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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照旧涩的,而他却一贯的如狼似虎,再加上体型差异太大,她遭受得异常辛苦,被他这样狂出猛入弄得痛感加倍。
她知道于宋忻不会痛惜她的,所以拚命地咬紧唇,让自己不要再发出懦弱的呻吟,刚刚那一声已经够让她难看的。
轻轻浅浅的笑在漆黑的房间响起,似乎在讥笑她的倔强、她莫名的坚持,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一个彻底的、完完整整的占有。
一个男子对一个女人的绝对占有。
摩擦带来的痛,尚有那种被狠狠撑开的狼狈,都让于佳辰羞愤欲绝,可是反抗不了,从来都反抗不了。
而且从她听到于宋忻让她来英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确来到这里要面临的是什么,她以为自己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再多的准备照旧不够。
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显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太久没做,又紧了。”于宋忻的手掌在她身上重重地揉捏,若有似无地诉苦,可身下的行动却丝毫没有放缓。
猛烈的痛感从他入侵的那里不停地往身体深处窜动,于佳辰想不明确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做的,除了羞耻,除了疼痛,尚有什么此外?
可是偏偏要做,被逼着做,以种种超出她遭受规模,凌驾她想象的姿势做。
疼到极点时,于佳辰哆嗦了起来,双腿被拉得更开,抬了起来,她缩在他的身下,被侵入的地方像火一样烧起来,痛是痛的,可是除了痛,似乎又有些许此外,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这样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
第2章(2)
于宋忻的手指抚上她纤细平滑的颈项,微微用力,“叫出来。”
不要,她不要叫,那种啼声实在太难看、太可怜,她不应该是那样的,不要……
“别让我说第二次,嗯?”
于宋忻的语气是那么温柔,可他的行动为什么会这么卤莽,这么凶猛?她的皮肤在他的指下紧绷、疼痛,她知道他的性格,要怎样就怎样,除了顺他的意,她没有此外措施。
“啊……不要……”终于撑不住这种凌厉的攻势,于佳辰叫了出来。
“嗯?”
“轻一点,托付……”于佳辰哀哀地求饶起来,以她最不想要的姿势,最不愿意的声音,哆嗦地求饶着。
身子被翻了过来跪趴着,“啪”的一记力道稍重的巴掌拍上她丰满的臀,“怎么求的,嗯?”
那种疼痛感让她猛地一缩身子,他的呼吸一重,接下来就是没完没了的折腾,一边行动,一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我教过你的,忘了?”
于宋忻是教过,以最不堪、最让人难忘的方式教过,她今生永远都不会忘记。
于佳辰咬着唇,呻吟在喉间转动,她控制不住地一下紧过一下的收缩,嘴里吐出来的话,都是让人羞得恨不得就此死掉,怎么难看怎么说,更引来身后的人发了狂。
她低低地哭了出来,面庞在柔软的枕间重重地掠过,眼泪把枕头都浸湿,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不行以说清楚,至少让她不会那么不甘。
于宋忻与她,她永远都是居下风,永远都是落败被折磨的谁人,她在于宋忻眼前所有难看的、狼狈的容貌都有,她所能做的,只有顺从,只有乞求、哭泣、求饶,怎么可怜怎么做,可他却总以为照旧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这样的疼,这样的痛,似乎是永无止境般,被换了无数个姿势,身上满满的都是汗水,湿滑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不知道是她的照旧他的,空气里弥漫的全是情=欲的气息,连呼吸都是难题的。
数不清晕已往频频,再做着醒过来,她的意识早已昏昏沉沉,双手柔弱地搂住他,混着汗水和泪水的面庞揉进他的脖子里,哭着软软地唤着:“哥哥,哥哥,求你……不要……”
“哥哥”,于宋忻最恨也是最心软的称谓,她的声音嘶哑软糯,绵得不行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