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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也好好长这么大了吗?”她小声嘀咕。
“二十几岁了连葱跟大葱都分不清楚的人还敢笑称自己长大了。”他鄙夷地冷睨她。
“是咯,你较量了不起。”她搪塞地应道。
“是你太蠢。”他绝不客套地反呛。
一把火猛地在嫒辰的心头烧了起来。
胃部的不适更让她大皱眉头。她倏地站起来,不想再跟这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待在一个房间里,却不意林练文一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甩上她才开起来的门。
他粗暴的钳制叫她腕上一痛,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你干吗?”
他以为他可以不在意,他可以控制住这种杂乱到不知所谓的情感。
至少这八年,他都忍住了,他都做到了。
可是还不够,他还没习惯这种心痛的感受,因为她给了他太多的清静感,她没有绯闻,行事低调,也不交男朋侪,给了他她一直在等他的错觉。让他满怀着期待地过了八年,终于跟嘉德解约了,终于挣脱了那份责任,终于能够回到她身边找回失去的工具的时候,才名顿开原来她并没有在等他。
“痛吗?”他问得轻柔,但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一分,“我只怕你还不够痛。”
“林练文,你怎么了?”腕上奇痛入骨,终于让她醒悟,他的这一番怪异并不是因昨晚节目的事情而起的。
他面无心情地俯身逼视她。
“你在乎吗?”
活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依旧可以很快活。
在此外男子的宠溺下,嬉笑怒骂,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竟可以过得这样多姿多彩,叫他情何以堪?
那么他午夜梦回时的心痛算什么,那么如饥似渴重回到她身边的他又算什么?她会在乎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
“你不懂。你虽然不懂。对于你曾说过的话,也不必认真任,都是别人傻,把你的话认真。到头来有什么?”连心都受骗走了,还能剩下什么?只有这满腔无处可诉的抑郁和痛苦。
“你到底要我负什么责?”她甩不掉他的手,她甩不掉他的手……她突然委屈地掉下泪来,“你想要干什么嘛?”自从他回来之后,就没有中断过做梦,夜夜梦回,泪如泉涌、心痛难忍,到第二天她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地泛起在他眼前,对着他笑,岂非她做的还不够吗?
她的心里被他刮过的那一道伤口,已经被时间埋得很深很深了,为什么他还要一再地掘出来鞭笞呢?
第9章(2)
林练文愕然地松开手,才蓦然发现自己竟用这样残暴的方式看待辰辰。
“是你不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要谴责我?最傻的人是你吗?岂非不是我吗?”她躺在医院里一直哭着求钱少乐去找他,可只获得他冷冷的回应,说什么他基础就不喜欢她,叫她不要再自作多情。
她是自作多情了,是好傻好傻呢。
“我……”
“你干吗还要回来?我讨厌你,不想再看到你了啊。”她越哭越伤心,泪水若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敲打在林练文的膝盖上。林练文想要伸手揽住她,也被她撒气似的推开,他没有稳住身子,自然同她一起跌坐在地上,“你欺人太甚了,你在嘉德不是待得好好的吗,你就在那里一辈子好了,干吗还要回来啊?”
大手轻捧起她的粉颊,林练文柔和了语气说道:“我脱离是为了你,回来自然也是为了你。”
嫒辰微微眯起雾蒙蒙的双眸,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而他拇指宠溺地抚摸她脸上的泪迹,也让她的心轻轻一颤。
“你不是说我们是普通朋侪吗?”她迟疑地看着他。
眼神微慌,“我、我是……”为了试探你。这么说,他是鄙俚了些。
“你岂非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吗?”他闪烁其词,俯身想亲吻她的唇。
嫒辰瞪大眼睛。
他的唇轻轻掠过她的,贴在她的柔颊上,叫她心里打个寒战。噩梦似乎又要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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