了。

薛平贵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身子陡然一僵,待看清楚舒安歌容颜时,三魂六魄去了一半。

他心乱如麻,又怕在代战公主面前露出端倪来,遂拉着她的手说:“公主,这璎珞十分与你相应成辉,为夫带你结账,然后到天香楼用膳。”

舒安歌预想了很多种结果,比如薛平贵愧疚见她后愧疚不安,或者编出一些故事来,更或者矢口否认曾经娶妻。

但无论哪种情况,舒安歌都觉得薛平贵会受到不小惊吓,没想到他应变能力如此强大,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按捺住情绪试图离开。

舒安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主动和代战公主搭了话:“这位夫人看起来不像汉人,可曾听过战国时吴起杀妻求富贵的故事。”

代战公主勉强识得了汉字,但对于汉人的历史文化,尚处于一头雾水状态。

但这吴起杀妻求富贵,一听就不是什么好故事,代战公主蹙眉道:“这般狼心狗肺的男人,活该千刀万剐。我西凉国的女儿,只嫁重情重义的儿郎。”

她说话时,含情脉脉的望着薛平贵,爱情面前火凤凰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面对代战公主热情似火的示爱,薛平贵头一次产生头皮发麻的感觉。

舒安歌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薛平贵伸手拉着代战公主说:“公主,我有些饿了,我们先走吧。”

代战公主柔声应好,两人牵着手走到舒安歌面前时,她将扇子往薛平贵面前一横,笑着说到:“薛平贵薛大人,见了故人为何要装作不认识。”

“你认识驸马?”

陌生美人突然搭讪自己夫君,代战公主问话有些不客气了。

她们草原上的儿女,对于感情直白大胆,她既然认准了薛平贵,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将他抢走。

薛平贵努力维持着面色,伸手推开舒安歌的扇子说:“姑娘,恐怕认错人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舒安歌被薛平贵这抵死不认的做派惊到了,冷笑着说了句:“看来薛大人是不记得武安坡中的寒窑了,代战公主,你身边这人早已娶过妻子,还是丞相之女,他可曾向您提过。”

代战公主柳眉一竖,斥到:“满口胡言,薛郎与我情投意合结为连理,哪里有其他妻子。”

“薛平贵,你还想继续瞒下去么?这长安城中,认识你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薛平贵脸色发白,轻声嘱咐代战公主:“娘子,你先离开一下,我被人构陷,想在此解决此事。”

第476章寒窑弃妇征服正太皇子34

舒安歌被薛平贵厚颜无耻的话,逗得眼角都快笑出泪来,她用扇子在薛平贵肩膀上点了下,然后对代战公主说:“公主啊,你若有心,就到这长安城武安坡好好打探一下,你身边这位披着翩翩君子皮的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无弹窗..】”

“大胆,堂堂西梁驸马也是你能冒犯的!”

代战公主被陌生女子一番话说的心神不宁,但还是下意识维护薛平贵,毕竟两人成亲以来,他一直对她很好。

而今日突然出现的女子,或许只是与薛平贵结有旧怨,这才信口开河挑拨他们夫妻离心。

舒安坡伸手按住了薛平贵肩膀,使出千斤坠的功力,又用扇子对准了他身上要穴,迫使他往前走。

薛平贵欲挣脱她的束缚,两人在方寸之地过起招来,舒安歌唇边始终噙着淡淡微笑,三两招就扣住了薛平贵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阁下究竟是谁,与薛某又有何冤仇。”

一开始,薛平贵以为舒安歌是他的发妻王宝钏,故而心虚不已。

两人过招之后,他又推翻了先前的定论。

在他印象中,发妻王宝钏分明是一个柔婉端庄,擅长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不可能有这样高的武艺。

薛平贵能得朱邪赤心赏识,赢得代战公主好感,靠的不仅是俊朗的容貌,依仗的还有他高强的武艺。

但现在,也就几招的功夫,他竟被一个女子打败了,薛平贵脸上火辣辣的。

舒安歌钳住薛平贵的胳膊,点了他的哑穴,强行将他往楼下拖去,临走前不忘向代战公主大声招呼:“对不住了,公主,你的驸马,我暂时要借用一下了。”

代战公主心急如焚,奈何既没有带鞭子,也没带侍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陌生女子将驸马带走。

将薛平贵拖出洛神阁后,舒安歌四下张望,找了一个还算僻静的巷子,推搡着将薛平贵带了过去。

进入巷子之后,舒安歌解开了薛平贵哑穴,他怒目圆睁第一句话就是:“你和王宝钏到底什么关系!”

舒安歌笑了,她没想到,薛平贵竟然会被她认作旁人,毕竟他和王宝钏可是做过两三年夫妻,朝夕相处过的。

“连自己妻子都认不出来,薛平贵啊,我该说你什么呢?”

“你不能是宝钏,她温柔善良知书达礼,根本不会武功。”

薛平贵的无耻总能刷新舒安歌德认知,他一边大言不惭的夸着她,另一头又毫不犹豫的背叛她。

“啧啧,谢谢你的夸奖。但人总是会变的,薛平贵啊,你都能成为西凉驸马,我又为何不能会武功呢。当初你离开寒窑参军时,口口声声要为我拼一个诰命,如今呢?”

薛平贵脸色铁青,不可思议的问到:“你真的是宝钏?我从军之后,你便如此打扮,整日在外抛头露面?”

何谓恶人先告状?舒安歌大开眼界,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到:“看来薛驸马初来乍到,还没听说说过,我偶然救了五殿下一命,得到殿下赏识之事。我们夫妻二人也是有缘,你与公主结成连理,我得殿下庇护。”

人可以自己三妻四妾,却绝不允许妻妾有任何背叛行为,

听舒安歌这么一说,薛平贵怒气冲冲到:“你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我在战场上刀口舔血讨生活,你竟然”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舒安歌揉了揉手腕,一拳砸到了薛平贵的小腹上,他痛苦的弯下了腰。

“疼么,疼就对了,你这生活讨到代战公主床上去了,难道还指望我给你守一辈子活寡不成?”

舒安歌说着话,又朝薛平贵腰上踹了一脚,招招不留情面。

她特地避开薛平贵的颜面打,有意让他吃个暗亏。

薛平贵试图还手,但被舒安歌三两下就打趴了,他在格斗术根本是舒安歌同量级的同时。

舒安歌挽起袖子,将薛平贵好生教训了一番,端的是畅快淋漓。

收拾了薛平贵,舒安歌神清气爽离开巷子,心中已经盘算起了,下一步该如何找他麻烦。

长安时局变幻莫测,薛平贵又是朱邪赤心的人,代战公主对薛平贵情根深种,舒安歌一时半会儿还不打算收他性命。

再者,薛平贵欠王宝钏的可不仅仅是一条命,而是苦等十八年后,被辜负的绝望和煎熬。

要薛平贵的命简单,但舒安歌想让他身败名裂,失去一起,在无尽的懊悔中慢慢死去。

不是舒安歌心狠,而是有的人,如果不让他们尝到切肤之痛,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犯的错。

薛平贵被打之后闭门不出,舒安歌特地派人,送了跌打损伤药到他们暂居的宅子中

女人总是多疑的,代战公主性情骄傲,或许能容忍薛平贵曾经娶妻,但绝对无法容忍他婚后三心二意。

第二日,舒安歌又到茶楼酒肆中待了一天,黄昏时才回了晋王府。

府中别往日安静些,因为刚好碰到饭点儿,舒安歌也没在意。

她在外面用过饭,踏着夕阳昏暗的光影回了房。

舒安歌刚进门,还没来得及点上灯火,立即察觉出有些不对。

“回来了。”

五殿下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温度,舒安歌自知理亏,讪讪道:“殿下吉祥。”

她不安的将火烛点上,只听“铮”的一声,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架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火光映照下,长剑寒光闪烁,光华更是摄人心魄。

“殿下。”

舒安歌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她固然能将五殿下的长剑夺下。

但之后呢?

两人一年多未见,五殿下突然如此态度,一定事出有因。

不知为何,舒安歌突然想起了薛平贵,难道五殿下误以为她和薛平贵藕断丝连?

以五殿下爱憎分明的性子,若真是因为此事生气,此时一定对她厌恶至极。

她要是夺了他的兵器,五殿下一定会恼羞成怒。

舒安歌没有动,她在赌,赌五殿下从来都不是草菅人命的主,也赌他不舍伤她。

“呵呵。”

五殿下冷笑一声,扯着舒安歌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

今天颈椎好疼,只有一更窝是不是废了

第477章寒窑弃妇征服正太皇子35

久别重逢,五殿下又长高了些,五官中稚气几乎完全脱去,气质也多了几分冷肃。【最新章节阅读..】

灯光下,五殿下面色绯然如玉,头戴束发银冠,眸中似要喷出火焰来。

冰凉的剑尖抵在舒安歌的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来。

烛火掩映,两人对视,舒安歌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殿下息怒,您大动肝火也要给四娘一个理由。”

闻言,五殿下怒意更盛,将剑尖往前一递,紧贴着她的咽喉。

舒安歌更加笃定了五殿下不会动手,以他的脾气,若是想杀人,早就一剑捅过来了。

“你把我当傻子么?大婶儿?四娘?或者我该称你为薛夫人,还有丞相千金?”

五殿下脸色愈发难看,恨不得将眼前狠心玩弄他的女人一剑杀掉,手中剑却重若千钧,怎么也递不出去。

剑指咽喉,舒安歌不敢动作,只是凝眸看着五殿下。

“咣当”

五殿下将剑扔到地上,伸手锁住她的喉咙,面色阴鸷:“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说么?”

让人说话,总得先松开手吧,舒安歌心中默默吐槽。

五殿下手劲儿还不锁喉锁的很标准,她只能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咳嗽声。

一年多的时光,五殿下从半大孩子,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年,他迫切的想要和舒安歌分享自己成长,分享他这一路来与对手斗智斗勇的经过。

但他刚被立为太子,有无数眼睛正在盯着,妄图寻找他的软肋,彻底的控制他。

父皇母后接连病重,他在宫中如履薄冰,太子的身份为他树敌无数。

为了不连累她,他谨小慎微的算计着,时时派人守着她,没想到她竟会去找薛平贵。

他一直想着她,念着她,她真的是铁打的心肠么?

薛平贵那个渣男,已经和代战公主成亲了,她却找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想到下属的汇报,五殿下的眼睛愈发红了,但舒安歌咳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鬼使神差的放下了手。

终于得到自由后,舒安歌喘了口气,无奈道:“咳,殿下,一年多未见,您的脾气越来越坏了。就算你在心中判了我斩立决,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啊。”

五殿下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到:“你昨日在洛神阁中与薛平贵见面,今日还给他送了伤药和补品,本殿下还会冤枉你不成?”

舒安歌啼笑皆非,摇摇头说:“殿下啊,您以为我见薛平贵干嘛?一笑泯恩仇,再续前缘?”

五殿下红了眼睛,眸中怒气更盛:“我错看你了,你根本就是个骗子,别碰我!”

见他气成这样子,舒安歌往前跨了一步,伸开双臂要抱五殿下,他袖子一甩推了她一把。

五殿下闹别扭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有时候男孩子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舒安歌还是伸手从背后抱住了五殿下。

他真的长高了许多,腰腹紧致有力,应该没有属于练武。

被舒安歌抱着,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五殿下焦躁的情绪慢慢平息下来。

“殿下啊,我找薛平贵就是闲着没事儿揍他一顿。我在外面这一年多来风尘仆仆,一大半时间都在路上,为的都是您呀。回长安后,也是您在宫中,一时半会儿见不了面,才会寻薛平贵晦气。”

五殿下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闷闷的说:“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不愿你四处冒险,更不愿你见薛平贵。”

察觉到五殿下气息平稳了些,舒安歌继续轻声细语的哄着:“殿下啊,您的人只看到我搭着薛平贵的肩膀将他带出洛神阁,却没看到我把他打的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坐马车回府的狼狈样子。”

听了舒安歌的解释后,五殿下这才转过身来,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给他送伤药和补品?”

舒安歌笑了一声,松开了五殿下的腰,他面上飞快闪过一丝不悦,又将她的手环在了自己腰上。

“殿下还记得诸葛亮送司马懿女装之事否?此同理也,不过是为了羞辱一下薛平贵罢了,他辜负我良多,我又怎会与他和解。”

五殿下脸色这才彻底阴转晴,伸手捧着舒安歌的脸,别扭的说了句:“你瘦了也变黑了。”

舒安歌嗔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殿下直接说四娘变丑就是了,何必绕那么多弯子。”

“你不丑。”

五殿下手指摩挲着舒安歌的脸颊,眼眸中透着别样温情,他的指腹沙沙的,舒安歌被他碰的有些痒。

“殿下金口玉言,那四娘就假装自己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了。”

一年多没见,五殿下的脾气没改,感情上也依然莽撞冲动。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舒安歌,过了好一会儿,猛然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好想你,春天想你,夏天想你,秋天想你,冬天也想你。”

舒安歌不知五殿下从哪儿学来的情话,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般文雅,实在到了人心坎儿里。

她有节奏的拍着五殿下的后背,哄孩子似的说到:“我也想你呀,殿下乖。”

五殿下霍然抬起头来,将舒安歌的脸按在胸膛上,气咻咻的说:“别把本殿下小孩哄。”

“好,好,殿下已经是太子了,不是小孩子了。”

从舒安歌口中听到太子的称谓,五殿下心中生出些许寂寥来,他拥着舒安歌缓缓道:“大婶儿,他们真的推我为太子了,不是因为我能力出众,也不是因为我是中宫嫡子。而是因为我比兄长他们年纪又好玩乐,更容易控制。”

这些其实五殿下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但真的发生时,他还是会为此难受。

他的皇兄包括他在内,都遇到过刺杀,连母后的病都来得格外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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