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他的心虚(1/2)
暗夜之中,在宫中穿梭自如,实非简单之事。
墨酒回来禀报时,脸色有些难看。
萧玉绝立刻猜到了什么,目光冰寒至极。
墨酒战战兢兢地跪下:“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恕罪,那探子似乎对夫人有很大的成见,所以没有告诉我们大皇子掳人的前因。”
也就是说,白若离说的全都是真的!
望着怀中疼到浑身发抖,却依然在卑微讨好自己的白若离,萧玉绝难得有些内疚:“告诉他下次若是再漏报,自裁谢罪!”
她是因为自己而受苦,可他,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刁难一个小女人?
萧玉绝微微按紧了手中柔软的肌肤,催促道:“去取解药!”
白若离见危机解除,如同劫后余生,紧紧的蜷缩在萧玉绝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夫君下次,莫要再这般怀疑我了!”
萧玉绝轻轻抚着她的脊背,有些别扭地说道:“平日机灵,怎么今日如此蠢笨。”
她都成了他的人,如今又是侧妃,他难不成真会把人丢去喂狼?
不过是吓吓她而已!
在白若离心中,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若离不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是真的在骂自己,心头有多难过,不言自明,却忍着委屈抖着嗓子说道:“殿下教训的是。”
萧玉绝一口气哽在喉头不上不下,他突然发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的少女居然是她的克星。
他言语刻薄本是常事,连自己也习惯了,唯独今日今时今刻,为自己说出的话而感到心虚。
他叹了口气,将少女抱到榻上:“教了你那么多诗书,在面对他人刁难的时候,都从容不迫,怎么到了本宫面前,可怜成了这样?”
白若离已经说不出话了,气若游丝的解释:“妾,妾身不是故意装可怜,只是实在太痛。”
她只觉得此刻的身子又冷又热,犹如置于冰火两重天之中,加上本来就有的腹痛,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甚至,都不敢做出太过狰狞的表情,怕男人见之生厌!
她先是把脸埋在萧玉绝怀里,到了床榻之上之后,又迫不及待的埋进枕头里,在沉木香的软枕中龇牙咧嘴。
萧玉绝将枕头抽走:“怎么像个乌龟似的?把脸露出来,否则容易憋死。”
哪怕是这样的时刻,他说话依然是这么刻薄无情。
白若离拼着自己最后的力气背对他侧躺,汗珠细细密密,心中庆幸还好这不是自己真正的夫君,又庆幸之前萧玉绝的所作所为从来没有让她动心。
还好她只是一个心机侧妃,否则若是白清微在此处,定然又要伤心欲绝,觉得生活无望了。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男人会强硬的让她转过身去。
好在,萧玉绝迟疑一瞬,没再强行让她转头,否则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咬着唇,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敬业的女人了,哪怕疼成这样,也只是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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