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挖到一手猛料(1/2)
郑久霖明显感到年少棠握着他的手,已经丢失了力气。
他立刻反握住他的。
可是,郑久霖的手心温度再也无法传递到年少棠心中。
很快,年少棠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抢走,他们将他抬到救护车上做心肺复苏。
离年少棠最近,眼看着事情发生的许明爱,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用英文祷告,希望医生能救活一条生命。
郑久霖这会儿,眼泪反而干了!一阵阵眩晕,使他失去站着的力气。
谢嘉航看他眼神不对劲儿,伸手扶住他,大声招呼救护车上的医生,“给我们久霖看看――”
……
虐杀狗狗的事件已经过了几个月。
Paul在美国呆得不耐烦了。
天天跟老外飙车斗舞,说的几乎都是半生不熟的英语。吃的也不好,牛排让店里给他烤成全熟的,店里还是只能做成五六成熟的。
Paul用刀子一翻殷红带血的牛肉,就想起那条被他摔死的茶杯犬,说实话,他没有忏悔过。
说不杀生的都是虚伪的人!
你们吃的猪、羊、牛,鱼……,还有鸡、鸭的蛋,没有一个不是生命?都能吃。我杀条狗咋了?那条狗花了我五万块,主人就是我,我要它活就活,要它死就死,哪个吃饱了撑的非得管我们家的闲事儿呢!
“有没有搞错?哪来那么些爱狗人士?还不是说唱同行嫉妒我有成就?羡慕我粉丝多就排挤我呗!有什么呀?”
Paul不管章天翼要他在国外呆满一年的要求,偷偷回国。
……
年少棠的尸体被他的保镖装殓入一口高档檀香木棺中。就停在他的京城四合院当中。
郑久霖哭拜守陵。
不出一日,远在山西浑源齐家大院的年七曜还是知道了爱子身亡的噩耗。
当下哭得死去活来。
吴竞泽已经联系好运送棺材的冷柜车,打算今夜就送年少棠的灵柩回老家安葬。
因,不能走高速,他决定亲自去压车送灵。
郑久霖也打算去。
谢嘉航说:“你去影响不好!”
郑久霖觉得谢嘉航太冷酷无情了,自年少棠死亡后,他一滴泪也没掉过,若无其事的在生活。
谢嘉航觉得郑久霖太多事了!年少棠有家里人,你去了该算什么身份?
朋友?
年少棠可不把你当成朋友。
情人?
也还没到那一步。
既然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人又死了,关系也就了了!
吴竞泽跟郑久霖说:“安葬的事儿,得大老板做主,你去确实不合适,等一切安排好,小老板也入了土,你再抽空过去祭拜。”
郑久霖被吴竞泽从蒲团上拉起来,将他推到可以休息的南房,“小老板喜欢清净,又见不得你有难处,你在这儿伤心会惹他心烦,他已经走了,你休息去吧!”
一直义务帮忙的穆臣,这会儿在帮着抬花圈。
他见郑久霖失去朋友,心情哀痛,便放下花圈走进南房。
先前穆臣在这屋里睡,被子被叠成豆腐块。规矩太厉害,使得屋内缺少生活气息。
郑久霖走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年少棠从来不叠被子,他喜欢将被子整齐地铺在床上。
郑久霖就像他一样在铺床,可穆臣的军用被是单人被,而这张床是双人床,明显少了一截,使得郑久霖心里麻烦。
他发脾气将被子丢到床下。
有些人,想纪念都无法还原成他在世时的模样。
郑久霖与年少棠离得也不远,一个在屋内一个在院中;可是一个还站着,一个却永远躺着了!
郑久霖觉得他忽略了年少棠,在他在世时没有顾忌他的感受。
他也是自私之人!
一直认为自己很无私的郑久霖,心里怀疑自己内心的动机不纯,他在年少棠这里,享受了年少棠作为朋友的关心,而他只是表面上在关心年少棠吧!
不对等的情感付出,跟他和鋆锦间还有些像。
郑久霖低头拍打自己的脑袋,懊悔在年少棠在世时没有多关心他一点。
穆臣来京两个月,已经完全搞清楚,郑久霖和谭鋆锦之间的情感纠葛。
在感情上,确实是自己亲戚占尽了郑久霖的便宜。
可他发现,郑久霖仍然不打算放弃。
何苦还要等着他?
值得吗?
一个男人而已!
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情爱来得重要么?
穆臣看不懂执着的郑久霖在坚持什么!
……
袁弘允因持刀捅刺被害人致其死亡,被公安机关带走,还未拍完全部戏份的《绝世惑后》剧组宣布紧急停拍。
这条“年姓男演员被刺身亡”的事件被京城电视台以新闻播出后,引起娱乐圈的一片哗然。
太可怕了,刚出道不久的新人演员被同组演员刺死。
据说是因为感情纠纷。
根源在赌王小闺女许明爱。
许明爱虽心里坦荡,但袁弘允确实是因对她追求不成而捅死无辜。
许明爱当年少棠是朋友,可惜他年纪轻轻却被害身亡。
许明爱在许太太的威逼下,去了法国,躲避整个事件带来的不利影响。
郑久霖在年少棠的灵柩运走后,大病一场。
好了后,接演彭泽导演执导的《陕北往事》。
剧中人是个英雄,所以郑久霖逼迫自己挺起腰杆,不可以倒下。
彭泽知道他因失去朋友心情郁闷,时常以朋友身份来开导他。
郑久霖表面上是生活、演戏两不误了!
但他的心仍然是即孤独又寂寞。无法排解的压抑感也折磨着他的思想。
他无法突破自己,还在旧有的思想牢笼中苦苦挣扎。
谢嘉航看在眼里,跟李莉莎说道:“他还是看不开,别人开导也没用,你们有文化的人不是说了一句话么,鸡蛋得从内部被打破。”
李莉莎很乐观,“郑哥有担当,即使失去朋友,也会带着他的心愿负重前行,等哪一天他豁然开朗了,会发现身上的负重轻的像鹅毛。到那时就是他心理上的飞跃。”
谢嘉航又不懂了,抱怨着说道:“听着就很累,连累得我活着也够累。”
“莉莉,你看着他吧!我回去睡一觉再来。”
李莉莎问:“你们还在年少棠的院子里住?不打算搬家?”
谢嘉航双手抱头,张着嘴打哈欠,“现在那院子已经是久霖的了。连年少棠他爸都写了同意书,说是他儿子的口头赠予,你看这个!”
谢嘉航神神秘秘地掏出搁在衣服内兜的一个盒子,并掀开让李莉莎看。
一对璀璨夺目的男士钻戒,嵌在黑色绒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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