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射那只大雕26(1/2)
华山论剑过后,《九阴真经》落入重阳宫道长王重阳手中,而西毒欧阳锋并不死心,仍对《九阴真经》觊觎不忘,因此留在中原,不肯返回西域。[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cc]
作为白驼山庄的大少主,叶枫晚自然也是跟着一起留了下来。
欧阳锋心心念念《九阴真经》。
叶枫晚心心念念寻找徐哲以及痛殴血衣童子。
叶枫晚好说歹说,才说服欧阳锋让他独自一人行动,只是仍需以信鸽定时通信。
华山论剑一月过后,叶枫晚又一次孤身一人,闯荡于江湖之中。
如今他的实力比不上五绝,并非冠绝天下之高手,但足以晋入上流之列。
《九阴真经》被中神通所得后,血衣童子沉寂了一小段时间,继而便袭击起了重阳宫弟子。
或许是忌惮中神通这天下第一的实力,血衣童子并未再行断臂碎骨等残忍之事。
术业有专攻,论起找人一道,既然已经搭上了丐帮这条线,纵然叶枫晚平日也时时注意,但更多的精力却是给了那血衣童子。
叶枫晚跟着血衣童子一路追踪。
结果就是………………他追丢了。
叶枫晚:……
华山论剑半年过后,血衣童子彻底在江湖销声匿迹。
江湖众人议论纷纷,皆道,既然那血衣童子对《九阴真经》如此执着,难不成是去重阳宫找了王重阳?继而被天下第一感化收做道童,或者是直接被杀了?
不管真相如何,血衣童子是真的没了任何消息。
叶枫晚心下复杂。
他追了血衣童子这么长时间,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既然血衣童子没了,他该干吗呢?
当然是干回老本行,继续找耙耙啦!
在人海茫茫中找一从无消息之人,与找一为祸武林臭名远扬之人,这难易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华山论剑八个月后,叶枫晚的精力再转,哪怕知道找人并非他所长,他也是尽他所能的在中原各地搜寻起了徐哲的消息。
他踏遍大江南北,五湖四海,攀登至高之巅,甚至远行出海。
又是大半年过去了。
血衣童子一直没有再出现。
徐哲也没有一丝消息。
饶是心性再好,叶枫晚也不禁质疑起自己的判断,心中恍若被铁丝捆绑,几分窒息,几分沉重。
徐哲是否当真的来到了这个世界?徐哲如今……可还活着?
带着这样的疑问,叶枫晚身背轻剑,继续前行。[]
华山论剑一年又一个月,又是一年春末。
脚底青草柔软,鼻翼轻颤间花香满溢。
此处是西湖,却没有藏剑山庄。
此处是西湖,也没有花满楼的百花楼。
傍花依柳,柳枝纤长。
叶枫晚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足足十五年了。
他自七岁起,便吩咐白驼山庄之人去搜寻徐哲的消息。
他自十三岁起来到中原,也已经找了徐哲整整两年。
两年,叶枫晚几乎是把整个中原都踏遍了,他搭上了丐帮,又亲力亲为走至西域以西,甚至连中原海外也不是没有去过,但有关于徐哲此人的消息,却仍是一丝一毫都找不到。
叶枫晚并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唯恐与徐哲擦肩而过,而徐哲二字也并非是个多么独特的名字,这重名重姓的人,倒的确是有不少,但那描述却全都符合不上。
然而,哪怕只是重名,哪怕白驼山庄的探子以及丐帮之人也都说,这除了一个名字,其他的与少爷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你看那个徐哲已经年过四十,这个徐哲又是一个剁猪的屠夫,那个更是个甚也不懂的小乞丐,而这个徐哲则是个双耳失聪的聋哑人,不可能是少爷你要找的人………
无奈,叶枫晚是个执拗的,不到黄河不死心。
纵然被这么告知了,叶枫晚也次次找到那个所谓的徐哲,且至少在其身边待上三日。
如此,从十三岁至十五岁,事过两年,仍是得不到一丝消息。
叶枫晚感到有些疲惫。
他不仅仅心寄徐哲,更是心寄自己的大唐。
他并非圣人,并非完人,一次次的期盼与失望过后,叶枫晚总是会想来西湖看看。
在此次奔至西湖前,叶枫晚又找到了一个徐哲,这个徐哲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
叶枫晚观察那家人几日,趁着父母在后园忙活,赶紧把小娃娃绑了出来,但话还没说上两句,那小娃娃便吓得大哭不止。
二少顿感头痛,急忙给了小娃娃一根糖葫芦,又绑上一小袋碎金子,把小娃娃给送了回去。
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呢?
又思及欧阳锋前些日子来信,道他对《九阴真经》另有计划,过些日子可能会前往重阳宫,寻王重阳一叙,又问他这些时日一人闯荡江湖可有所得,以及隐隐透出想让他助其夺取真经之意。
欧阳锋知道叶枫晚的脾气是个倔的,又是个有主意的,加之幼时久久神智不开,险些痴傻一生,对待叶枫晚,欧阳锋倒是不会仅以命令口气呵斥,倒也不是欧阳锋没有这般做过,而正是因为做了,才知道无论他如何严厉,对欧阳晚都起不了一丝作用。
那日,看完手中的白纸黑字,叶枫晚的头更痛了。
唉,欧阳锋想抢秘籍,这点叶枫晚不在乎;欧阳锋使用毒术,这点叶枫晚也不在乎;哪怕欧阳锋为人狠毒,心性狠戾,叶枫晚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唯有欧阳锋此人做事仅重结果,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牵连无辜之人乃至上百数千也毫不在意这点,叶枫晚实在是无法无动于衷。
而以欧阳锋对武道的痴迷,对天下第一高手的执着,以及对《九阴真经》的执念,叶枫晚毫不怀疑,欧阳锋当真能把不择手段这四字做到极致。
叶枫晚头痛了,他疲惫了,所以他来到西湖。
两年中,叶枫晚途径西湖无数次,但从不敢真的靠近,只能远远的望着那水面澄如银镜,靠在远堤树旁,任着刮过西湖水面的风,再吹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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