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身如玉(1/2)
乡村教师的艳情,守身如玉
我把两个箱子扛到楼下,说干脆送到楼上他家得了,小伙子说不用了自己扛,我不好再坚持,便连声道了谢离开了,心里暗然一笑,这世界还真他妈有好人。爱叀頙殩
这个家属院离我的出租屋有点远,足有十多公理,马路山行车不多,我疯狂地蹬着三轮车,冷风针一般刺着双手,我一手握着三轮车的手柄,另一只手放在口袋里,行至一个拐弯处,突然一辆出租车没有鸣笛斜刺里蹿出,我猛得急刹车躲避,三轮车横着翻倒,我被甩出三米之外,重重地跌倒在坚硬的马路上,翻了几个劲头,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
“你他妈找死呀,找别的车撞去,别死在我车上。”司机头伸出窗外,骂了一句,扬长而去。
我慢慢爬起来,膝盖钻心的痛,膝盖上一大片皮被擦破了。
我忍着剧痛,扶起三轮车,一瘸一拐地重新上了车橼。
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十二点,一楼房东的灯已经熄灭,满身疲惫,饥肠辘辘,我吞了一碗挂面便躺下了。
今夜屋子特别冷,显得很空旷,我翻来翻去睡不着,头有点发晕,我把羽绒服压在在被子上面,把电热毯推到了最高温,躺着。
回想刚才翻车的一幕,真是有惊无险,如果我刹车不及,小命算是交代给这城市了,连肇事司机都找不着,那可太冤了喾。
冷酷,冷漠,冷眼,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让我可怕。
想过心碎的一幕,我又想到了温暖的一幕,今晚那个小伙子让我挺感动,这世上好人还是有的,不过小伙子大气得有点蹊跷,一百元可不是个小数目,随便扛了几百米就给这么多小费,对一个陌生人,于情于理都说不通。更让我蹊跷的是,在我接近他家那栋楼时,明显看见一个穿白色棉衣的女人仓促闪进了楼道。
难道认识我?是我大学同学?大学同学里分到银州的可不少,是不是当面认出来怕我难堪?
我暗自苦笑一声,如果真是大学同学,最好别当面认出我,我宁愿把脸丢给别人,也千万不能丢给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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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沈冰要结婚了,婚礼地址选在了我们的“四季洞房”。那天,一块宽大的红地毯铺在绿茸茸的草坪上,周围青松参天挺直,嫩绿的山坡上山花烂漫,白云在湛蓝的天空悠然飘荡。
沈冰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礼服,高贵迷人,我也是一身白色的西服,帅气潇洒。龙泉镇所有的人都前来祝贺,人群里发出一片啧啧声,都夸奖我俩是天生的一对。
婚礼曲响起,我牵着沈冰的手,款款走上红地毯,现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我将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轻轻套上沈冰的手指,沈冰脸上露出了幸福甜蜜的笑容。突然,田少德带着一帮人冲进来,就在我发愣的一瞬间,那帮人已经把沈冰架上一辆车逃走了。
我使劲追去,追呀追,那辆车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扑倒在地上不停地大喊着:“冰冰,冰冰........”
恍恍惚惚间,一阵急促响亮的敲门声将我惊醒,我全身湿透了,像个火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头裂开似的痛,我摸了把前额,烫得厉害,估计高烧已经上了40度,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头眩晕得站不稳身子,忙扶着墙开了门。
“小路,你怎么了,大喊大叫的。”房东老太太一进门就焦急地问我。
房东老太太是一位善良的老人,只有一个儿子,儿子长年在外地做生意,听说生意搞得挺大,平时忙,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自从我住进来以后,老太太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做点好吃的给我端点。昨天她儿子带着一家人回来过年。我给她孙子给了好多花炮,小家伙玩得挺高兴,老太太也很开心。
“没事,奶奶,刚做了个噩梦。”我有气无力地说。
看我面色苍白,老太太手刚放我额头,就一声惊呼:“啊,你发高烧了,头烫得很,脸色不好,快去医院。”
“不要紧,出一身汗就好了。”我努力微笑下,感激地说,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让你买点蜂窝媒,生个炉子,你舍不得花钱,看你屋子冷得像冰窖一样。”老太太冷得哆嗦了一下,带着责备的口吻说:“我给你把隔壁诊所的医生叫过来,输个液体。我得赶快走,别把我冻感冒了。”
没等我说话,老太太已经转身离开了。
我披上衣服,斜靠在床头,满屋凄凉。透过窗户,外面的天灰蒙蒙的,似乎又要降雪,虽然气温很低,但无法阻止人们过年的兴致,远远近近的鞭炮声时时传来,楼下老太太小孙子的笑声清脆稚嫩。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村人的习俗,一根扫把都得回家,而我却蜷缩在冰冷的屋子,卧倒在病榻上,心里一阵孤独和悲凉。一周前我给父母写了封信,报了个平安,谎称春节加班,隐瞒了辞职的事,此刻两位老人一定还牵挂着我,少了儿子的年夜饭,心里肯定不会宽畅。原谅儿子吧,儿子不争气,给你们丢脸了。
门推开了,老太太请来了医生。
“怎么搞的嘛,屋子这么冷,你们这些农民工,只为省钱,一点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住这零下十几度的屋子,不感冒才怪呢。”进来一位四十多岁女医生,提着液体,表情冷漠,一进门就皱起眉头满口指责,话里明显带着地域歧视,没有一丝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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