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的剑真的是代表正义？（1/2）

“克蕾赫，我可以给你答案，但是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凯亚尔脸上那神秘莫测的微笑让克蕾赫眉头一皱，她头一次感觉自己无法看清这个少年，但是…又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或许才是真正的他。

剑客的直觉是强大的，而女人的第六感也是强悍的，她在之前这一个月的相处中就感觉，凯亚尔的笑容有点虚伪的样子。

可是现在这个充满神秘感，漫不经心，又带有一丝丝嘲讽意味的笑容，却没有掺杂任何的虚假感觉。

“……我可以保密。”

克蕾赫沉声答应下来，虽然眼前的少年身上变得迷雾重重，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她还是答应下来，因为她相信凯亚尔，相信这个让她重新‘活’过来的恩人。

“谢谢你的信任，克蕾赫。”

凯亚尔把手中的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转动座椅面朝向克蕾赫，带着微微的笑意开口发问：

“克蕾赫，你感觉我的回复魔法厉害吗？”

克蕾赫微微一愣，但还是接着回答道：

“非常神奇，简直就像是奇迹一样。”

“呵～的确是奇迹”

凯亚尔闻言却冷笑一声：

“但是，奇迹的魔法也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在克蕾赫疑惑与担忧的眼神中，凯亚尔接着说起后面的话。

“【恢复】有着致命的缺陷。”

“所谓【恢复】，是让对方回到正常状态的魔术，换句话说，得先彻底了解对方的一切才能使用，尽管正常的定义因人而异，但是不连刻划在肉体上的经验也一起重现，就算不上是完美的治疗。”

“为此，这套魔术必须把要施以【恢复】的对象所经历的一切在一瞬间彻底灌输给术者，让术者理解这个对象。”

“克蕾赫，你知道吗？从过去到当时，你身体上所经历过的一切伤痛，你心理上所经历过的一切恐惧感，我都在【恢复】你的那短短的一瞬间体验过。”

听到最后这段话，克蕾赫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从一开始到后来，她跨越了无数次战场，身体体验过无数次疼痛，从一开始的无法忍受，到后面的习惯，麻木，她当然知道疼痛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她无法想象，这所有的痛苦在一瞬间同时出现到底有多痛……那肯定是非常的痛苦……甚至是可以让人因为疼痛而致死的痛苦。

但是，为什么？他在当时还是一副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

似乎是看穿了克蕾赫的想法，凯亚尔开口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

“你是在疑惑吗？疑惑我为什么可以忍受这种痛苦？为什么要忍下这种剧烈的痛苦也要强行装作没有什么副作用？为什么会明知道这个副作用有多痛也依然去继续治疗其他人？”

“因为，我不想被冷血无情的芙列雅公主当做废物，一旦我表现出有副作用并且没有忍住痛苦，还拒绝治疗其他人的话。”

“我会因为失去价值被芙列雅通过成瘾性药物洗脑成只要给药就会乖乖使用【恢复】并且什么事都干的狗。”

凯亚尔冷冷地笑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芙列雅公主怎么可能是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克蕾赫本能的反驳道。

这也难怪，芙列雅作为公主在其他人面前留下来的印象一直都是天真无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热爱国家的完美人设，而且还身为勇者，在民众中拥有极高的声望，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