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杀纪念日必看!!!(1/2)
今天,世界早已成了小小的“地球村”,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的交流合作和友好往来已是大势所趋,并且越来越快捷便利。但另一方面,误会、误解、故意依然没有完全消除,暴力、流血、冲突依然时时困扰着人们,阻碍着人们,或者说尽管现实中的柏林墙早已拆毁了,但人们心中的柏林墙依然存在,并没有随之灰飞烟灭,人们盼望已久的世界大同依然遥遥无期。
日本人精神上有一种狭隘的“岛国意识”,其直接表现就是日本人普遍具有的狭隘心胸.日本是一个孤小的岛国,如同一把弯弓横卧在西太平洋的波涛之中,又像一叶扁舟行驶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被风暴击沉或触礁而折的危险.日本国土仅有37万多平方公里,且境内多山,山地多平原少,又有3/4的国土被森林覆盖,耕地也很缺乏.岛内任何一点距海都不超过70海里.1.2亿人口大多拥挤在靠近沿海的狭小平原,使人口密度无处可比.日本还是资源,能源奇缺的国家,95%依靠进口来满足需要.以现代工业的血液——石油来说,日本几乎百分之百地依靠进口,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依赖型石油消费国.如果这条血脉断流,日本就会变得漆黑一团,汽车,飞机,航船就会停驶,工厂就要关门,日常生活也将难以维持,日本列岛无异于毁灭.
同时,日本的灾难之多简直难以想象.台风和地震不时光顾这个岛国.每年肆虐的台风都会在人口稠密的西南沿海登陆,造成巨大的生命和财产损失.境内有100余处活火山,占全世界的10%.这些随时爆炸的火药库说不定哪天就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像1783年,最大的火山浅间山爆发,使本州中部成了1945年的广岛.一位日本学者曾这样感叹:‘中国有句俗话叫稳如泰山,可日本连脚下的土地都不稳定.‘对日本人来说,他们随时都‘坐在火山口上‘.不管怎样,日本人命中注定要生活在这个他们永远都难以睡个安稳觉的岛屿之上,他们没有选择.而日本人中占99.99%以上的是大和族人.在一个现代化大国中,如此单一的民族构成,实在绝无仅有.
这种恶劣的地理环境和艰难的生存方式,使日本民族性格表现出强烈的双重性,两面性:极端自傲和极端自卑;极端狂妄又极端虚弱;貌似恭顺,实则心怀鬼胎.善于玩弄两面派手法,忽而信誓旦旦,忽而信口雌黄,言行不一,不守诺言,甚至无视历史,背叛良心.为了自强,岛国的日本人总是盯着海外,生就不服输,同时对自己的过错和罪恶不知忏悔反省,死不改悔.在美国,有一种很有市场的说法,认为日本是一个‘不会悔罪的民族‘.这话不无道理.因此,日本民族性格成了两种矛盾性格的对立统一.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在其名著中,就曾分析了日本民族的这种两重性:表面上崇拜菊花,一副优雅柔顺的样子,实则迷信暴力和强权,暗藏着嗜血的毒辣心肠.国力强大时,就自高自大,睥睨一切,对其他民族极端鄙视,数典忘祖;同时,又具有强烈的危机感,稍有落后,就马上收敛起狂放的面具,对强大民族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孔,摇尾乞怜.
如日本在唐代对中国的尊重就是他们这种性格的表现.日本人向唐朝称臣的目的,无非是要通过引进中国文化来改善他们蒙昧落后的状态.史称东夷貌柔顺,没有识别出倭人的伪装,不知这是他们崇拜强权特性的表现.二战后,日本又对美国大耍类似伎俩.表面上对美国百依百顺,连天皇也每天早晨起来就去给美军驻日统帅麦克阿瑟鞠躬行礼,以便获得美国的信任,用从中国和朝鲜以及东南亚等国掠夺来的资金购买设备和获取先进的技术,如汽车,电器,半导体等.一旦羽翼丰满,日本就开始瞧不起美国人了,把美国的工程技术和管理水平说得一无是处的,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书的作者之一索尼总裁曾狂言日本的一块芯片就能打破美苏的战略平衡,并认为日本人的智力无与伦比.但当美国在计算机方面取得巨大进步,又把日本远远抛在后面,而韩国等地生产的芯片也侵蚀了日本的市场时,这无疑给那个狂妄无知的索尼总裁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于是这个日本人在藐视中国人之余,又对美国人表现的必恭必敬了,连声说他不反美国,他最佩服美国人.
日本民族的这种双重性,两面性还表现在对待那段侵略历史和战争赔偿问题上.
日本和德国同是二战时的轴心国,同是法西斯主义国家,同是发动侵略战争的国家,但对待自己的侵略史,对待自己发动的侵略战争,对待别国的受害者,态度截然相反.当日本右翼分子一次次作祟,挑起一桩桩事端的时候,当日本政府用各种方法推卸,逃避或否认其应负的罪责的时候,德国人民,包括有罪的人和无罪的人,都沉浸在苦涩的忏悔之中,不仅二战时代的德国人,战后德国的几代人,都在忏悔,为历史上的污点而感到羞耻,为德国国人的集体罪责而承受良心的谴责,一直在不断的反省自己国家在战争中的罪行.
在欧美国家,即使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对待曾经屠杀犹太人的凶手或是帮凶,无一不是四处追踪,逮捕归案,一旦有新纳粹分子的活动出现,就会遭到大家的一致声讨.1995年5月,德国众议院修改了宪法,规定:不管以何种形式否定屠杀犹太人的事实者,都将被判处有罪.而日本却不是,常有否认历史的闹剧发生.人们有理由质问:‘德国能如此悔罪,为什么日本人不能?不做?‘
忏悔使德国人摆脱了精神上的沉重负担,使他们抬起了低垂的头,迎来了曾经害怕,敌视且憎恨他们的人们敞开的心扉.作为第一任联邦德国总理的阿登纳,作为一个战败投降,国家被占领的领导人,他周旋于各大国之间,领导了联邦德国经济的复苏,特别是领导了对纳粹的深刻批判和对纳粹分子的彻底清除,诚恳的对德国民族的行为进行忏悔,从而使德意志民族在短时间内赢得了人们的理解和信任.以后的历届总理无不铭记这段历史.他们常说的一句话是:‘我们德国人承认我们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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