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离别(1/2)
年后,项詅给徐三爷部署了外院的东院。
在大书房的另一边,因常日里大书房要接待项家生意上的人,制止两厢遇见有不须要的贫困,所以,在东院那面院墙,项詅又给徐三爷开了收支的门。
自从徐三爷时不时的住东院,授课的欧阳先生逐日定时去外院学堂开始给他授课,项绍云在临湘园的时间显着少了,除了逐日回去睡觉,用膳,给项詅问安外,在内院基本见不到他人。
项詅想着他未来会离她越来越远,直到有一天再不需要她的呵护,心里有些失落。
但这些也都批注自己做到了,没有辜负了项大***托付。
项詅将用在生意上的时间拉长,西街与凤莱的生意没有断,可是再之后,项詅再也没有单独见过他,若是无要紧的事,多是商行里的掌柜自行谈判,仿若那天两人在中堂花厅里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一样,项詅心想,这样也好,对各人都好。
项詅用了一天的时间规整了项家所有的生意,晚些与项绍云用过晚膳之后,两人闲话了一会儿,便催他去睡了。
洗漱一番,穿了件轻便的裙袄,头发烘干了只在脑后用簪子梳了个发髻,其余的全披散在后背,让心兰端了茶进小书房,嘱咐她下去歇息,自己今儿晚上睡书房。
待将白昼时为未来项家所有的生意写出企图的理出头绪后,开始预算,手中的算盘是那年开始管家时项大奶奶特意帮她定做的,梁下用是黑玉石,梁上用的是白玉,做得很小巧精致,适合女人家用,这么些年她一直用得很趁手。
她左右手都可以企图盘,心算珠算的速度一般人不能比,能快速接手项家的生意也是因为这个。
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项詅可以算是生意上的奇才,第一次在项家商行管事眼前算账时惊呆了众人。
此时她手指快速的拨弄算珠,做着新一年生意上的预算,神色专注,玉指飞快,书房里全是算珠的声音。( 平南文学网)
徐三爷进了书房半响也没见她觉察,不忍心打扰她便自己寻了椅子坐下。
从未知道有人企图盘的声音也这么好听,像是在弹奏一首曲子,只是听曲只是享受,算珠的声音代表的可是银子。
徐三爷看她看完最后一张账目,利落的将算盘算珠顺势压下,一声清脆的声响之后双手扶着深思了一下,想来是竣事了,徐三爷靠着椅背,右手搭在桌面上有意无语的摩擦着桌角,眼睛没脱离过她一眼。
待项詅觉察屋里有人时,已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三爷怎么来了”,说完站起身来,下意识的伸手按按有些僵硬的肩膀。
徐三爷看她衣着简朴随意,发簪有些松了,有几绺发丝垂到脸上,将小脸陪衬得异常生动,唇红齿白,面色红润,许是有些累了,说完话捂嘴打了个哈欠,两人算下来也有快一月没见到,心里早就想得厉害,再见她这个样子。
徐三爷顺手递了茶碗给她,项詅看他一眼伸手接了,问道“三爷怎么来了,明儿不用上朝吗?特意给您院子,可不是为了利便进我房门的”,说完喝了口茶,将茶碗放下转身整理书案上的工具。
徐三爷见她拂柳细腰,穿着剪裁合身的修身长裙,弯腰时露出乳白色绣花边的绣鞋,转身将书房门关了,再走到她身后时,她正在书案旁的盆里洗手,徐三爷伸手从她腰间将她抱住,下巴靠在她肩上,“你给我拨院子不是为了让我利便进你房门吗”,说完将她抱着转了个身,项詅看着不知几时关上的房门,脸上像火烧一样。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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