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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可不许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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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钟珥这一晚没睡好,净做梦了。

梦里的画面也乱七八糟。她坐高铁去陵城,冒着暴雨去长天涧找阮轻寒,好不容易抵达旅馆,推开门发现阮轻寒正舒舒服服做足浴,而给他按摩的技师是张萌。

醒来,她拍了拍脑袋,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当然相信阮轻寒对张萌没意思,但扛不过敌人太主动啊,隔三岔五地出现在阮轻寒身边,她又没法时时盯着,只能隔空吃闷醋了。

因为天气影响,阮轻寒带的那队暂停了活动,留在长天涧的这几天大家都去当志愿者了。而阮轻寒尤其积极,仗着他体力好,什么活儿都往身上揽,忙得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钟珥怕打扰他,连以往每天必发的猫咪日常都不发了。

不联系的日子,一想到张萌可以跟他天天近距离接触,而自己连他一面都见不到,钟珥就觉得心里苦闷。

心里揣着事,一不留神,就把脚给扭了一下。

刚开始钟珥没当回事,就回家随便涂了点儿药酒,但后面两天脚踝越肿越大,连走路都困难,她只好去了医院。

给她接诊的是张子铭,看到她颇感意外:“哪儿不舒服?”

钟珥指了指自己那条伤腿。

张子铭替她检查诊断了一下,好在只是软组织挫伤,抹了药膏,又裹了一圈绷带,顺便附赠了她一根拐杖。

钟珥嘴角一抽,接过他的“好心”。

“这事别告诉我爸啊。”她特意挑了她老爹休息的日子来的。

张子铭勾了勾嘴角,手插进白大褂口袋:“你这伤过几天还要来复查,他总会知道的。”

钟珥无所谓地摆摆手:“那会儿都差不多好全了,就算他知道也没事。”

离开医院,钟珥一瘸一拐地回家。

阮轻寒那边忙得差不多了,早上给钟珥发消息说是今天回来,但她这一路上没能空出手,等看到消息时已经是在回家的电梯上了。

距离他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想必此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钟珥想了想,回复:“哦。”

刚发完没多久,电梯“叮”的一声在十六楼开了。

阮轻寒比钟珥回来得要早一会儿,正想去超市买点儿东西就收到她的微信,他站在电梯口对着她那个字盯了半天。

很久没见,听说男朋友要回来她不应该激动又开心吗?这个回复似乎有点冷淡啊……

他摇头无奈一笑,电梯门正好开了,他抬头。

视线落到电梯里的某一点,黑眸微眯。

那个拄着拐杖的瘸腿小可怜,不是他刚才一直念叨的人是谁?

看到钟珥这惨样,阮轻寒也不去超市了,直接把人扛回家,轻轻放在沙发上。

“脚怎么回事?”

钟珥看着他一脸正色的样子,乖乖回答:“扭伤了。”

又是扭伤,阮轻寒眼皮一跳,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啊。

他坐在沙发另一侧,把她的伤脚往自己腿上放,被绷带缠住的地方又红又肿,他眼中掠过一丝痛惜,上手轻轻揉着:“怎么没跟我说,痛吗?”

钟珥撇撇嘴,酸溜溜地回:“你不是忙嘛,还有佳人在侧,给你烧水泡脚,我哪好意思打扰。”

她一连几天没给他发王权富贵的视频,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阮轻寒听出了不对味,眉梢微挑:“我怎么闻出了醋坛子打翻的味道?”

钟珥轻哼一声,也懒得弯弯绕:“何止是醋坛子,简直都是醋缸子了。味道这么大会把你熏死的,你快走……嘶!”

“都受伤了还嘴硬,”阮轻寒戳了下她红肿的脚踝,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满意撤开,“真想我走?”

钟珥咬牙瞪他一眼,声音却弱下来:“腿长在你身上,我使唤得动吗?”

算是变相服软。

“报名路线活动的都是在子尧那儿登记,我也是出发当天才知道张萌也在。”阮轻寒揉着她的脚,平淡开口,“跟你打电话那天旅馆里停水停电,我们的洗漱用水都是去山脚下接用土灶烧热的。我跟她没关系,她的水我也没用。”唇边缓缓浮起一抹戏谑,“虽然我挺喜欢看你为我吃醋,但这种莫名其妙的醋还是别吃了,伤胃。”

钟珥本来就只是过过嘴瘾,听到阮轻寒这么详细地解释,嘴角扬起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动了动脚踝,语调轻轻的,跟撒娇似的:“疼。”

“哪里疼?”

“伤口。”

那地方没法用手揉,阮轻寒便改为给她呼气,湿热的呼吸扑打在皮肤上,钟珥顿时一个激灵。

“别别……别吹了!痒!”

“哪里痒?”

他握住她的脚,小巧又柔软,她觉得更痒了,想缩回脚,却直接把他钩了过来。

窄窄的沙发上,阮轻寒撑在钟珥上方,精致的喉结滚了滚,两人靠得很近,鼻息相接,暧昧无比。

“难受。”

“我压得你难受?”

“这里难受。”气氛驱使,钟珥胆子也变大了,拉住他一只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赤裸裸的撩拨。

触及那方柔软,阮轻寒只觉血气涌遍全身。

她脚还伤着,他只能克制住想扑倒她的欲望,哑着嗓子:“怎么了?”

点不透啊点不透,钟珥干脆直白了点:“你知道你现在该做什么吗?”

“知道。”看来是真压到她了,他准备起身,腰却突然被她双手抱住。

她整个人攀上来,软唇附上,带着点儿嗔怒:“亲我。”

温香软玉在怀,他深眸满含欲念,残存的最后一丝冷静在提醒着:“你有伤,不想好了?”

“不急这一会儿。”钟珥不满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故意激他,“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你之前不是都碰过了?”

“谁知道呢……”

“既然这样,”理智消失殆尽,他反被动为主动,制住她捣乱的双手,俯身埋在她脖颈处,细密的吻落下……

钟珥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浑身酸软,稍微伸展下胳膊都觉得难受。

身下是绵软的床,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穿了件睡衣。

阮轻寒端着一碗粥从厨房出来,扭头看她:“醒了?”

他换了身衣服,衬衫西裤,门口的衣架搭了件大衣。钟珥看了眼:“你等会儿要出去吗?”

话出口,有气无力,还带了点儿娇柔的尾音。

“长天涧那条线可能要改,得去俱乐部开个会。”阮轻寒走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等会儿起来把桌上的粥喝了,好好休息。”

钟珥脸颊微红,他这番亲昵举动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刚才的激烈画面。原来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有两副面孔,明明前一秒还沉稳无比,顷刻就能化身成饥肠辘辘的大灰狼把她吃干抹净。

她被折腾得太累,等阮轻寒离开后,迷瞪着眼又睡过去了。

夜色深沉,阮轻寒驱车去了俱乐部,推开门的时候人到得很齐,除了顾子尧几人,还有俱乐部的合作对接方。

长天涧这条线是轻行跟一家户外用具公司合作开发的,受这次天气影响,需要重新商议路线和出行时间。倒也没有大改,只是从原先的路线规划上进行删减,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对接方拿着修好的策划案离开了。

人一走,陆植山看了眼时间,也跟着起身:“都这个点儿了,各位对不住,我也要走了。”

他今天穿得格外精神,笔挺的西装连个褶皱都没有,还特意梳了个大背头。

阮轻寒猜都不用猜:“去约会?”

陆植山冲他抛了个媚眼,配上那欲说还休的表情,要多油腻有多油腻。

“嗯哼,你州官能放火,咱百姓也要点点灯不是?”

顾子尧整理好文件夹,贼贼地搭了句话:“还是上回把你送进局子里的那个不?”

陆植山捡起桌上的笔就丢过去:“话说这么难听,那是情趣懂不懂?”

南尹没掺和他们的打闹,盯着手机看了会儿,起身穿上外套:“我去医院了,有事给我发微信就行。”说完就走,留下几人看着大门无情关上。

陆植山先回神,咂嘴:“要不说咱们轻行出情种呢,光就轻寒和大南,个顶个的深情。”

顾子尧点点头,深以为然:“那姑娘都睡了四五年了吧,一点也没有要醒的迹象。听说她爸妈都放弃了,就大南还在等。”挑了挑眉,“接下来还有这么多年,也不为自己想想,及时行乐多好?”

阮轻寒瞥他:“这就是你隔天换个女朋友的理由?”

“没错,轻寒真相了。”陆植山哈哈一笑,说完转身就走,“我约会要迟到了,不跟你俩扯皮了,拜了个拜!”

02

热闹的俱乐部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阮轻寒按了按眉心,等顾子尧收拾好东西,才慢慢开口:“那个报告你寄给周致渊了吗?”

“寄了。”

“什么反应?”

顾子尧好笑地给他翻新闻:“他收到那天正好在准备一个比赛,结果看到报告脸色都变了,人家好好的友谊赛被他玩成了搏命版的速度与激情,主办方气得吐血。”

“留了备份吗?”

“那必须啊。他这人狗急跳墙都有可能,要是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让你受伤,我就分分钟把这报告寄给周老爷子,让他在周家待不下去。”

阮轻寒摇头:“这报告只是在给他亮我们的底牌。周老爷子最近住院不能受刺激,我们小辈的事别牵扯到他们。”

顾子尧“啧”了声:“也就阮哥你还看着昔日的情面,他找打手来堵你的时候想过你也曾经是他的兄弟吗?”

上次阮轻寒在黎阳十八环受伤,托人恢复了停车场的监控,顺藤摸瓜确定幕后黑手就是周致渊。顾子尧在青城自有一套关系网,稍微打点下就调查出了他可疑的身世。

周老爷子是老来得子,前两任夫人都没给他生下孩子,等到周致渊的妈妈嫁进去,没足月就生下了周致渊。据说当时周老爷子高兴地宴请了青城所有名流,宣布周致渊就是他周家接班人。

这些年,周老爷子待周致渊是极致宠爱,要是某天他发现自己捧在掌心的孩子跟自己毫无瓜葛,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阮轻寒声音淡冷:“我跟他的事,不需要伤及无辜。”

钟珥脚扭伤后顺理成章当了几天的米虫,上下班有人接送,回家有人做饭,饭后还有人帮忙揉脚。她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幸福的打嗝声。

阮轻寒的厨艺进步简直神速,几个月前煮粥还能煮煳,最近才看了一个多星期的菜谱,居然就钻研出了不少美食。

“看来下次要控制下你的饭量了,再这么下去非变胖不可。”阮轻寒握着她的脚踝,慢慢揉着。

钟珥反驳:“这哪是胖啊,明明是幸福肥好不好!”

因为最近都没怎么运动,原本平坦的小腹还真长了点儿肉,捏在手里软乎乎的,她刚刚还振振有词顿时脸耷拉下来:“不过这幸福来得也太快了吧……”

阮轻寒腾出手也捏了一把,面不改色地评价:“手感还不错。”

钟珥拍开他的手,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阮轻寒,以你直男的眼光看,你觉得我是胖点儿好还是瘦点儿好?”

这是什么问题?

阮轻寒眉梢微挑,还是认真地分析了一下:“直男也分角度,比如以视觉为准的话,你可以再瘦一点。但要是以触感为准,你还可以多吃点儿。以及……”

在钟珥满含期待地等他说出接下来的高见时,他故意卖关子似的,非停顿一分钟,才慢慢悠悠地开口:“以你男朋友的角度来看,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钟珥先是一愣,脸蓦然爆红,偏开脑袋:“不要脸,不跟你说了。”

以前还没发现,感觉阮轻寒最近越来越会撩了,随口一句情话,戳得她猝不及防。

揉脚的动作停了,钟珥旁边的沙发陷下去了一大块,熟悉的松木香扑鼻而来。

阮轻寒的声音轻柔喑哑,带着蛊惑响在耳侧:“我的脸就在这儿,不信你摸摸?”

声音很近,耳朵很痒。

钟珥回头,正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那里面映出她的模样,表情很无辜,嘴角却一勾:“谁要摸你……”

不等说完,阮轻寒直接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脸上:“摸脸是你独有的特权,不用多可惜。”

他的脸缓缓靠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以旁人的角度来看,这画面活像是钟珥捧着阮轻寒的脸在强吻他。

看似冬日暖阳,岁月静好……

然而下一刻,阮轻寒就被钟珥一脚踹开了。

“你压着我的脚了!”

钟珥去医院复诊,作为雪上加霜的始作俑者,阮轻寒陪她一块儿去了。

她的伤脚本来恢复得差不多了,被阮轻寒那天忘情强吻不小心压住,又崴了一下,肿得更大了。

张子铭检查她的伤势,皱了皱眉:“按理说你这伤该好了,难道你这几天还带伤健身?”

阮轻寒等在诊室门口,钟珥估摸着他也听不到,便随口扯谎:“前两天下班遇到只野狗,被追了八百米。”

“厉害。”张子铭由衷地感叹,“我再给你换下药,钟主任正在巡房,待会儿就过来了。”

钟珥的脸肉眼可见地阴了下去,按她爹那脾性,知道她受伤还瞒着不告诉家里人,指不定会怎么训她一顿,要是告诉江美惠更了不得,肯定天天变着法给她熬鸡汤送过来。

父母的关心虽好,但不能贪多。

钟珥苦着脸,趁张子铭拿药的空隙,一蹦一跳地到门口:“帮我个忙行不行?”

阮轻寒刚接完电话,顺势扶住她:“怎么了?”

“我爸巡房等会儿就过来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受伤,你能不能拖住他,等我上完药离开就行。”怕他不答应,钟珥咬牙又加一句,“我爸要是看到我脚上有伤,你也跑不掉。”

还会威胁人了。

到底媳妇儿还是自己选的,阮轻寒眼皮一抬,无奈应下:“行。”

钟珥喜笑颜开地回去了。

阮轻寒不知道钟子续在哪儿巡房,医院内部四通八达,走廊通向各种方向,他随便转了转,差点看花眼。

忽然,目光落到某一处,他眉峰微蹙。

那是个穿着白色连帽卫衣的男人,身形极快地从转角经过,又极快地消失在人群里。

没看清脸,但总觉得那人似曾相识,有点像周致渊。

刚才顾子尧打电话过来说周致渊今天有个活动,但是他没去,来医院莫非是生病了?

阮轻寒犹疑,想跟上去看看,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

他扭头,钟子续微笑着打量他:“这不是小阮吗?好久不见,来医院看人?”

阮轻寒想起钟珥交给她的任务,遂点点头:“钟叔,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

“我之前受伤的地方,最近好像复发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想来咨询下你……”

一定是被钟珥传染的,他居然也拥有了张口就胡扯的技能。

就这么硬扯了十几分钟,钟珥终于给他发了个“OK”的消息。

他缓缓吐了口气,等钟子续将话说完,礼貌地笑了笑:“好的,我明白了,叨扰了钟叔。”

正想离开,身后钟子续难得正色叫住了他:“你跟小珥,最近关系怎么样?还是邻居吗?”

这问题有些突然,钟珥暂时不打算把他俩的事告诉钟家二老,阮轻寒尊重她的意思,想了想,只隐晦地表达了对她的好感:“嗯,小珥是个很好的女孩儿。”

好好的一句褒扬的话,钟子续却听岔了,以为阮轻寒是在给钟珥发好人卡。

他在心里纳闷,不应该啊,上次一起吃饭两人好像聊得挺好的,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他那闺女在献殷勤,但小阮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你们俩……”他想再打听一些细节,却见阮轻寒接了个电话,下一刻就冲他歉意地道别,“抱歉,钟叔,我临时有点急事,得走了。”

问题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钟子续点头:“哦,行,那下次再聊。”

阮轻寒转身,嘴角的笑瞬间消失,神情严峻。

03

钟珥闭着眼,能感觉到自己在一辆飞速行驶的车上。

刚才她从医院出来,给阮轻寒发完消息,有人突然在她后颈劈了一下,当即没了意识。等她清醒过来,手已经被绑上了胶带没法动弹。

车里空间很小,她被人丢在了角落里,双脚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压在车座底下,缠了绷带的那只脚踝强行抻直抵在地上,疼得她快没知觉了,刚想动一动,旁边忽然响起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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