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反击(1/2)
怎么好巧不巧,单疏临这个家伙竟然就在自己后头?
他站在自己身后多久了?听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些什么东西?
她真是昏了头,才会在范从谦的面前夸单疏临!
“单疏临,我们在说正事,你来插一脚作甚?”范从谦不满,上前一步要将吕徽扯回去。
单疏临抬袖,将他手拂开“刑姑娘,你可认识此人?”
吕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作为单家少主,他没有认识刑南歌的理由。
况且,这么多人瞧着她,要是单疏临与她熟识,这些贵女岂不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她退后半步,缩在单疏临身后,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摇了摇头。
“你看,她并不认识你。”单疏临道,瞧着吕徽手腕上的淤青,稍皱眉,“范兄你如此仗势欺人,范老爷可知?”
范从谦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他知道,单疏临这样说,多半就是要放风去告诉自己老子。
他正身,笑呵呵道“原是我认错了。她长得委实像我的一个小妾,我以为她同我闹着玩儿。”
吕徽心下不悦。他才长得像小妾,他全家都长得像小妾!
“星悸,去取东西来。”
范从谦抬手,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取来一块比巴掌稍大的金砖“这东西就勉强算作刑姑娘的药费,是范某人唐突,还请见谅。”
吕徽不想接,但单疏临伸手将那金砖取了过来。
他掂了掂,指尖轻抚金砖表面,侧身对吕徽道“刑姑娘,吃亏叫人不悦,一直吃亏便一直叫人不悦。”
吕徽觉得,这句话很对。比方说,她现在就在一直吃亏难不成范从谦已经给她赔礼道歉,她还能揪着不放?
“有些人不要脸面,我们只有一种办法去对付这种人。”单疏临手指轻轻往金砖上一捺,平滑表面上逐渐显出一个字来。
吕徽问道“何法?”
单疏临拎着那金砖,指给吕徽瞧“此法。”
吕徽瞧着上头那个字,没能忍住,抿唇笑了两声。
范从谦瞧他二人窃窃私语,似乎很是高兴,也伸头过去瞧。
单疏临顺势抬手,提着金砖在他脑门上狠狠拍去“你看,以德服人,是再好不过的法子。”
吕徽瞧见范从谦两眼翻白,抬手往额头上一抹,立刻擦出不少殷红色粘稠鲜血,登时昏了过去。
那位被唤作星悸的侍卫立刻扶起他,想要对单疏临说些什么,却生生被逼了回去。
他无奈,只得扶着范从谦离开。
单疏临将那块划着‘德’字的金砖丢开,转头对吕徽道“你可学会了?”
吕徽点头。学不会学不会。先不说她能不能这样一砖头打到范从谦的头,就算打到了,范家也会寻她的麻烦。
不是所有人都叫单疏临,也不是任何人揍了范从谦范家都不会作声。像单疏临这样理不直气还壮的人,着实不多。
感觉到周遭人瞧过来的越来越多的目光,吕徽觉得身上很是难受。她躬身行礼道:“单公子,既然无事,南歌就先走了。”
她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自己怕是要被目光戳穿。
“等等。”单疏临喊住了她,捏起她手腕,躬身压低了嗓子,“我瞧着白露并不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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