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无奈（1/2）

“我出一百万跟你做一笔交易。”杜佳佳五小时前出现在汤月华的面前时，就提出了这个颇具诱惑的交易。

“你，你要我做什么？”还处于伤痛中的汤月华当时很忐忑地问。

“你是处女吗？”杜佳佳问得很直，直接得让汤月华脸红。

“嗯！”汤月华羞红了脸，很自豪地回答。

“太好了，这么着吧，你穿上我的衣服，代替我去跟一个男人私会，把你的第一次交给他，我给你一百万。”杜佳佳的条件苛刻得不可思议。

她跟杜佳佳长得的确很像，她们都有着一米七左右的高挑身材，同样标准的瓜子脸，同样的一头波浪式披肩长发，那肌肤都像完美无瑕的白玉。

然，她们的气质却完全不一样。杜佳佳说话气派很足，在一身名牌的衬托下，身段在无形中彰显出婀娜与娇媚，这是她汤月华所没有的；但是她的清纯与青涩，也是杜佳佳怎么也装不出来的。

“如果没有钱，跟你相依为命的爸爸就会失去生命；如果没有钱，你的亲戚朋友永远把你当作可怜虫；如果你有了钱，你的男朋友也许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如果……”

在杜佳佳无数个如果的攻势下，要为父亲延续生命的良心感召下，她妥协了。

谈妥后，杜佳佳把她带到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来，她们互相换了衣服，她第一次穿上名牌套装洋裙，第一次戴真金白银的首饰，第一次穿那种薄得如同透明的裤衩，第一次洒很香的香水；第一次睡这么舒适的床；第一次这么害怕地等待……

“记住，进房间后你把灯调暗，不能说太多的话，不能让他把你看得太清楚，不能对他说不，以后不能联系他，必须在事后把他从你的记忆中删除……”杜佳佳说了太多的必须。

此时此刻，这些“必须”在她的大脑里盘旋着，纠结着……更让她难受的是心跳骤然加速，快得她已经无法掌握。

这是一种窒息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她的心坊间激起一波未曾有过的恐慌与期待。恐慌是因为她既将交出自己的第一次；期待却很特别，特别得说不出那种感受与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