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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合集】第十一章
房中灯火闪耀,虔于渡两眼放光的观赏了一阵那充满感的美臀,他嘴边突地露出一个亵的笑容,伸手便从怀里取出了一样异物来。<a href="<a href="http://lawen.com""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a> target="_blank">lawen.com</a>
说是异物,那一点也不假,我第一眼看到它,心中便情不自禁的暗叫了一声:“好妙的玩意儿”。只见一段短短的把子后,十余颗龙眼大的明珠,被人心串成了齐齐整整的一行,犹如一条扭动着的灵蛇,不断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映得房中突然亮了起来。
韩易月感受到珠子的光芒,转头朝虔于渡看了一眼,目光停在古怪的短鞭上,奇道:“哎哟,好哥哥,这是什幺呀?”
虔于渡一笑,调戏道:“哈哈,是好东西了,呆会儿妹子你自然会知晓的。”说时,他顺手扯下了身上仅剩的衣服,赤裸裸的露出壮的身子。
“哦,原来是角木蛟。”看着虔于渡下身处那略呈木色的阳物,我不禁暗道了一句。
天下风物,以南方朱雀和西方白虎为女子名器之首,而东方青龙和北方玄武则为男子阳物的标榜。《古来妙物谱》上曾记载着,我的龙,是东方青龙的正主,而东方青龙以下又有七宿,这七宿各具异能,皆由龙的妙处转化而去,其中美名“如木不摧”的角木蛟正是东方七宿的第一位。
角木蛟虽然比不上我的龙,但在这芸芸众生之中也算是极为罕见,从韩易月望着虔于渡的下身时露出的那般痴迷神色,就可知道它对女子的吸引力。
虔于渡并不是不解风情的男人,看见韩易月眼中的渴望,他紧的凑过嘴去,大力的在韩易月肥白的美臀上亲了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轻舔那娇嫩的臀。他嘴上不时发出的“啧啧”声,立即换来了韩易月的连声娇吟。
亲啜之中,韩易月渐渐扭动起她犹如水蛇一般的腰肢,使得整个臀部左右摇摆,仿佛是要避开虔于渡的口舌,但这比寻常更充满挑逗的动作却正好适得其反,引得虔于渡更加痴狂的舔弄,火辣辣的场面当真是香四溢。
正当我看得爽快不已的时候,房中的虔于渡突然停下了口舌上的功夫。他得意的观赏了一番韩易月那满是口水渣滓的美臀后,提起那串白亮无暇的珠子,轻轻的在韩易月肥白的臀上磨蹭起来。
珠子慢慢滑过让人充满欲的臀峰,沾起一丝丝的口水渍,又慢慢滑落到了韩易月的双股间。看着仿佛有些光洁意味的珠串秽的填充在整个股沟中,我的心首次的升起了燥热,只期待着虔于渡接下来做出更秽的举动。
果然,虔于渡让珠子继续往缝隙下挤去,直到珠子的一头顺利的点触到早已流水汩汩的缝,同时中间又可以抵触皱褶层层的菊门。
韩易月乖巧的张开光的大腿,那弯腰匍匐的姿势使她更像一只情欲高涨的母狗,而我也由此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股臀下的一分一毫。
就在顶头的珠子挤入唇的间隙,一头抵到那颗粉红色的小粒时,韩易月的臀部陡然耸立起来,玉户上那两片如螺一般的唇片同时也紧紧朝内收缩,连同着上面的汁一起,软软的搭在了其中的一颗珠子上。虔于渡手中缓缓抽拉珠串,沾满浊白汁的明珠一颗接一颗滑过韩易月的玉户,韩易月仿佛不堪挑弄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吟声娇柔嗲人,衬托着她不断颤抖的双,让人禁不住血脉贲张起来。
“怎幺样?好妹子,这是件好玩意儿吧?”虔于渡十分满意韩易月极显荡的表现,便洋洋得意的问了一句。
“嗯,哥哥你好坏啊!耍弄成人家这……这样,还要消遣人家。”韩易月闻言媚眼如丝的瞪了虔于渡一眼,丰满的双同时也摇摆得更加厉害。
虔于渡探出手去轻轻拨弄了一下韩易月玉户,然后又摩挲着按了按缝上的脂,调笑道:“好妹子,你不肯说是不是?那哥哥就让你尝尝它的妙处,教你日后再也离不开它。”说时,虔于渡抽起那早已蒙上一层浊的珠串,紧的凑到鼻子上嗅了嗅,这才将它一头抵在缝的脂上,轻轻一推,最先头的那颗明珠已一头挤进了缝之中,沉入那诱人的桃源深处。
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失去它们的光华,在那微张的缝里却隐隐透出一阵淡淡的荧光。在这般糜的景况下,虔于渡的双眼顿放光亮,他的角木蛟这时挺立得比铁木还要坚硬。
“嗯……啊……”珠子间的起伏或许带给了韩易月极大的刺激,她突然仰头闭目,双股艰难的收夹起来,菊门也同时深深向内缩去。
虔于渡又缓缓将珠子从缝中拉出,珠子的光亮像是被一点点的吐出来,带得那缝上的脂都一一向外翻出。
“啊……哦……哦……嗯……”
看着那串明珠在韩易月的体内进进出出,使这美丽的女子不断发出放荡的呻吟,我的心变得更加火热,同时生出要发泄一番的欲望。
过得一阵,韩易月似乎已有些迫不及待,她略微将臀部挪向虔于渡的下身处,嗲道:“好哥哥,别再弄人家了,人家都被你弄得难过死了。快……快些来……嘛……”
虔于渡哈哈一笑,又道:“好妹子,你终于知道这珠子的好处了不是?好,哥哥我就给你解解馋。”说罢,他伸手就在韩易月的肥臀上打了一巴掌,顺着韩易月因此而发出的一声娇呼,轻轻的移过身子,把身下怒目圆张的阳物送到了缝之上。
“啊?”韩易月似乎感受到虔于渡阳物上传来的火热,又发出了一声低吟。
缝里春水流逸,早已把周侧的嫩皮毛浸得湿透,虔于渡将角木蛟抵在花外慢慢搅动,让蛟头上沾满了花汁,然后轻轻一顶,那硕大的蛟头已入了缝之中。
随着韩易月发出“唔”的一声低重鼻音,虔于渡开始有节奏的抽起来,那角木蛟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使缝中溢出浊白的汁,粘黏在两人的交合处。
声音愈来愈大,房中的一对男女已处在了极度兴奋的抵死交缠中。看到这般景致,为了舒缓“有得看,没得干”的痛苦心境,我缓缓退出他们的院落,有些寥落的慢慢踱回了房中。微风习人,我体内的欲火虽然稍敛,但私底却久久不能将韩易月那不断晃动着的、肥白娇嫩的美臀挥出脑海。
“唉,花好月圆只旦尽,人间风致常留春。”无聊之际,我不自禁的吟了两句打油诗消遣情怀,。
“呀,郭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我的“诗”音刚落,一把女子的声音就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这一声郭大哥叫得好甜。”这声音虽然不能说是“只应天上有”,但在人间听来也算是扣人心铉了,我心头微动,身子慢慢朝着声源处转了过去。
“哦,原来是司马姑娘。你找我?”看见司马燕婷婷的盈立眼前,我心中又是一动:“原来她竟是这般美的!”
她不是让人一眼看去,便会生出惊艳之感的女子,但是慢慢看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彩芒耀人,玲珑的鼻子下,樱桃小嘴娇巧可人,脸上的每一部分都能让人不自禁细细品味一番,久而留香。
她头上梳的是双鬟髻,身上穿著牡丹案色的白衫裙,一条团花绣边的长裤直至脚跟,微微露出了一双红底青花的鞋子,那打扮真是说不出的随意舒闲,自有一番娇慵的风情。
“我在房中闷得慌,正想寻你说说话儿,好听你说些……说些古玩的新鲜事儿。”说话时司马燕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想到了什幺。
“原来如此,那姑娘就请到屋里坐吧!”听完司马燕的话,我心中立即一片雪亮,不慌不忙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既主动来我房中找我,“闷得慌”、“古玩”云云,那就是借口而已,而她之所以脸红,大概是想起要和我这样一个年轻男子共处一室吧!明知道与我共处一室并不妥当,却还要找借口来找我,这其中的目的……哼哼,就显而易见了。
“喜欢我吧!”我暗自思忖着,看了看司马燕身前颇为丰满的部,我突地生出了一丝心动的感觉。以我这些年来风花雪月过来的经验,对她这种清纯的女子,自然是手到擒来的,怎幺说这可是她自己“送羊入虎口”,我只不过是……也是随遇而安罢了。
进到房里,司马燕大概的朝屋内的摆设瞟了一眼,似是看到我的床榻布置在右首,因此便极快的走到了房中左首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我看着她坐下后露出一副小女儿的羞态,不断摆弄着衣裙下摆,不禁暗暗一笑,便随手的推上了房门。
门,我让它微微的虚掩着,这可是我多年风月经验下做出的一手妙着。
因为像司马燕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若是让房门大开,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幺说也会让她生出顾忌,因此在我们二人接下来的……中她定会放不开“情怀”;可若是紧闭门户,却又会教她心中失去……失去安全感,她先前对我的好感也就消失殆尽了……唉,试想一个像我这种尔雅风流的男子,对着一个如惊弓之鸟般的女子,那还有什幺搞头?
我不露痕迹的走到司马燕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又轻轻向她挪近了一些以示亲近,这才露出一个尽可能灿烂的微笑道:“司马姑娘,你是要听古玩的事儿幺?前朝时如你一般喜欢古玩的美貌女子不在少数,想不到今日我也撞上了一位。”
司马燕听了我的话,大概是“美貌女子”的四字赞誉使她脸上微微一红,不由语带娇羞道:“郭大哥说笑幺?我哪敢和什幺前朝的美貌女子相比。只不过我今日听了你的话儿,觉得这古玩里学问大着,心里面就兴起了好奇,想要听你说说罢了。”她嘴里虽然说得谦虚,但是眼中却同时放出了亮丽的光芒,欢喜之情表露无遗。
我摇了摇头,故意辨白道:“我可没有说笑。”微微一顿,又微笑道:“司马姑娘,古玩里面事儿多得很,不知你要听些什幺?”
“郭大哥,今日你说古玩的事儿,你都是自小学来的,这样说来你家中长辈定有古玩的大行家了?”司马燕略微一想,便侃侃的向我问了起来。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心中一阵好笑,我今日才提过我爹,如今她却又问了回来。
“不瞒你说,我爹是这行的迷,他对古玩可当真喜爱得不得了,我自小便学了他的坏。”
“喜爱古玩又是什幺坏事?”说着,司马燕又现出一副憧憬的神情道:“那你家中定藏了不少的宝物吧?若有机会我还真想去看看。”
听闻司马燕的话,我心动的扫了一眼她那节露在外头,嫩白得如同玉藕的手臂,暗暗答道:“有机会的,绝对有机会。等你成了我的人后,你要怎幺看都由得你了。”
司马燕见我没有立即答话,还道我是故作谦虚,又说:“我师父常说,这世上越是有能耐的人,便越是谦逊。我看郭大哥你就是这样了。”她顿了一顿,又道:“郭大哥,你是哪儿的人呀?”
“这话儿可不是在寻我底吗?若是寻常,做媒的姑婆接着话头问下去,下一句就该到‘你许亲了吗’了,敢情小妮子是为了打听我的事儿来了。”我开始有点心知肚明起来,她怕是真的要把我当作“相亲”的对象了。
“我那小地方儿……唉,不说也罢。倒是姑娘的庐山派可是名震江湖的名门大派,我在家时就常听人提起庐山派的威名。”我连忙转移话题儿,把话头尽量往她身上扯去。
司马燕听到我如此推崇庐山派,脸上立即又现出了笑容,说道:“那都不过是虚名罢了。我师父常说,我们庐山派能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那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这些虚名褒扬的话当真不得。”
“这话实在过谦。不过听姑娘这样说,我就知道尊师定是一位修为深湛的有道之士,不知是庐山派的哪一位前辈呢?”
在我不着痕迹的抬举下,司马燕自然是欢喜不已,嘴角笑意嫣然的道:“我师父是庐山三子之一的玉灵子,他老人家是我平生最敬服的人。”
顺着司马燕说话时的语气,我灵机一动,也点头道:“原来姑娘是玉灵子前辈的高足,那就怪不得了,真是明师出高徒啊!”
我这话说得极有技巧,顿时就使得司马燕作声不得。要知这个时候她若应是,那岂不是有些自承“高足”的嫌疑?但若她答不是,那就不啻于自贬自己的师尊并非“明师”,那同样是她不能接受的。
司马燕不说话,我自然也不会说话。
就在她无语时朝我望来的一霎那,我双目神光升腾而去,深深的入了她的眸子之中。
我们两人默默对望,那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或许不,我也不能清楚的说出那到底是多久,但我却知道在我这动情的一眼后,司马燕脸上立即绯红一片,她急急的转过头时,那心跳的声音大得只要在房间里就可以听得到。
望着她露出娇羞动人的女儿家模样,我心里不由得笑了,因为刚才我已成功的和她擦出了火花。
人与人话语间,原本就常常有时会突然无语,而不自觉的两人相对望一处的情景出现。这种时候,若是在男子与男子身上发生了,那不免有些……有些可怖。可要是男子与女子遇上,其中的妙处就大着了,若不是惯了在风月中的人物,怕也难得体会得到。
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儿,我便叫它作“擦出火花”,或许又能说是“过电”吧,反正这都是我小时候莫名其妙想到的新鲜词儿。
在我故意不作声的情形下,我和司马燕两人都沉默了好一阵子。又过一阵,司马燕似乎终于忍不住羞人,这才低声道:“郭大哥,你……你为何不说话呀?”
“我……我还道你要说话哩!呵呵,原来我们竟都……都心意相通,在等另一人说话呢!”我也故意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出来。
心意相通,她等我说,我等她说,这是哪门子的心意相通?但是这时简简单单的“心意相通”四字,却胜过了千篇万篇的动情言语。司马燕闻言,连想都没想便发出了“噫”的一声娇吟,原本转开的头极快的低垂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
我肆无忌惮的扫视了一下她玲珑巧妙的身子,心中只是暗笑:“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便成了。”
【百战合集】第十二章
司马燕的心动了,只要让她的身子也跟着热起来,那她的心身就再也无法抗拒我了。我对着她微微的笑了笑,故意装作醒起什幺似的站起身来,潇洒的提起了桌上的茶壶道:“瞧瞧我,让姑娘坐了这幺久,我却连一杯茶也没给你倒,真是无礼之极。”说罢我便走到司马燕的近身,将壶内的茶水斟入她的杯子中。
壶里的水虽然不是新烧开的,但却仍是极烫,我的手甫一接触到壶柄就能清楚感觉到。这正合我的心意,若是水不烫,那我此时心中所想的蛊惑伎俩或许就不能做得完美无缺了。
看着我体贴的为她倒茶,司马燕重新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嘴角也带着一丝娇羞的笑意。那一刻,虽然我“心事”重重,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是那幺的美丽动人,这一笑就算说是倾国倾城或许也不为过吧!
有意无意间,我的手一斜,茶水便已逸到了茶杯之外,顺着桌面四下流去。
当然,我并不是想要把这热茶水泼到司马燕的身上去,然后如那些下三滥的小人一般,急急的借口换衣衫把人家女儿家剥个光,接着再不解风情的行其好事……哼,这种那幺低桩的手法,即便是能成事儿,我郭芾也是不屑去做的。何况此时我若真的把热水倒在了司马燕的身上,破坏了自家的形象不必说,说不定司马燕还要立即急急跑回房中去,那今晚我就肯定没有着落了。
“呀”伴随着预先准备好的一声惊呼声,我极快的伸过手去,用我的掌一下挡在了热水流淌的桌边处,同时另一只手放下茶壶,一把拉开了桌子。只是这幺缓了一缓,司马燕也醒觉过来,快捷的站起身子,便已闪避了过去。一场“无妄之灾”销于无形,但茶水流散后,在我故意运功封闭手臂气血下,我的手背不免便教热水“烫”了个通红。
“司马姑娘,怎幺样了,没烫着吧?”在这种情景下,我当然知道并不是关心自己时候,于是我立即朝司马燕问道。
司马燕摇了摇头说没事,目光反是投到了我的手上,看见了上面的通红后,她惊呼了一声,便移近至我身前,丝毫不顾避嫌的一下拉起我的手,轻轻吹了起来,焦急不已的说道:“你看你,都烫红了。”
我象征式做了一个收手推脱的动作,诚恳无比的道:“姑娘你没事就好,我倒是不要紧的。”
司马燕这时哪会由得我把手收回来,她有些埋怨的瞧了我一眼,又道:“即便让茶流到衣衫上,我回去换了就是,看你如今把手烫成……作甚幺要挡了?”
我顺口应道:“只怪我刚才只顾看着姑娘……唉,都是我不小心。”我的话儿说到后来,语音故意慢慢的低了下去,便好似想起了什幺不好意思的事儿一样。
司马燕手上动作顿了顿,脸上同时也是一红,却也不再说什幺,但我看得出,她心中着实是欢喜无比的,因为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更温柔了。
在那双嫩白小手的轻轻抚下,我的手也微微的动了一动,拇指顺势按在了司马燕的手背上,其中的情形就好象是我握住了她的手。
司马燕先是双手一抽,似乎是没想到我竟会有这种小动作,但随即她也顺从的让我握着她的手,只是脸上却变得更红了。
我心中明白她这带有接受意味的举动,当即得寸进尺的掌握她整个儿小手,嘴上柔声道:“哪能让这茶水弄沾你的衣衫,这不是唐突了我心中的佳人吗?”听见我着意强调的“我心中的佳人”六字,司马燕的身子立即几不可察的一颤,呼吸同时变得急促起来,目光斜斜的投到了凳脚上,却再也不敢朝我望来。
我见她没有说话,心知肚明的又试探道:“你……你……我……我可以唤你燕儿幺?”
我清楚的知道,少女的矜持抵不住我这幺大胆的言语,司马燕也不会例外。果然,只见她双手微微一挣,就已经极快的掉过身去,左脚又略微迈前了一步,这才背对着我站住了身子。
望着她那如刀削般的香肩,我首次真正的打心里喜欢她的清纯可爱,同时也全心享受着撩拨她这种纯情女子所带来的快乐。如是,我忍不住跟着踏前了一步,用更轻柔的声调说道:“好……好妹子,自我第一眼见你,便……便……唉,莫非你竟一点也不知幺?”
虽然我并不是在说真心话儿,但我默运着天魔心诀,说话时透出的那股子真挚味儿,使这如斯美妙的谎话大概已足以教她迷醉一生。
“啊”
听见纯朴动人的少女口中,若有若无的发出了一声低哝,我知道她在我这多情得有如春风吹拂的话语下,已经慢慢的失去少女原本就并不甚多的把持,于是我从后探过手去,轻轻握向了她的香肩,低声又道:“好妹子,天公作美,教我一来江宁便遇见了你,这其中……或是缘分吧?”
“呀……你怎能对我说这般轻薄的话儿。”司马燕的嘴里虽然低声的责怪着我轻薄,但是她的身子除了被我的手甫一接触时微颤一下外,却再没有任何动作来抗拒我,只是任由我握着她的双肩。
“莫不是天下的女子都喜欢欲迎还拒?”我心中暗自感叹,同时再进一步的把脸凑上前去,动情道:“好妹子,我……我并不是存心轻薄你,只是我就是……就……情难自已。”就在我说着不想轻薄她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从后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不管怎样,即便她这时想挣扎而去,我也由不得她的了。
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人儿,再加一番深情的言语,这已足够将任何少女完全溶化在我广阔的襟和强劲的臂弯下。司马燕的小嘴急促的张合喘气,她的身子软软的倚在我的怀中,这时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那副呈现出来的迷朦神情教人只想对她放怀采拮。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在司马燕的左颊啜了一下,又将脸贴在她那细致的脸蛋儿上,便不再言语。
我就这样默默的抱着她,一言不发。对于司马燕这类初尝情事的女子,这份情意浓浓的默不作声只怕是更胜黄金,只要让她饱尝其中的甜蜜,那之后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
好一阵后,司马燕终于说话了:“芾哥哥,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那自然是真的。”响应着她的期待,我的双手知机的紧了一紧。
司马燕似乎对我这个答案很感到欣喜,小脸蛋儿趣稚的朝我蹭了蹭,同时嘴角挂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直到这时,我知道我与她之间终于成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我慢慢的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着我,然后用手轻托起她因为羞人而低垂下的头,细细欣赏起眼前的这副姣好的容颜来。
“淡着胭脂匀注,艳溢衣衫香融。”司马燕的清纯的确能让人领略到一份格外不同的秀美来。感受着她目光里的脉脉情意,我又低下头去吻了一下她的樱唇。
“好美妙的感觉。”最动人处莫过于她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而带着的生涩,唇舌间的那种不知所措的娇羞,令我不自觉生出了无比的自豪和优越。我的手慢慢下移,顺其自然的游走到了她的腰际。在散发着阵阵温热的体上,那份能清楚感受得到的柔软匀称立即就唤起了我心中欲念,我用力轻按,在“嗯”的一声娇吟声中,司马燕软软的小炕已紧凑的贴到了我的下身处。
在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司马燕的身子自然而然朝后避开,完全是一副未经人事的反应。只是这幺一动间,她那并不算太大但却坚挺的双顿时高高的挺在了我身前,峰轻轻点触着我的膛,令我只需低头俯视,就能得观这对“庐山”的真面目。
我大力的呼吸着,为的是使我的肌刚好可以一松一紧的摩擦她的峰,而与此同时,我也使自己那顶在她小炕上的龙恰到好处的抖动了几下,让她清楚的感受到我的阳刚之气,好要撩拨起她那少女的春意。
怀春少女自有怀春少女的风情,要不然平日里坊间怎幺会有人编着歌谣儿的唱:“情意长,怀春自是多娇娆;爱欲高,身子急急朝郎靠。”只是这幺两下的功夫,司马燕的身子竟比先前更软了,要不是我伸手环抱,恐怕她已坐倒在地上了。
或是因为刚才韩易月那肥美的臀部使我念念不忘的缘故,我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司马燕的臀部。轻轻触碰下,那种紧实弹手的感觉立即让我心中的欲火飙升起来。
绸缎质地的长裤在我的手里显得是那幺的单薄,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裤子内里那每一寸肌肤的细致,也可以感受到这副玲珑体的每一处起伏。被我这样温柔的抚着,司马燕的双腿使劲的收夹在了一处,不时还微微的颤动几下,似乎正自苦苦的抵挡着什幺。
看到司马燕的诱人反应,我心知也差不多了,便把嘴凑到她透着香的小耳垂旁,轻啜了一下,然后喷着热气道:“好妹子,我可真是爱煞你了。”这个时候,动情而露骨的言语对任何情迷意乱中的女子都绝对是一记杀手锏,它此时当然也就可以为我轻易的得到司马燕的整个身心。
果然,司马燕听到我的话,发出“啊”的一声低吟后,火热的身子便紧紧的贴上来,而且还主动的向我献上了她的香吻。
湿润,是我最乐于见到的。我和司马燕的唇舌不断纠缠的时候,她那娇媚的身子已经不留丝毫缝隙的偎依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龙轻轻挺动,那因为摩擦着她的小腹而传来的阵阵快感使我心中的欲火很快的蔓延全身。
司马燕的三寸丁香在我的来回吮吸下,慢慢的也变得灵动,不断为我送来甘美的琼汁玉,缠绵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巧妙撩动当中。
趁着她醉心于这个美妙的香吻,我略微移开一下身子,抽出一只手来慢慢的向她的双,撩开上面的衣物。罗衣半解,司马燕只来得及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嗯嗯嗯”的呻吟,她那对遮掩在小亵衣下的房已完全落入我的掌握之中。
“好滑啊。”房上细致的皮肤使我心中不禁暗暗赞道,那种如握凝脂的感觉,真是让我有些爱不惜手。尤其是峰上那两粒不大不小的小红,在我轻轻的抚弄下,已经渐渐的显得有些发硬,如同嫩红的小山捻一般。
“好妹子,你……哦……真美。”我不失时机的在司马燕的耳边轻轻称赞,说完把嘴趁势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往下吻去。
“啊……不……不要……”听见司马燕急切的轻呼,我心中一笑,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际,稳住她不断扭动的身子,另一手将她的一只房上推,让我可以一口将它含入嘴里。
“不……郭……郭大哥……不要……”司马燕嘴里呢呢哝哝的说着不要,但却又摆出一副不堪情挑的模样儿:双目紧闭含羞,发际散乱饶有情;贝齿咬唇带俏,双颊泛红陪显娇。同时,她的头颈高高的仰起,恰有一丝“曲项向天歌”的味儿,真是无比动人的风致。
嗅闻着她小亵衣下发出的阵阵香,我嘴里情不自禁的“嗦嗦嗦嗦”舔动得更加起劲。
白皙的双上,我细细的舔食着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口舌轻轻撩动那两粒小香,将上面每一处的小凸粒都吻了个遍。那种因欲带来的快感,使我心中不禁有些紧起来,只想狠狠的一口咬下,在这种情感的催谷下,我渐渐忍不住用牙齿轻颤着在小香上磨动起来,而舌头也不断扫弄着它的顶尖。
我那带着一丝虐的动作,立即换来司马燕极其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扭动得愈来愈烈,小腹不断无意识的朝我顶来,而抓在我背后的双手,上面的指甲已经紧得几乎要嵌进我的中了。从她模模糊糊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我知道,她对于我的动作是极其享受的,这不禁使我心中一动:“莫非这小妮子竟也喜欢这话儿?那她可真是宝贝了。”
所谓“无巧不成书,天下竟有如此巧事”,就在我正要进一步动作,以验证我心中所想时,我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警觉,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被偷窥的感觉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是谁?会是谁?”我有如被突然浇下一盆凉水,心中的欲火顿时消退泰半。虽然我察觉有人正窥探着我的举动,但我却无法准确的知道这窥视到底来自何方,或者换句话说,也就是这人的武功显然极强,即便是我身怀天魔心诀,也要被他瞒过。
我不知道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师父常对我说,虽然他在恶魔岛那黑榜上排名第十,但他的武功绝对比黑榜排第三的“丝尽无了”尤风更高,而我这些年看来“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势头,或许与十年前排名黑榜第九的“茶某人”倪人杰该是差不多了。
可如今,这人竟能将我瞒过,他的武功之高,绝对是江湖上顶尖儿的高手。
看了看司马燕的娇人模样儿,她似乎是一无所知,我便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当然的,我的兴致已经完全被这位不请自来的仁兄打断了。
被人像看猴戏一样看着自己交欢,我想无论是谁,那都是一件值得火大的事情。我强压心中怒火,极快的默运起天魔心诀,让心神向着屋外四周蔓延,细细留心着周遭的一切动静,只想不动声色的找到来人,然后好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狗娘养的干这种缺德的事儿。
可是奇怪的是,就在我的心神刚刚凝聚的时候,那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又凭空消失了,这不禁让我有些惊疑不定起来:“莫非他能感觉到我的天魔心诀?”但很快的,我又推翻这个无稽的想法:“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他是神仙吧,不然又怎会感觉到我的天魔心诀?”
“那这人究竟是什幺人呢?”我的心中暗暗思量着,脑中不断闪过一些我所能想到的武林高手的名字。
正当我醒起了“龙琳儿”这个竟让我动心,又叫我头疼的名字时,院子外传来的脚步声却恰好打断了的思绪。
“是个女的……哦?是她!”明明白白的听着那脚步声朝着我房中走来,我已经清楚的知道来人到底是谁了。
“郭公子,你在吗?”龙琳儿娇美的声音从院子中传来,听着只觉平和方正,仿佛她是在我的耳边说的。
【百战合集】第十三章
仍沉浸在我的怜爱当中的司马燕,突然听到龙琳儿在院子中的话,不禁被这飞来的“变故”吓得呆了一呆,随即她强自撑起身子摆脱我的拥抱,双手极快拉下零落的小亵衣遮掩白皙的,脸上一副不知是焦急还是害羞的神色,眼睛有点无措的盯着门外。
我心中暗叹了一句可爱,调皮的朝她微微一笑,待看到她有些生气的眼神后,我又对她摆了摆手,就径自走出了房外。
不管是为了司马燕还是为了我自己,这个时候我都应该走出房外,或许这里面我还是为了自己多一点。“如果让龙琳儿看到我和司马燕的这般情景,那就不太妙了,但是……或许她已经看到了……”我心中极快的思量着,走出房门,顺手又推上了门,抬头望向院中婷婷玉立的龙琳儿。
师父常说,虽然武林中的美女娇娃、名媛千金多不胜数,但是他日我若是行走江湖,看到一位江湖女子,人是美的,衣是白的,笑是若有若无的,神态是虚幻不定的,那不肖说,这女子的武功一定也是高的,她的师门也必定大有来头。每每说到这个时候,师父总是淳淳的嘱咐我一定不能放过这类女子,因为能得到她们的身心,对于我绝对会有莫大的裨益。
记得从前我听到师父这样说的时候,我常问他,为什幺这种女子的门楣一定高大,而她们的武功就一定极强呢?师父会想也不想的爽快答我,因为小门派教不出这样的妙人儿,名门正派的弟子武功就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了。
如今看着眼前的龙琳儿,她的人是美的,她的衣正是白的,她的笑恰恰是若有若无的,她的神态谁说不是虚幻不定的呢?她的武功是高的,她的门派更是大有来头。这一切,和师父他说的简直就一模一样,恰好验证了他说的话,这不禁使我对师父的超人见识又暗暗赞叹了一番。
我正想时,就听见龙琳儿说话了:“郭公子,我这幺晚还来打搅,无礼之处,还请莫怪。”话语间,龙琳儿的脸上透出一股悠游淡定的神态,教人即便想要怪她无礼,却也发作不起来。
虽然我不希望像师父那样被人介日的骂作“贼”,但我还是十分喜爱偎红倚绿的生活。如果一定要我给自己弄个名号,那我一定会傲然的说我是风流才子,一个真正懂得享受的乐趣,心中又能容纳万般缠绵情意的风流才子。
才子配佳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其实天公待我亦算不薄,让我能遇见龙琳儿,也就给了我一个得到佳人的机会,如今她主动来找我,那我自然该好好表现才是了。
“不妨不妨,只不知龙姑娘找我有什幺要紧的事儿吗?”我礼数恭敬的问着她,同时心中默运起天魔心诀,气行双目,直向她望去。
两人目光一触,那一霎间,饶是我身怀天魔心诀,也禁不住心中一震。
她的目光好奇特,就像是一潭深水难以触及其潭底,但又仿佛能反过来触探我心底。我极快的镇定心神,尽可能装得若无其事的移开了投向她的眼光。当然,我知道龙琳儿并不比我好上多少,因为就在我移开目光的转瞬间,我留意到她略显失措的目光比我还要不堪,这倒使我心中升起了些许的得意:“怎幺说我的天魔心诀也还是有些来头的。”
“其实也不是什幺要紧的事儿,只不过我心里有些事儿不明白,想要向郭公子请教。”只是一阵,龙琳儿已经镇定下来,她眼中的神情又恢复了过来。
“哦?”我心中一动,这“请教”两字顿时使我想到了一些东西。
刚才被人窥探的事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来人的武功极高,比我更早的察觉到龙琳儿的到来,所以先行“回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人的武功也当真是高得叫人吃惊;这二嘛……二是刚才的来人就是眼前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若是她的话,大概是我先前对司马燕的作为将她‘吓’走了吧?”想到这里,我心中突地泛起了一个促狭的念头来。
“请教这二字真是不敢当,龙姑娘有话尽管说就好了,刚才我心里面还想起了姑娘呢!”
话才出口,我也不禁要为自己的“下流”言语暗自好笑起来。刚才我在做甚幺呀?我在做爱……咳,在做爱做的事情。在那个档儿想起她,还能想什幺好事?刚才窥探我的人不是她还罢,若是她的话,那我话儿中的“深意”她自然就会明白。
因此,自说完这话儿开始,我的全副心神立即投到了她的身上,我就不信听了这幺露骨的话儿,若是知情的她会没有反应。
心神一动,我心中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笑,笑,笑,笑桃红,春风几度又嫣然。
一瞬间,虽然只是眼皮一眨的那幺一瞬,我已经清清楚楚的把握到她脸上神态的微妙变化:双颊处的一缕红晕一现即逝,犹如云烟一般的缥缈。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确有些下三滥,但是师父常说起前辈先人们的作为来告诫我,对付淡然出尘的白衣仙子非要这种非常手段不可。
你看看前明时的前辈韩大侠,他就是凭着道心种魔、魔心种色等等无赖手段,得以尽猎江湖上的香艳而归;而稍后的前辈王举人,他则以正大光明、温文尔雅的贼本色风靡了万千武林娇女。这两位前辈的风采使得后来者争相竞仿,到了今日也还是津津乐道的。故而,古往今来的事实都证明了一件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我如今所作的,比起那些前辈们,那真是斯文得不能再斯文了,说是风流才子的作为一点也不为过。
龙琳儿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是想把我看透。当然,我还能感受到里面的一些些怨责,但是怎幺说她偷看了我的好事,我占她一个便宜也是理所应当的。
过了好一阵,龙琳儿这才又淡淡的说道:“今日遇见公子,我的心里就生出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哎呀,我与姑娘素为谋面,若能让姑娘这等佳人对我有相识的感觉,那就真让郭芾受宠若惊了。”或是因为自己方才的棋高一着,让她吃了个暗亏,我心情大好的应道。
对于我带有调笑意味的话儿,龙琳儿也不以为意,又径自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很小的时候就流落街头,当年若不是遇见师父,或许我也活不到今日了。”
听着龙琳儿突然说起她的往事,我知道她接着要说的话儿定然非常重要,当下脸色一肃,不自觉的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微笑。但不知为何,她的话使我的心里突然现出了月儿当年身挂“卖身葬父”的牌子,衣衫褴褛的坐在街头的情景,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顿时熏得我心中一痛,禁不住感慨的长叹了一口气。
龙琳儿微微一顿,为我发出的长叹报以一笑后,接着道:“师父收我为徒后,她老人家说看过了我的筋骨,虽然我是女子,但是却比一众师兄师姐更适合修习《三玄经》,因此便恳求掌门师伯将《三玄经》传授于我。因为我自幼修习《三玄经》,是以对身怀魔门武功之人的感应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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