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为梦砍价（1/2）

填志愿选学校，我本不想上三本，可是家里就让我上三本，说是未来出来了是本科。我知道三本是很花钱的，对于一个农民家庭那是吃不用的，可是他们的坚持让我无话可说，这样的盛情我不行以推辞。

我上不了好三本，就连一般的也没法上，自己的分数太低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决议了要去补习，朋侪们也都忙着准备上大学的工具了，所以也就没有再聚。我没想去外县补习，他们说外面好，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无论到哪去上学都要自己好勤学了，自己不起劲靠老师，那就是徒劳。

要想补习，县上办的补习班已经开始报名了。这补习班在我心里一直都不认为是勤学校内里的，说实话，以前在途经时我正眼看也不看，可是以后的一年我就要在这里渡过，这是我也没有想到的。

学校并不大，"哎，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出去。"我已经来到了校园中，但我找不到办公室，这是门房老汉对我的提问，但这种口吻是很盛气凌人的。

"我想找补习班的苗老师，她在哪个办公室？"我转过来看到他，随口就说出了我要找的工具。

他不屑一顾的说："苗老师不在，可是在那一排上的第五个办公室里有人，你去看看。"

我看着他手指的那栋二层楼，办公室在一层。我在意料那内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部署。人往往就是这样，对不知道或是没看过的工具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与遐想，敲了几下门，我听到："进来。"我推开门，我看到的是一间很小的屋子，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后面放着一张小床，椅子上坐着一胖乎乎三十多岁的男子。"你是做什么？"他装着很不明确样子，而且还笑的是那么的虚假，我不敢看他了，这是一种恶心的样子。

"我是来补习班报名的，你们这能报吗？"我随便的问了问，谁知他倒认真起来，"现在报名，你看看这张票据。"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要我看，我接过一看，上面全是捧场学校的话。下面就是种种报名的价钱，我看了看，像如我这个分在这里得四千元。我知道这只是一些样子，真实的价钱是商定或是靠关系来确定的。

"我这分在你们这读太贵了，看能不能……"我没有把话说完，这种省略的意思是所有人都能明确的，因为在这特定的语境下，那就是通俗易通、一目了然的。

"那你的意思是给你少点了。"这究竟是内行，一语就道破了这其中的意思，我点了颔首。

"你的分是几多？我给你说个实在价。"他笑着看着我，似乎在下一分钟将要给我多大的恩惠似的。"400分。"我以最快的速度说出。

"那我给你少七百元，出3300块钱怎么样？这是我给少的最多的，因为现在已经报下了许多学生了。"他说的话让我感应无比可笑，学生多？这已经是面临倒闭的学校了，现在的学生原来很少了，这里的教育质量更是使得学生的淘汰。

我不说话，我只是在思考，"这是半年的学费吗？"我想，这要是一年的还真不贵，我想确定一下。"不是，这是半年的，这要是一年的我们就赔死了，我们这学校也就办不下去了。"

"这也有点太多了，实在是有点……"对于一个农民的家庭，补习是为了考更好的大学，而考更好的大学就是为了未来的事情能好一点，改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条件，现在这么贵的学费真是有些……

我壮着胆子，说开了一些心里话，"你是老师吧！你也肯定知道受苦人的不易了，这样的学费真是有些不合适，也是受苦人所难以遭受的。你是搞教育的，你资助一下学生，那学生未来是知恩图报的。所以，你给少些，让学生能在这里实现梦想。"我说的有些激动，频频都有些吐字不清，我感受我今天说了许多，而且勇气可嘉，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是说不出的。

他也似乎有些感动了，"那你想出几多了？"这样事情就有转机了，看来我今天也要沾着不烂之舌的光了。

"那就……"我刚要说出自己心仪的价钱时，门外回来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魁梧的老头，戴着眼镜，他说出了不仗义的话，"吴定，你不要说了，就那价钱，在这念就念，不念就算了，有什么好商量的了。"我没有看清他的摸样，他在内里的床上坐了下来。

"这话也说的太绝了，就不能再商量商量。"我照旧报有一丝希望，在期待着我的幸运之神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