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窦初开(2/2)
旅程似乎变的很是短,转眼便到了客栈,我安置好小莲后,进入茅十八的房间。
茅十八已经起身,正于床上打坐,一见我就急遽问道:“小兄弟,怎么样了?”我说道:“茅年迈,我叫韦小宝,你不用这么客套,就叫我小宝得了。”茅十八道:“啊,小宝兄弟,怎么样,见到他们了么?他们怎么说。”我说道:“见到了,他们听说你杀了好些官兵,佩服的不得了,直夸你是英雄好汉,又说你为了这场约会,宁愿杀人越狱,不惜被官府通辑,都说你讲信义,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
茅十八听罢哈哈大笑,说道:“真是这么说的?哈哈!真是这么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心说坏了,这傻小子该不会失心疯了吧。接着说道:“他们还说,象你这样的英雄好汉,他们是很是想交你这个朋侪,却决不敢再跟你交锋了。”
茅十八的嘴笑的再也合不拢,满嘴的大黄牙特别抢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他们现在那里,我去见见们,这两位朋侪人才难堪,不行不交。”
靠,想去扑面听人家夸呀,才不给你时机哩。
我说道:“他们说是要上北京办一件大事,所以先走了,还要你有时机去北京晤面叙叙。”茅十八奇道:“去北京办什么大事?”我说道:“好象是要找一个叫什么鳌拜的人的晦气。”嘿嘿,有人要钻套了。茅十八一脸的失望,连连说道:“惋惜惋惜。”
趁他兴奋,我连忙把小莲的事情说了出来,关于盐贩和使用官兵的这一段我没敢提。茅十八听了一吐子的火,骂道:“他妈的,这帮官兵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要是让我见到,一刀一个全他妈的砍了。”我乘隙说道:“茅年迈,这些官兵自称是鳌拜派来的,可能是来抓你的,效果让小莲的爹爹丢了性命。小莲我给带来了,咱们三个上北京找鳌拜,给小莲报仇去。”
茅十八忙道:“厮闹厮闹,报仇这事儿我一人去就行了,鳌拜找的是我,你们两个小孩子随着掺乎什么。”我说道:“小莲多可怜呀,官兵当着面把她爹爹杀死,要在她眼前杀掉鳌拜才好。”茅十八说道:“此去北京路途遥远,一路凶险,带着你们两个小孩,谁人,谁人很不利便。”我震怒,说道:“你一身是伤,只怕我要照顾你还多些,我都没嫌你贫困,你倒挑起来了,我明确了,你是怕打不外鳌拜,被我们看到了难看。”茅十八一脸怒气,喝道:“谁说我打不外鳌拜,我这就带你们上北京,让你们看看老子怎么把鳌拜打爬下。”这老小子果真中计,看来韦小宝的激将法是相当有效。
我马上眉开眼笑,夸道:“茅年迈果真是英雄无敌,连满清第一勇士都不放在眼里。”茅十八又兴奋起来,又自吹了几句。我跑出去把小莲叫了过来,对小莲说:“小莲,这是茅年迈,是个大大的英雄,他允许帮你报仇。”小莲看茅十八一身的血污,有些畏惧,照旧壮着胆道个福:“多谢茅年迈玉成。”茅十八立时摆起架子,招招手说道:“不必多礼,小事一桩,何足挂齿。”靠,这老小子见了女人连说起话来都文绉绉的。
当下茅十八就敦促上路,在我的强列要求下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茅十八到镇上买了匹马,他骑着马,我和小莲坐着马车就上路了。
茅十八愿是企图和我们一起坐车的。但和小莲单独待在车里的大好时机,我怎么能让茅十八这家伙给破损掉,于是从天体运行学到人类的起源、从苹果为什么会掉在地上到生命在于运动,我终于让茅十八相信骑马有助于疗伤,对他的身体有很大的益处,于是才不情愿的去买马,走时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小淫贼,有你悦目。”
我们一行走的很慢,幸亏有小莲陪在身旁倒不以为寥寂,一路上谈天说地,茅十八的话也很是多,一点都不象是有伤的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真是至理名言。小莲徐徐的开朗起来,究竟他爹爹长年在外面跑,小莲从出生到现在,一共没见过爹爹几多面,情感不深。只是父亲一死没了依靠,小女孩没履历过大阵势,又受了点惊吓,这才以为伤心。多亏了我的实时泛起,救她于水火之中,又把她的起居照顾的舒舒服服,自然把我这小色男当做了最可靠、最亲近的人。我也暗自庆幸是随着茅十八一起上路,这老小子虽说言语无味,但总有花不完的银子,让我们不必为花销发愁。俗话说穷文富武,真是相当的有原理。
行了十几天,茅十八的伤徐徐好了起来,话也更多了,经常抢我的话头不说,还不时的把刚拆了绷带一脸子刀疤和杂毛的大脑壳伸进车来,叭叽叭叽的胡吹,频频气的我都想把他的大脑壳给拧下来。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感受来得及遇上与海豪富的酒馆相会,于是也不敦促,一行人有说有笑,徐徐行进,十分逍遥。这段时间里,我和小莲的关系越来越近了,她看我的眼神也越发温柔,我时常借着说话的时机,装作不经意的去拉她的小手,开始时她会怕羞的把手抽回去,逐步的也就习以为常,任由我拉着。她的小手十指如葱,柔弱无骨,细白嫩滑,握在手中柔柔的、暖暖的,初恋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受一再攻击着我。我不忍心再深入生长下去,想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担忧失去这种甜甜的滋味。甚至偶然我会认为,如果和小莲上床将是一件焚琴煮鹤的事。
但事情并没有顺着我的意志生长,小莲似乎忘却了丧父的痛苦,和我谈天时笑得时那么甜美,正如同这初夏向阳,辉煌光耀妖冶;象路边盛开的鲜花,艳丽怒放。开心时如现代女孩热情旷达,羞涩时却又一付古典侍女般娇滴滴容貌。我越举事以独霸,云里雾里不分东南西北,几有将她抱入怀中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