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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霞烟”的毒性急遽猛烈,也幸得那老者突破门窗时让毒性散开来,她才未连忙身亡。适才虽已让她饮下“解药”,但她内力修为太浅,药性在体内行走太慢,毒性难以顺利逼出。
思虑片晌,再次将她扶起。他面无心情地松开她衣上腰彩,伸手将衣襟往外拉开,一只小手赫然扯住襟口,水眸不安地瞅着他,小嘴掀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模模糊糊中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饮下一碗带有腥味的汁液,随即意识到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她惊得睁开眼,却满身无半点气力,一向伶俐的舌头也不听使唤,吞吐了片晌方虚弱地逸出一句——
“我是……女人家耶。”面容泛着羞窘之色。
闻言,他不禁莞尔。真难为她在这关头上竟会想到男女之嫌。
“我得帮你运气逼出毒性。”他解释着,跨上床铺往她身后盘坐而定。
她轻颔首,知他心无邪念。虽则她平时行径看似离经叛道,但之于男女间仍是青涩懵懂;面色虽力持清静,仍无法掩去一脸羞色。
他双手将她外衫脱去,仅着薄衫单衣的她难抑一脸羞色,身躯紧张泛起僵直,苦撑着不让自己太靠近他胸前。
“别紧张……我对你没半分他念。”他禁不住拿她先前的话揶揄道。
天啦!这男子也明确说笑?不不……不,他这是在讥笑取笑呢。
她回首横了他一眼,气恼地一口吻提不上来,苦撑的身子像泄气般地软倒在他怀里。
她抖颤着身子想脱离他的胸膛,冷遥夜抓住她细巧的双肩,沉声道:“别乱动。”接着将双掌贴在她背心,把真气送入她体内,助其药性顺利施行。
瞬间有道暖烘的热流窜入她体内,约莫一盏茶后,她全身热烫,开始出汗;不久,虚弱得无法反抗那道热流冲撞,马上晕了已往。
冷遥夜接住她软下的娇躯,将她平放下来。瞧她一身单衣湿透,紧贴着玲珑身子,这时若冷气入侵,气虚体弱的她恐难以反抗。
不能叫醒丫鬟,这事不宜太多人知道,她中毒之事一旦传出,“杏林堂”的事难保不会牵连到她身上来。
他略皱着眉,思忖着该如何将她那一身湿漉的衣衫换下……
也不知昏厥了多久,季珞语悠悠醒来,一双大眼困惑地眨呀眨,意料自己这条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她侧过螓首望向床外,熟悉的场景部署……她在自己的房里?想来昨晚冷遥夜是将她带回季家。
双手扶住床板吃力地撑坐起来,身上的被褥顺势滑了下来,她低敛眼睑,赫然发现自己仅着单衣。
她睁大眼,想起先前冷遥夜为她灌入真气祛毒时曾解下她外袍,这才松了口吻……差池!她猛地低头瞧身上这件单衣,上头的盘扣纷歧样,这是二娘前些日子帮她做的一批新衫,她摆在柜里还没动过呢。
她倒抽一口吻,伸手将被褥拉至下颊。饶是她再怎么斗胆,一遇上这种事仍是忙乱。丽眸一抬,冷遥夜飘逸的身形映入眸中。
“我……我的衣服?”她惊慌问道。
他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颠簸,只除了眸底一闪而逝的赧色——倘若她非处于惊吓中,或许能察觉。
“这件……不是那件!”她抿着嘴,瞪着他控诉道。
轻讶神色一闪而过,他道:“稍早运气至你体内,气血行走之际若是冷气入侵,恐怕你身子会受不住。”
“那你也不能……不能……”她望向他,羞恼得说不出口。府里有丫鬟啊!虽说时候已晚,照旧可以叫醒宝儿或珠儿。
他眸底流淌过一抹柔波,道:“是我的侍卫资助易服。”
侍卫?她满眼困惑不解。
“琉素。”他轻呼。
门扉打开,一名青衣女子走进门。年约双十,一张瓜子脸,五官清秀白皙,然脸上神情却过于酷寒。
季珞语轻吁口吻,提吊不安的心总算落定。她向琉素轻声道:“谢谢。”
琉素眸底一闪,没有任何反映;冷遥夜一个眼色,她颔首退下。
这个冷遥夜真是她所认识的谁人冷遥夜吗?脑中徐徐忆及昏厥前的事,她蓦然抬眼一瞪,他正是江湖听说中那神秘的神月教教主!
“你是神月教主?”她惊呼道。
他轻颔首,淡淡一应。
“所以说什么寻亲一事是骗我喽?”板着俏颜问道。
他没答。
“实在你是为了神月教圣物而来的吧?”她再问。
他仍是没回覆。
“好吧,你不答就当你默认了。”他不答也无所谓,她自能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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