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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100.更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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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妩本来是更想拍网剧,不过赵婷也说动了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都一样。

意见差不多定下来了,许盈沫心里豁然开朗的同时,又觉得责任重大。“就像赵婷说的,把它当成公益项目吧。拿去参赛也是一条道路。从我本心而言,我想做出好的作品,也想帮这些素未谋面的艺术家们圆一个梦。我不知道等有实力的时候,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心境,但我还是希望,以后回头看,能被自己年轻时候的作品感动。”

宋琢言心里一动,转头看她。她神情恳切,也说动了每一个人。阳光在她的睫毛上镀上层层金翳,他恍然想,这是好久了,她从两个人背着琵琶找住处参加艺考,到如今集合了一个团队为共同的梦想去奋斗。

《最后的乐团》就这样被提到了网剧的前面,这次和柯荇的见面简直有如神助。众人拟定好了计划,第一步,先去联系这位叫单慧琳的老太太。

六月的帝都,滚滚热浪。

位于郊区的别墅区,清净之余,让人心情也跟着清凉。车子在梧桐树的林荫大道下驶过,终于停在了一户院落前。

司机叩门铃通话去了,片刻后,大门自动敞开,车子驶入,有人来帮忙开车门,钟沛雅缓缓走下车来。

这里不是主宅,住的人不多,认识她是谢母的更少。在花园里修剪枝叶的人回过头,远远看到这个女人一身青蓝色连衣裙,裙子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这样的长度很有些优雅的气息。

那女人看上去也年轻,笑起来依稀可见眼角纹路,却知道年轻时一定是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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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谢斯哲也回来了,他是忽然接到母亲回国的通知,太突然了,心里不免困惑。因为钟沛雅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其后多年未婚,做了一个珠宝品牌,她自己感兴趣,把这个当一份爱好来经营,过得也充实,母子刻意见面的时候不多。

他推开门,钟沛雅正坐在客厅里,眼睛瞄向墙上挂的油画,除了年节外,谢斯哲回钟老爷子家的次数不算频繁,这是他在帝都单独的住处,就是为了清静。

“妈,这次要回来住段时间么?”谢斯哲先问了好,没让人帮忙,自己去泡了茶。客厅的窗子很高,直通向二楼,透窗而入的阳光,把他的身形拉的修长。

钟沛雅的目光跟随着他,恍然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当年她离婚时,还是个安静不爱说话的小豆丁,她的记忆,总还停留在他坐在家里的雕花椅上,一不高兴就垂下眼,睫毛长长的,黑刷子一样遮住瞳仁,都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在儿子成长最美好的年华,她没有陪伴他长大。而今却生疏了,这样想想不免遗憾。

“不了,就是回来看看你。”

室内中央空调开的低,茶水放到她手边时,冒着袅袅的热气。

“去年过年的时候,你应该在家,结果我回来了,却没有看到你。你外公说,你去n省了。”钟沛雅望着他忽然出声,谢斯哲斟水的手微微一动,他已经明白了她此行的来意。

果不其然,谢母温声道:“我知道你是去帮人,但我也知道你,才不是这样热心的人。这两年你做事不瞒家里,这挺好的,说明你没跟我生分。你现在有能力自主,账户里的资金,家里用的人脉,我就不过问了,上次你还刚刚提醒了一个姓靳的人家……我就是好奇,可以让我听听么,你是怎样想的。”

出门几年不见,儿子突然变得不认识了,钟沛雅此刻是忐忑多于奇怪。

感受到她这种矛盾的心情,谢斯哲放下了杯子,在心里先思忖了一下。他从未想过隐瞒自己的心情,现在被问起来了,那就正好说出口:“那您应该也查过吧,我是为了谁做了这些事。”

钟沛雅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是查过。“我知道,叫许盈沫的孩子是吧,我看过她们做的东西,很……复杂的一个人。”钟沛雅想了想,给出了这样一个评价。

单看作品和风格,她觉得那女孩儿应该是有很多思想的,思想丰富的人,往往就意味着复杂,不容易抓牢。她也不知道这合不合适作为儿子的对象。

听到母亲的评价,谢斯哲意外地笑了笑,安静恬淡:“您这样说似乎也没有错,她确实不一样,如果您愿意去接触她,一定也会喜欢上她的。”

这完全是忍不住在安利,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节奏,谢母望向杯中的茶,心想,果然是很喜欢对方,第一次听儿子说到感情问题了,这让她又欢喜又不放心。“我的意见,最多是为你参考,不会动摇你的。既然喜欢,那你考虑过将来吗?”

谢斯哲觉得不好回答,想到在南欧时,许盈沫曾经说过的,等一等。他忽然有点忧郁。“您知道的,就算其他人喜欢我,我也不会去尝试。我只坚持我认定了的人,将来也就只会有那一个方向。”

这话说得很坚定,让钟沛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坚定是最好的事情,犹豫不决待人待己都是伤害。又觉得儿子太认真,本来想提醒,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提醒又有什么必要。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算了,你既然心里认定了,我没必要再多余提醒你什么,总之你们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有好的可能,也有坏的可能。妈妈既希望你幸福,也怕你像我这样,留什么遗憾。你是个明白人,自己把握吧。”

她看着儿子清隽的轮廓,她年轻时,也曾经有过深爱的人。可惜她选择了家族联姻,嫁去谢家,婚后夫妻都没有什么激情。等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一时软弱所作出的错误决定后,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她这辈子做的最果决的一件事就是离婚,然而对方这时已经有了妻室。她此后也一生未婚,把自己所爱好的珠宝创意设计作为事业,填补感情上的遗憾。

但这难免也影响了孩子的感情观,为他的心潜移默化留下了痕迹。

她有时候会想,既然自己一生留了这样的遗憾,就别让孩子再来重蹈覆辙了。所以她也曾经和谢家谈过,孩子联姻与否并不重要,让他自己高兴,穷人穷活法,富人富活法,不都求一个幸福么。

谢斯哲本来想过要怎么跟家里谈,没想到母亲却提前表了态,如此开明。一时间,他觉得日晖把整个屋子都照得更明亮了。

“谢谢你,妈妈。”谢斯哲忽然起身,他走过来,倾身拥抱了一下她。时隔多年,儿子这个久违的拥抱,让钟沛雅瞬间心里发酸。就听他安慰道:“其实,认识了许盈沫,见过了她的妈妈以后,我就一直想劝您……您一直在为年轻时候的选择感到遗憾,但是,其实不必的。”

他坐下来,也算是为许盈沫刷个好感,拉着钟沛雅的手,讲了舒茂菁从前和现在的事情。“上次见面后,她的母亲和我们说,只要能放下过去,就能看到更好的未来。我觉得,您也可以试试。”

钟沛雅笑起来,她伸出手,抚上他额头:“从你说的来看,她母亲应该是个比较知书达理的人,这样就好,那孩子的教养还算有保证。”她始终担心对方如果出身一般,家里又蛮不讲理,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个您放心,以后也许可以试着去交个朋友。”谢斯哲微微一笑,许盈沫都能和情敌好成那样,他妈妈还不能和未来的岳母变成姐妹花么

再想想舒茂菁和宋琢曦在一起后,宋琢言瞬间变成了许盈沫的叔叔,他就对舒茂菁油然充满了感动。

离与柯荇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足够谢斯哲陪着母亲,打消她全部的顾虑;也足够许盈沫她们为拍摄《最后的乐团》做好计划。

柯荇与那位老太太是忘年交,他主动先帮许盈沫引荐。至于接下来,为了表达诚意,许盈沫决定亲自去见这位老人。如果能够说服对方,她们就一边立项,一边联系乐团其余成员。

由于是半纪录片电影形式,要联系到那36位老人后,才能确定人员出剧本。这是她们做过的流程最漫长的作品。因为等这一切都敲定,才能拿去光腚肿菊立项,才能真正说拍的事情。

公益项目也是要自己砸钱的,此刻,许盈沫坐在餐厅座位上,谢斯哲替她端来自助饮料和沙拉,两个人坐下,谈感情伤钱。

听说她要拍半纪录片电影时,谢斯哲怔了一下,这周期,起码要以年计……她们竟然如此魄力。

“投资预算上,我找了你上次走账的公司,计算了一下,这个成本不会太大,还是小成本……诶其实,我觉得我们工作室,以后可以打出个横幅啊专注小成本三十年。”

她握着叉子,此刻形象,让谢斯哲忽然想到靳学渊那条短信许盈沫她就是个魔教教主给你们洗脑的他觉得搞笑,再看她这个眼睛滴溜溜的样子就更好笑了:“其实钱多一点也没关系,只要能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见他乐不可支的样子,许盈沫以为他不放在心上,她气愤地拍了一下他的手,继而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无意间已经变得这样亲昵。她赶紧收回手,垂头叉了一块香瓜。

“现在,柯荇已经帮我们联系到了那位老人,剩下的,我们自己去和老人沟通。”许盈沫说到这里,她又想到容妩的爷爷了,人年纪大了都不喜欢奔波的,他们会愿意来做这个电影吗?

即便说服了单慧琳,她们当年的乐团,还健在的有多少人,能够一一说服吗?想到这里,她忽然又有些头疼。不提那些已经预想过的困难,现在电影的主角是一群老人,拍摄过程中出了意外怎么办?

她放下餐叉:“唉,我在想,第一次做这么大的项目,我是有点没底了。”

她露出了难得的困惑和犹豫,让谢斯哲心中一动,微笑道:“所以,你是来找我寻求安慰的吗?”

他开了这个玩笑,显然是心情不错。“其实你可以交叉思路,对一场音乐演奏会而言,平台非常重要,尤其是大的歌舞剧院。如果你能为他们圆这个夙愿,他们为什么不答应呢?”

“哦……你说的对。”许盈沫点点头,若有所思。

看她思索的模样,容貌与从前的样子交叠,谢斯哲恍然想起,她都已经走出这么远了。她这样努力,做的都是别人未曾敢想未曾敢做,甚至做到中途会放弃的事情,所以她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

有时候他会觉得挺心疼,如果她不去做这些,他也可以照顾她,给她一生顺遂快乐的生活。可是,信仰和责任感,它们铸就起了她的理想,他只能陪她行走在这条道路上。

他伸出手,覆上许盈沫的手,继而握住手这样小,却要去做这样大的事情。

“就像你曾经对每一个朋友所说的那样,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们也一定会站在你的身后,”顿了顿,谢斯哲温声道:“我更是……会站在你的身边。”

“如果觉得没底,如果不够安心,就让我陪着你。”

“如果你担心做不到,那么我就陪你去做。就算有失败,也是我和你一起来承受。”

被这样的温暖包裹,许盈沫任他牵着手,一动不想动。“刚刚担心只是一时的,不过……既然你刚刚都那么说了,我就却之不恭啦 ̄w ̄”

谢斯哲:“……”一点都没有了浪漫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柯荇很快就与单慧琳取得了联系,巧合的是,老人这段时间刚好随子女回到国内,原来她的孙子结婚了,所以这段时间,她留了下来。

她住在离帝都有三个小时飞行时间的c城,当在电话里听到柯荇提起的电影一事,以及对方想要来拜访,单慧琳很高兴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单慧琳坐回到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播电视剧,她忽然也没有心思看了。在客厅里原地走了两步,她又去到书柜前,拉开抽屉,小心翼翼地把一册绿色的相册拿出来。

翻开早已经褪了色有些发黄的封皮,一张黑白合照从玻璃纸下面掉了出来。这相册是如此的老旧了。

她拿起照片,离得远了点,还是看不清,又起身去翻出了老花镜戴上,这次重新看清了,照片里梳着辫子剪着五四头的旧友们。

他们抱着心爱的乐器,有琵琶,有二胡,有打击器,有扬琴……笑容里满满的,是淳朴,是憧憬。

她忽然心头一酸,那是怀念的滋味。

“c城民族管弦乐团合影于1967年9月13日。”

那是最后一次合照,那天他们又排练了一次准备演出的曲目,心中是无比的喜悦和向往。

翻过照片,背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

琵琶:郭念汝蔡秀芬陈见碧……

二胡:杨友岱林卓宇夏风临……

还有高胡,革胡,柳琴,中阮,打击乐部……

她抬起头,曾经是很漂亮的眼睛,随着苍老,已经被半垂下的眼皮所遮挡,此刻,那双浑浊了的眼睛又亮起了光芒,她转头看向窗外,无意识地轻喃:“你们还好吗?”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c城机场,谢斯哲陪着许盈沫,两人走出来的一刹那,感受到c城夏天的炎热。连暴露在太阳下面的皮肤,都会感到灼伤。

他们按着单慧琳老人留下的地址,上了车子,直接奔赴她所居住的居民小区。

从柯荇那里了解到,这位老人有一双儿女,都在国外做生意,孙子孙女也都已经长大成人,老人这一生也算十分圆满,大概唯一的遗憾,就是当年被迫解散的乐团,和散落在各处的友人。只是现在,老人已经76岁,比容妩的爷爷还要大得多。年纪大了经不起奔波,这是最现实的困难。

车子平稳地穿过隧道和江面,半个小时后,开到了居民小区。从车里下来,没有了冷气,滚滚热浪迎面袭来,许盈沫觉得头都有点疼。

她喝了一瓶藿香正气液,又享受了一会儿谢斯哲在旁边扇的风,这才好受一些。两个人走进电梯,上楼,按响了单慧琳家的门铃。

作者有话要说:好艰难地刷出了后台……要疯……我想杀了男主:3ゝ∠

今天送爸妈去机场回来,心情挺难过的,刚刚写完。晚上第二更可能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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