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 20 章（1/2）

瑞恩从书房里走出来，如释重负地将门合拢，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发现秘书正探出脑袋看着他，在与他目光对上的瞬间又把头缩了回去。瑞恩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是不是因为我老是在这条走廊里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举动，所以秘书官都不敢看我了？”

“对，”唐郁嵩说，“所以你这次别……我还没说完你就蹦着走！你是不是想把秘书小哥彻底逼疯啊！”

瑞恩没有搭理他，蹦蹦跳跳地经过大气不敢出的秘书的桌前，又蹦蹦跳跳地来到宽阔的主走廊。唐郁嵩在面板前唉声叹气，瑞恩边跳边说：“这一个半月差点忙死，我让霍克贝利买回来的《爱丽丝·怀特和她的三位情人》第五部在桌子上都积灰了，现在终于有时间看了！”

唐郁嵩久违地有了心累的感觉，他虚弱地说：“是谁刚说完自己一定要打败爱德华的？”

“他不是已经被赶到甘露寺去了吗？”瑞恩其实并不知道甘露寺是什么意思，但听系统说过一次，就随口拿来一用。唐郁嵩想了想，感觉用得还挺贴切，但还是警告他说：“你也知道爱德华只是暂时离开，人家从甘露寺回来之后肯定又是腥风血雨，你应该抓紧这段时间好好建立人脉。”

“我应该抓紧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瑞恩说，“只要我看不到爱德华那张鬼脸我就会心情很好，心情好的时候就该享受生活。”

“怎么叫鬼脸呢？”唐郁嵩本能地反驳道，“人家也长得很帅好吧，你要充分意识到他的竞争力也是很强的。”

瑞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差。他半威胁地问道：“我和爱德华谁帅？”

唐郁嵩赶快说：“君美甚，爱德华何能及君耶？”

并没有认真学习初中语文的瑞恩脸色阴转晴。蒸汽机的任务告一段落，他终于有心力喘口气，因此想起了一件一直被他抛在脑后的要事，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小声地说：“系统，你是人吗？”

唐郁嵩刚想喝口水润润嗓子，听到这话差点喷了：“你也不至于这么骂我吧？”

“我骂你干啥？”瑞恩不知道唐郁嵩为啥心虚，急切地说，“你就老实承认了吧。你真是人工智能？我觉得你是人工客服还差不多。”

唐郁嵩一时语塞，试探着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瑞恩说：“我听见你呼吸的声音了，你一紧张，呼吸的声音就特别响。你可别告诉我其实你是生物机器人，需要呼吸耗氧提供能量哈。”

唐郁嵩大脑紧急运转，却还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搪塞他，就在这时他听到瑞恩天真地感叹道：“还挺好听的。”

唐郁嵩面红耳赤，又尴尬又害羞的情况让他差点开始土拨鼠尖叫。他飞快地说：“好了！住嘴吧！你说啥都对！”

瑞恩的八卦本能立刻来劲了，马上问道：“你叫啥？几岁了？长得帅吗？”

唐郁嵩叹了口气，对他说：“你继续叫我系统就好，我不会告诉你其他的事的，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我相当帅。”

“哇哦，”瑞恩说，“有多帅？比我帅吗？”

唐郁嵩又说：“君美甚……”

瑞恩打断了他：“好了不用说了。你那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不能说。”唐郁嵩敷衍道。瑞恩想起郭德纲于谦经典相声，感觉那边的世界应该和自己穿越之前的差不多，可能是传说中的平行宇宙，因此也没有追问下去。他又问：“为什么啥也不能说？难道你在执行机密任务？”

“那倒不是，”唐郁嵩哭笑不得，“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漫画情节啊。”

“那为啥不能告诉我呢？”瑞恩快哭了，“老乡啊老乡！咱俩是难得一见的老乡哎！和老乡拉拉呱有什么问题！”

唐郁嵩铁了心一言不发，但经不住瑞恩软磨硬泡，再加上自己现在心情不错比较乐观，就松口道：“以前遇上过事故。”

“嗯嗯嗯。”瑞恩两眼放光地听着。

“呃我不止给你一个人做过系统……”唐郁嵩斟酌着词句，尽量避免透露个人信息，“此前有个宿主，他差点把我给害死。”

“呜哇，”瑞恩发出了很夸张的感慨，“他长得帅吗？有我帅吗？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美甚……”

唐郁嵩不知道他为什么和帅不帅这个问题这么过不去，只好说：“就这么多！你知道这么多就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