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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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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年幼,不知可是得罪了两位?”

看见高大人和巫詹事一起来的时候,他吃了一惊,不记得之间有什么往来啊;听见对方开口就要找自己的女儿,他才有点明白,女儿曾经得罪的高贵妃就是高大人的堂妹。

朝嘉和巫真一时愣住,只想着要找湘盈,倒是没想好什么理由。

还是巫真反应快,说“上次湘,安小姐救的就是我。”

这真让安父吃惊了,高贵妃的堂兄和女儿为了救他而得罪高贵妃的巫詹事,一起来是为了什么?

朝嘉很快反应过来,说“说起来巫詹事是我的一远房亲戚,本是来投靠我,怎知遇到强盗,成了乞丐。在福瑞香行的时候得罪了里面的人,这才扭打在一起。”

安父点头;安答远疑惑,不知道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为了不出差错,只好沉默。

“原来巫詹事还是百越皇族的亲戚,怎么沦落至此?”安父不解。

百越?!

安答远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要不巫真怎么是百越皇族的亲戚?这么说,高贵妃是百越公主,那朝嘉……

怎么从来没人跟她说过?!

朝嘉摆摆手,说“已经被推翻十数年的政权,自己都流亡不定,一个远方亲戚又怎么能照顾到?”

巫真偷偷戳了戳朝嘉,示意要单独跟湘盈谈话。朝嘉摇摇头,示意安父一脸护女的样子,只怕是不容易。

“所以,两位大人这次来?”安父想问个理由。

“当然是来解释清楚的!”朝嘉笑着说,看着安父一脸想赶人的样子,忙问“要是安大人有事忙,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巫真还想说什么,被朝嘉一瞪眼,不甘愿地低下头。

“刘伯,送客。”安父干脆利落。

刘伯很快走进来,做了请的姿势。

安答远忙说“爹,我去送高大人和巫詹事吧,他们是为了女儿来的,再说,我在宫里得到他们的不少照顾。”

安父想了想,点头,转身进内室陪妻子。

看着旁边的刘伯,安答远焦急,这样还是没办法说话啊。正想着呢,就见莺儿焦急地跑过来,说“爹,您快去看看娘吧,她,她,她……”

莺儿没说完,刘伯一阵风地消失了。

安答远忙问“于婶怎么了?是不是肚子……”

莺儿眨眨眼,调皮地说“没什么啊,我猜她可能想爹了!对了,我还有事找燕儿,小姐,我先走了。”装作没看见旁边的朝嘉和巫真。

安答远感激地挥挥手,领着二人往大门走去。

“怎么想来找我?”安答远有些羞赧地问朝嘉,看了看巫真,又说“你们怎么一起来?”她不相信那份说辞。

朝嘉说“是想着你在家见面比较方便,有些话在宫里不好说,只好来你家拜访。可是,”苦笑“好像比在宫里见面还难。”

安答远翻翻白眼,“你还真当自己在现代啊,好人家的女儿怎么会随随便便见陌生男子,虽然我才七岁,但是良好的教养要从小锻炼。”

巫真插嘴“陌生男子?我们才不是什么陌生男子!我们以前很熟啊,虽然没有每天在一起,但是也不算陌生啊!”

安答远撇撇嘴,救了他一次,在上书房见过一次,这就叫很熟吗?

“再说了,你就是跟我不熟,那跟天孙……”

“巫真!”朝嘉打断巫真的话,不想被别人听去一些不该听的话,要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那还不天下大乱。

“湘盈,巫真是我以前的祭司的助手,你应该知道的啊。”朝嘉皱眉“都是熟人,说什么陌生人的话。”

祭司?对了,安答远想起来,百越确实有这么个职位。

“那福瑞香行的人打他,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认不认识一家人’了。”安答远笑。

“一家人?”巫真冷哼,“他们才不配呢!”

朝嘉解释“福瑞香行的人跟兰妹扯上关系,据说是因为十七皇子诞辰那天送了一对雅致的宝烛,很得兰妹的喜欢。以后这京城的香烛行业便有一半交给他们来做。”

安答远想想,是有这么回事。幸好有姑姑靠着太后撑腰压下去了,要不奶娘一家的生意恐怕就要关门大吉了。

很快到了门口,三人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

朝嘉交给安答远一张字条,又给她一枚天青色的玉扳指,说“以后有事就到这上面写的地方找我,他们看见玉扳指,自然会放你进去的。我们先走了,照顾好自己。”

安答远狠狠地点点头,有些伤感,一起穿来的初恋情人这么快就要离开了。挥挥手,回应马车上的两个挥手的人。

“看来我们来得不巧呢,十七弟~”痞痞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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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江回头补充“这一章不算哦~”

第三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访客(二)

安答远一抬头,就看见门口那株白杨树上站着两个人,一个笑嘻嘻地摇着一把折扇,一个寒着脸双臂交抱。

“你们怎么来了?”安答远惊讶,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全来了。小小的安家怎么招来这么多意想不到的贵客?

“他们来得,我们就来不得吗?”赵与文嬉笑着问,小声对身边绷着脸的十七弟说“怎么样?十哥对你很好吧,连你想问又问不出的话都说出来了!”

安答远笑着招招手,说“下来说话吧,站在上面怪高的。”

赵与文笑问“人家邀请你呢,下不下去?”

赵与君一昂头,不言语。

就在赵与文准备把眼前的小冰块扔下去的时候,底下的安答远又说“我昨儿被逼着学刺绣,这会儿仰着脖子颈子疼地慌。”

安答远的话还没说完,赵与文就见那小冰块焦急地自己噌噌地爬下去了。

赵与文耸耸肩,轻轻一跃,跳下了丈许的白杨树。

“小心!”

看见安答远惊叫着上前,赵与文自发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正想摆一个酷酷的姿势耍帅,就看见小伴读关心地拉着十七弟的手,看有没有伤到。

赵与文想,或许自己也该找个人来关心自己,顺便再让自己逗着玩儿了。

“真伤心,还以为你会担心我呢?”赵与文故作一脸受伤的样子。

安答远笑“王爷这么大了,要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有信心可以不受伤,我要担心什么。小,殿下还小啊,当然要人关心!”差点就把“小破孩”说出口了。

“我不小了!”赵与君终于开口说话“我比你大两岁两个月零九天!”

安答远敷衍地说“是是是,难得有人生辰这么好,六月六。”心里却想,本姑娘我比你大了二十六岁呢!

“唔,做小丈夫和小妻子,年龄差距正合适。”赵与文调侃,一把扇子摇得风流倜傥。

安答远还以为小破孩会反击呢,谁知道他只是低着头,耳垂红红的。真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喜欢害羞的孩子。安答远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做出羞涩状?

“你家不错啊,小伴读!花花草草的挺齐全,还有竹亭曲水,啧啧~安大人不愧是华方国地理志第一人!”

安答远闻声转头,就看见赵与文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大门。慌忙一把拉住他,急切地说“先别进去!”

赵与文收住脚,故意说“怎么,本王还不能进去了不能?”

安答远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要是喜欢那些繁文缛节,尽管进去无妨。还有,我娘和于婶可是重身子的人,恐怕不适合行礼。”

赵与文一听,想起某些次被逼去大臣家的情形,立刻几步跳到门外,一脸惊恐“吓死我了!”

“不至于吧?”赵与君皱眉“安大人在上书房的时候是难得的一位平易近人的夫子,论学问不讲长幼的,怎么会兴这些?”

安答远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是我第一次见爹会客,就是朝嘉和巫真,相互试探一样,找着不着边的话题唠嗑,很无趣。”

“试探?”赵与文凑过来,好奇地问“试探什么?是要帮你定亲吗?高大人老了点,巫詹事勉强合格,怎么,安大人选了哪一个?”

很满意,看到小冰山再一次焦急。

安答远好笑,说“王爷,阿远才七岁,早着呢!不过王爷倒是快要娶妻了,听说之前搬出宫里的那些王爷明年就会开始陆陆续续地迎娶王妃,看来王爷您的好事也要近了。对了,可不可以申请,压床的女娃来找我?”

赵与文立刻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摆摆手“别吓我!我可不想伤了华方国众多姑娘们的心!”

自恋!

“他们来干什么?”赵与君纠结。

“找我啊!”安答远说完,看见两人一副见鬼的表情,连忙解释“那个巫真是朝嘉的亲戚,他们自己人打自己牵扯进去我,所以来解释清楚你的。”安答远把那份说辞又踢给两人。

好在赵与文和赵与君没有怀疑。安答远舒了一口气。

忍了半天,赵与君还是忍不住,问“你,跟他们很熟吗?”

“咦?”安答远小小惊讶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赵与文摇着折扇,慢条斯理“原因嘛,可能是,”装作四处嗅嗅,问“小伴读,你家是卖醋的吗?”

安答远不知道赵与文为何这么问,摇摇头“没有啊。事实上因为母亲不喜欢闻醋味,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基本不吃醋的。”

赵与君脸色爆红,不安地四处看。

“这样啊——”赵与文恍然大悟,长腔拖得意味深长“看来是外面的醋味传过来的!”

安答远摇摇头“这条巷子没有卖醋的,卖醋的隔着好几条街呢。王爷你怎么会……”还没说完,安答远顺着赵与文揶揄的目光看到神色不安的赵与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吃醋”!

不过,这也太扯了,赵与君才九岁,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玩伴有了其他的伙伴而不高兴,就像是被抢了心爱的玩具。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怎样?”赵与文成心想试试自己的冰块十七弟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故意逼问。

安答远看赵与君一副想要拔腿夺路而逃的样子,天生的母性保护欲立刻开始泛滥“先别管这个。”安答远笑着指着院子里“我爹好像要出来了,王爷要打声招呼吗?”

赵与文脸色立刻变得像是踩到了某坨状物,撒丫子飞奔“十七弟,我先走一步!”

看着消失在巷口的人,安答远嘿嘿一笑“王爷还真是来似一阵风,去似风一阵。”

“为什么都不敬称高大人和巫詹事?”赵与君握紧拳头,微垂着头,睫毛轻轻颤动,带的那眼睛下的阴影也一闪一闪的。

安答远叹气,这小破孩还真是执拗!一定是在宫里被宠坏了,所以以为别人除了他就不能有其他的朋友。

安答远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因为不可以直呼皇子的名姓。”她明白,赵与君这么问的另一层意思是,为什么尊称他们自己。

抬起头,赵与君眼里闪烁着光彩“就是说,如果我,我和十哥不是皇家人,你也会直呼名姓吗?”

安答远本来想回答“也许”,但是看着赵与君一脸的期待和小心翼翼,坚定地点点头。他会这么问,是因为很喜欢自己吧。真好,在这里除了亲人还有人真的在意自己。

安父站在阁楼,看着门口那两个小小的人在夕阳里笑得恬静可爱,心下黯然。

或许,女儿她并不排斥这已经被安排的人生吧?

送走赵与君,安答远展开那张字条,“长乐巷岷王府邸”。

长乐巷?那不是烟花柳巷吗?为什么是在那里?

还有,岷王,是那个前朝末代王爷吧,传闻他荒滛无度,整条长乐巷就是他的。

安答远有些失落,为什么朝嘉会把基地定在那里?

第三十六章 认子

时近八月,安青映从宫里捎来消息,说是太后有意邀请安答远一家进宫参加晚宴。这也没什么,安父虽然领的是闲职,但品阶还是高的。但是安家人好不容易可以过一次团员的中秋节,当然不想去。

正愁没有理由拒绝的时候,安母和于婶赶在八月十四分娩。因为产儿过大的原因,从下半夜生到次日天亮都没有生下来。这皇宫自然是不能去了。

可也让安家人担心坏了。谁想到两个怀孕的女人会一起分娩,更没想到两个都难产。饶是有奶娘这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在,又有城里的两个有名的稳婆相助,到了中午还只是听到气力缺乏的产妇嘶喊。

安父和刘伯急得几次想冲进产房,都被人拦了下来。安答远和莺儿燕儿也很担心。为了让三个稳婆一起想办法,安母和于婶已经被转在一起待产。

傍晚,安青映急忙赶来了,跟着的是宫里一个有名的胡太医,专职宫里的娘娘分娩。

安青映和胡太医进去了一个半时辰,屋内终于传出两声嘹亮的啼哭。房外的人终于放下悬着的心,安父和刘伯两个大男人激动得眼泪直流。

一会两个稳婆和安青映以及胡太医出来了,恭喜两家都添了一个胖小子。

宫里的晚宴缺不了安青映,安父也没有挽留,谢了自己妹子,又给胡太医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安青映避开胡太医,叹息“大哥,你也别怪我自作主张。我从今早就得到了大嫂有难产迹象的消息,那会儿太后就说请胡太医过来,我怕你们不同意,不想跟宫里再扯上关系,就婉拒了。可是都傍晚了还没生出来,到底是嫂子的命重要些,就自己做主请求太后让胡太医过来瞧一瞧。”

安父摇摇头,说“你别这么说。就像你说的,到底是你嫂子的命重要些,那些有的没的的,将来也说不准怎么样。我瞧着阿远,未必不喜欢将来的路。”

安青映惊讶,忙问怎么回事。安父将十七皇子和忠顺王来房的事说了。安青映皱着眉头,思索良久,安慰“也是啊,阿远现在还小着呢!那些可能的事咱们也不用太焦心,走一步是一步。”

安父点点头,送安青映和胡太医上了马车,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待马车一走,立刻飞奔妻子而去。

到了产房,就见女儿正惊奇地看着初生的奶娃。因为在母亲肚子里发育良好,刚出生的奶娃十分健壮,已经被整理好包在小被子里。

安父感慨,走到妻子床边,看见床上一脸倦容正休息的女人,心里充满了感激。应该没有哪个女人会像她一般跟自己那么契合,志趣相投。不,肯定没有!

替妻子掖好被角,安父走到摇篮前逗弄一下刚出生的儿子。手还没碰到就被女儿打开,小声说“刚睡着,别吵他。”

安父失笑,看着另一边的管家刘伯也跟自己一样被女儿轰出来,两个男人莫可奈何地相视一笑。

因为这一闹腾,安答远满七岁的生日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不过安答远也不在意,生日不过是提醒女人又老了一岁的仪式而已。再说了,安答远穿来之后,除了周岁的生日有父母陪在身边,其他完全就是奶娘给她煮几个红鸡蛋,再下一碗长寿面对搭着就过去了。

生日,安答远并没有特别热心。

十一月底,安鸿烨和书儿已经百天了,奶娘用五枝水给他们洗了澡,然后抱出产房,交给各自的母亲。当初为了方便照顾,安母和于婶坐完月子就回了各自的房间,两个婴孩住在一处,由奶娘照顾。

安答远看着粉嘟嘟的弟弟感慨,当初自己也是这个样子,可眨眼间就已经七年了。日子过得真快!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尸首”是不是还可以用?

回去,渐渐地觉得不可能了。

“呜呜呜~”摇篮里的安鸿烨招招手,展开可爱的笑容,要人抱抱。

“好好好,爱撒娇的小鬼!”安答远笑着,伸手抱出弟弟,吧唧亲了一口,粉嫩嫩的小脸,吃起豆腐来那个香滑啊!

“小姐?”门口探进来一颗头颅,莺儿朝里张望。

安答远抱着弟弟走出去,笑问“有事吗?莺儿。”

莺儿点点头,看见安答远怀里的婴儿,立刻上前,伸手戳了戳“哇!跟书儿的脸一样软!”

安答远骄傲地笑了,就像是莺儿说的是自己。

“小姐,我是来找你抱少爷出去玩的!”莺儿说着结果安鸿烨,边说边往外走,“少爷和书儿分开那么久,一定想的慌了。咱让他们一处玩儿。”

安答远点头,觉得是个好提议。忙从屋里拿出一条毯子,盖住安鸿烨的头,三个人兴冲冲地往外走。

“哪都不能去!”奶娘拦在门口,一把抱过安鸿烨,指责莺儿“小姐小不懂事,难道你这么大了也不懂事吗?这么冷的天怎么能抱少爷出去?!”

莺儿难过地垂下头。

安答远黑线,莺儿比自己不知道小了多少岁!

“奶娘,我们是想让阿烨跟书儿一起玩。”安答远解释。

奶娘更生气“那为什么不抱书儿过来,倒让少爷去找他?分不清主仆了吗?!”

莺儿撇撇嘴,眼泪的在眼眶里打转儿,一跺脚,哭着跑了。

安答远不赞成地皱眉,她不觉得非要书儿过来,虽然两个婴儿一般大,但阿烨的身体明显比书儿强壮很多。

可怜兮兮地拉着奶娘的衣角,安答远说“奶娘,你不要这么说,莺儿不是故意的。上次她不是还在宫里陪了我半年嘛!”

奶娘叹气,把安鸿烨放在摇篮里,小婴儿不满地撇嘴。

“也不是奶娘要这么说,实在是夫人的身体不适合再怀孕,少爷可能是安家的第三代单传,自然要小心伺候。”奶娘解释,“也罢,一会我去跟那丫头解释清楚。”

安答远点头,以奶娘的观点来说,莺儿做的,不对,是自己和莺儿做的确实不合适。但奶娘说出高低贵贱的话就不应该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

奶娘的话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安青云的耳朵里,安父一听,立刻批评了奶娘,还亲自去跟刘伯一家解释清楚。闲扯之间,安父突然提议收书儿为干儿子,刘伯拒绝无效,也欢欢喜喜地答应了。

刘伯想,自己这辈子就是管家了,要是儿子能够跟着干爹有个好出息,自己也就放心了,也算是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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