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对联惊魂(1/2)
俩个妹妹出去了。她又对关尚文说:“快脱吧!穿衬衣就行,在大姐眼前脱怕啥?”说着帮他脱掉了脏衣服,又帮他脱了鞋袜,推他坐在炕上。这一系列的行动,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充满了慈祥,关尚文很是感动,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你躺下休息,我去做饭。”说着将关尚文推到炕里,“头朝里躺下吧。”说完,把他的脏衣服全拿了出去。
姐姐刚出去,牟春妞已面目一新进来了,说:“姐姐说咱俩累了,让我陪你说话,他们洗衣服做饭呢。”说完脱鞋上炕,坐在关尚文身边。见他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便也躺下休息。
谁想这一躺下,没说几句话,竟牢牢地搂住关尚文的脖子,呼呼地睡着了。
“哎!太累了。一个女孩子,站这么一天,真够受的。”关尚文自言自语地说着,又轻轻地想拿开他的手,却拿不开。突然,他的眼光盯在扑面墙上,挣脱牟春妞的双手,一下子坐了起来。
假睡的牟春妞,微微睁开双眼,轻声说:“尚文弟,可禁绝胡来。”声音柔弱无力。
关尚文没注意她的神情变化,所答非所问地说:“这幅对联是谁写的?”
牟春妞这才注意到关尚文是在看墙上的对联,知道自己误会了,忙擦去泪,羞愧地笑问:“怎么?这幅对联好吗?”
“谁写的?”关尚文惊讶地又问了一句。
“二姐写的。”春妞说:“原来二姐『毛』笔字欠好,她写这幅对,下了很大功夫。”
“我是随便写的,让文弟见笑了。”二姐听他二人在议论对联,便进来了,见二人正看墙上的一幅对,脸刷地白了,“怎么?这对联有问题吗?”
“不!我是在捉『摸』,这对联是怎么想出来的?岂非天下竟有这样的巧合?”关尚文盯着二姐说。
“怎么?岂非你知道这幅对?”牟春妮惊诧地问。
关尚文肯定所在颔首,自言自语地说:“是巧合?照旧尚有原因?”
“什么巧合?你说说看!”
“哎!我在十一、二岁时,曾写过和这一字不差的对联,为这副对联,我履历了几多磨难哪!”关尚文陷入了痛苦地回忆中。
“啊?你十一、二有此志向?有如此文彩?”春妮更惊异了。口中念道:“立志念书穷万卷,长成『荡』尽诸邪恶,苍天为证。文弟呀!能说说写这对联的情景吗?”她很想知道这副对联的来龙去脉,正是这副对联,夺走了她的单纯。想着强忍泪水又说:“如不利便说,就别说了,横竖是以前的事了。”
“二姐呀!不是我不愿说,只是回忆往事,令我心寒哪!”接着把写这副对联的经由和喜爷爷的话,重新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说:“没想到你远在山东,怎会想出和我一样的对联呢?”
大姐不知何时已进来了,听尚文的话,说:“这才是今世才子,没想到会有如此遭遇。”又勉励说:“不外没关系!凭我弟弟的才气,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哎!我立志念书志难逐;想『荡』邪恶,恶更邪。我喜爷爷说我今生不能做官,只能做学问,现在一切成空,在此修理地球,求什么出头之日啊!能平安地混此一生足矣。”关尚文心灰意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你才多大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踏实肯干,发挥你的智慧才智,在北大荒这辽阔天地里,前途是灼烁的。”牟春丫有教育、有勉励的官话,关尚文听了很不入耳,只是苦笑,没有答茬。
“尚文哪!天生我才必有用。这昔人名句你比我清楚,何须遇难而气馁?人随遇而安,才气随处心宽!岂非你不知道‘待到冰雪融化时,枯草定会『露』芳容吗’?二姐引经据典的略略数语,使尚文茅塞顿开。
“谢谢两位姐姐的教育,我当铭刻于心。”原来徐徐红润的脸膛的关尚文,此时神采飞扬,『露』出了青春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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