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张青青去医院(2/2)
刘墉急匆匆地走了。刘墉来到县城医院大门口,便看着张青青在医院前的草地上不经不慢转悠。他跟了上去,张青青眼睛一亮,抱着刘墉便大骂起来,说:“我以为你不会来呢。”刘墉忙推开她说:“好大年龄的人了,你还像个小女生!”张青青擦了擦泪水说:“我离不开你。”刘墉稍安慰了一下张青青,便说:“走吧。我们没时间了。”张青青依恋的眼睛在刘墉的脸上停了下来,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刘墉,我不想打掉我们的孩子。”刘墉怔住,半晌才说:“我们不是合法夫妻,将来娃娃出来,怎么办?别人怎么看他?”张青青泪迹涟涟的说:“我不管。娃娃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们不能没有他。”刘墉发火了:“老子真的想大骂你几句仙人老子!你懂个屁!你若是不听老子话,老子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张青青忙拉着他的手说:“我答应你!”刘墉低声说:“这才乖吗!”
大概经过两个小时,张青青从手术台走出来,眼睛噙着泪,脸上表情很忧伤。刘墉心疼她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走到刘墉前说:“你这媳妇啊,不想打掉这孩子,是不是你强迫她的。手术时她伤心欲绝,我们差点无法手术。回家一定好好的给她养身体啊!”
刘墉没说半句话,心里像装了一坛醋,鼻子和眼睛熏得流水。张青青看着刘墉的泪水轻轻地下掉,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想了想是医院,不能影响别人,她强忍着眼泪,走到刘墉跟前说:“刘墉哥,别哭了。”
刘墉一听张青青叫自己哥,心里不舒服,明明她小自己一辈呢,为啥叫自墉哥哥啊。刘墉瞪了她一眼说:“你叫我什么?要叫也得认真点,别叫我哥,我们是有辈分的。”
张青青半天没说话。大夫看着他们俩在说话,也不知是那门子的经,也就上前来劝说:“好了。事情已成了事实,你们就回家了。”
刘墉一听这大夫这一说,又想骂张青青,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张青青把自己和她的事说给大夫们听了。为什么大夫说的那话一点不与她的身分作边呢!刘墉不管三九二十七,便拉着张青青往回走,不想多呆半秒钟,夜长梦多,要是村里那个大嘴婆娘来这儿看大姨妈,发现自己和张青青手拉手这样挽着,不知村子被爆炸成什么样儿。可能那比二次世界大战,美国投给日本两枚原子弹还不得了,虽然不死人,那声波可能要让刘墉耳朵堵塞棉花,否则他会被那恐怖的声音不得一秒钟的安宁。刘墉不顾一切,便叫张青青快回家。
刘墉扶着张青青来到客车站。刘墉说实话,心里矛盾得很,看上去,她不是扶,也不是拉。手一时拉下,一时扶一下。大家都从他的举动,知他心里的心绪。他若是没旁人,刘墉会扶着她问长问短地安慰她,首先来说得安抚她受伤的心。但是是客车站啊,要是村里有那个砍脑壳来这儿玩耍,看了怎么办?刘墉立即卖了票,先上了车一看,没村里人,便急着叫张青青上车。
他一边走,一边想,回到家咱办?要是在村口有人看到他们俩,或者在路上遇见,那不是被人一传十,十传百,刘充不信也得信了,众口铄金,有口难言。刘墉不敢和张青青挨得太近,也不能挨得太远,他这时才感觉做人太累了!要是不做那件蠢事,或者那一时控制住自己的冲动,那也不会出现这等七上八下的难堪事。
刘墉正昏时,有人在盯着他端倪了半个小时了。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突然走到刘墉面前,低声地问:“你是不是秋庄那个刘墉啊?”
刘墉愣了半时,才回过神,便问:“您是那位?”
老者笑着说:“你可忘了我,我不会忘记你的。我和郑县长在你们村去来,我们还一起吃饭呢。”
刘墉还是没想起,也许那天人太多,太杂了。
刘墉想了半天,说:“我想不起了!”
老者说:“我是刘教授。”
刘墉这时才想起,郑县长那天给他介绍的那个大学老师。
刘墉恍然大悟地说:“哦,我想起了!对不起,我脑子这几日太乱了。”
刘教授说:“你们那儿现在怎么样啊?我正在想看你的大手笔呢!”
刘墉惭愧地说:“我们那儿现在正在琢磨着去找路子呢。”
刘教授说:“我想把你们村成我的示范基地,你看可行不?”
刘墉心一瞬,向跳进糖浆里,全身都和甜粘着,乐得想亲张青青一口。
刘墉反一想,这是国家的大项目啊,为什么郑县长不知道,是不是刘教授骗我的啊!他打起精神地问刘教授说:“为什么郑县长不知道啊?”
刘教授说:“他想知道啊!我可不让他知道的。你想,要是他介绍给别个村子,那不是对不起你啊!”
刘墉笑了笑说:“你真瞧得起我!”刘教授说:“从那次我来你们村后,我感悟很深啊!你一个农民娃娃,怎么想到修那条路去,而且你把它搞成了。我就知道你和我来做个农业示范区是没问题的。”
刘墉笑了笑,心里想这又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我刘墉想出名就不行,成了可能肖镇长也要请我吃饭呢!村子里的人更是不说了,个个肯定翘起大母指!
刘墉笑了笑说:“刘教授,只要你不嫌弃,今天就去我们村吧!”
刘教授笑着说:“我正是去你们村的!我的一切东西都带来了。”刘教授说着指着一个大背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