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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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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眼中闪过一丝忙乱,李妈妈连忙跪下去陪罪道:“是丁香这丫头不懂事,惹了二小姐不快,夫人付托仆众赏了她两巴掌,谁知道她竟是个胆子小的,这不——”

丁香的脸上红肿一片,却绝对不只是挨了两巴掌这样简朴。

老汉人的脸色阴沉,也不再询问江氏什么,而是直接看向床上呆坐着的展欢雪道,“雪丫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展欢雪心里恐惧的厉害,嘴唇抖了抖却没能说出话来。

江氏一急,忙道:“母亲,雪儿的身子才恰好,又受了惊吓,您别怪罪她。”

展欢雪谁人样子,确实是有些过了。

老汉人困惑的看着,展欢颜便道,“祖母,我看着二妹妹的脸色简直是不太对,照旧叫古医生来看看吧!”

江氏想要推辞,可是看到老汉人那张冷脸遂也就只能忍了,只是恶狠狠的瞪了展欢颜一眼——

都是这个死丫头多事。

素雨得了付托赶忙的去了,不多一会儿就带着古医生从外面进来。

见到屋子里的状况,古医生的一颗心瞬时就提了起来,走已往给老汉人行礼,“老汉人,您这么急着传唤小的过来,可是身子有什么不爽利的?”

“祖母没事,可是二妹妹那样子瞧着似乎不太对劲,古医生快去看看吧。”展欢颜道,面有忧色。

“是,巨细姐!”古医生恭顺重敬的应了,拿眼角的余光去审察她的脸色,原是怕她有话付托,但见对方容色如常也就没再迟疑,背着药箱走已往。

江氏心里悄悄着急,趁着老汉人不注意就满是警告意味的瞪了古医生一眼。

这一个细微的小行动,却是不巧落在了周妈妈的眼睛里。

周妈妈的心里一动,便弯身捡了脚边的一片碎瓷揣在了袖子了。

展欢颜见了,只于心中微微一笑,并没有做声。

古医生去给展欢雪诊了脉,脸上神情不由大骇,江氏一看差池劲,连忙上前挡在旁边,冷声道,“雪儿她刚刚被丫头气着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古医生被她的话压着,吞了口唾沫只能闭了嘴,硬着头皮道,“是,小的这就给二小姐开一副安神药。”

“嗯!”江氏颔首,松一口吻,转头走到老汉人身边道,“母亲,既然雪儿这里没什么事了,您看这天色也晚了,您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老汉人心里几多尚有几分怀疑,不外想着江氏也不能闹出什么大的消息来,遂也就没有深究,起身扶着展欢颜的手往外走,临走还不悦的看了眼江氏的肚子道,“你如今的月份也不小了,自己上点心,没事就好生养着,事情都交给下头的人去办。”

“是,儿媳记下了。”江氏垂首应下,目送了老汉人脱离。

古医生既然已经说了展欢雪无碍,这会儿又欠好再留下来惹人怀疑,也随着一并出来。

江氏阴着脸看着众人的背影,咬牙付托李妈妈道,“雪儿这里我不放心,今晚你就守在这里吧,看着她。”

“夫人放心吧!”李妈妈颔首。

江氏折腾了泰半个晚上,自己也是头昏脑涨,就先回了翠华苑。

这边展欢颜把老汉人送回了锦华苑就告辞回了墨玉斋。

路上琦花忍不住道,“巨细姐,仆众瞧着二小姐的样子似乎是魔障了一般,昨儿个见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太希奇了。”

“或许是真的受了惊吓吧。”展欢颜道,并不十分在意的容貌。

琦花见她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致多谈遂也就而已。

主仆一行回了墨玉斋,展欢颜沐浴之后便打发了琦花下去,走前又付托,“今儿个晚上别睡的太死,注意着点府里的消息,有什么事就马上来告诉我。”

“是!”琦花应了,并没有多言。

晚间无事,展欢颜就早早的睡了。

老汉人那里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踏实,洗漱事后又坐下念起经来。

过了一会儿周妈妈从外面进来,脸上神色凝重道,“老汉人,怕是要失事了!”

老汉人自己的心里原来就不太平,闻言猛地就睁开眼,“怎么?”

周妈妈脸上阴云密布,走已往,从袖子里掏出用手绢包着的两片碎瓷递已往道,“老汉人你瞧这个,这是之前仆众在二小姐屋子里捡来的药碗碎片,觉着希奇就拿去找古医生给看了。”

“嗯?”老汉人皱眉,警醒起来,“是里头有什么不清洁的工具?”

周妈妈叹一口吻,“岂止是不清洁!古医生原是不愿说的,仆众以为这事儿有蹊跷,就叫人打了个他几个板子他才招的,说是昨儿个晚上夫人身边的李妈妈去他那里求了一帖落胎的药,这碎碗上沾的就是。”

老汉人闻言,不由的勃然变色,一下子把手里佛珠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周妈妈焦虑不安,眼光四处乱飘,“老汉人,您说夫人她这是要做什么?”

老汉人的心里也是十分不解。

诚然,这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遐想不到展欢雪那里,最先关注的就是江氏自己的谁人肚子。可是左右想想照旧拿禁绝,究竟江氏对谁人孩子也是看重的很,她万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

“你去把李妈妈叫来!”老汉人默然沉静片晌,冷着声音道,“先别惊动了江氏,我倒要看看她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是!”周妈妈应了,赶忙就转身出了屋子。

老汉人的一张脸阴沉的险些能滴出水来,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眼中隐隐已经有熊熊怒火闪烁。

这边江氏才回到翠华苑,屁股还没做热呢,后头李妈妈紧赶着就已经追了回来,一进门就哇的一声大哭着扑到了江氏脚边。

江氏病恹恹的才在榻上靠了,听了她的哀嚎脑中嗡的一下,噌的就坐了起来,“鬼叫什么?不是叫你在听雪楼看着雪丫头吗?”

“夫人,欠好——欠好了!”李妈妈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您快去看看吧,二小姐——二小姐失事了!”

“怎么?”江氏一惊,还不及细问就赶忙的先开始穿鞋子。

李妈妈也顾不得解释,出门仍是没叫其他人跟,只叫了江氏的两个贴身丫头翠竹和翠玉随着,主仆四个迫切火燎的直奔听雪楼。

李妈妈为了防止风声走漏,回去之前就先把听雪楼里一干的丫头婆子全部打发了,这会儿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主屋里头有些灯火透出来。

李妈妈走的飞快,把江氏一行引着进去,彼时丁香已经醒了,整个屋子里就她一小我私家在伺候,可是她整小我私家却是六神无主,只跪在床边握着展欢雪的手不住的唤着:“小姐!小姐!”

展欢雪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煞白,满脸都是冷汗,神色痛苦,满身都在不住的打颤。

江氏一见她的这个样子,马上就是心口一揪,对李妈妈道,“怎么回事?刚刚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这才一刻钟的功夫都不到——”

“夫人!”李妈妈悲痛道,却没给她细说,只是走上前去,把展欢雪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一角。

展欢雪已经换了寝衣,可是素白长裤上头已经被血水浸染了一片,身下褥子上也都血,整个下半身都泡在了殷红耀眼的血水里。

“之前夫人刚走二小姐就嚷着说肚子疼,然后就开始流血不止。”李妈妈道,不住的搓着手,忙乱不已,“仆众瞅着欠好,就只能去叫夫人过来了,夫人您看,二小姐的这个样子怕是欠好了,这八成是要小产了!”

江氏看着,头脑里一阵一阵的发晕,身子连着晃了几晃,幸亏是被李妈妈扶着才委曲撑住。

“怎么会这样?”江氏喃喃道,一看展欢雪衣裤上的血迹就以为眼前发黑,是被李妈妈用力掐着手才委曲稳住。

“赶忙的,拿些被褥衣物把她的腿给垫高了。”委曲定了定神,江氏连忙付托。

几个丫头得令,赶忙翻箱倒柜的倒腾出一些工具来。

“母亲!”展欢雪满脸泪痕,恐怖不已的哀哀哭泣,“我这是怎么了?母亲,我好怕,你救我,你救救我!”

她自己是真的吓坏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未曾见过这么多的血,尤其这会肚子还疼的厉害,里头像是被人拿什么不住的翻搅一样,疼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人揉捏在了一起。

江氏也是慌了神,不住的打着冷战。

她快走两步已往,握住展欢雪的手,颤声慰藉道,“别怕,没事,没事!”

李妈妈等人帮着找了工具给展欢雪垫高了腿,可是那血水照旧止不住的从她的身体里往外流,新换的褥子很快又被染红了。

“母亲,我好痛,我会不会死?怎么办?怎么办啊?”展欢雪用力掐着江氏的手,痛苦之余指甲都掐进了江氏的血肉里

江氏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她自己前几年也曾小产过一次,可其时是有医生和有履历的稳婆贴身照看着,也没出这么多的血。

屋子里几个丫头也是头次履历这样的事,个个都是白着脸不敢吭声。

李妈妈看着展欢雪流血不止的样子,不觉的就又慌了,道,“夫人,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措施啊。仆众瞅着二小姐这样子,可别是待会儿要大出血了就欠好了,照旧叫医生吧,万一弄欠好,就是要出人命的。”

展欢雪未婚先孕,这样的事无论在哪个大户人家里头都是容不得的。

可是女儿的一条命也不能直接就扔在这里不管。

“嗯!”权衡再三,江氏终于照旧颔首,道,“李妈妈照旧你亲自去吧,把古医生叫来,记着千万别走漏风声出去,万一叫老爷或是老汉人知道,雪儿就没命了。”

“仆众明确!”李妈妈应着,一跺脚就赶忙的去了。

“母亲,我不会有事的是不是?我还不想死!”展欢雪靠在江氏怀里越哭声音越虚弱,到了后面就只剩下低泣。

江氏拿了帕子给她擦额上的冷汗,一边也是漠不关心的动着嘴皮子:“没事,没事!”

她现在纳闷的是,那碗药其时显着展欢雪基础就没沾染上,怎么会突然之间就闹到要小产?而且还一发不行收拾,直接就去了半条命一样。

江氏的心思转的飞快,突然又想到江总管过来时候给她的警告就更以为头皮发麻,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这边屋子里有浓郁的血腥味不住的弥散开来,江氏怕这味道散出去惹人怀疑,就叫翠玉点了味道最重的熏香。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件事给完全遮掩住。

左等右等的古医生也不来,江氏徐徐的就有点坐不住了,拧着眉头对翠玉道,“你去看看,李妈妈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

“是!”翠玉应着,赶忙就去了,去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却是一小我私家神色忙乱的跑进来。

“古医生呢?”江氏皱眉,不悦的斥道。

“夫人,古医生不愿来!”翠玉道,拿眼角的余光审察一眼江氏的眼色才道,“古医生被周妈妈叫人打了板子,这会儿正卧床不起,仆众请不动他!”

“什么?”江氏的声音脱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古医生被谁打了?”

“是老汉人身边的周妈妈。”翠玉道,“夫人,古医生说周妈妈逼了他,他也是没法子!”

江氏闻言就是双腿一软,猛地又跌坐在了床沿上。

展欢雪的事情若是捅到老汉人那里去,就什么都完了!

可是现在,展欢雪人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瞒得住吗?

“夫人,怎么办啊?”翠玉道,急的哭了出来,“适才仆众回来的时候遇到花园里打理花园的小厮,说是李妈妈似乎也被周妈妈强行带去了锦华苑。”

李妈妈被带去了老汉人那里,那就要做好东窗事发的准备了。

江氏只以为满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血管里,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直至翠玉推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

“夫人,怎么办?您快给拿个主意吧!”翠玉敦促道。

拿主意?现在能怎么办?

江氏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还不等她岑寂下来,院子里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被李妈妈提前支开了,老汉人等人一路杀来,基础就没受到半分阻力。

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第一个进门的却是脸色铁青,黑面神一样的展培。

江氏的腿一软,直接退却了好几步,嗫嚅道,“侯爷!”

展培一步跨进门来,也不等老汉人跟进来就直奔了里屋,二话不说把江氏推到一边,看到满床伸张的血迹,他的脸色就瞬间扭曲,险些抵达暴怒的边缘。

“侯爷,您听我说——”江氏恐慌不已的张了张嘴。

“你教育出来的好女儿!”展培怒道,一把将她挥开。

江氏的身子一个不稳就往后跌去。( 平南文学网)

“夫人!”翠玉和翠竹两个早有准备,赶忙扑已往。

可是展培这一下子用力太大,两个丫头也只赶得及给江氏做了肉垫,主仆三个先后跌在了地上。

江氏艰难的护着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而畏惧的看着眼前谁人处于暴怒之中的男子,嘴唇蠕动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

外面老汉人也随后赶到,她只进来看了一眼展欢雪当前的状况就直接两眼一翻晕死已往。

“老汉人晕倒了,快请医生!”周妈妈惊叫不已,屋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几人协力把老汉人扶到旁边的榻上,展培死捏着拳头,额角青筋暴起。

他也顾不上老汉人,只就猛地扭头看向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展欢雪,怒道:“来人,还不给我把这个丢人现眼的工具拖出处置了!”

这样的事情,他基础就从来都不敢想,妻妾争斗也就而已,现在居然出了这样一个寡廉鲜耻的女儿,传出去,他的脸还要是不要了?

因为怕把事情渲染开,随着来的都是老汉人屋子里的人,几个婆子面面相觑,不知道何去何从。

展培一脚踹在一个婆子身上,嘶吼道,“都聋了吗?没听见我的话吗?给我把这个丢人现眼的工具拖出处置惩罚清洁了。”

几个婆子都被她的雷霆之势震住,终是不敢违逆他,连忙奔已往,

彼时展欢雪已经是虚弱不堪,因为失血,整小我私家真的如一张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的纸片一样。

两小我私家婆子抬头已往提她,她挣扎了一下却没能躲的已往。

展培的脸色叫她畏惧,她求都不敢,只能哭着去扯江氏的袖子,“母亲救我!你救救我!”

“你还盛情思说话?给我拖下去!”展培抬手一巴掌就将她掀翻在了床上。

展欢雪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

江氏看在眼里,终于也是急了。

这个时候,她虽然不想去和展培对着干,可是在这个家里,她和展欢雪视为一体,如果今天展欢雪轻易的就被折在这里,那么日后她在展培眼前也就再没什么脸面了。

“谁敢动我的女儿!”江氏心里飞快的权衡,最后一咬牙,上前一步挡在展欢雪眼前。

“好啊,你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工具,也要和我对着干吗?”展培的眼睛圆瞪,那眼光似乎是要吃人。

“侯爷,你不能动雪儿,昨天我哥哥才撂下话来,没得他的同意,谁也不能动雪儿!”江氏一梗脖子,爽性就把最后的保命符给抛了出来。

这些年展培明里暗里受到江总管的提携和照顾不少,加之江总管在单太后眼前很有脸面,所以这小我私家,他是轻易不敢招惹的。

可是今天,他简直是气过了头,满脑子里飘着的念头就是江氏这对母女叫他丢了脸。

更况且,江总管就算再怎么得单太后的重用,他那身份的自己就叫人看不起。

这回儿江氏竟然拿那么个老太监来压他?

这无异于推波助澜!

“呵——”展培怒极反笑,面色铁青的指着江氏道,“我展家的家务事,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来置喙了?你给我搞清楚了,你既然进了我展家的门,那就是我展家的人,现在是我展家在处置惩罚家务事,你若是再不识好歹的搬出外人来掺和,那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马上写休书,你给我滚回江家去!”

“休书?”江氏闻言,整小我私家都懵了,哭都忘了。

展培冷笑,也没心思搭理她,直接抬手一指缩在床上的展欢雪,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丢人现眼的工具给我处置了。”

婆子们再不敢忤逆他,赶忙已往把展欢雪架着就要往外拖。

老汉人那里还没等着古医生来,被周妈妈掐着人中鼓捣了一会儿也就醒了,这会儿听着屋子里的消息,太阳穴就更是突突直跳。

“快!周妈妈快把门关了,再叫人去院子外头守着,这听雪楼院子里的仆从全部看守起来,万不能叫他们跑出去碎嘴。”老汉人捂着胸口,连忙道。

出了这样的大事,传出去,他们整个展家的名声就全毁了,万也不能像展培这样,只一味的发狠泄愤就能解解决的。

因为知道这一次事情的严重性,老汉人过来的时候把她院子里的心腹险些尽数全部带了来,这会儿人手倒是富足。

周妈妈又是个老练的,赶忙就照着她的指示付托了下去。

素云和另一个婆子一起搀扶着老汉人回到里屋,江氏被展培喝住,动也不敢动,展欢雪无计可施,只能扑已往抱住老汉人的腿,哭道,“祖母,祖母我知道错了,你求求父亲,求他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汉人看了她一眼,是打从心底里的恼恨。

可是诚如江氏刚刚所言——

江总管的那条路子,他们展家还没有那么大的气概气派,一下子就给堵死了。

“这样寡廉鲜耻的小贱人,就该打死了才清洁。”展培甩袖,腮边的肌肉发抖不止。

老汉人心里的火气绝对不比他少,这会儿却不得不委曲压下去,道:“横竖事情都已经摆在这里了,你就算是打死了她又顶什么用?”

“那也总比留着她丢人现眼的强。”展培冷哼。

老汉人的胸口被堵的厉害,恰好素雨引着古医生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进来。

“小的见过老汉人,侯爷祥瑞!”古医生心里也有些怕,生怕这事情会被扯到他的头上来,进门就行了大礼,伏在地上叩头。

老汉人厌恶的看了展欢雪一眼道,“已往给她看看吧!”

江氏闻言一愣,万也没有想到老汉人会在这个时候松口。

两个婆子得了这话,见到展培也没有显着阻挡,就又把展欢雪给扶到了床上。

老汉人闻着这屋子里的血腥味就以为恶心,一刻也不愿意多留,冷冷的斜睨了江氏一眼道,“你跟我过来!”

言罢又看了展培一眼:“你也一起过来!”

说着就先行一步出了这屋子,去了外面的花厅。

江氏自知理亏,忙不迭爬起来,被两个丫头搀扶着跟上。

展培黑着一张脸,虽不情愿,也跟了去。

老汉人和展培在上首的位置坐了,江氏则是自觉的跪在两人眼前。

“你们都先出去!”老汉人摆摆手,把屋子里所有的下人一并打发了,只留了周妈妈一个心腹。

“说吧!”老汉人道,开门见山,半分的空话也没有。

这话自是冲着江氏的。

江氏的身子抖了一下,心里权衡之余就拿眼角的余光去审察老汉人的脸色,咬牙道,“雪儿她年岁小,不懂事,我也是昨儿个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原来是想直接给她灌了药,也好把这事儿掩住的,可是——”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情就能自己拿主意,连招呼也不打?”展培端了茶碗恰好品茗,闻言就用力把茶碗砸在了江氏跟前的地面上。

滚热的茶水溅了江氏一身,她也只能咬牙忍着,同时心里更把展欢雪那死丫头给狠狠的骂了一遍,要不是谁人丫头惹事,她也不至于随着受这份气。

“侯爷,母亲的年岁大了,妾身正是因为这事情太大,才不得不擅做主张,万一再要把老汉人气出个好歹来,那雪丫头就真的是罪该万死了。”江氏捏了帕子擦泪,红着眼睛看向展培。

展培对她是已经恼到了极致,却不得不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留了一线余地。

“你倒是会说。”老汉人闻言,却不领情,不外冷笑一声,顿了一顿,才道,“那你说,现在这事情又该是如何是好?宫里那里——你们真是——”

自从江氏和她通了气儿,老汉人这些天里就一直都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被展欢雪这么一闹,显然是没指望了。

“那小贱人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思及此处,老汉人心里就越发恼怒,咬牙切齿道,“咱们侯府的门户也不是个宽松的,她竟然——她竟然——”

老汉人说着,胸口就升沉的厉害,险些恨不能捶胸顿足。

“这——”江氏咬牙犹豫着。

“事到如今,你还想替她遮掩吗?要不是你平时那般纵着她,她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不快说!”展培道。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一个大男子,远比老汉人看的还重,万一传出去,他日后在朝中同僚眼前就认真是抬不起头来了。

“侯爷,老汉人,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实在也不全怪雪儿,是——”江氏心里飞快的盘算,也知道为今之计唯有把一切的缘由都说明确了或者还能保住展欢雪的一条命,“是梁王!”

展培倒抽一口凉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眉毛倒竖的指着她道,“你说是谁?”

“是梁王!”江氏道,咬牙对上他的视线,叹息道,“两个孩子不知道轻重,说起来只是两情相悦,却是失了分寸。侯爷,若是旁的人,雪丫头做了这样有辱门楣的事,哪怕她是妾身亲生,妾身也定会忍痛处置了她,可她肚子里的是皇家的骨血,妾身——妾身也是没有此外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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