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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厚不以为然,“你为什么要应付每一件事呢?对你来说,凡事必须分胜负,我讨厌这种态度。”
“你要疏远她。”
“为什么?”
“除非你清除万难与她完婚,同时领养她的女儿,志厚,人家已经受过重创,情感十分懦弱,你可能再次令她伤心。”
“你对她相识如此深切,你是她挚友?抑或你会见过她?”
“唉,忠言逆耳!”
志厚也生气,“你的狗口,还长得出什么象牙来。”
承坚脱离他的办公室,重重拍上门。
志厚静下来。
这张狗嘴不知怎地,今日开了窍,说的句句是真言。
志厚那天晚上在公司留到深夜。
他把周炯给他的照片用盘算机绘画方式还原。
做到一半,才觉察是名妙龄女性。
志厚感伤万千。
这个女子,生前若是被人熨坏了头发,或是略受友侪品评,是会气炸了肺,老羞成怒的吧。
如今,是一副不知名骸骨,需屈驾鉴证科核明身份。
这件事里,有一个重要讯息。
在世的时候,真应当豁达一点,凡事不要太过盘算,顺其自然。
名利看淡些,快乐最重要,抽些时间出来,捧起大束玫瑰花,闻那甜香,自我陶醉。
志厚致电周炯,“请你过来一下。”
“做好了?这么快?”
周炯看到照片,“噫。”她也发呆。
“很漂亮是不是?我不知她肤色,假想是中等,三年前盛行直长染棕红色发式,我给她
套上。”
“栩栩如生。”
“特别叫人惆怅,是谁下的辣手。”
“警方正在追查。”
“生前一定也忙节食、勤用护肤品、追赶潮水时装……”
“那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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