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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两瓣小巧的弧形阴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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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光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差池?”

小静坐在我扑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着嘴唇,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扑面的给本大爷尴尬!我目露凶光,凌厉的盯着她,冷笑说:“好啊!终于说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威风凛凛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印子钱,是谁替你老子娘送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用度,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着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妻子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着我,清澈的眼睛中似乎带着无限伤感,哽咽的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恋爱来报恩呀!”说着,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

看着她楚楚感人的可怜容貌,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漂亮清纯的小女人,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

这辈子我是一定要获得她的,否则在世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早晚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行啦!别哭了……”我只管让声调重新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说,“结业后就跟我回家吧……完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作声,默默的哭泣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迎视着我的眼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为……因为我尚有男朋侪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行!”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老羞成怒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着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痛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说完,我逼上前,一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铺开我……你放手呀……”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她那点气力对我来说基础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小我私家影从走廊冲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匿伏着一小我私家,马上驻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小我私家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忘八!”我咆哮着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心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突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禁不住瞅了瞅这厮!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发梳的光灼烁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瞪着我,眼光中充满了鄙夷和恼恨。

“小静,他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望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心情,爱怜横溢的注视着那小子。这一瞬间我名顿开,什么都明确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侪!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裤兜里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么有种,我就玉成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唿,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眼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于他了……怎么还能跟你完婚呢?”

“啥?”我犹如五雷轰顶,整小我私家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具,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颜色。原来,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着,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缺。

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着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酬金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我恼怒的高声斥责着,心中痛恨交集。这女人既非童贞,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妻子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这想法让我痛恨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致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允许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转悲为喜,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允许!”

“放心,你虽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审察着她,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看到像小静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眼前,恐怕都市射出贪婪的眼光的。

小静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恐慌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以为痛惜,可是落在我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岑寂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满身一震,脸上露出畏惧之极的心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尖锐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酷寒的声音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或许是我的穷凶极恶吓着了他,油头粉面连忙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

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明确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眼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于饮泣着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向双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眼花,一对挺拔结实的**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只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内里的形状是何等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着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着我,嘴里低声的乞求着,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晌,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着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果真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酿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实在是太**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淫荡的**上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来赔偿我失去的青春!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着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漠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半裸的身子,逐步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行动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笼罩的臀部稍稍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望着俯卧在脚边的漂亮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在裤裆里急剧的膨胀。

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面庞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爱的面颊马上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厮磨着,那种感受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迷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着。坚硬的**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唿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牢牢的蹙着,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连忙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着,说也希奇,自打知道她不是童贞后,从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恻隐的瞪着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喝道:

“起来,帮我脱掉裤子!”“啊……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水灵灵的眼睛里装满了惊惶,太过的畏惧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艳的面庞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已往。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恼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欲裂的悲嘶着,脸色恐怖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小静哭喊着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他了……”

我不耐心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空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说!”

小静噙泪点了颔首,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

接着,她犹豫了一两秒,怕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袒露着屁股直立着,我感受到凉风唿唿的贯进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激!

**在温暖的掌心里捧着,情不自禁的涨的越发大了。小静或许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眼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浏览这根用饭家伙。在她望见**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心情。突然间我发现,我喜欢这种心情!喜欢这个女人体现出来的对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我寒声宣布着下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郁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吐逆!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于照旧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着**包容在她口中的感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只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门**,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于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望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容貌,我心头升起抨击的快感,狞笑说:“婊子,是第一次**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鸠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充血的**。她的行动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我高声叫着,空出的一只手牢靠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徐徐加速了**抽送的速度。随着粗黑**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收支,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着正在为我**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着小静的长发,淫亵的说:“当着自己男朋侪的面,替此外男子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覆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着**,主动的投合着我的节奏!

我在飘飘欲仙中,发作的**也越来越强烈了,片晌后终于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跳动着喷出了浓浓的jing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转动,只得怕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凝滞的眨巴着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陪衬着这副旖靡的情形,看上去特另外令人**勃发!

我喘息了片晌,盯着小静丰满玲珑的身材,**不禁又摩拳擦掌起来,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着,手臂弯到几近**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稚气女孩泛起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小我私家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满身的肌肉似乎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忙乱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这样轰轰烈烈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呢?

刹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现:“持刀行凶……意欲伤人……逼奸未遂……”冷汗从毛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

这些罪名是明摆着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岂非我要在牢狱里渡过所剩无多的青春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爱、完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忍不住勃然震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过:“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咆哮着抓住小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色,一迭声的悲泣着:“我脱……我这就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时间再磨蹭了!于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偏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啼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注视着小静裸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光没有破损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重新勃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偏差……

蓦然里,我的左腕一阵猛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转头,恰好望见油头粉面充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着,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狂似的抢夺着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头粉面摆明是豁出去了,奋掉臂身的和我踢打屠杀着,气力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

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预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于无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酷寒的刀锋蓦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险些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脏最懦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流着血!全身的气力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脱离身躯,飘向渺不行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铺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气力,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同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如泉涌的说:“我不是……居心要害你的……适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小静惊呆了,十分畏惧的望着我,眼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酿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鲜血随着说话声,不停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注视着小静漂亮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可是……我向你立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说到这里,我猛地将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恼恨、不甘、盼愿、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着!咱们下辈子见!”所有的情形突然模糊了,随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令人绝望的、似乎看不到止境的漆黑……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以为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小我私家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破晓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恐怖的一幕,原来只不外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邻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置惩罚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清洁的亵服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愿清静,适才做的谁人噩梦不停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影戏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着,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庞大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但希奇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岂非……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遐想!凭证书中的看法,生命总是以种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于宇宙中的。区别只在于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为循环转世!

“要是每小我私家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适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履历?”我不能回覆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覆!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妙想天开了!”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个疑团,否则被这样离奇的想法纠缠住,恐怕以后几晚都睡欠好觉了。就算真的有来生又如何?岂非我还能以今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恼恨吗?谁会苯到去费这种功夫呢?倒是梦里的谁人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突然,我嘴里发出一声暗哑的惊唿,整小我私家从被窝里跳了起来,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为之毛骨悚然……小静?我妈妈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静么?岂非……岂非谁人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时的妈妈?而那油头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一)

卧室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妈?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后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这太不行思议了!

运气的部署,真会是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着脑壳,在心里对自己高声疾唿:“不……这只不外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乡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这个怪梦,说到底照旧因为……因为你太想获得妈妈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听人说,梦乡总是和潜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小我私家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或许,导致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潜伏在心田最深处的、不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这秘密已经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何等疯狂的迷恋着妈妈!险些天天我都在盼愿着,能和妈妈来一次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于我的理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为了我精神和**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说,我长的一点也不英俊,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芽菜菜!和这个都市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较量舒适的家庭。

爸爸在一家公司里当部门司理,他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时总是梳着油平滑亮的头发,穿着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彷佛有种天生的抗拒倾轧感,无情的隔膜在我们父子之间。

至于妈妈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门事情。在我眼中看来,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性。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着,和挂在唇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那里,都吸引着老老小少羡慕敬慕的眼光。

面临这样一个色泽照人的妈妈,我心里一直都泛动着不行告人的占有欲,恨不得她只属于我一小我私家所有!寻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说上两句笑话,都市引起我的嫉妒和恼恨!我更受不了她对爸爸的亲昵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怀里,就令我惆怅的拊膺切齿!

这种近乎失常的情感,究竟是何时发生的?详细的时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妈妈充满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妈妈也很喜欢我这个天真可爱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象,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酿成什么样!

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子的身体结构是截然差异的!最显着的差异是,我和爸爸的胸部是平展的,但妈妈的胸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肉。听同学说,那玩意儿叫“**”,当你用手去挤的时候,顶端会流出乳汁来!

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谁也不破例!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袒露出胸部,更不用说挤着她的**吸吮乳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爸爸用奶粉泡成的。妈妈为什么不愿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欢心吗?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又欠盛情思启齿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后妈妈接我回家时,脸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兴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妈,小时候,我……我吃过你的奶吗?”

妈妈停下脚步,受惊的问:“小家伙,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摇晃着妈妈的手臂,认真的说:“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对我很重要!”

妈妈瞧着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挖苦的说:“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覆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谜底是——没有!”

我失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说:“为什么此外小朋侪都吃过妈妈的奶,而我却没有吃过呢?是您不爱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妈不爱儿子的?”妈妈弯下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你生下来才三天,妈妈就忙着到外地事情了,实在没措施照顾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置下来,再把你接走时,你已经长大断奶了……”

妈妈说这番话时,眼睛里亮晶晶的,神色间充满了歉疚和爱怜。但我却仍然以为难以释怀,心里像是堵了个疙瘩!难怪……难怪我长的这么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来是没吃过母乳、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妈做完家务后,准备到浴室里洗澡,她刚刚脱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冲了进来,眼光直直的审察着她。由于只剩下贴身的亵服,妈妈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胸前那对丰满的**诱人的隆起,只管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来干嘛?”妈妈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胸部,呵叱道:“快出去,妈妈要冲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着身子,撒娇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妈,我没吃过你的奶,让我看看总可以吧……”妈妈一怔,随即笑骂说:“小家伙,早知道你居心叵测!挺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妈妈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怎样,只得悻悻的走了出来!浴室的门连忙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妈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半开顽笑半认真的说:“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否则妈妈会很是、很是生气的!”

“不会的!”我心虚的允许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听着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流水声,想象着妈妈丰满丰腴的**,好奇心越发的浓重了。这两团圆滔滔的软肉,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妈妈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掉臂一切的凑到门缝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妈光秃秃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如何也大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发呆……

以后,“妈妈的**”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小脑壳瓜里整天都在遐想着、记挂着这可望而不行及的禁区。

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学习效果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时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怙恃震惊之余,马上加紧了对我作业的监视,天天晚上都轮流陪我温习条记、完成作业,爸爸还专门去学校造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我进步。

可是,只管他们施展了满身的解数,收效却是微乎其微,险些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来什么提高!妈妈有些着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频频。她以一个女性的敏锐视察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学习。

有一天她平易近人的询问我,是否心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能不能就像和洽朋侪谈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恼!在妈妈关爱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吞吞吐吐的对她说,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为她听了以后一定会不兴奋的!

“怎么会呢?”妈妈哑然失笑,宽慰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温和的说,“小兵,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有什么愿望妈妈都市起劲帮你实现的!虽然,如果它太难题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么可能不兴奋呢?”

看起来妈妈基础不记得浴室里的事了,她一定意料不到亲生儿子念兹在兹的,竟然是她胸前的两个**吧!我悄悄叹了口吻,使气的说:“算了,我照旧不说出来好!就算妈妈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捏词说它做不到的!”

妈妈冰雪智慧,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着悦目的眉毛沉思了一会儿,面颊上突然浮现出慧黠的笑容,挑衅的说:“小兵,敢不敢和妈妈打个赌?只要你期末考试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么妈妈向你立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么,妈妈都市竭尽全力的满足它!你说怎么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妈,你……你不会诱骗我吧?”

“虽然是真的!”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拉钩!”我连忙伸出小指头,和妈妈庄重的拉了钩,心里别提多兴奋了!有了这个赌约的束缚,妈妈就别想耍赖了,到时候就算不乐意,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

嘿嘿,我喜动颜色,就在对未来的优美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温习作业了。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学习的目的。为了考出好效果,我把念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作业不再缺交了,课余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精神都投入了书本中。

小学的作业原来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果真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两个月下来,我的效果突飞猛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自己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效果单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用最快的速度飞驰回家,一进门就高声嚷嚷道:“妈妈,我的期末效果出来了!”

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转过头来,满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自己看吧!”我把效果单塞到妈妈手里,自得的侧目斜睨着她。

今天妈妈在我眼中看来,比影戏明星还漂亮。长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闲的居家服,牢牢的包裹着她窈窕感人的躯体,胸前那对丰满的**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我的视线。

“什么?第三名?”妈妈喜出望外,脸上马上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颜开的说:“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妈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听着赞美之辞,我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咳嗽一声,义正辞严的说:“妈妈,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现在应该兑现信誉了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允许你的话妈妈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快说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么?”我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咽了口唾沫说:“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还不简朴?我还以为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呢?”妈妈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吻,微笑着说:“我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奶来。你想喝几多就有几多……”

“我才不要什么新鲜牛奶呢!”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妈妈,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妈妈楞住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说:“小兵,妈妈早就没奶水了,怎么给你吃呀?”

“没奶水也没关系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行了!”我贪婪的盯着妈妈的胸部,笑嘻嘻的说:“妈妈的**好大、好美,我最喜欢了……”

妈妈的面庞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小色鬼,满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胸脯的?这不是厮闹吗?”

我失望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你自己允许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妈妈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原理呀!”妈妈咬着嘴唇,苦恼的说,“这件事太难为情了,妈妈怎么能在你眼前脱光衣服呢?小兵,你……你照旧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来,整小我私家在地上打着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妈的**,就要嘛……呜呜……妈妈诱骗我,显着说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妈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慰藉着我。我全然不理睬,岂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愿松口,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说:“我真傻,还以为妈妈是爱我的……现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妈妈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矛盾之极的心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猛烈的斗争着,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母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羞耻的敞开自己的胸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下定了刻意,牙齿轻嗑着下唇,晕红着脸说:“好吧,妈妈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可是你要允许妈妈,只能用眼睛看,禁绝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性情上来了,寸步不让的说:“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犹豫,双手交织握住衬衫的下摆,缓慢的重新上脱了下来。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着她裸露的腰身。

由于天气热,妈妈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服。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珑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成熟的体态既丰腴又不失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一样精致,就连腋窝都充满了女性奇异的美感。

“妈妈,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赞叹着,如饥似渴的敦促道:“继续脱!快点嘛妈妈,继续脱……”

妈妈满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行动,把亵服也脱了下来。我屏住唿吸,双眼大放异彩,激动的心跳都差一点停止了。

站在我眼前的妈妈,上半身险些是**的,曲线玲珑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盖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上的乳罩了!两个丰满的**被牢牢的束缚在内里,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中间那道迷人的乳沟,却因此而显得越发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为止好吗?”妈妈被我的灼灼眼光看的心慌意乱,脸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色娇羞的低着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对我说:“乖儿子,别再作弄妈妈了……你瞧……妈妈紧张的汗都流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妈秀挺的鼻梁上充满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说话时樱唇微启,似乎在轻轻的喘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妈妈流露出的这种软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有些由由然了,用下令的口吻喝斥道:“别烦琐,快把乳罩摘掉!妈妈说过要在我眼前脱的光秃秃的,不许忏悔!”

妈妈又好气又可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犹豫片晌,手臂探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这一瞬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只以为口干舌燥,唿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脱离妈妈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候,妈妈的人突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现出极其惊异的心情。我一怔,顺着她的眼光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的小**不知何时已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啊……”我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尴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这不雅之处,呐呐的干笑说:“我一开心就会……就会这样……哈哈……已经习惯了……”

妈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着我的下体,黑白明确的眸子里带着种思索的神色。片晌后,她突然一言不发的把乳罩重新扣好,接着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着整齐。

“妈妈,你干什么?我们的赌约还没完呢!”我焦虑的放声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为什么会起变化,而且是这么糟糕的变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清静如水,神色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说:“小兵,你已经长大了,比妈妈想象中发育的还要……成熟(她说到这里时脸照旧红了红,停顿了好几秒才用了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二)

“我没开顽笑呀!”我哭丧着小脸,梗着脖子申辩道:“是妈妈自己允许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效果,无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市满足的……”

“如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妈虽然不会赖!”妈妈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说:“但要是在这方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邪路!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胡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来的辛苦奋斗,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发了。一股难言的恼恨从心里冲了上来,倏地烧昏了头脑!我蓦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狡辩……你基础就是想赖帐……”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破损!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气的脸色发白,眼中蕴满着无比的怒意,扬起手来,狠狠的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面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我这才感应畏惧,嚣张的气焰马上没了,眼泪却滚了出来,颤声说:“妈妈,我错了!我不应对你发性情……我错了……”

妈妈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说,按家里的规则,犯了错误该怎样处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说:“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妈妈冷冷的说。我抹着眼泪,不声不响的松开了裤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这份上,我的小**居然照旧直挺挺的,像一门高射炮般瞄准着半空。

“趴上去!”妈妈似乎不敢多看,有些急躁的一把将我推到台面上。我嵴背朝天的俯卧着,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妈蓦然高举右掌,绝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呜哇!”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着。但妈妈却没有心软,掌落如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罢手。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着穿好裤子,如丧家之犬般滚回自己房间“面壁思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原理。她娓娓动听的对我说,下午我的行为是差池的!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妈,可以把妈妈当成朋侪,但不能完全不守规则!眷恋妈妈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个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点着头,口里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于意识到,对我来说,妈妈的**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行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允许任何探索攀缘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妈妈那仅剩乳罩的雪白**。挨到半夜,我以为有些口渴了,于是静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厨房里倒杯热水。

经由怙恃的卧室时,突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着一道缝,内里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潜伏在门外,张眼向内里望去。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带忧色的说:“……小兵这孩子,真让我担忧!老公,你说他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个懒腰,漠不关心的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可是他……他今天竟闹着要看我的胸口,还说要吃奶……”“呵,男孩子嘛,对母亲的身体都市有点儿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说:

“等他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对同龄的女孩子感兴趣了!没关系的……”妈妈蹙着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爸爸突然嘿嘿一笑,整小我私家贴到了妈妈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里,放肆的搓揉着妈妈丰满的胸部,调笑说:“妻子,你越来越性感了!瞧,何等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妈双颊飞红,妩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着说:“你们男子,没有一个是好工具!”

“是你自己欠好,谁叫你长了两个这么大的咪咪呢?”爸爸自得的低声轻笑,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来,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妈丰盈的**。

我脑中一晕,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爸爸也会做这样“流氓”的行动么?更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发出动听之极的呻吟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爸爸臂弯里,面目泛着桃红之色,眼睛里满是温柔恋慕的神情。

我又是伤心、又是恼怒,忍不住掉下泪来!原来妈妈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行侵犯的,为什么她又肯让爸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正?

看来,妈妈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爱我……至少,她爱爸爸要更多一些……我失魂崎岖潦倒的站着,彷佛失去了最名贵的工具,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痛苦!这时房间里又有了新的举动,爸爸将妈妈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对着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着。

妈妈被弄的娇喘连连,压抑的呢喃道:“啊呦……别舔……别舔那里……喔喔……”

爸爸又怎会理睬她的抗议,放肆轻薄了一番后,就在妈妈软弱的欲拒还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被子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妈妈的睡衣从内里抛了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么了),满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蓦然里,一个邪恶的**从脑海中浮现,很快的占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样,肆意的玩弄妈妈**裸的**,在床笫上把妈妈彻底征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征服”这个词,也不懂详细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感受到,爸爸肯定有某种“控制”妈妈的措施,所以才气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我就在妙想天开中,沉沉的睡着了!

当天夜里,我迎来了生掷中的第一次梦遗……时间一天天的已往,转眼又过了四年。我徐徐的长大了,声音变粗了,下巴上拱出了髯毛,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

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过看黄色书刊和上色情网站,我如饥似渴的增补着自己的“性知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相识了男女身体结构上的差异,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仅是摸摸妈妈的**就算数了,他还会和她“**”!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这些年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在妈妈眼前更是规行矩步的,再没有体现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佛已如过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里留下半点的痕迹。

在妈妈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这件事忘记的干清洁净,就算偶然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时不懂事的厮闹而一笑置之。她对我的态度,照旧像小时候那样的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这么长时间已往了,我对她身体的好奇和盼愿不光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发高涨了!岂论我从图片上看过几多光屁股的玉人,都不能冲淡对妈妈**的欲念……

或许,是因为妈妈实在太诱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颜的娇艳尤胜往昔。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尚典雅,一颦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差异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妈单独相处时,**都市情不自禁的摩拳擦掌。不管她穿着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闭,脑海中都市浮现出她**裸褪出衣物的身体!这些无耻的理想让我充满了罪恶感,可偏偏又以为无比刺激……

我认可,自己对妈妈的情感完全的变味了。如果说,从前的我只不外是个“恋母情结”较量严重的儿童,那么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喜好者”!

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那么简朴了,而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妈妈上床**,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我滚烫的浓精!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竟会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熟感人的身子,和她用种种最不堪的姿势合体交欢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呢?

她会像许多**小说里形貌的那样,酡颜、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疑惑,最后在**的驱使下主动的献身吗?我想谜底是否认的!当年妈妈那凛然不行侵犯的容貌,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硕的**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来,爬到我的跨下认真而讨好的吸吮**……

天亮了,阳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摆在我眼前的,仍然是这样一个烦恼的问题:夜里做的谁人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如果是的话,那岂非太过残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梦里的每一个镜头都如此的清晰?

换句话说,我必须弄清楚,是因为我对妈妈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象成“小静”呢?照旧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时的她?我疑云重重……

(三)

到学校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上课的时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迷,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宁愿宁愿的。

那么,该如何着手解迷呢?直接去问妈妈也许会获得谜底,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现在和谐亲切的母子关系上,投下任何倒霉的阴影!

怎么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着,突然记起在梦中,谁人女孩“小静”,一直称唿我为“智彬哥”!嗯,看来最有效的措施,就是去视察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过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妈是不是认识他!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费劲了,就把那怪梦看成个谬妄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说明情况大不简朴,梦里那恐怖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凭证梦乡中各人的对话,可以推论出如下的事实:智彬这小我私家,八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静支付学费,并送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学期间自己找了个男朋侪,还私授了终身,最后在意外中,失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这么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的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记得妈妈闲聊时曾跟我谈过,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着左邻右舍和盛情人的捐助,她才有时机上大学的。

在校园里,妈妈认识了家境较量富足的爸爸,并被他俘获了芳心。结业以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妈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着,经由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于在这沿海的多数会里扎稳了脚跟,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何等浪漫的恋爱故事呀!灰女人品尝艰辛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在这个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不行告人的血腥吗?在外貌的海不扬波中,是否存在着可疑的蛛丝马迹,期待着我的掘客寻找呢?

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斗胆的想法:何不瞒着妈妈到她卧室里搜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市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冒充人不舒服,向老师告了病假,急遽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小我私家,怙恃都还没下班,正是行动的好时机!我精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里藏好,伪装成自己还未回来的假像,然后才怀着兴奋不安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掩上室门后,我首先深深的唿吸了一口。天啊,这里就是妈妈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佛飘扬着她身上的气息。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具和独具匠心的部署,都说明妈妈是个何等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妆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现了妈妈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这样的女人长相厮守,肯定永远也不会令人以为腻味的!

险些是不假思索的,我决议先从衣柜入手。说来忸怩,暗恋妈妈这么久了,我连她穿哪种亵服都弄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从来不乱扔乱放,洗完后又是直接在干衣机里烘干的,随着就入了柜。

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妈内里的妆扮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柜分成两部门,上面挂的都是外衣套裙,寻常见惯了的,我没怎么注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哈哈,果真不出所料,内里堆满了林林总总的亵服!

乍一瞥,我的感受是妈妈的偏好较量淡雅,乳罩和内裤都以黄白两色居多。我咽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着。呵,妈妈还真是个守旧的女性呢,乳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后开式,没有半透明镂空的盛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

至于内裤嘛,也绝大部门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贴体的三角裤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我有些失望,但照旧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亵服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

突然我眼前一亮,发现抽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如饥似渴探手进去,把内里的工具都掏了出来……嘿,原来妈妈的“宝物”都收在这里呀!我双眼放光,为这意外的收获欣喜不已。

暗格里收藏的,居然是几条性感之极的内裤!其中有一条内裤最斗胆,是玄色蕾丝花边的,前方有个“v”字形的镂空花纹,一眼望去险些是透明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睛,想象这条内裤穿在妈妈身上的情形。隔着紧绷的套裙,内裤的v形纹路肯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现出来。而妈妈浑圆的屁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养眼!我相信在单元里,有些色鬼一定会在上楼梯时托故跟在妈妈身后,偷偷的浏览那紧贴着丰臀的线条……

他奶奶的,这些家伙可真是有眼福……这也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妈妈并不是绝对守旧的女人,在她那高尚娴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一颗躁动烦乱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激动,真想用这条内裤恣意的发泄一次,就让它沾满jing液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妈发现后有什么反映。但思忖再三,我照旧取消了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妈的心田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轻易的打草惊蛇,以免功亏一篑!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归列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接着,我在卧室里的其它地方搜索了起来,书橱、桌面、电视柜、梳妆台,通常能藏工具的地方,我一个也没放过,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说,我希望找到的是什么,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妈年轻时和此外男子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么特殊的“信物”,再否则,能看到妈妈亲笔写的日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妈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书橱里,挖出了几本淫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着西瓜般的**和刻意撑大的**,令人倒足了胃口。

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拥有了妈妈这样的玉人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这种三流的画报?呸,真是没品味!我鄙夷的低声咒骂着,在卧室里又往返的转了几圈。

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个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外貌上镌刻着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象就放在家里了!

曾经问过爸妈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他们每次都神情离奇、避而不答……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这尺来高的净瓶。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里卖的一般器物有什么差异。

我沉吟片晌,实验着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着工具,但它的启齿却不知在那里。我并不气馁,抱着这瓶子翻来覆去的研究,终于给我发现,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塞。让人恐慌的是,活塞上赫然贴着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着极细小的一行数字:1984。5。8!

咦?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岂非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来,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着急时,突然间,隔着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插在缩孔里转动的声音,接着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这是妈妈!见鬼,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吓的出了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来不及贴了,只得塞进了口袋里。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里已听到妈妈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着这间卧室走来!怎么办?要是被妈妈撞到我在这里,她非得心头起疑不行!如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情急智生,急遽一个打滚钻进了床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床单下朝外望去。首先泛起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妈妈纤巧的足踝就踏在内里,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鞋上面是两条骨血匀称的小腿,只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线条。

我眼睁睁的盯着,生怕袒露了踪迹,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幸亏妈妈并未发现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后,就停了下来。接着,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内里取出了什么工具,翻来覆去的摆弄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希奇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难听逆耳的回荡。

我心中惊讶,忍不住偷偷掀开床单的一角,妈妈俏丽的身影马上泛起在视线中。只见她穿着件大方得体的套裙,脸上的心情十分庞大,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象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于叹了口吻,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一个浑朴粗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着说:“我算准你这时候抵家的,果真不错。”

妈妈紧蹙眉头,冷淡的说:“有什么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气给你打电话吗?”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妈的语气,爽朗的说:“我挂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那么,您定个详细的日子吧!”杨总顺着话头,穷追不舍的说:“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许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愿赏脸呢?”

妈妈烦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套的谢绝道:“很歉仄,我看短期内是不行能了!最近我先生事情上的压力较量大,我要在家里多陪陪他!”

“啊……是那样啊,应该的,应该的……”杨总的口吻十分失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起劲的举行说服:“……不外,我说唐姐呀,吃顿饭不会占用您几多时间的,您说是不是?要否则,叫您先生也一起来吧!就当是两伉俪偶然出来散散心,换个情况也好……”他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谈锋倒是颇为了得。

我在床底下偷听着,徐徐的也明确了个或许。这家伙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妈的,一晤面就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随即将妈妈惊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捏词约她单独外出。可是他也真够衰的,忙乎了这么久,到现在连一次都没邀请乐成过。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着,经由电话的过滤后,给人的感受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乱撞乱飞。妈妈开始还搪塞两句,到厥后爽性连话也懒的说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徐徐的脱下了丝袜。

我的眼睛发直了,这才注意到妈妈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装,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来她已等的不耐心了,急着想卸下这身职业女性的外表,回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目……

此时,妈妈的**正起劲的舒展着,随着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行动极其优美、从容,带着一丝慵懒随意的感人韵味,褪完了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片晌后,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经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电话里的噪音还在罗烦琐嗦,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妈妈无可怎样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后一撑,整小我私家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倾,两条极尽诱惑的**顺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这……这可是难堪一见的美景呀!妈妈寻常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尚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这样“失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时候,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妩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着,突然望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过……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妈很快恢复了各人闺秀的风范,双腿规行矩步的交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特别”的举动了……

这时候,那不知趣的杨总约莫也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悻悻然的作声作别了。妈妈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再见”,没等他情意绵绵的再说一个字,就“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呸,讨厌的色鬼!”妈妈对着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她跳下地来,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注视着镜中漂亮的倩影,妈妈像是也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痴痴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里在发着光。

好片晌,她突然“扑哧”一笑,对自己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脸上流露出青春少女般的晕红色,喃喃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她一边低声自语着,一边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

马上,两个丰满的**被挤压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乳沟乍隐乍现,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唉,妈妈真是个性感的尤物,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挂的**,那该有多好啊!

彷佛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妈掠了掠头发,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雪白窈窕的腰身裸露出了泰半。我口干舌燥的死死盯着,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妈妈突然出人意料的转了过来,眼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床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唏唏唆唆的、奶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显着知道妈妈已经袒露出了上身,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足音远去,妈妈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的脱离卧室了。真倒霉呀,这样一个偷窥的好时机白白的给铺张了!

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没精打彩的想,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脱离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觉察,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突然间,一阵节奏欢快、热烈旷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里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这不是健身操的伴奏音乐吗?岂非……岂非妈妈是在……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床下爬了出来,悄悄的挨到门边,小心审慎的向客厅里望去!

哇,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妈正认真的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着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尤其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包裹着妈妈丰满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胸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基础没有任何的遮盖,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凭证录像里的指令,妈妈双手叉腰,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着!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着音乐的节奏猛烈的发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

与四年前相比,妈妈的**越发丰满了,沉甸甸的份量唿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几多尺码,但可以肯定,一只手绝对握不住她的**……

啊啊……妈妈,真想抓住你的**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一定美妙的惊人……我想到这里热血沸腾,右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后,开始转入磨炼腿部了。妈妈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着。

那窄小的裤衩基础遮不住满园春色,每当她张开双腿时,都能从裤缝里望见小半个浑圆的臀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现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诱人之极!

我欲火中烧,**套弄的越建议劲了,心里的失常**也升到了极点……哦,妈妈,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获得你的身体……

是的,妈妈我好爱你,我要把浓浓的jing液全部射给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的身子上……这些犯上作乱的淫秽话语,妈妈虽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注视着荧光屏,认认真真的做着每一个行动,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满含**的双眼,正猥亵而贪婪的盯着她成熟美艳的**,脑子里充斥着不伦的邪念……

终于,一连了半个钟头的健身操竣事了!音乐嘎然停止,妈妈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松的舒展着,嘴里急促的娇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为香汗濡湿,晶莹的肌肤上充满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胸脯夸张的升沉着,脸上一副心满足足的感人神态!

看样子,妈妈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展,上面没有半点臃肿松弛的赘肉……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健身呢?岂非妈妈是特意的瞒着我么……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来,也许就是想一小我私家偷偷的在家里磨炼,省得这副春景乍泄的性感妆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妈!煞费苦心的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为了给爸爸发泄兽欲用;看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如此的吝啬,居然连个一饱眼福的时机都不愿给!

我满怀嫉妒的瞅着妈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着坚硬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啊啊……不行了妈妈……我要射了……我要为你she精了……啊……啊……”心田深处发作出痛快酣畅的嘶喊!睁开眼来,浊白的jing液喷洒而出——不是喷在妈妈充满女人味的**上,而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

几分钟后,妈妈或许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重新背上书包着好鞋袜,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闲逛。

到了黄昏五点半,当我冒充“放学”回抵家里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清爽清洁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其中既蕴含着关爱,也蕴含着母亲的威仪……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我知道,妈妈简直是爱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爱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

我盼愿获得的是她成熟感人的**,尚有心灵!我盼愿能把妈妈酿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可是,这种想法能实现么?和妈妈**……这自己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想要说服妈妈扬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这又谈何容易?我险些可以肯定,她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么,该接纳什么样的手段,才气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过的许多**小说,其中不乏母子**的故事!或许可以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要领……

可想来想去,大部门小说里写的不是胁迫、强奸、下安息药,就是妈妈自己就天性淫荡,经不起儿子的蛊惑……而这些,对我基础就不适用……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对策,眼皮却逐步的极重起来,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于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吸引,恍模糊惚的爬下了床……不,应该说是我的灵魂脱离了被窝,人却还留在床上唿唿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照旧已经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行测的夜色里,飘飘渺渺的四处游荡!

“小兵……到这里来呀……小兵……快过来……过来呀……”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心田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行,在它的不停指引下,徐徐踱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正中摆着张盖着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桌边,冲着我颔首示意。他的皮肤黝黑、面目貌寝,穿的衣着也十分的老土,妆扮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为什么,我见到他之后,心里却情不自禁的返起了一股很亲切的感受!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说,“你岂非感受不出来吗?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声惊唿:“你……你是智彬哥!”“对,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

男子顿了顿,瞟着我略带嘲弄的说:“所以,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罗你最见不得光的**……”

我面颊发烧,连忙否认:“我有什么**?乱说八道!”

“没有么?”男子眯起三角眼,凌厉的眼光像是能直接看透我的心意:“你敢立誓说,从来没想过要搞自己的妈妈?没想过要和她**吗?”

“这个……”我心慌意乱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男子哈哈大笑,突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现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感应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这男子的裤裆是开着的,跨下挺着条青筋毕露的粗大**。一其中年美妇正跪在他脚边,忘情的用小嘴套弄着**。她的全身**裸的不着片缕,丰满迷人的**在哆嗦着,俏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线,心情却偏偏无比的纵脱……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你干什么?忘八!”我恼怒的高声嘶叫,飞步冲上前去,想把妈妈从这活该的男子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样,牢牢的抱着男子的双腿,嘴里发出满足的呢喃声,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满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男子说:“你到底对我妈妈施展了什么邪术?无赖!快……快给我铺开她……”男子淫笑不答,伸手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横跨在他的腰上,两只粗拙的手掌笼罩在**上恣意的搓揉。

妈妈秀眉紧蹙,似乎**被捏的极痛,软弱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混淆着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却没有措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实在,你又何须生气呢?”男子突然停下了手,淡淡说:“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妈的**,也就即是是你自己在享用……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妈并非想象中那样高不行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性……”

“放屁!你放屁!”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破口痛骂道:“妈妈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男子面不改色,随手将妈妈松开,注视着我说:“我可以不碰她!可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爸爸呢?你能克制他用比我还放肆的手段,来玩弄你妈妈么?”我无言以对,颓然的垂下了脑壳。

男子突然神秘的说:“小兵,我有个企图,不光能让你尝到妈妈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于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抬头,盯着他冷冷的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子目射冷光,一字字的说:“因为我在惨死的瞬间发过誓,下辈子一定要获得心爱的女人!而只有你,才气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默然沉静了许久,说:“你的企图是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吧!”男子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阴森森的嘶哑嗓音带着狞笑,既像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于我的心底里……

(四)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和往常一样,跨下的**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追念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裸的玲珑身段,欲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于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获得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可是,想象归想象,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吻,起劲的收摄住绮念,没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来到大厅准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奶,突然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着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希奇,她今天怎会起的这么早?在我印象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后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望见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穿着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感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眼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着锅里的菜肴。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着小调,随着手里锅铲的挥舞,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着……只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着她晶莹的小半截**,就已足够让我兴奋勃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后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着煮好的咸粥……搅着搅着,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突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里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线……

“讨厌的人,精神总是这么旺盛……”妈妈喃喃自语着,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漂亮的脸庞灿若朝霞,整小我私家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名顿开!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缱绻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欢,搞欠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检察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掀开外貌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徐徐溢出,那液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这么说,昨天夜里,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

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惨遭凌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春情激荡……这种揪心的感受,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狂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办呢?岂非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宁愿宁愿……突然,昨晚做的谁人梦蓦然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貌寝男子“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突破禁忌获得妈妈的身体,而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象中都要难题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凭证我教你的企图去做,未尝没有乐成的可能……”

“这个企图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企图实行的历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袒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审慎的隐藏好,在妈妈眼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泛起。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着!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泄露天机,使你所有的起劲付诸东流!”

“……我们先谈谈企图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损掉怙恃和谐的性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里获得满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资本,让他以后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于**最旺盛的年岁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寥寂、空虚,甚至急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降低、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企图的第一步就算乐成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里,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他的性功效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酿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凭证我教授的措施,坚韧不拔的磨炼自己的武器,把**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未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玑,蓦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蓦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偏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乐成哦……”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时机,再次偷偷的闯进怙恃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

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谁人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基础不行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阴气特别浓重的日子,我才气朦胧的感应到他的某些思维。可是现在情况已然差异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黄昏,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外洋带回来的香槟酒。

爸爸满面红光,滔滔不停的说着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自得。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司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许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兴奋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前程了!”妈妈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我提议,为你的特殊成就,干杯!”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体现的如此精彩,妈妈心中的天平肯定会越发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否则,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酒过三巡,爸爸沉吟着,略含歉意的说:“妻子,以后我忙于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放心事情吧!”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孑立,不是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陪着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取代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么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确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外,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只管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横竖,妈妈早晚都市被我“照顾”到床上去的!哈哈……我讪讪的傻笑着,低下头不说话了。

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付托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治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市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真是肉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捏词,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

抬眼一看,炉火上炖着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着热气!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惋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里,我突然灵机一动:嘿,要着手实施企图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转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天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市酿成阳痿……我咬了咬牙,哆嗦着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只管我起劲镇定着心神,可照旧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幸亏怙恃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妈果真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爸爸眼前。我屏住唿吸,眼看着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抨击的快感……不意,他喝了小半碗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汤欠好喝吗?”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爸爸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以为,今天的汤味道好象有点怪……”

“不会吧?岂非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作声来……老天爷,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子的**,搞欠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酿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实时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疑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松了口吻,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漆黑做了个决议——以后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爸爸天天都市吃下肚的工具,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未来,爸爸就会沦为没有根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时,嘿嘿!漂亮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一转眼,三个多月已往了。我的第一步企图,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日子里,我每晚都市瞅准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于我极其小心审慎,阴谋到现在都没有败事!爸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制的药水,一天都没有中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感,以为很对不起怙恃!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

至于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饪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爸爸性功效的帮凶吧……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收手!谁叫妈妈的**这么诱人呢?

这辈子我要是无法获得她的身子,品尝过进入妈妈体内**的**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和妈妈**,这是一件何等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做了大量细致的事情。清除爸爸的性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门而已。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起劲的磨炼自己的**!

凭证前世的教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基础的要领就是训练“男子的耐性”!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she精的最佳时机,做到使用自如,才气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

凭证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后,怎样科学的放尿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徐徐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如此重复频频,直到排放完毕。听说,经常训练此法,就能灵活控制she精的括肌肉……

第二,悬物法——先接纳习惯的姿势**,等勃起后停止刺激,接着将一条小手巾或其它类似的工具搭在勃起的**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一连的修炼下去,保证勃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挂较重的工具!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昔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履历。无论是坐是卧照旧站立,种种姿势均可举行。练时全身放松,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时腹部鼓气,唿气时腹部凹陷。一唿一吸间,舌顶上颚,肛门向上提收,接着稍微闭气5~10秒钟,然后再唿气,全身放松……如此做20~30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于心理作用,自我感受简直颇有成效。首先从**的卖相上来看,好象是比已往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容貌很有些惊心动魄的感受。惋惜的是,性功效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行能知道了!

至于控制she精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外,控制尿液的本事倒真的大为上进。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分钟,开关的敏捷度甚至凌驾了水龙头。最让我自豪的照旧负重能力的飙升。

不是夸海口,当我“高昂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虽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照旧远远不够的。我更体贴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气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措施——检查避孕套!

于是,天天翻动垃圾筒,点数内里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作业!经由长时间的视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凭证我的纪录,最早的时候,爸妈每周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淘汰着,不停的刷新着最低纪录……

这天放学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检察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一连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里翻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妈盯着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我越发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觉察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伉俪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妈困惑的望着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心情。她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着内里的杂碎。惋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差池,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晌,突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具给扔了?好比……考的欠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着头脑的问:“什么卷子啊?我不明确……”

“别装模作样了!”妈妈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眼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效果单呢?

定时间早该发下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效果单吗?”

“啊,对了……”妈妈欠盛情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总是以为心绪不宁……”她说着,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佛有心事般叹了口吻,徐徐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心里突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性生活反面谐的效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整天的神不守舍……嘿嘿,这和她适才的体现何其相像呀!这么说,几个月的起劲没有白费功夫……

我沉吟片晌,决议再试探一下她的反映,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用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那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满,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于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应讲?”我说到这里居心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色。

“什么事?”妈妈果真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着我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照旧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妈妈焦虑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下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乞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悄悄发笑,嘟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险些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名堂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望见爸爸带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里用饭……”

妈妈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望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险些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着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着,只管隔着衣服,手里的触感照旧十分的受用!

“那……厥后呢?”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着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妈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激动,低声说:“厥后,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爸爸就脱离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胸升沉,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突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确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可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工具,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妈,我看你最近好象有心事……你整天皱着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感动了,脸色缓和了下来。她摸了摸我的脑壳,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究竟还小,许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着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后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着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种种迹象批注,妈妈的情绪是有些颠簸,而且还很急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心里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把碎片清理清洁了……

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于可以确信:企图的第一个步骤乐成了!在我的经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为“情敌”的资本;而美艳成熟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恭喜!你干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着貌寝的笑容。差异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真管用!”我挥舞着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满足,身体一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攻其不备,你看怎么样?”

“如果你这么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绝不客套的说:“不错,你妈妈在床上不能纵情,但她和你爸爸的情感依然很好,那里会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纵然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行能被你蛊惑的……母子**这种罪恶的念头,基础就敲不开你妈妈牢靠的心防,越发无执法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泄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别着急,你按我说的去做!”

智彬哥从容一笑,胸有成竹的说:“咱们这企图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怙恃的情感……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实使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行动,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可是你要掌握好分寸,不能太偏激!最好是让妈妈将信将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恋爱就会动摇,在嫉妒之中,她会兴起抨击的**,潜意识里也希望找个男子来陪着,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开眼笑,频频的点着头!这企图简直是妙不行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庞大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彷徨……

就算这泰半是由于对爸爸的生气导致的,并非出于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免会生长到假戏真作的失控田地……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肉欲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淫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阴险。两种笑声逐步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恒久服用都市导致性功效减退。

(五)

离间怙恃的情感,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头脑。和企图的第一阶段相较量,行动的难度显着增大了!

该如何着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密告,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事,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怙恃事后一对质,就能连忙拆穿我的假话。

况且,凭证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怙恃的情感制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喧华闹的,最后以仳离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掌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为什么不接纳间接的手段呢?好比说,居心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

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迩来容易怀疑的性格,难保不去妙想天开,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清静系数又高!我精神一振,把详细环节想清楚后,决议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发。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陈诉老师。幸亏我情急智生,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转悲为喜了……

唉,小女孩就是贫困!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雅致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的!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着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着,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根长发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悄悄的自得!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认真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望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期待好戏上演。不意整个晚上已往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日的清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照旧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么会避过这一劫的!岂非那头发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照旧妈妈太过漠不关心,连这么显着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制,连着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发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讶的是,家里始终海不扬波,不光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希奇了,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致,不行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但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是基础不以为然,照旧暂时不企图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气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使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亵服……真他娘的恶心!不外为了获得妈妈,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这一次,终于泛起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突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脱离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这么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哝着,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着内里的对话。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着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着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瞎搅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外!”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分说说:“会不会……是谁干的开顽笑?”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满的说:“乱说八道!就算真是开顽笑,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岂非你还会让哪个大男子遇到亵服吗?”

“我倒希望是男子!”爸爸叹了口吻,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房间里清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

过了良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如此斗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明确控制吗?”

“妻子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幸亏事态并未进一步生长,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此外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朴,凭证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破绽,最最少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事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照旧存有怀疑的。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置惩罚”,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工具……女人嘛,有时候越是海不扬波,她就越爱疑神疑鬼!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妙想天开、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外,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怀疑,只要再上去煽风焚烧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于行动的详细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时机了……半个月已往了,这天晚上,时机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快要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基础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着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着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妻子,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冲着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外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允许了一声,走已往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谁人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时机吗?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壳靠着大枕头沉甜睡着了。妈妈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着又帮他擦拭全身……

我在旁边留心的视察着,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裆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唿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显着不行了,真不明确妈妈还迷恋它干什么?想要快活,儿子这里就有根用饭家伙,早就为妈妈漂亮的身体勃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恼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料袋,内里装着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经心准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乐成,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划分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着……干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期待着事态的进一步生长!

片晌,妈妈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着头,冒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注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着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工具……

没翻多久,妈妈或许是发现了“礼物”,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混淆着嫉妒、伤心、恼怒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种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唿!这是个发廊推拿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唿,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后,爸爸的手机果真如约响起!嘿,那发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希望,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事,不至于轻易的露出破绽!

铃声不停的响着,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歉仄,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乱说!你……你到底是谁?”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娴静的心胸,面庞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横跨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映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推拿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恼怒已经到达了极点,才会如此天花乱坠吧!我不禁感应有些畏惧,暗忖妈妈现在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到达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了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仳离来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忏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认可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希望情况不至于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消息,就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突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谁呀?”我拧亮台灯,模模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降低而熟悉的清音传来,“是妈妈!”

我精神一振,马上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里抱着床毯子,秀发略为散乱的披着,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说着,也不等我回覆,就把毯子抖开铺好,径自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床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惆怅的心如刀绞!

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差异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已往谁人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熟**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和妈妈睡吗?”或许是我的离奇心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里兴奋还来不及呢!”妈妈点了颔首,漂亮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吻,一言不发!

我干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岂非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妈妈脸色一沉,黑白明确的眼睛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心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感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

真没想到,尤物就是尤物,就连发性情的样子都这样耐看……眼光情不自禁的审察着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裸的**!同时,脑海里泛起一个淫秽的念头……

空虚寥寂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情感的!现在妈妈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于我,以后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里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灵巧孩子的容貌,用最温柔的声音慰藉着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岂论我如何起劲,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昏暗、眼含泪珠……

片晌,她突然抬起头来,注视着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仳离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于吧?你真的企图要仳离?”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妈不耐心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着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随着谁?”

我定了定神,委曲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随着妈妈啦!”心里却悄悄着急,看来这次的阴谋简直偏激了,搞欠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批注”,妈妈的眼眸连忙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心情,喃喃的说:“照旧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里盘算,事情的生长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获得再说!于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虽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脱离!”

“傻孩子!”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妻子的,那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妻子呢!”我用执拗的口吻,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着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着,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晌,突然“呜、呜”的哭作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日子,她心里想必已积贮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光没能带给她清静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看成依靠吧……我一边柔声劝慰着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

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纵然隔着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奇异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着成熟**的美能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被我这样搂抱着,妈妈不光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允许着,口中说着甜言甜言,小腹里蓦然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套什么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映过来,高耸的胸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挤上了我的胸口……我不禁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终于……终于遇到妈妈的**了!这照旧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只管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着妈妈的腰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

“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居心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顽笑的问:“如果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爱怜的摸着我的脑壳,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忌惮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下,接触到了包裹住丰满**的丝质胸罩下缘。指尖试探性的轻微一按,马上,沉甸甸的弹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叫作声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梦想着能恣意玩弄妈妈的**,现在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激动的热血沸腾,双手越发放肆的向着圆妙酥胸的顶端攀缘,跨下的**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平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面颊上挂着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恐慌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时一片空缺……

几秒种后,妈妈像是明确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说罢,也不等我回覆,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着靠墙的那一头,把背嵴对着我的偏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何等相似啊!其时妈妈已准备袒露出**,就因为看到了我勃起的**,她暂时的改变了主意……岂非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眼前袒露出犯罪的念头,就会使她从迷惘的**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怎样,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这一夜,我们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智彬哥脸色铁青,老羞成怒道:“我重复嘱咐,在企图实行的历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平气的嘟哝说:“我怎么知道时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寥寂,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着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现在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行能跟你突破**的禁忌的!

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我自知理亏,痛恨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么调停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太过,事情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说:“但我原来的企图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须举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视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映再说……”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感受!这小我私家真的是我的前世吗?照旧,他只不外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希望,这一切不会酿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清晨,我醒了过来,借着几缕射进窗户的阳光,我望见妈妈还清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着我的,可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床。

注视着她身姿曼妙的感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因此而翘的更高……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从来只为你一小我私家勃起,滚烫的jing液也从来都是为你而射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早晚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恣意的**,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正在咬牙切齿的发着誓,突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盖住自己的双眼。眼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视察着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着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小我私家都显得很憔悴。可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容貌,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突然起了个开顽笑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心田世界。于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马上,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袒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险些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真落到了我的**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注视着,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心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祥的望着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生长为真正的男子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发情……”她说着,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

看来妈妈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里已原谅了我的卤莽!搞欠好,她现在还感应有些忸怩哩……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信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兴奋不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认可——妈妈简直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六)

下午放学后,我急急遽的赶回家里。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生长到了什么水平。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爸爸妈妈竟然都回来了!两小我私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牢牢的,谁也不说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着招唿,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委曲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着,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尚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开顽笑,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着,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烟雾。大厅里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心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心情的听着,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连忙站定了脚步……杨总?

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谁人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注意的倾听着。

“用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作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套。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意她一转眼望见爸爸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

“那……你要是真想请我用饭,就找个格调雅致些的餐厅……对,较量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居心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谁人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绝不示弱的盯着他,针锋相对的顶嘴说:“爱和谁用饭是我的自由,正如……天天喝的醉醺醺的,今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酡颜脖子粗,片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自豪的昂起头,径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怒视!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吻,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性情!”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子,应该多让着妈妈一点,别总是跟她打骂!”

“我原来就不想和她起冲突!”爸爸苦笑着,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息争?”我受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招招手,蛮有掌握的说:“照旧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较量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说着,他披上外衣,挟起公牍包就出门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显着,妈妈是在和爸爸使气,所以才会允许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显着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

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难以明确的摇着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订婚自去劝说妈妈!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我推开门,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着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显着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加入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只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照旧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着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于照旧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小我私家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清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易服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盘算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田地,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低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小我私家情不自禁的呆住了!刻意妆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眼前,她穿着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牢牢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雅致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满身上下散发着种成熟高尚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句话本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利便面吧!我会带些适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虑,心想她穿的这么性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谁人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未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色狼发泄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掩护她!

想到这里,我连忙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着,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险些盖住了半个面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基础的改变,但最少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着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出租车徐徐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已往拦下另一辆,下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约莫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等的西湖酒楼……操!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漆黑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急遽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岁,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颔首哈腰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投合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颔首,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偷偷摸摸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清静。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审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着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潜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觉察的……

“先生,请问几小我私家?”一个穿旗袍的女婢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唿。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女婢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希奇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纪录佳肴名就脱离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吻,竖起耳朵,起劲的捕捉着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杨总的声音,浑朴、粗犷、且颇有磁性,是较量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挖苦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子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袒露了心事。

对一个风月场上的内行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时机,搞欠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确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何等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情感!”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盛情,这些话摆明晰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

妈妈侧目斜睨着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那里那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较量甜而已!至于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由这么一番捧场,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损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它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扑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辉煌光耀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由由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着红晕,话也比适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心情……

这顿饭或许一连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膜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于刚晤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侪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致谢。

“哈哈,别客套!”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着说:“横竖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老实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物景物,想请你浏览浏览……”

妈妈思量了几秒钟,红着脸点了颔首。杨总十分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脱离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壳,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已往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眼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满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淆着贪婪、淫亵、嘲弄和自得的眼神,毫无忌惮的扫射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掌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欠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土地,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鲜味,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小我私家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小我私家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已往。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徐徐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活该的电梯就像居心作弄我一样,险些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虑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已往!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觉察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实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转动了,事情照旧没有半点的希望……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惆怅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岂论他是软磨照旧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泛起了一副凄凉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被杨总恶狠狠的压着,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心情,正在默默的遭受着他疯狂的攻击……想到这里,我整小我私家都猛烈的哆嗦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蓦然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情不自禁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眼前,喘着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约莫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希奇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最少有十来对……”

“但这两小我私家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警卫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祈祷:“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的。突然眼前一花,扑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急遽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眼光蓦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着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一部门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恐惧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赫然是光秃秃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以为在自己心田深处,彷佛有个什么工具坍毁了、破损了、瓦解了,以后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虽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心情!

“活该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心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岑寂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适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连忙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壳,疑惑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映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忘八!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浏览像册?”杨总畏惧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岑寂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突然望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事情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震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原来气力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恼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晌,我昂起脑壳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已往!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止境,带着罪恶而又痛恨的庞大心情,坐下来寓目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泛起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意料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觉察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寓目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栩栩如生的解说着异国风物和旅途见闻。他的谈锋颇为了得,妈妈原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内里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以为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体贴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着吸管悠悠的啜着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欠盛情思的说:“对不起,适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修建……”杨总继续滔滔不停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厥后,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小我私家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许多朋侪看过,他们没有一小我私家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或许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视察着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眼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分辨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谁人,对差池?”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居心把像册移到光线清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眼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象出,现在他望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工具……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谁人!”妈妈简短的说着,心情突然变的有些急躁,喃喃的说:“真希奇啊,我……我照旧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如饥似渴的拔掉吸管,一口吻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面庞上连忙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妩媚感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覆,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诈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确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鄙俚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以为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足这样“失礼”的举动。她默然沉静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那里照的……哎呀!”她突然发出惊啼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歉仄!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致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致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吻,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基础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照旧和我一起好好的浏览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迷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须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围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面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留宿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或许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铺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小我私家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貌寝狰狞,“我久有居心才把你请到这里,那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现在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满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于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可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庞大,显着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可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着对方,酥胸猛烈的升沉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我拊膺切齿,忍不住又在昏厥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心田又是恼怒,又是嫉妒……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子摸过妈妈的**,包罗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忘八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崎岖潦倒的呻吟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邪术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牢牢的贴着男子的胸膛……

片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吻,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偏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唿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袒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已往,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袒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裸的挑逗着男子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清洁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亵服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自得的晃动着**,淫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作声吧!只要你肯乞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唇,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很是的难受,一手搓着自己丰满半裸的**,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牢牢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外,纵然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愿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挖苦的说:“那么你就继续演出吧,横竖我也不着急!究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寻常难堪见到的局势啊……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突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只管我明确,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映,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照旧感应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已往那种高尚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模糊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的反映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他懊恼的叹了口吻,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裸的**……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小我私家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获得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脱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七)

一连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竣事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自制,险些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吻,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以为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工具……

凉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脱离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贫困!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或许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套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厥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去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工具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

脱离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其时并未注意,但照旧审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连忙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四周的垃圾筒里。横竖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身人注意的。也幸好我内里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委曲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品茗谈天呢!

“小兵,你跑到那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惊讶的问。

“啊……我适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各人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假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颔首,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唿,心里却以为有几分希奇,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岂非是……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希奇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视察着她。使我受惊的是,妈妈脸上的心情居然十分镇静,清静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此外男子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恼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亵服,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审察感应欠盛情思,急遽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顽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赞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行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外,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马上感应有些紧张。谁人被我收买的推拿女,可千万别露出破绽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司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佩服,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确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分说道:“我原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天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居心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内室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着,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向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相互体谅,就此和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可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内里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手忙脚乱的!

好,就用它去举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尚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获得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里she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身样式守旧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海浪,额头上、面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尤物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欠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你照旧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平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谁人水坝之前,我肯定能遇上你!”

“好啊,角逐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强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心,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事,深深的吸了口吻,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辉煌光耀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受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望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泛起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照旧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宁愿宁愿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妻子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然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自得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预防,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抱进了怀里。马上,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唿吸蓦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心情。

“是的,我赢了!你适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哆嗦着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吻:“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掉臂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面庞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壳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响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可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逐步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险些是绝不艰辛的托起了她的**……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然一抖,突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恐慌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映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着小嘴险些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损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可笑:“这就叫“破损”了贞操?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行以轻易让男子触摸的……”

“可你允许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高声喊着:“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顽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总是无端的发性情……”我自言自语的诉苦着,心里十分痛恨,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蓦然里,天空酿成了玄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污浊了,泛滥着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模糊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停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突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自得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随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哭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已往,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铺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泛起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适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手忙脚乱的心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忘八,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驻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啼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酷寒!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破晓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追念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差异的是,这次的梦乡越发的七零八落,横跨前世今生,把种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希奇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履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破碎成了两小我私家,相互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离奇,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行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

“几天前他还约我用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体现很是异样,嘴里不停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目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线,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满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险些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乡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岂非,这个梦实在是真的?是我漆黑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心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漠不关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贫困,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吻,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庞大的震撼,但在某种水平上也是个解脱——究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遭受了庞大羞辱的男子,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可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突然发现,梦乡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牢牢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体贴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颔首晕……”我委曲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照旧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允许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片晌已往了,没思量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徐徐的极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希奇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破碎”、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气力,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如果你这样做了,效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光没法获得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许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议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谁人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要害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凭证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凭证你教的去做了,效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息争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措施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歉仄,可是我们也有庞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性功效被破损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获得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可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突然获得了释放,品尝到了离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何等有自制力的女人,这**的堤坝一旦瓦解了,以后就将一发而不行收拾……”

“可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何等的饥渴难耐,都不行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现在来说简直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要只管的挑起妈妈潜在的**,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获得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理想其它男子的侵犯,并靠这个才气获得**,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时,这一步就算乐成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着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气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袒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使用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详细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事后我爽性翘课了,背着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侪,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不是好人。

不意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侪,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阴寒之气……这是将有浩劫临头的征兆啊!”原来是个跑码头算命的!凭证我往日的性情,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脱离。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着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好比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真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容貌,若有所思的说:“凭证老朽的高眼视察,你这是被幽灵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幽灵?”

“不,也不是一般的幽灵,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惊讶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希奇呀,凭证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市消失的,可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他停顿了片晌,徐徐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照旧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凌厉的光线,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差池?”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岂非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可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照旧被人为的破损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顽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连忙带我去你家,行动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注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应有的影象,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小我私家都只有彻底的扬弃了前世,才气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蓦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受到,如果认真失去了上辈子的影象,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外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尚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田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虽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工具,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乱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吻,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侪,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晤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扑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转动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照旧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可是,如果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的垂涎,以后只能永远循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何等令人不宁愿宁愿啊……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泛起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着妈妈**裸的完美**……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照旧先视察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议!”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速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工具,这样才气着手举行晚上的“阴谋”……

黄昏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工具,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来资助!把这几包熟食、尚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工具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吻,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欠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谢谢的说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可是这种感动,仅仅一连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连忙被吸引住了,残余的知己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鄙俚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才气使相互都获得解脱……

“对了小兵,适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希奇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内里吧。”

“嗯,有原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敦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究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内里放着足以令她恐惧欲绝、花容失色的工具——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照旧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居心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愿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注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预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纵脱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尚端庄是何等的不符啊……

我追念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藐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冷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哼哼,内外纷歧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基础就不配当妈妈……

是的,自从眼见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演出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只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消息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岂非……岂非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映到底如何?我心里焦虑起来,真想掉臂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心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覆,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眼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线,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连忙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忙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那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马上有数了……贱女人,现在才知道畏惧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抨击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

“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唿,险些驻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那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适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停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心田是何等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希奇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兴奋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浏览她那副局促狼狈的容貌!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或许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置惩罚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悄悄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

从适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真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险些可以确定,她今晚会妙想天开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这正是我希望到达的效果!

在谁人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现在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照旧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怕惧的痛苦折磨中渡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一定已靠近瓦解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温习作业了。明天有个物理考试,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颔首,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注视着电视屏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悄悄自得。整整两天了,妈妈外貌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眼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照旧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清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经常轻轻的咬着嘴唇,望着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漂亮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感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漠不关心了。我居心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水平!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我回到房间,审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巨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得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着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差异。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效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吻,强行抑制住紧张颠簸的情绪,用离奇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尤物儿你好啊!嘿嘿,一小我私家在家很寥寂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着不耐心,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花招!

我信心大增,人也岑寂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尤物儿,岂非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蓦然惊唿作声,可以想象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何等的忙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妖怪,只不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乱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妖怪?”妈妈焦虑起来,哆嗦着声音说:“谁人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得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也只有我一小我私家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默然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尤物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狞笑着说:

“我也没有此外目的,只不外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掉臂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尤物儿……”我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精彩的三级片,你或许不想让老公浏览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着鼻子,露骨的淫笑道:“……尤物儿你真是淫荡啊,那天竟然把**流到了丝袜上,气息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或许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性情,嘴里痛斥着:“你这个无赖、无赖!最鄙俚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简直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映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连忙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尤物儿你畏惧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畏惧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可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妈马上噎住了,唿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尤物儿,我知道你在畏惧!”我起劲把语音放缓和,淡淡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强奸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企图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我笑嘻嘻的说:

“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掀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内里!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晌,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吻,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经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内里放着一张光盘,和一封由盘算机打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着如下几行字:“尤物儿,请把这张光盘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浏览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映呢?冰雪智慧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盘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满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欺压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追念起了光盘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明年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朴,重新到尾充斥的都是**裸的**!

一向端庄高尚、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特别”的猛片吧!不知此时现在,她那张漂亮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心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着,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照旧基础不为所惑、无动于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几几何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已往了。我平稳了一下唿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尤物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着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清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照旧不明确你的目的……”

“不明确?呵呵,尤物儿你就别装蒜了!岂非你不以为有些春心激荡吗?是不是感受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泛滥呢?”

“我只感受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她的话语里带着显着的轻蔑,彷佛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讥笑着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淫秽的色情片,基础就没能在她心田深处激起半点波涛……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着,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里马上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尤物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

“这……是和她的男朋侪吧……”妈妈迟疑着,嗫嚅的说:“记不清了……横竖我重新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着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着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元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忙乱的乞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小我私家都看看,寻常高不行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它男子眼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发生了**……”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瓦解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于屈服了!

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时机!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行动、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着明天颜面扫地吧!”说完,我不等她回覆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

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下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气逐步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淫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着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阴森森的说:“尤物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挖苦的说:“你学习的很受苦嘛,值得表彰……现在先回覆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频频?”

“嗯……五次!”

“她最常**的一句话是什么?”

“插……插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着,声音极不自然。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何等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着说出了下流话,我的**连忙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子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邻家的一其中学生……”

“很好,尤物儿你真听话!我很是满足,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明天黄昏,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适才一样仔细鉴赏,给我看个显着确白……照旧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美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审慎的收藏好,心里别提多自得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效果令人十分满足。首先我没有袒露身世份,保证了自己的清静。其次呢,在频频通话中,我始终占据着上风,从言辞和威风凛凛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一定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老实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委曲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我冒充不信任的盯着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模糊,显着是心里藏着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虽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象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性情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突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费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事情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肩负……”

我灵巧的颔首允许,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畏惧”,她的心田深处除了恐慌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淆着期待和憎恶的庞大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堂而皇之……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考试,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考试?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谈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连忙绷紧了,心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质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确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径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审察着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着家务,纷歧会儿就把随处都整理的井然有序。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慌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尚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盘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希奇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岂非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畏惧答错而想多加“温习”,照旧尚有其它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照旧取消了这个念头。眼下企图举行的较量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添枝加叶……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尤物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悦目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长的什么样?说详细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较量黑……呃,上面……上面充满了青筋……尚有许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盛情的提醒她。

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淘汰妈妈对淫秽影碟的抗拒。可是这一次,我决议接纳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工具!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重复的回忆着、述说着这根用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受,但同时却不停的加深着印象!这样,我才有时机逐步攻破她牢靠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一点一点的引发……

“喔……**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起劲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唿吸照旧变的急促起来,喘息着说:“尚有马眼……唔,它长着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粘液……”

“**插进**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映?”我暧昧的挑逗着她。

“她们……看上去很是……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子家伙大,照旧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插到你的**里去?”

“……”“你闭起眼睛想象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工具,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是何等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基础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着她,轻薄的说:“尤物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赌钱,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着早已充血的**!我说的对差池……”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越发厉害,带着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借着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照旧老时间,再见!”说罢坚决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着翻了几个筋斗,兴奋的只想大叫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这样看来,她寻常流露出来的那种拘谨、守旧基础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盼愿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尚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着的女人,满脑子里憧憬的都是“**”这个词……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已往了,天气徐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靠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着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替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四周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厥后我不得不费心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后刻录成光盘,以便维持着庞大的供应量。

至于天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停的用污言秽语挑逗着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绝不掩饰的倾诉着我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在我的迅猛进攻陷,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手忙脚乱,反抗的十分辛苦。她经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袒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蛊惑下彷徨矛盾的心理……而我呢,经由重复的总结推测,问话的技巧也获得了大幅度的提高。

简朴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措施,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妙想天开,往她脑海中贯注**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太过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后成为潜意识里不行支解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厥后她徐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频频当我说的特别栩栩如生时,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唿吸却因此而变的越发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着。日子久了,妈妈或许是察觉那离奇的“心魔先生”并不行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猥亵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企图,于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视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然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部署了。以前忙完家务后,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体贴一下我的学习。

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竣事了,她才带着疲劳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么了?天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壳,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心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较量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着她手里拿着的亵服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讥笑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哼哼,下贱的淫妇!适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慰吧!或许现在包裹着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着换两套亵服?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适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掉臂廉耻的胡乱发浪……”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着妈妈,挑动着她身体里的**,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不染纤尘,对任何男子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何等庞大的情感呀!惋惜妈妈却基础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饰演的角色——在其它任何男子(包罗爸爸)眼前,是个凛然不行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裸露着美妙**,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已往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着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唿,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着周末回家陪陪我的妻子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着了才抵家!你自己说说,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妻子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着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又凑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着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着我眨眨眼,半开顽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体贴妈妈呢,可是她居然欠盛情思听……”

我干笑几声,随口搪塞了两句,外貌上虽神态自若,可是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良久没看到怙恃间的这种亲昵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心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显着,妈妈的心情是相当兴奋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小我私家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着家常,伉俪之间充满了温馨完满的气氛。

不外,爸爸可能是白昼奔忙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后,眼皮徐徐极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匀称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叫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后她嘱咐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着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恼恨难平,但却又无可怎样,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着发了一会儿怔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损掉这对“奸夫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重的阴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于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说:“尤物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受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着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时机……”

“是吗?尤物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冒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捏词,不是你违背下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元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接着,她的足音响起,好象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时机……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覆的问题,我都睡不着觉啊!”我阴阴的怪笑着说:“尤物儿你就行行好,几多也陪我聊一阵天嘛!否则你和我都市很寥寂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后,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着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后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已往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心情,但今天时机终于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越发深刻的看透她骨子里隐藏的纵脱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着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着几案上摆放着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吻,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她彷佛有着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帘间的偏差注视着她。

由于这里角度巧妙,我能借着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消息,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到达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唿吸后,我又拨通了电话:“尤物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愿着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起义丈夫的……你照旧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尤物儿你别生机呀……等你重新享受到**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原来就很快乐,不用你费心!”妈妈使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尤物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良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差池?”

“我……”“不要再抑制自己的**了!”我用充满吓唬意味的口吻说:“尤物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淫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尤物儿,我可以肯定,你外貌上虽然扮的高尚凛然,实在心底里却在漆黑盼愿着被男子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子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奸自己,这样才气满足你那羞于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哆嗦着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性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迷糊的拒绝着,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裸的袒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横竖没有人看到,你又畏惧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实验一下呢?”我一边说着猥亵挑逗的话,一边凝思注目着客厅。

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于徐徐的抬起,略带急躁的松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络绎不绝的脱掉了亵服……片晌后,她竟然伸手解开了胸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眼光连忙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眨也不眨一下。只管看到的只不外是影子,我仍然感应口干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眼前这样袒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水平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越发的纤细,**所形成的影子则庞大到了夸张的水平,圆滔滔的肉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发抖。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越发失常的罪恶**……

“尤物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受到很凉爽、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险些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胸脯轻微的上下升沉。

我用满含磁性的声音,继续下达着指令:“来,把胸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吻!快,深深的吸上一口吻……”

在我循循善诱的下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胸脯越挺越高,接着又用力的吸着气!马上,她那平展的小腹随着唿吸声凹陷了进去,胸前那对丰满的**因此而显得越发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尤物儿你真听话……”我舔着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胸口,抓住自己的**往返搓揉……行动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象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胸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相互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尤物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逐步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泛起了什么反映?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覆着,语气里蕴含着庞大的心情,既潜藏着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着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探进裤裆,发狠的套弄着早已勃起的**。在极端的舒爽中,我突然追念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心田深处蓦然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外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胸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原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生疏男子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胸罩,**裸的展露出完美的**……

岂非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碰面的男子?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为什么独独不愿自制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着,嘴里又出了声:“以为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横竖都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裸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隐藏在漆黑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照旧感应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着腿弯,把大腿贴到胸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后只管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屁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或许是她自己也以为太过淫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么关系?横竖我又不行能望见!”我停顿了一下,低岑寂嗓音问:“尤物儿,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yin蒂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逐步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里痒的厉害……啊……有**流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纵脱,看样子已经完全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尤物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详细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反抗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想你那根硬邦邦的**……”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加速了手里套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着:“淫妇,我要**你了……我立誓,早晚一定要插进你的身体……呀呀……**死你……”

“对,**我吧!快插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随着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跳动了两下,白浊的jing液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着腰部,身体猛烈的哆嗦起来,在她**的呻吟中,我们母子俩一起到达了**……

良久,喘息声徐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尤物儿,你适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劳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着莫名的空虚:“不管我适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岂非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肉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心田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实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着**!可是,为什么她在**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蛊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裹进了睡衣中。接着她拾起了地上的亵服,迈着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吻,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后,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嗯……啊……啊……”耳边传来缱绻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带着浓浓的春意,像个纵脱的妓女一样扭动着腰肢。

她的身上压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摸着高耸的**。“呵呵……妻子,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无耻的奸夫淫妇,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我拊膺切齿,忍不住高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荡。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杂乱,张开嘴想要惊唿,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彷佛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效。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着,一边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那感受就像是在坐船,整小我私家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市摔下来。我心头畏惧,不禁哭的越发高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着我说,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着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怎样,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确,你的奶水显着涨的厉害,为什么不愿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说。我斜眼望去,果真!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申饬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行以给儿子喂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小我私家”的影象叫醒……”

“得了吧!妻子,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基础是跑码头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幽灵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九)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使气的应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允许我,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着担忧了……”

“原来就没啥好担忧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畏惧,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育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扬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慰藉着她:“好啦,好啦……我不外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扬弃呢?”他说着,故作慈祥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可是却被小静绝不客套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牢牢的呵护着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临着一只不怀盛情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掩护你……”她用疼爱的眼光注视着我,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线。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照旧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不外,这一次的梦乡,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晰什么问题呢?

岂非……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简直还保留着已往的影象?只是厥后才被人为的消除了?尚有,小静口中的谁人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遇到过的谁人怪老头呢?

我感应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措施爬出来……时间一天天的已往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

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体现出一定的畏惧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停轰击下,她又徐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单薄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她不再像已往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尚的冷淡容貌;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词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灵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照旧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插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一气呵成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情不自禁的急促起来。

接着,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相互慰藉,借着声波仿真**。经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早先,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应厌恶,每次**事后都市痛恨不已,重复嘱咐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的怒潮吞噬。

次数多了,妈妈或许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着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至于爸爸呢,他照旧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着公务,几天都难堪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起义了他,漆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行!不外,从外貌上看,家里的生活照旧一无异状、清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着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眼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企图的好妻子,在我眼前,则依然饰演着一个圣洁辉煌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照旧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雅致、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纵脱。

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掉臂体面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此外男子在电话里**、**和**。

可是不管怎样,妈妈简直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被一点一点的引发了,或许在不久的未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着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和心灵的双重迷恋……

可以这么说,企图的第三步已经乐成了。妈妈现在只有靠着理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气享受到快感和**。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着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着一丝不安……

“尤物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工具?”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么?”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着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里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着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腼腆局促的心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着说:“尤物儿,这可是我凭证你的臀部尺寸经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尴尬了!”妈妈嗔怪的说,照旧不愿允许。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性感内裤,样式斗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精省,险些就是由两根玄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尔后面部门更是夸张,基础只剩下一根带子,整个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岂非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外,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尤物儿,你不要太守旧啊!”我打断她的话,勉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然是真的!”我低岑寂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一连不停的享受性的兴趣,就需要种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为这条内裤的袒露珠平,凌驾了你所能遭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悄悄的听着,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准备实验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心田不禁悄悄的自得,差一点笑作声来!这已经是企图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马上,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简直已给你完全的引发了!可是,这并不即是她就会接受**,同意你攻占她成熟的**……究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看法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明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

“实在,你母亲之所以会倾轧**,主要是由于在她的心田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市令人以为羞耻……不外,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好象穿超短裙的女性,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物时,心里虽然以为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她就越以为兴奋和刺激……”

“因此,企图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接纳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泉源,和她已往最蔑视、最鄙夷的运动联系起来!要让她的**总是陪同着羞耻感一起泛起……

最终,我们必须到达这样一个目的──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气令她发生**,而且越是羞耻**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

而情况的顺利生长必将带来这样的效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才气使她享受到最最激感人心的**……”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受嘛!”

“是吗?尤物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根部还远着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迷糊糊的说:“已经遇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讶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确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水平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着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那里痒?是你的**么?”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着,直等到她的喘息声清静下来了,才微笑着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总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尤物儿,你终于认可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纵情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尤物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着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妈妈险些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讥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掩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

我轻松的挖苦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屁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激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发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尤物儿,这可是**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横竖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满是爱恨交缠的庞大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着床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悄悄下了决议,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究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措施,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映低头,基础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妆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惊讶的望着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覆着,眼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守旧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念书吧!”妈妈说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寻常不外的行动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可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心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佛中了邪术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马上名顿开……这经不起引诱的淫妇,果真照旧换上了那条性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尚有些怕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裤。可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肉,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转动不得的尴尬局势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眼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着,转头向着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注视着她。

这时,妈妈或许也以为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皎洁的细齿咬着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粉腿,纤手抖震着套上了高跟鞋。接着,她又逐步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唿,腿脚情不自禁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启齿说话,整小我私家突然神经质般哆嗦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可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着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伤: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尚的漂亮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着如此斗胆惹火的内裤呢?可以想象,妈妈今天将会一连不停的受到刺激,频仍的处于兴奋的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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