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酒宴风波(1/2)
上午11点多,李明光与部下吕秋萍出去服务走在街上,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脱手机,电话里传来高增福粗哑的声音,“喂,是明光么?”
“是,是我。”
“我说快到饭点了,咱们去用饭,最近有家新开业的馆子,叫溢香楼,还不错。”
“我跟一个同事在福州路呢。”
“好,人越多越好,热闹。你等着,我开车去接你们。”
李明光关了手机对吕秋萍说,“一个朋侪要请我用饭。一块去吧。”
吕秋萍说,“人家请你,我就不去了。”
“他让你也去,说人多热闹。他是大款,有的是钱,不吃白不吃,一块去吧。”
在李明光的坚持下,吕秋萍允许了。
一辆疾驰车在路边猛地停下来。高增福从车里探出头来,“哥们,上车!”
李明光拉着吕秋萍刚要上车,一辆白色摩托车刷地停在旁边,年轻的警员走到疾驰车旁,向高增福行个礼:“先生,你违章了,这条路是单行道,禁绝向东行驶,路口有标志牌的。”
“是么,我没看清楚。”高增福坐在驾驶座上满不在乎地说。
“请拿出驾驶证来,要做违章纪录,还要罚款二百元。”
高增福咧开大嘴笑了,“小兄弟,你仔细看看我的车号。”
警员不解地看看车号又看看高增福。
高增福半是讥笑、半是自得地笑着说,“看准了吧?”
“干什么?”年轻警员有些生气又有点儿发毛。
“记着,这辆车以后不能拦,也不能罚。”
“为什么?”
“因为我跟你们大队长是铁哥们。”
年轻警员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高增福,“不知说什么好。”
“不信你去打个电话问问,他的电话号码是五一陆陆洞陆陆洞,我要路路通路路通,我给他要的号。”
年轻警员说不出话,只呆站着。
高增福掏出张百元大票塞到年轻警员手里,“拿着,中午吃顿好饭,一天在马路上站着,够累的。”接着他又回过头对李明光说,“上车,咱们走。”
疾驰车刷地一下开走了,只留下年轻警员电线杆子般呆立在路旁。
车刚开出一段,年轻警员骑着摩托又追上来了,拦在前面。高增福头伸出车窗,脸变了色,“你还想干什么?”
“你这一百块钱我不能要。”年轻警员把钱塞进车窗,开着摩托飞走了。
高增福装起一百元钱,嘎嘎笑说,“得,又添一个菜。”
溢香楼的装潢古香古色中透着堂皇气派。高增福坐在包房餐桌的正位上,堂皇气派地叫过服务员准备点菜。他卖弄地对各人说,“这家馆子请来一位南京名厨,做得一手漂亮京苏大菜。这里的苏是江苏,京是南京。八大菜系里有这京苏大菜,四大菜系里尚有它。前两天我吃过一次,味道真不错,就想着拉哥们再来尝尝,这口福我高增福不能独享呀。”
李明光催道,“你快点菜吧,服务小姐还等着呢。”
“好,好,我点。鱼皮烧卖。”他看着各人又先容起来:“这鱼皮烧卖是用薄薄的鱼肉片包上馅,做成烧卖形状。这道菜刀功和火候非得最高级才行。鱼肉片削得太薄,包不住馅,厚了滋味要受影响,也欠悦目。”
众人听了都咂着嘴叹息。
高增福又接着点菜——炖生敲。点完他又先容:“这道菜是南京传统名菜,几百年的历史。是将一斤多重的鳝鱼活杀后去骨,用木棒把肉敲松,所以叫‘生敲’。这道菜做出来那滋味……啊,你们看,这菜单上有诗呢‘若论香酥醇厚味,金陵独擅炖生敲。’”
李明光把菜单拿过来看看指着笑说,“是‘若论香酥醇(chun纯)厚味’,不是‘若论香酥醇(heng亨)厚味。’这后一句是‘金陵独擅(shan善)炖生敲’,不是‘金陵独擅(tan谈)炖生敲。’我说怎么听不明确呢!”
众人都笑。服务小姐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用手捂住嘴。
高增福满不在乎地打哈哈,“行了,行了,别笑了。我是白字大王,这么难的诗句我只出两个白字就很不错了,哪比得了你大才子,出口成章。”
李明光笑说,“行了,你再点菜吧。”
高增福又点了“醉鸭舌”、“白扒熊掌”、“清炒鱼唇”等几个菜。李明光看着菜单粗算了一下,已经近万元,忙说行了,只咱们几小我私家,够吃了。高增福却摇头:“不行,一定得点到八个菜,要不不祥瑞。”点完菜后他又给男子点了“五粮液”,给女人点了法国香槟。
酒过三巡,李明光便嚷嚷换酒,要改喝啤酒。他身体强健,但酒量一般,也就是二两白酒的量,这也是他经常向导吕秋萍出来服务的原因。吕秋萍虽为女子,但酒量不让须眉,可以喝六两高度白酒,当要害时刻李明光顶不住时,她便从容上阵,保证让对手铩羽而归。李明光很烦拼酒,以为粗俗、野蛮,可又只得顺应,如今就兴这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不行,不行,啤酒是女人喝的。”高增福还要给李明光倒“五粮液”。
“你知道我的量,就这么大能耐了,不能再喝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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