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25 可是只要今晚(1/2)
最后主持人以一句“queen唱得太投入以至于情不自禁流泪”的煽情话语而收尾,冷翼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真不知道,心里特闷特堵特难受,没准备就哭下来了。
他还是很担心,“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桃子会送我的。”
转而他又叮嘱桃子一定要把我送回家,看着我进屋才行,“别婆婆妈妈了,我这就回去。”
一路上坐在保姆车里,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到了公寓楼下桃子要送我上去,我摆摆手,“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上了楼就睡觉。”
“可是冷翼……”
“他这么婆妈,你也婆妈啊,好了好了,我上去了。”
桃子见我这么执意也就坐了车回去,我习惯性地警惕着四周有没有狗仔蹲点,猫着身子按楼下的密码开门,突然整个人被猛地压在墙壁上,还来不及尖叫就感觉耳垂被含住,激起全身的颤栗。
bvlgaripourhommesoir顷刻间撩窜于我鼻间,迷乱我的思绪,我只知道习惯用这款大吉岭夜幽味道的只有一个人,“曲尚。”
“嗯?”他糯糯的鼻音含着夜幽的阴柔香气抵入我心头。
“会有狗仔。”
他轻柔的转过我的身子,因为我还在穿着这条抹胸短裙,所以他更能轻易地握住我的腰,使我无法动弹,鼻尖相对,轻轻地摩挲着,暧昧又温情,“你不是最喜欢狗仔抓拍你的绯闻了么?”
“我跟你学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掌心可以触到白衬衫衣料内的炙热温度,高傲地挑起眉眼,“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本玩么?”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掐死般,“你在玩火。”
“不,我怕自焚,所以我不会跟别人玩。”手指轻轻划过他精致的侧脸,指尖点在他的薄唇上,轻笑,“如果现在想玩火,你会燃烧我么?”
“阮岚。”他紧咬着我的名字,握在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甚至箍得我有点疼。
“你是不是又和桃子串通好了?”我质问他,难怪让她不要送上楼了脚底就跟抹油似的溜的贼快。
“没有。”他的指尖轻缓地划上我的锁骨,引得我又是一阵战栗,“这次是突袭。”
“堂堂曲爷竟然对一个十八岁少女搞突袭。”
“只有这样某个十八岁少女才会乖乖就范。”
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重重地啃咬着,瞪他,“本来还以为你好心安排个助理给我,想着你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我的,可是你自己说你安的是什么心?”
“是你个小东西太磨人。”他在我腰间轻轻掐了一把,我怕痒高跟鞋又支撑不住重心,一下子软瘫在他怀里,他挑起我耳边的发丝闻了闻,“你不是说最讨厌我么?”
“真小气,说你一两句还记仇了。”我推开他,旋身上楼去。
他一把拽回我,拉进怀里,双眸透亮,“为什么哭?”
“我哪有哭?”
“上t&l的时候。”
双手攀上他的颈项,鼻尖磨着他的耳廓,双唇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侧脸,细声说:“因为我想你,你信么?”
纸沙木与荳蔻糅合而出的暧昧气息,干燥而微妙,大吉岭茶意正浓,橙花油在朦胧夜色中恍惚迷离,就着这样攀着的姿势久久不动,“曲尚,我说我想你,我说我想你,我说很想你,你听见了么?”
我语无伦次的抱着他一句句的诉衷想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要贴近他,永久地贴近他。
他炽热的掌心抚着我冰凉的后背,如一块铁碳试图点燃我体内的火苗,他低首捧住我的脸,哑着声道:“我再说一遍,你是我要了的人,让那些该死的绯闻去见鬼。”
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似嗔似怨,“这句话你要说几遍?”
“说到你再也不敢忘记为止。”他捏住我的下巴,犀利的眼神紧紧擒住我,不容我有半丝闪躲,沉声命令道:“如果你再不乖,所有跟你传过哪怕丁点绯闻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全数在这个圈子里翻不了身,包括冷翼。”
这句话让我彻底意识到了危险性,别人是无辜的,冷翼更为无辜,但是曲尚的语气这么认真,认真地让我感到害怕,故作轻松地调笑着,“曲爷,你当真?”
他按下一旁的密码,大门敞开,继而把我拖进电梯内,我眼明手快的按了22楼,以为他是准备放我回家睡觉,却被他重重地压在电梯光滑透亮的金属墙上,可是手臂又很好的护着我,这个细微的察觉让我不禁笑出了声,“不准笑。”
他的额头狠狠地抵着我,看进我的眼里,“我当真,你最好给我记住,不管是你招惹别人还是别人招惹你,只要敢碰我定下来的女人,我曲尚就不会对他手软。”
我气结,“谁是你的女人了!”
他低首重重地咬住我的唇,我一阵吃痛,“哎呀!你耍无赖!”
“我还有更无赖的。”
他成功地撬开我的牙齿,灵活的舌尖在我口中轻舞,这种感觉又麻又痒,浑身酥软的不行,他不断地啃噬着我的唇瓣,像是无形中的小针孔扎着我的敏感点,无力地攀紧唯一的浮木,不愿放开。
电梯一路到了22楼,又降到了1楼,我伸手去按楼层,却看见光滑透亮如镜子般的金属双门上,我们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嘴唇被啃噬的红肿万分,双眼迷离,头发因为上节目而卷成了大/波浪,现在凌乱的黑色发丝垂坠于胸前,露出光滑的后背,而曲尚正在细细地啃着我的颈项,惹得我全身颤栗,左踝上的银镯蝴蝶轻舞。
这一刻耳边回想起方才冷翼说的话:“其实你非常聪明,但世上也会有这样的事,再聪明都守不住一个人的心。”
不由地弓起身子想要更紧更紧地贴着他,一丝隙缝都不甘愿有,电梯又在缓缓上升,我主动亲吻着他的薄唇,舌尖轻描他诱人的唇形,看见他的眸里的黑色越来越浓,散也散不开。
拉开些距离,我喘着气一字一句坚定地说:“曲尚,今晚我要你。”
也许没有一直,也许没有永远,也许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我们谁都不记得谁,可是只要今晚。
他笑着亲吻我,瞬间眼角飞入眉鬓,我看得痴了,呆呆地问道:“你是不是每次和别的女人时都笑得这么好看?”
“这是吃醋么?”他低笑着坏心地舔我耳朵,明知道那里我是最敏感了。
“才不是呢。”
他深深地吻我,我青涩的追随着他的舌尖,与他一起轻舞,就算窒息也甘愿,他的手在我背后不安分地游移着,声音沾上了罂粟的香气,“从来没有别的女人敢抢我的台词。”
我一怔,垂眸道:“你今晚要我么?”
他抬起我的下巴,只一个字,“要。”
电梯上上下下的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但是这个“要”字催化了我们流淌着一地的暧昧情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他发烫的掌心下快要融化了。
“蜻蜓点水了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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