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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个男子对人的好,都是要人百倍、千倍地还的。
整整两天,她都没有脱离过他的卧房,累了就睡,饿了就吃,醒了就是他没完没了的折腾,哭过、求过、骂过,统统都不管用。
他时而残暴,时而体贴,这些都是没有纪律可循,全凭他的心情,而天知道他的心情就跟北极的天气一样难测。
就如于佳辰当初所知,他要她好,她便好;要她坏,她想快意都难。
这样在**中浮浮沉沉,实在是……太太过了。
到厥后她缩在他的怀抱里,搂着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忍不住叫疼,于宋忻的行动,不行思议地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像是要顶入她的心脏里。
那样的行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温柔到,让她泪盈于睫;温柔到,让她激动地抬头,吻了吻他的唇。
于宋忻的行动一滞,然后望着她,牢牢地、定定地望着她,像是从来都没有看过她似地望着她。
那是她不熟悉的眼神,不是冷冷的,不是讥笑的,而是庞大到她完全无法读懂的眼光。
就这样一直望,一直望到她倏然而生的勇气,消失地无影无踪,一直望到她开始忏悔自己之前的激动,开始闪躲他的眼光。
他低头,吻了她,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如此缱绻、如此温柔的吻,残暴的、撕咬的、痛苦的、激狂的,都有过,却都不像这个吻一样,让她哆嗦,从心底深处涌起的哆嗦。
吻完之后,她哭得无比伤心,真真正正地伤心,眼泪流得连呼吸都酿成一件难题的事。
于宋忻抱着她,默然沉静而且清静地抱着她。
那天的他们,是差异的。
只是第二天,一切又回到原点,疯狂的日子,还在继续。
一直到她的假期过完要回台湾,他开车送她去机场的途中,她的身子就连直都直不起来,走路的脚都是飘的。
这短短的几天假期,于宋忻可真是完全没有铺张,玩了个彻底。
作为被玩的谁人,她的身子已经不由自己作主了,那么至少意志可以吧?不想软弱的,可偏偏全身无力只能懒懒地靠着他。
邻近入关,他将机票和护照递给她,看她那没精打采的样子,乌黑的发丝散散地垂在颊畔,大红格子的羊毛围巾又厚又暖,将她围得只露出一半白生生的小脸,她的皮肤像玉脂一样泛着乳白的光,衬得眼睛越发黑亮。
从小到大,她都是漂亮的、漂亮的,五官精致而完美,但她的眼睛,却是长得最好的,无比地清澈,如同最最纯洁的婴孩般,无辜且纯粹,再多的折磨,都磨不掉内里的澄澈。
于宋忻伸手为她将大衣的扣子扣好,手指修长而悦目,她怔怔地抬头望着他,他长得自然是极好的,今天温度很低,他穿着深色的大衣,身形挺拔,眉目清冷,薄唇有着漂亮的线条,显着是熟悉的五官,不知为何她突然就鼻子发酸。
心里涌动着一股又酸又涩的感受,那么强烈,强烈得似乎下一秒就会迸发出来……
一起渡过的这几天就像是一场梦般,疯狂靡乱,却也让她心底一阵阵地发疼,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光,日夜相处,肜影不离,他照顾她、欺压她,可此时却照旧抱着她。
她的眼底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为什么此时现在的自已会感受这般懦弱?
从十六岁开始,于宋忻教会了她**的滋味,他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所有的敏感点、隐秘的羞人处,他都悉数相识,只要他想,他可以让她舒服到瓦解,也可以让她痛彻心扉。
所以这几天里的他,简直是让她……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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