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在何处（2/2）

“您最后带来的那位小女人——”这老妇已急的满面大汉，她见四周来宾皆数落座，也知这选美大会就要开始了，“那位小女人，我们给她都喂了三四包合欢散，可那女人身体丝毫没有变化——”

曹之燕闻言脸色一沉，想起之前**散失效那事来，心想那丫头体质也着实希奇，当下情势迫切，也没有多想，她声音有些恼怒道，“没用，照旧我去处置惩罚罢，其他都准备好了么？”

“是，是，梳洗化妆穿着都做好了，就差这合欢散最后一步。”

曹之燕点颔首，一边转脸跟身边几位客人陪笑一番，一边迈步朝楼上走去。她笑容来得快去的也快，一转眼推开房门的时候，脸上已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她望见云莲端坐在床边，身边几位守着的老妇见她进来，都默契的退了出去。

“既然药物无用，我只能这么做了。”

曹之燕望着她，虽然她双眼被白布蒙上了，却仍不故障到让别人眼前一亮。眼前云莲盛装妆扮，身上只穿着一套鲜花与丝绸相互缝合而成的轻纱。云莲皮肤细腻白润，在一身白玉般的花瓣中莹莹相映，一时间竟让人说禁绝是花衬美了人，照旧人衬美了花。她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在略施粉黛，红扑扑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云莲听见周围声响，虽然看不见，却微微张开嘴，刚想说什么，突然想起自己喝了失语汤，是要装出一副不能说话的样子才对。

“瞧着你这样样子，竟有几分似当年的曹之燕。”曹之燕说着走近云莲，她微微俯下身，手里多出一把匕首来。“小女人，”她说话声音轻柔，“我和你谈个条件，你可听好了。”

“我此外不行，看人这点却准的不得了，今晚得价最高的女孩非你莫属，只是你终究不是我正经弄回来的人，若跟了别人走出这月下楼，跑去官府举报我，我可就完啦。”她轻轻笑了一句，“我原本这次进来，是准备砍断你一只手，这样一来任你再美，今晚也不行能是得价最高那位了——”

见云莲身子一颤，她停顿了一下，语气越发轻柔，“我好好和你说，想我不为难你可以，今晚脱离之后，对你如何来到月下楼的事情只要你能守口如瓶，就当是姐姐为你提前找个金龟婿了，万不行对别人提起。只要你允许我，这匕首——呵，我只是拿出来杀小虫子而已。”

曹之燕轻飘飘的说着，一边一挥手，咔的一声用力将匕首深深插进云莲身边的床沿上。“如何？你同意差异意？”

云莲僵硬着身子，徐徐点了颔首。

“这便对了，不是皆大欢喜么。”曹之燕说着，直起身来，“小妹妹，我这么信你，你可千万别骗我。”

见曹之燕出来，悄悄收起匕首藏进袖子里，那门口守着的老妇有些担忧，“之燕女人，这妥么？”老妇犹豫道，“万一……”

“没有万一。”曹之燕打断她说道，“我看人错过一次，便不会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