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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
张晓楠亲自陪着他迫切火燎赶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靠近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路上不少回他忍不住砸偏向盘,张晓楠吓得不轻,忙给王志波说好话:“人家也是秉公执法按规章服务,你别太窝火,不外是图着能吃口放心饭而已。”
颜培风哼了两声,没说话,脸上狠戾的心情却已经显着确白表达了自己现在怒不行抑的心情了。
只要一想到他平时搁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物,生病未愈,刚刚闹情绪也就随便吃了两口,现在就在那又阴冷又湿润的地方受饿受冻,他就没措施原谅谁人不长眼的警员了。
王志波本是不认识颜培风的,但见着他心胸特殊,连交通大队的队长都对其毕恭毕敬,心里也算是有了底的,笑盈盈地伸手迎了上去。
哪知道颜培风压根就没斜个眼神给他,径自往内里走了去。面目冷峻慑人,似乎带着料峭的冬风,叫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张晓楠忙伸脱手:“王警官啊,这位是军区空军试飞大队队长,这不,跟媳妇儿闹别扭,嫂子一气之下就开着车溜出来了,恰好就被您给逮住了。”
王志波心里也不以为然,顶多不外是个校级,犯得着这么趾高气扬不拿正眼瞧人的么?
“对了,他姓颜,你懂的。”张晓楠最后又提醒了一句。
他这才心里有些慎得慌了,姓颜的,政界军界警界,有几多人不认识这个姓氏?他今天出门肯定忘了看通书,上面肯定写着今日犯太岁。
颜培风进来看了一圈才看到缩在墙角的颜北北,似乎是有些疲劳,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都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着,像是受惊的蝶翼。感受到有人的靠近才猛地睁开了眼,见是熟悉的人,泪水立马夺眶而出。
颜培风搂着她才发现她身上都是冷冰冰的,马上眼神也变得冷冰冰了,扫了一眼旁边已经开始发抖的人:“警员的职责是掩护市民,不是不分青红皂白逮谁就扣留的,今天北北是没出什么大事,下回再这样,你们一群人都别想混这口放心饭了!”
他声线偏冷,音调降低,像是涂了毒的利器,嗖嗖地射了过来,在场的人都被震慑得心肝乱颤。
警告完了他才抱起北北往外走,步履沉稳,背影如山。
王志波瞅着人已经走远才抹了把冷汗,朝着张晓楠道:“这颜队长对媳妇儿可真是没话说。咱们这群小人物有眼不识泰山,今儿冒犯了他,还请张队长帮衬着说些好话。”
张晓楠摇了摇头,一副哀其不幸的容貌:“他颜培风是出了名的疼媳妇儿,把她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那是他的底线。你以后长点眼力见儿,别那么闷头闷脑,脑壳里连个弯都转不外来。那女孩子开的车你一看就不是你惹得起的啊,还上赶着往自己怀里捞,真是不要命了。”
……
颜北北自知理亏,乖觉地缩在副驾驶上,揪着他扔过来的大衣,眼神滴溜溜地转着,嘴角笑意如花:“你刚刚教训人的样子好帅啊,比我初中时暗恋的学长还帅!”
颜培风刚压下去的火气腾地又上来了,眯着眼,眼风不善:“你初中暗恋过谁?!”
“我忘了……”她想了想某人,摇头道。实在也不算是暗恋了,那时候整个班上的女孩子都或多或少喜欢谁人男孩子的,穿着温雅的白衬衣,骑着单车从视线里穿过,学习优秀,笑容优美,让每个女孩子心生憧憬。只是现在想起来,还记得那种感受,却已然忘了那人的容貌。
原来真是,等到真正遇上了对的人,才以为那些,不外都只是浮云而已。
天色不知不觉中就黯淡了下来,家家户户灯火渐起。颜培风看着显着灭灭的光线里她欠揍的容貌,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车子猛地一拐,开进了一处清静的小巷。
颜北北看着黑灯瞎火的前面,意料着又是去哪家私房菜馆子用饭,肚子也应景地叫了起来。
“咱们去吃什么菜啊,淮扬菜照旧粤菜?”她亮着眼睛跃跃欲试地问。
颜培风答得很轻很淡定:“都不是,是吃你……”
“……”
颜北北第一反映竟然不是抓紧领口自卫,而是迅速瞄了一眼此处的地理位置以及被发现的概率!
这是不是就从侧面反映了她实在没有特别倾轧特别反感或许尚有点小期待?!
orz……悟过来之后的颜北北看着车里昏暗的灯光下扑面人坏笑的嘴唇,马上整小我私家都斯巴达了。
“看来咱们的小乖也很期待嘛,那要不,咱们试试?”话是这么说,他的魔爪却早已经伸了过来,利落得剥掉她身上里里外外的装束,将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倾身覆了上去。
颜北北做困兽之斗,双手欲拒还迎:“不要,这里……”
颜培风使坏,居心曲解她的意思,手上的行动越发肆无忌惮:“这里不要,那,这里呢?”他语调下沉,车里的空间原来就不大,呼吸无处可逃,悉数冲刷在她敏感的耳畔,整小我私家都酥麻了起来。
“啊……不要……”虽然贴了窗纸,外面的看不到,她照旧以为是对脸皮底线的挑战,声音越发不敢大了,唯恐途经的人听到了,呻吟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口是心非的家伙。”颜培风耍流氓的在她耳朵边上继续低声道着那些叫人脸热心跳的话语,颜北北的防线徐徐被摧毁,软成一滩魅惑横生的水在他怀里。
车子里空间放不开来发挥,但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加上情况特殊,他显着感受获得怀里的人儿差异与往常的敏感而紧张,反倒兴味十足。
颜北北喉咙里的声音越憋越是暧昧,把整个车厢里的气氛撩起,也让他早已苏醒的欲*望越发磅礴而庞大。
进来的时候颜北北为了忍住喊叫,一大口绝不迷糊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妄图一直身体里庞大而深刻的刺激,逐步地哆嗦了起来。
“小乖,你真敏感。”他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宽慰着身下颤栗的人,挖苦道。
颜北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把劲儿都使在牙齿上,最后松开的时候他肩膀上的牙印正好是一圈泛着白色的梅花状,整齐而精致。
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好几回,颜培风才狠狠地顶了几下,释放了灼热的种子,将她揽进怀里,一起感受这巅峰的时刻。
车玻璃上因为两人灼热的呼吸,已经蒙上一层细密的水雾,这叫颜北北突然想起谁人闻名世界的影戏,内里的男女主角也是躲在马车里,旖旎而激*情。
最后颜培风替她穿衣服的时候又听到某人肚子里有节奏的唱着奇策,低低一笑:“怎么,还没饱?”
颜北北忙摆手,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他这才哈哈大笑地铺开,心情极好。
“我们去看影戏吧颜培风,午夜场,先去用饭,吃饱了就去怎么样?”她向来说风就是雨,想哪出就演哪出,现在强烈提议。
颜培风知道第二天有任务在身,现在见她刚刚从情*欲中缓过来的眸子里是亮晶晶的水意,心里便柔软地一塌糊涂,点了颔首应下来了。
用饭的时候颜北北一阵狼吞虎咽,吃完了就拉着她往影戏院冲。
颜培风反手拉住她:“现在是影戏院看客岑岭期,咱们先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去也不迟。”
……
这样有名的影戏,可是整个放映厅里就她和颜培风两小我私家。
颜北北站在空落落的大厅里,看着成排的空座位,有些僵硬,转头询问:“这感受就像是台言里铺张无度地包下了全场,就为了陪女主角看场影戏……”
颜培风挑了挑眉,心里呕血,她岂非没看出来这也是他这个男主角的良苦用心吗?!亏他刚刚四处打电话,欠人情,到头来竟然被她以为只是巧合?!
原来还准备在这空无一人的放映厅里跟某人温存一番的,那里知道颜北北看这场重复了几百遍的老影戏,竟然还能重新哭到尾?!
实在这场影戏,颜北北高中的时候两人在家里的视听室里一起看过。那时候她也算是情窦初开,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最后三个小时的影戏完了,她的眼睛也顺利肿成核桃了。
一晃五年就又这样急遽已往了,颜培风看着此时又抱着纸巾擤鼻涕的北北,侧脸上有一层融融的微光,朦胧而迷离,遥远又亲近。
他似乎也有了些困意,搂着她模模糊糊地想,下一个五年,下下个五年,他还会陪着她来看影戏,搂着她入怀,看着她入睡,自己陪着,迷恋。
作者有话要说:高干的特权是尼玛
求撒花
各人知道这是神马影戏咩哈哈\(^o^)/~
ps:竟然拖着还没出门= =。。。
☆、第四七章
颜培风刚出小区被堵在路上的时候就接到汤进的电话,话语急匆:“老大,你人在哪儿呢?”
“马上就到了,出什么事儿了?”昨晚上陪着北北折腾了一晚上,效果最后两人都睡着了,早起才发现她整小我私家都是跟八爪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压得人满身酸麻。
“哎呦,您赶忙过来吧,不知道哪个口风不紧的把你带北北到基地的事给吐露出去了,现在上头正火着呢,宣你赶忙觐见呢。”
“知道了。”颜培风见着换灯了,一边启动一边又拨了电话。
“郭叔,老爷子醒了吗?”
“哦,是阿风啊,将军还没醒呢,昨晚上会老友喝了点小酒,睡得挺沉。”那头的人字正腔圆地回覆,姿态一本正经。
颜培风照旧硬着头皮启齿了:“郭叔,这回,我需要您来通抢救电话了。”
“你一向老成持重的,这是怎么了?”他跟了宿将军几十年了,底下的儿孙个个性子都摸熟了,向来也挺看好这个颜家长孙的,低调沉稳,不急不躁,颇有上将遗风。
“这不前几天北北耍性情闹着要去我们队伍看看,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盯着我没法拒绝啊。这不保密事情没做到位,让人给密告了,这回上面生秘密严惩擅闯禁地的北北和我了。”颜培风一边不疾不徐地打着偏向盘一边作愁苦状。
“我倒是没多大的问题,就怕北北……”他居心只开了一个话头,给人留下无数种脑补条件。他对这场求助的效果虽然已经胜券在握了,颜家老爷子当初亲自把她领回家的,实在一直都挺过意不去的,虽然现在人已经有些老糊涂了,但对北北一直都眷顾着,惦念着,就怕她吃了一星半点的亏。算准了哪怕北北翻了天了他也会只手遮天地给掩饰已往的,颜培风这才踏着潇洒的法式迈进了首长办公室。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方石砚,内里的墨迹尚有湿意,在空中做抛物线轨迹的时候洒出来几滴,他避得过端砚避不外墨滴,那墨水像是被赋予了挥洒者的怒气,狠狠地在他蓝色的军衬上怒放了,颜色深得像是夜。
“老大您可要息怒啊,这大把年岁了气坏了身子可欠好啊。”颜培风一脸若无其事地坐到沙发上,摘下军帽,姿态闲散。
“多几个你这样的,我都活不外明年了!”
“你说说,为了这些军规军纪,我都数落你几多回了,哪一回你放在心上了?!”办公桌后面的人气急松弛,“这回甚至都把外人带进军事基地了,真是岂有此理!”
还想继续训斥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适时响起。
“郭秘书啊,老师呢,还在休息?身子骨还硬朗不?”他换了语气,变得敬重而恭仰。
“原来如此。”
“好,我知道了。”
“那就有劳郭秘书替我向老师问好啊。”
“那就这样了,郭秘书那您忙去吧。”
最后挂了电话的时候终于叹了一口吻,摆了摆手:“得了得了,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这些家伙……唉……出去吧出去吧。”
……
颜北北上午有一节课,耷拉着眼皮子熬到头了才发现宁愿一直等在教学楼底下,他穿着浅咖色薄款风衣,微微仰着头盯着身旁的树叶,眉目染上一丝忧虑。
她突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厚着脸皮赖着他后头拿履历升级,这不外短短一年,两人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了。
“学长。”她想了一会,照旧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宁愿见她便迎了上来,面上有些急切,还没启齿便拉着她急遽抬步。
北北想要挣脱般地甩了甩手臂,嘴里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宁愿一直都没做声,嘴巴紧闭得像是贝壳,径自拉着她往外走。
北北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可是总以为心里是愿意相信他的,加上自己精神不济,也就随着他走了。
车上的时候她歪头注视着宁愿略显严峻的侧脸,心里也知道有些不妙了。他素来面容清淡,喜或是悲情绪都并不十明确显,现在满脸愁容,显然是真出大事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试探着问道。
他默然沉静了片晌才启齿:“北北,咱们的妈妈,似乎不太好了……”
颜北北这一刻像是站在凛冽的寒风中,风呼啦啦灌进了胸腔里,前胸后背都吹得沁凉酷寒。
“她,她怎么了?”她险些以为连声音都带着凉气。
宁愿却没再说话,只是专心开车。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医院门口。
病房在最高层楼上,能够俯瞰都市的万丈红尘,颜北北随着他站在病房门口,身体有些虚软,似乎满身气力都用不上了。
房里静悄悄的,只听获得仪器的滴答之声,蒋曼婷头发已经完全剃光,现在悄悄地躺在床上,只是通过那些仪器通报着生命迹象。
“她在昏厥的时候,嘴里还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宁愿看了一眼仪器显示的各项指标都正常,才又带着她出了门,关上了房门。
“去年年头,做完八个小时的手术后就倒在了手术台上,拍片检查出垂体瘤了。谁人时候做手术的话乐成和失败的比例各占一半,我劝了良久她都不愿做这个手术。她说,没有找到你,她不宁愿宁愿就这么死在手术台上。”
“最近她头疼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了,三期的止疼药已经没法缓解她的疼痛的。北北,这个时候,只有你能劝得动她了。”
颜北北想启齿,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才逐步道:“我先走了,我下午尚有课……”
宁愿拉住她,眼睛里是多日没有睡足的血丝:“北北,你不要这样,妈妈没有错,她也没有一刻钟曾经放弃过你。当初我弄丢了你之后,爸爸妈妈费劲了心思才得知你被人市井拐卖,辗转到了c市。他们两人到了c市,却完全失了线索,那些人口市井也无影无踪。就在谁人时候,爸爸那时候也正在办一件案子,突然就在c市发现了相关嫌疑人,在追踪历程中车毁人亡,就此丧命。”
“那时候我才十几岁,一小我私家在外民众里的电话机旁边,听到这个消息。短短的时间里,丢了妹妹,没了爸爸。或许是小时候身子骨也不太好,我发了高烧,生了场大病,只喊着爸爸妈妈尚有你的名字。姥爷没措施,就把我送到了c市的妈妈身边。”
“妈妈说,你是在c市不见的,爸爸是在c市走的,所以我们就定居在了这里,一边寻找着你的下落,一边陪着爸爸。”
“妈妈是医生,依靠着姥爷的资助,在这里建设了一家医院。她一方面是希望能够多救些人,为失踪的你积福行善,另一方面也可以通过关系视察更多人的资料,盼着有一天能够再见获得你。你小时候身体欠好,经常吃药注射,所以妈妈想,如果你还在,或许哪一天就进了这家医院。她加入了c市医生协会,就是为了拓宽关系,每个医院里都有你的病历资料。”
“我们完全没有推测,到头来,你竟然又回到了北京。直到我在学校食堂见到你,那时候你跟你同学喊着要两份,神态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那时候我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发现了疑似牵挂了这么久的妹妹泛起,怕的是这回又是一场竹篮吊水。我越是靠近你,越是发现你跟小时候的影像逐步重叠,我一直喜悦而畏惧着,不敢告诉她,就是畏惧望见她失望的心情。早几年的时候医院来了个发高烧的女孩子,跟你生日血型都是一模一样,眼睛大大的像是会说话一样,照旧无父无母的孤儿。妈妈拿着病历的手都是微微哆嗦着的,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是沙哑的。最后验出来的效果却是一场误会,妈妈那天晚上拿着化验效果坐在办公室里一整晚上,没有说过一句话。第二天早晨又穿上医生袍上手术台,只因为又一个病人需要她。她告诉我,每多救回一条人命,就能越发心安一点,或许谁人在你身边的人,也能对你好一点。”
“北北,这些年,我和妈妈,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你。妈妈拖到现在不愿手术,就是因为相信,多活一天,就能多一线希望。”宁愿瘫坐在走廊止境的地上,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影子落寞而萧条。
“那北北,你愿意给我,给妈妈一个弥补的时机吗?”
北北似乎以为站在那里,身子都僵硬了。她想,或许是昨晚上太累了,连眼皮都千斤重。最后才
逐步掀唇启齿:“好,我允许劝她尽快手术。”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锅盖上来请假啊
最近突然获得消息,尼玛比预定提前十天交论文稿啊
维妞还没写完tvt
最近需要断网闭关了
所以从现在起一周或许不会更文了
求各人保佑瓦顺利结业tvt。。。
跪着退下
☆、第四八章
颜北北倚在厨房的门槛上看着内里系着维尼小熊围裙的人。初夏的温度刚恰好,正如这恰好的夕阳,带着不浓不淡的绯色,绝不惜啬地给他染上一圈温馨柔和的微光。他微微低着头,侧脸俊挺温柔,蹙着剑眉看着手里的菜单,却像是在思量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这一刻,这样温暖。
叫她眼眶突然发酸。
“北北。”他终于发声。
“嗯?”
“我能明确你被我宜家宜室的气质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再次爱上我,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他吸了一口吻,才接着道,“在厨房引诱我,效果是你肩负不起的。”
颜北北随着流氓混久了,清纯这种玩意儿早就随风而去了:“我嘞个去啊,颜培风你正儿八经浪漫点会死啊?!”
“正儿八经浪漫点我确实不会,可是。”他似乎居心挑逗她,逐步凑近,“正儿八经浪点,我照旧很特长的。”
“……”她刚刚脑海里冒出来的温馨温暖温情在这一刻全部碎了一地。
怀山牛腩煲,怀菊带鱼,茄汁蘑菇和素炒青菜,晚饭的菜实在没有他常做她最喜欢的老几样,颜北北有些挑食,每回用饭吃不到喜欢的菜就胃口提不上来,筷子戳了老半天夹不出半点工具。然现在天她却一言不发地把碗里的饭吃了个底朝天,还喝了一大碗火候富足的参药乳鸽汤。
“是不是学校又要考试了?”他看出她的异常,挑了个话题启齿道。
“你岂非就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颜半仙?!”她眸子亮晶晶的,装出来的惊讶。
“说吧,到底怎么了?”颜培风搂着她,一边往她嘴里送樱桃一边探听点口风。在他看来,颜北北突然变乖就跟动物园的猴子突然不吃香蕉了一样反常。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猴子拉肚子了或者是隔邻的母猴子把他甩了。然而颜北北,哪样都不是。
颜北北抓着他的手掌非把樱桃籽吐在上面,水灵的樱桃就连籽都是鲜亮的:“颜培风,你说,如果我姓甘了,爸爸妈妈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颜培风没推测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怔了一瞬间随即失笑:“这些天你都在烦这个吗?那不是没事找事嘛。我今儿个显着确白告诉你,不仅不会,你还会多一个疼你的妈妈和哥哥,怎么样,合算吧?”
“那之前为什么妈妈那么阻挡我迁户籍的事情,我一提她就翻脸,还说我要是擅做主张就再也不让我踏回颜家一步了?”她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伺候,吞吐之间半碟樱桃已然下肚了。
颜培风想了想才道:“她那是嘴硬,心里是舍不得你的,怕你一走就把他们抛到九霄云外,所以才这么放狠话的。”
“真的吗?”
“咱家院子里种着几多棵紫荆树你数过吗?”
“呃?”颜北北以为他转移了话题,顺着思考了片晌,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春天的时候开得满枝都是,压得树枝都累弯了腰。”
颜培风笑着亲吻了她还残留着汁液的唇畔,带着微酸的香甜:“包罗去年刚刚种下的,一共有十一棵。紫荆木是象征着亲情的,而我们家,正好是十一小我私家。”
颜北北默然沉静了片晌突然悟了过来:“难怪我刚来几天就见爸爸和妈妈在院子里种树呢,对了,圆圆出生的时候我还帮着浇水来着。”
“嗯,所以,你已经被种到我们颜家了,无论你姓什么,这辈子你都是我家的人了。”
颜北北没再做声,靠在他怀里呼吸清静,一动未动,就在颜培风以为她睡着了正要将怀里的人送到床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她早已经满脸的泪水。
“我爱你年迈,我也爱爷爷爸爸妈妈二哥二嫂三个三嫂尚有圆圆东东……”她薄唇轻启,呼吸还带着水果的香气。
“我知道,咱们先睡觉,明天起来就去认妈妈,好吗?”
实在每当颜北北温香软玉在怀的时候,只要没有客观因素限制,颜培风总是要不够的。可是这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他头一回当怀里的人是妹妹,没有半分逾矩的行为,只管事实上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良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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