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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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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环住他的颈,我意犹未尽方才奶油的滋味,“就要引诱你。”

我们旁若无人的接吻,直到叶霁雅被安一阳追了一圈回来喊道:“喂,你们吃的正香,我肚子饿死了啊!”

大家哄堂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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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no.068无法原谅的事...

4月的桃花开得正艳,抱着树干轻轻摇晃,一片片粉嫩花瓣洒落眼前,如同置身于樱花树下。

我每天被威亚吊的都快胃下垂了,实在难受的厉害,请了半天假安一阳陪我去医院。

做了一堆检查,等着拿药时却看见万珠珠的身影,她戴着副大墨镜正从妇产科出来,安一阳哼了声:“我就知道她落下病根了。”

“怎么回事?”万珠珠看起来比以往愈发柔弱,风一吹真能被卷走。

“她两年前打过胎。”

“真的?”

安一阳皱眉道:“真的,那时候还在我手下,哭哭啼啼的跑来找我,我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死活不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心里突然有点不安起来,“她应该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人心隔肚皮,何况还是她这样不简单的人,和别人上床搞大肚子也不是做不出来。”

“她是不是有个姐姐?”

“你说万柔啊。”安一阳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万珠珠只有这么一个姐姐,父母死后,是万柔把她带大的,万柔这人倒是真挺好的,高中辍学打工攒了钱给万珠珠上大学。”

“她跟曲尚……”

“你介意?”安一阳看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说:“没什么好介意的,她只是曲尚的助理之一,你们家曲小五红的时候,助理都排着队呢。万柔这人好是好,就脑子有点……”

“有点什么?”

安一阳似乎在斟酌词语,“有点不清不楚。”

“怎么说?”我感觉里面很有猫腻。

“她一直认为曲尚对她好是喜欢她,其实曲尚那会儿对谁都挺客气的,那时我也是助理呢,不过是别人的,他见着我也对我客客气气的,但万柔就是固执的认为曲尚喜欢他,还四处宣扬他对她怎么好怎么特别,一直以他的女朋友自居,结果后来就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迟疑着问:“就是……车祸么?”

“那天庆功会曲尚喝了酒,万柔开车送他回去,半路问曲尚为什么对她好,你家曲小五说我对谁都一个样,她问我不是特别的那个么,曲尚说没人是特别的,万柔脑子又不清楚了,她说你不喜欢我我就往河里面开去。”安一阳说的快,顿了顿咽口水道:“曲尚为了安抚她先答应了下来,换他来开车,可万柔还是不依,缠着他问我不是你女朋友么,你为什么把我和别人划分在一起,见曲尚不回答就抢方向盘,结果就出车祸了。”

我猛然回想起来万珠珠当初说的,“我知道他是对我有愧疚才一直帮助我的,但是我从来不认为那场事故是他的错,我不想看见他的眼神里面满是内疚。”她其实也知道这场事故完全是因万柔的任性而造成的,错不在曲尚。

而我曾经竟然还做过和万柔一样的事情,一瞬间我心里很闷,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当时进水了,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的心情,也没有去为他想过。

我眼睛有些酸涩,揉了揉,说:“那段日子他是怎么走过来的,所有人都会把责任推给他,都会认为万柔是他害死的,甚至到最后他自己都以为万柔是因为他而死的,他把所有的错都扛了下来是不是?所以他隐退,他放弃了最好的时光最好的机会,成为了现在的曲爷。”

安一阳握住我的手,安慰道:“阮岚,很多时候面对一些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可是如果没有发生那年的车祸,你和曲尚就不会相遇,更不会有今天,所以一切都是注定的,都是注定的。”

安一阳的这声“都是注定的”让我的心里又酸又软,如果“注定”势必要摧毁一些什么,那么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无能为力。

*********

这天我刚下了戏准备去换下戏服,看见万珠珠正掩在一根石柱后面打电话。

我本无意偷听,可是脚步在她叫了一声“曲爷”后止住了。

她的声音是这样楚楚可怜,又轻又柔的,和落在她肩上的桃花一样,她说:“曲爷,我真没事,你要和阮岚好好的在一起,不用介意我,我知道阮岚一直对我存有误会,我会好好向她解释的。你放心,那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上个月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对我以后的生育不会造成影响。你也别自责,我知道自己不能把孩子生下来,也知道你不能要这个孩子,你要和阮岚……”她哽咽了起来,“你要和阮岚结婚的,我又怎么能够要这个孩子呢。”

万珠珠哭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落下了一地的桃花。

我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原来她打掉的孩子是曲尚的?

是……曲尚的。

这一刻这一秒我的心脏好像被谁剜了一个大大的伤口,在汩汩不停地流出鲜血来,疼得我弯下了身子,缩在角落边发颤。

他怎么可以骗我,他和她怎么可以合起来骗我?

他说过和万珠珠什么都没有,他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原来都是谎话。

原来他和她在一起过,他和我最介意的女人在一起过,而她还为他打掉了孩子。

这是我最无法接受和原谅的事情。

*********

晚上我早早的睡了,但脑子里面都是下午万珠珠说的话,迷迷糊糊间听到开门的声音,一股熟悉的味道包围住我,他的手探进我的睡衣内,轻轻的抱住我。

我装作翻身躲开他的怀抱,可是他长臂一伸就轻易的将我揽入怀,滚烫的唇印下来,“阮阮……阮阮……”他叫着我的名字,我侧过脸,泪水浸淹在枕头里。

我推开他,哑着声说:“我今天很累。”

“怎么了?”他用额头抵着我的,柔声问:“哪里不舒服么?”

我把脸埋在枕头内,闷着声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你别对我好。”

他闻之笑了声,“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想说你对万珠珠好去,人家都为了你打掉孩子,你于心何忍。可最后我还是忍住了,偏过头说:“我真的是累了,想睡觉。”

这样冰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终于在一个夜晚爆发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他察觉出我的不对劲来。

我躲过他的触碰,侧着身说:“没怎么,我就是这样的。”

“你是什么样的我还不知道?”他冷着声,使劲拽着我的手腕,“是因为他么?”

“谁?”

“胜将君。”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裹紧被子,懒得理他,“我不想和你说话,我要睡觉。”

可是他显然不准备让我睡,“你心里有愧疚是么?”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笑话,我有愧疚?我愧疚什么?我每天拍戏累得只剩半条命,回到家还要被他质问这种滑稽笑话,凭什么?

我坐起身朝他吼,“你他妈才心里有愧疚!”

曲尚猩红着眼一把将我按在床头,磨着牙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死命挣脱他的钳制,他的铁臂牢牢把我桎梏,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后就如一滩死水只睁着眼看他,“我说你才心里有愧疚。”

“我愧疚什么?”

我冷哼,“问你自己。”

他掐着我的下巴,语气带着狠劲,“我问你,我愧疚什么?”

“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还不愧疚?”

他瞪着我半天,突然一拳头砸下来,砸在床头柜上,语调冰冷至极,“阮岚,你他妈真疯了。”

我使劲推开他,把被子枕头全都砸向他,最后拿了一旁的台灯砸他,哐啷一声全碎在地上,我抱着头尖叫:“对,我是疯了!可我也是被你逼疯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和万珠珠好过,你还把她的肚子搞大,这就是你对我的坦诚么?这就是你给我的爱么?我告诉你,我不需要!我不稀罕!”

尖叫声划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我的喉咙快要烧了起来。

他冷笑,眼神陌生的可怕,“对,我和万珠珠好过,那你呢?你消失的9个月里又去了哪里?说啊,你去了哪里?你和谁在一起?”

突然之间我的主动权被他顷刻间夺走,我从来没有对谁说过我消失的那段日子里,我去了哪里,我和谁在一起,没有人知道,我也不会让人知道。

所以我开不了口,尤其是对曲尚。

他转身就走,一会儿拿着个信封走进来摔给我,“你看看。”

我打开信封,里面掉出好多好多的照片来,全都是我和将军在夏威夷的影像,还有三个月前在酒店被偷拍的照片。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颤着声问:“这是什么……”

“你看不懂么?”

我的眼前突然模糊一片,我使劲揉眼睛可是眼泪不停的落下来,我不想哭的,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了自己的泪腺。

我把这些照片全都掷向他,声嘶力竭的朝他喊:“你还是不是人?!你竟然派人跟踪我……你真卑鄙!”

而最让我难过的是他知道我去了哪里,却还这样咄咄逼人的把我挤向难堪。

“我卑鄙?”他的黑眸失了色彩,看向我的时候带着那么深的恨意,“我的卑鄙能比得上你对他的痴情么?”

我看了他许久,回想起以前说过的话,“曲尚,我受过你眼里没有我的苦,这比任何的折磨都要难熬,你以后别再让我受这种苦了,行么?如果以后我们吵架,我们有误会,也要坐下好好谈,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好不好?”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走过他身边,只丢下一句话,“没别的说了,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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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no.069片场意外事故...

我穿着睡衣开车去了安一阳家,她看见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和曲尚吵架了?”

我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往她沙发上一倒,闷声说:“分手了。”

“分手了?”她难以置信的大叫,“怎么回事?谁提出来的?”

“我提出来的。”

“发生什么了?非得闹成这样?”

我把事情原委统统说了一遍,安一阳却点着我脑袋骂道:“你傻啊你?分手这话能随便说?俩人吵得再严重都不能说分手的!”

我很累的挥手道:“我跟他没法过了,分了算了。”

安一阳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睨我一眼,“不是我护着曲尚帮他说话,阮岚你也有不对,你和将军既然没有什么,那为什么就不能坦诚点告诉他呢?他本来就醋劲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你和将军在夏威夷待了大半年,他心里真的是快纠结死了。”

我哼了一声,“你这还不是帮他说话?你每句话都在护着他,未来嫂子。”

安一阳不乐意了,“我说阮岚,不带你这样冷嘲热讽的啊。”

“算我错了。”

“你真的相信万珠珠打掉的孩子是他的?”

“他自己都承认了的,他承认和她好过,也没有否认孩子不是他的。”我的脑子混乱一片,可是却清晰记得他那句冰冷的话,“对,我和万珠珠好过,那你呢?你消失的9个月里又去了哪里?说啊,你去了哪里?你和谁在一起?”

“我却觉得这是他的气话。”

“你想说我不了解他么?”

安一阳看着我语气认真,“你冷淡了他半个月,他怎么受得了?你又不告诉他原因,只会冷嘲热讽,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该怎么向你低头?现在你又提出分手,我看我也得自求多福了,明天的娱乐圈不知道会被曲尚掀起怎样的风暴。”

我不想多加考虑,血腥风雨也好,狂风暴雨也罢,我累得只想睡觉。

*********

第二天拍戏,有很多记者前来取材。

武术指导老师过来说:“阮岚,等下拍你和珠珠的打戏时,你注意下幅度不能太大,阁楼很小很挤,小心别出什么意外。”

我不耐烦的应道:“嗯,知道了。”

心想着能出什么意外,大家威亚都吊的好好的,大不了就腾在半空呗。

化妆师kate姐在为我补妆,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没睡好?”

桃子八卦的凑过来,“因为曲爷?”

我死命瞪了她一眼,她乖乖的揶去一边,真是提谁不好非要提他。

导演喊了声“开拍了”,所有人各就各位。这场是拍我和万珠珠的对手戏,最讽刺的是她在电影里面抢了我的男人,而我拿着把剑抵在她的喉间。

可是屡次ng,因为万珠珠紧紧盯着我,一字一句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们也是真心相爱的。”

我真想给她来个一剑封喉,再回一句,“相爱你个狗屁!”

无奈台词本上没有这句话,只有狠狗血的一句:“那我就如你所愿,杀了你。”

导演扯着嗓子喊:“重新再来遍!”

万珠珠的化妆师上来给她补妆,我站在一旁神情冷漠,阁楼真的很小,三个人已经很挤了,万珠珠突然扯住我的衣袖,低不可闻的照着台词本说了一声:“我们真的相爱过。”

我一把推开她,然后看着她从阁楼上摔了下去。

她的化妆师在一旁大叫:“阮岚把珠珠推下去了!阮岚把珠珠推下去了!”

我只看到眼前一排闪光灯劈里啪啦的亮着,而大家全都涌向万珠珠摔下去的地方。

*********

翌日,各家报纸杂志的头条均是“阮岚在片场把万珠珠推下阁楼”的报导。

安一阳在原地踱步走来走去,“你怎么就这么不当心呢?这事情非同小可,本来媒体都在揪着你们俩的关系,现在好了,假戏真做?”

“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阮岚啊,所有人都看到是你推的她。”

我头痛欲裂,轻轻按着太阳穴,“你也不信我?”

“我信你,可是媒体信你么?大众信你么?你怎么就这么傻啊,为什么就沉不住气呢?”安一阳抚着额叹气,“这节骨眼上,万珠珠会说是自己摔下去的么?她巴不得你背黑锅啊,傻瓜!”

我不以为然,“可她也没事,不是么?没内伤没骨折,就擦破了点皮,有必要兴师动众的在医院疗伤么?做给谁看啊?”

“阮岚……”

“本来就是这样!她既然敢自己摔下去那有种拆了威亚啊!吊着威亚摔下去算什么事?要我给她赔礼道歉,做梦!”我发起火来,这口闷气憋着真他妈委屈极了!

“阮岚!”安一阳急了,捂住我的嘴说:“等下在记者会上你可不能这样说,不然真是着了她的道了。”

“我没有错,我不会道歉的。”

“阮岚啊,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安一阳扳着我的肩,正色道:“你听着,你不是在给她道歉,你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给自己的交代就是,她万珠珠必须得为她说出来的话付出代价。”我残忍的勾起唇角,眼眸暗下去,“她只是摔的早了,要是等到我把她推下去,她早死了。”

安一阳倒抽口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可她知不知道她抢的是谁的男人?”

安一阳看着我不再说话。

*********

我还是在记者会上露了面,固执是一回事,但是没有必要连累安一阳等人。

很多很多的记者,抛出来的问题就跟手榴弹似的,随时随地会把人炸飞。

“阮岚,你为什么要去推万珠珠?是存心的么?”

“因为万珠珠之前客串了你的戏,拿捏不了轻重打了你,所以你现在是报复?”

“如果她没有吊着威亚,你知道这是怎样一个结果么?”

“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好么?”

我冷笑,记者招待会已经成了媒体谴责会了。

我环顾在座所有的记者,清了清嗓子拿过话筒,声音脆响:“一,我没有那么傻要去存心推她摔下阁楼,而在这里被你们谴责。二,报复?什么叫做报复?我能说你们这是诽谤么?三,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万珠珠摔下阁楼是怎样一个结果,因为我没有预谋,我不是巫婆没法占卜昨天她会自己摔下去。”

有记者锲而不舍的追问:“那就是说万珠珠是自己摔下去的,对么?你没有推她?”

“我犯不着这样做。”

“但是她的化妆师看见了是你推的她,你确实有做‘推’这个动作,是不是?”

我眼神一凛,提醒道:“你们不过是记者,不是律师,别用这种猜测性的语气去写不实的报道,否则我就告你们,有胆就试试。”

场面一度冷僵,我本就不是好说话的艺人,娱乐圈里面阮岚脾气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一股强大的引力袭来,我不由侧过头怔在原地。

将军走来拿过我的话筒,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利器,浑厚的嗓音带着震慑人的警告,“还有问题的人去和vjc的律师团商量,他们很乐意满足你们,至于阮岚有没有推人,这件事法庭上见。”

说完,他丢下话筒牵着我的手离开。

*********

我安静的走在他身后,指尖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这是我熟悉的将军,是我熟悉的温度。

坐在车里的时候,他说:“我送你回去。”

可是这条路线却是往我和曲尚的家开去,“我回自己的住所。”

他没有问什么方向盘调了个头,我却突然感觉有些尴尬,试探地问:“他是不是打过你?”

闻之将军笑出来,“曲尚么?”

对于他的笑我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似乎对于曲尚打他这件事并未感到生气,“直到现在他还把我当做情敌。”

我辩驳不了,因为他确实就是这么幼稚和爱吃醋。

“怎么可能是情敌呢?”

“怎么不可能呢?”将军挑眉看我一眼,语气似真似假,“岚岚,你不认为我会把你抢回来么?”

我懵了,没有想过将军会说这种话,有些坐立不安的问道:“抢……回来?”

“嗯。”他点头之于附加俩字:“也许。”

他的“也许”让我感觉曲尚就在附近盯着我,为什么会有出轨害怕被抓包的心情?自己的不知所措倒反验证了之前吵架的根源。

我不自在的咳一声,“将军,你别跟我玩笑了,我们……”我们怎么样?我为什么说不出口?

“岚岚,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他把车稳当的停在我楼下,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逃,率先打开了车门。

他握住我的手腕逼迫我看向他,隐在夜幕中的他的脸让我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琥珀色的冰眸沉淀于月色下,“如果我开玩笑,我还会出现么?”

我震惊在原地,不只因为将军的这句话,还有……站在不远处树下的曲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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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no.070被惊醒的猛狮...

最后这件事因为vjc将军的出面,还是不了了之了,媒体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谁都不想惹上官司。

万珠珠估计得在医院躺个把月呢吧,擦破了皮还能疗伤成这样舍她其谁啊。安一阳说我得去看看,就当是黄鼠狼给**拜年,假惺惺怎么了?就该去。

于是我就去了,但不巧曲尚也在,这三角关系真够扑朔迷离的。

万珠珠永远都是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是怀疑她小时候营养不良还是怎么了,能够一直保持这个样子还真的是不容易。

她看见我还偏能做出惊喜又对不住的表情来,这演技太到火候了,我在心里为她叫好鼓掌,挑眉问:“身体好点了么?”

“好很多了。”她急急的辩解,显得相当手足无措,“曲爷是刚来,他只是顺便来看我的,你千万别误会。”

我哼了声,“是么?”

我知道曲尚此刻恨的牙痒痒,但是两天前看见我和将军时他那是什么眼神,他认定了我和将军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感,结果他掉头就走我也没有追上去。

我有我的倔强,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

万珠珠又泫然欲泣的解释道:“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这几天媒体说的那么难听,阮岚,真的对不住了。”

我摘下墨镜盯着她,冷嘲热讽道:“你知道媒体说的难听呀?我还以为珠珠姐你与世隔绝了呢,看来珠珠你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怎么做人呐,既然没事就好,我走了。”

她红着眼眶咬着嘴唇,“阮岚,真的对不起……”

我制止她,“别,珠珠姐你可是前辈,别来道歉这套,我深受日本演艺界影响颇深,受不得前辈的对不起,你赶紧的收回吧。”

她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真是令人怜惜,我戴回墨镜,看也不看曲尚,扭头就走。

可还没走几步呢,手臂就被人拽住,我回头一看,他火气很大的把我往角落拽。

“你干嘛?”

他把我抵在花园一角,磨牙问:“是你在干嘛?人家都给你道歉了,你非得这样么?”

“我怎么样?”我好笑的睨着他,“你在指责我故意刁难她么?还是和别人一样都以为是我把她推下去的?”

“我没有这样认为。”

“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想的。”

他唇角扯出丝讽刺的笑来,“我只是提醒你,我们俩之间的事别拉扯上人家。”

“好,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我就是故意推的她,没把她推死我还在悔恨呢,我悔的肠子都青了,你满意了?”我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要摔也找个高点的地方摔啊,这么会演戏怎么就没计算好高度呢?不过为了你还真不怕死啊,可怜就是吊着威亚,不然瘸个腿什么的,你还不是得负起人家的一辈子。其实你现在也可以对她负责啊,把以前亏欠人家的都还了吧。”

曲尚的眼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声调冷硬,“你说话就非得这么难听么?”

“怎么了?你心疼啊?人家还给你堕胎呢,你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他咬紧牙关喊我,“阮岚!”

“不要叫我,人家都已经哭了,你赶紧安慰去,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没有。”曲尚看着我一再强调,“我和万珠珠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冷笑,“我不会信你了,你骗别人去吧。”

“你为什么就非得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得成熟点?”

“你是说我无理取闹对么?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不稀罕,别人排队等着稀罕。”我透过墨镜看他,“抱歉,曲先生,我还有通告,请你放开我。”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腕,眼底有着痛意,低声问:“我放开了你,你就要去他的身边,是不是?”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无权干涉我的感情方向。”

他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加深,仿佛想要把我捏碎,摘掉我的墨镜,一只手扣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只能看着他,看着他黑色的眸里染着深切的恨,“阮岚,你别逼我。”

“是你先逼的我,我不过是还给你。我告诉你,曲尚,我跟你没完。”

*********

这几天拍戏不知道哪阵风把唐东少吹来了,前前后后为我跑腿,比我的一干助理都来得勤快,片场所有人都在传我和唐东少好上了,我也不纠正他们,坏心的想传去曲尚的耳朵里最好。

桃子看唐东少为我忙前忙后的,八卦的问:“你光明正大的劈腿就不怕曲爷看见?”

我睨她一眼,勾唇角笑,“我这怎么能叫劈腿呢?”

“不然叫什么?”桃子冥思苦想,“红杏出墙?”

“分手后找谁都是自己的人生自由了。”

无视桃子的震惊表情,我笑着坐进唐东少的奔驰内,一瞬间后又是一副面无表情。

唐东少倒是心情很好,因为这两天我都没有拒绝他,他兴致勃勃的提议道:“现在还早,去noname玩玩吧?”

noname是一家pub的名字,供上流社会的公子名媛玩的,我想反正回去也早,于是点头答应了他。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碰见曲尚和小三广四,他们在打桌球,广逸到大老远的就喊我:“弟妹!”

我回头朝他笑笑,挽着唐东少的手臂坐在他们的正前方。虽然隔着些距离,但我知道曲尚在看着。

我不清楚叶霁雅和广逸到是否知道我和曲尚分手了的事,但是看广逸到那么热情的叫我弟妹,应该是不知道的,但后来事实证明我预料错了。

曲尚一直在紧盯着我,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眼神中充满了戾气,一般人都不敢往他那边走,宁愿绕个圈子。

我故意和唐东少挨的很近,他拉着我的手我都没有推开他,这下子他得瑟了,深情的凝视我,“阮岚,我想你想的每晚心都好痛好痛,真的。”

我笑意吟吟的问:“哪里痛?”

“这里啊。”他把我的手按去他的胸膛,装着一副快痛死的模样,“你帮我揉揉,可痛呢!”

我挨着他身子凑近他耳边说:“揉了就不痛了么?”

唐东少被我这句话说的骨头都酥软了,搓着我的手急不可耐道:“如果你做我女朋友就彻底不痛了!”

我状似认真考虑,“这也得给我时间嘛。”

唐东少挑衅的看向曲尚,眼里在传递着:“怎么样,你马子还是被我抢到了!”

我听到“哐啷”一声清脆的响,心里一惊,曲尚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了,碎玻璃深深的嵌进他的掌心,鲜血直淌出来。

我一下子失态的站起身,想去看看他有没有事,可是步子却又倏地顿住。

广逸到和叶霁雅走过来,看看我身边的唐东少,口气不善:“姓唐的,谁给你的胆子,连我弟妹都敢泡?”

唐东少也不是软柿子,横在我面前颇英勇的姿态,“什么弟妹?我怎么不知道阮岚是你的弟妹?她已经和曲尚分手了!”

“狗崽子,你他妈想吃老子拳头是不是?”广逸到大喝一声,将烟蒂扔地上抬脚踩扁。

“广四!”叶霁雅拉住他,朝我点点头,眼神有些暗,“弟妹,小五心情不好,你要是想玩就去别的地方,总之别在他面前做戏,到时收不了场的绝对是你,不会是我们。”

叶霁雅这样的眼神我见过一次,就是在片场他出现替我解围的时候,可没料到今天又有幸见到了一回。

他知道我在做戏,并且毫不含糊的提醒我再这样下去收不了场的只会是我,原来这就是宇都叶三的可怕之处。

可唐东少绝对是傻帽一个,这节骨眼上再不撤绝对是傻帽,他做出挺身而出状,不屑的吊着嗓子说:“凭什么我们要去别的地方,我就爱在这里!”

广逸到二话不说上前就呼了一拳,像一头凶猛的猎豹,是没有任何一个猎人可以阻挡的。与他以往清隽飘逸的形象大相径庭,扯着嗓子吼:“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种抢人老婆的狗崽子!”

现场乱成一团,所有人都缩在一边看好戏,有砸碎酒瓶子的声音,有踢掉桌子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我呆愣的站在原地,完全应了方才叶霁雅说的那句“收不了场的绝对是你”。

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架,大家都好像很熟悉这种场面了,还有人再为广逸到呐喊助威,我听到有人惊呼:“那个唐东少脑子是不是被门槛挤过了?竟然敢和广四打架,不要命啦?广四的拳头可是出了名的只认主子不认人的,这样打下去120都没的救了!”

唐东少这人其实不能文也没法武,一看就是弱不禁风不挨打的类型,可吃了广逸到一拳后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踹了他一脚,这下彻底惹毛了广四,等他再出手时却有人擒住了他的拳头。

曲尚面无表情的向我走来,他掌心中的鲜血一路滴下来,灼伤了我的眼睛。

他越过我身边,没有看我一眼,唐东少倒在地上捂着左边脸在骂骂咧咧,曲尚走去按住他的手臂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唐东少撕心裂肺的喊痛声。

一瞬间混乱的现场死寂般毫无声息。

曲尚拍拍他的脸,指着我,眸底冰冷无波澜,一字一句说:“明白了么?碰她的下场就是这样。”

唐东少那只刚才碰过我的手,应声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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