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果真是认识的…?(1/2)
水仙花坐在这位亲戚家中,心中并不安稳,左等右等不见亲人露面,这时又见彩娥递给她一个大红请帖,使她更是满心疑虑了。
她看着请贴问:“请贴?还用的着请贴吗?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你家中了,还亮出这个请贴?看这请贴请人多不诚心,这请贴上喧哗人的姓名也没有,除了请贴二个字外,也没有主人的名和姓。现在由你递个请贴给我,可见你不是我的亲戚了。那么,你是我这亲戚家中的什么人?还有你在春艳楼接我时的那个哭样儿,这么说你哭的伤心是故意装出来给我看的,是想让我同情你而跟你来了!”
彩娥说:“我哭是春艳楼那些嫖客瞎了眼对我非礼,所以我委屈的难受死了。其实我只是你亲戚的丫环,你的亲戚是我的主子,你的亲戚是城中一位大老板。当时没有给你请贴是怕把老板的名和姓留在春艳楼,让那些嫖客知道了传到外面成了笑话,这会有损你亲人的名誉。这会儿你什么也不要问,等会儿见了你亲戚就什么都明白了。你先坐着,我去请主人出来。”
彩娥去了后,水仙花疑心重重的,原以为哭的这么伤心的人是亲戚,可是她不是,原来只是一个丫环,但不知她为什么要用哭来骗我。水仙花在沉思着,她感到受了骗,但是也安下心来等待事情的发生,越是这样越想见到这家主人,也更想见见这位冒认的亲戚了。
这会儿,她情着不安的心情观察这位亲戚家内的摆设来测验这亲戚的才华见识了,她感到这房内香气浓浓,不知这位亲戚是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还是珠光宝气的贵妇,只是迟迟不见人来。她又观察这幢楼,南墙临着花园是圆孔门,外面是游廊,顺眼却见花园,只见园内叶绿花红,亭谢轩伟峻秀。临东的墙外却是一条街,从窗口望去,市场人来人往。北墙却是个粉油大影壁装着华贵的花镜。两墙都有大门,一条廊楼往西去,却是十几幢的三层塔楼。
水仙花走进一间塔楼,见墙上涂着金粉,彩艳生辉。室内除了摆设的楠木交椅,还有书案和一张加依琴。琴面深黄,令人爱惜不已。水仙花由此看出这家亲戚十分富有。一会儿彩娥与群锦花衣着丫环上来,一个个托盘提篮送来鲜果糕点和香茶。一边说主人正与客人谈生意,怕冷落了客人特叫她们打个招呼,请耐心等待。
这伙人匆匆去后,使水仙花更是不安了,她先以为这家人认亲是想骗财,看了家境后打消了,又想到谋她的色,方才这群丫环一个个花颜玉貌的,也打消了这个想法。
现在她疑心重重地踱到东墙,向城的深处望去,只见远处云层间矗立一座房屋,高高的,巍峨壮观。想起了日夜与她厮守的何老板告诉她,何公馆有许多房屋,心中暗道:“这些势如殿堂的房屋莫非都是何老板的了。何老板有这么多的房屋为什么还要把我放在春艳楼,他如有真心待我,为什么不可以将我娶到家中去?唉,也许他厌嫌我的名声吧?也和我这位亲戚一样,又要认我这门亲,又怕我污了他的名誉,请我到了他的家却迟迟不肯相见,真是令人生烦的很!”
想着又一次踱到琴前,见主人不来又寂寞又烦闷,此时此刻真想把心中那积怨弹唱出来,她用手抚琴,琴声呜呜如潮涌,使她情感如潮,拨琴唱着,心中万丝情绪化歌而出,顿时房间响起一阵的悲伤情调来。
待她弹完,息下手来,突然听到一阵瑟琶自东头廊房如水流来,她听着,似乎这种曲调曾在什么地方听过,似亲切又感陌生。亲切之感如同人在他乡而听到了乡音,陌生之音却是自己唱不出来。这种亲切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思念情怀,她默默地听着曲子,已是思潮澎湃。一曲才罢,又能隐隐约约记在心中了,信手在琴瑟上拨了几个音,把在心中隐隐约约涌动的音符拨了出来,虽是单单几个音,却表达清晰。好像东廊那弹琵琶的人似在有意教她弹。弹一句,停一句;停一句又弹一句,如此而已。
水仙花已将此曲能暗默在心了,有意将所记之曲全部复弹了一遍,虽是不够畅,却也准确。
这时,东廊下的瑟琶又响了,和着水仙花的琴合奏了二遍之后,那瑟琶有意让她的琴单独弹。
水仙花很快学会了这支小曲,心中很是高兴,也就无所顾忌地大弹特奏,加上她的技巧更使这支曲颇有诱感力了。而她的心中却在奇怪,很想见一见东廊在弹琵琶的是什么人时,只听到耳边一声赞美:“好琴艺、好技巧呀!”
水仙花回头一看,身边已站着一个美女,肤白如霜,媚目娇笑,用手按住她的肩,说:“山花妹,你还记得这曲子?”
水仙花不由停琴,惊问:“你说什么?你叫我山花?”
这美女便是醉花小姐,她见水仙花吃惊地望着她,就又叫了几声:“山花妹,山花儿,你不认得我了?你叫山花儿!山花儿!山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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