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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两瓣小巧的弧形阴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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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我想要到达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以致于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淫荡……当她把夹杂着偷情快慰的**,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门时,我就可以着手部署实质性的举动了……

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妆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守旧衣物,逐步的被我天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

这些价钱不斐、样式各异的乳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配合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性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于穿着这些**诱惑的亵服裤出门。

虽然,她的外表装扮照旧相当庄重矜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淫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靠近了,这虽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我心田却时常感应某种担忧:照这样生长下去,妈妈的性格未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外,企图举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行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漆黑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着妈妈绝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送还……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期待!期待一个适当的时机,在妈妈的反抗力最单薄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良久,这个时机就来了!妈妈事情的单元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招呼,决议筹备一台荟萃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于“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演出。

这次演出头向的观众,是全市各其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所在,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露天广场上。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辉煌光耀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数百其中学生在老师的向导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行列,恭候着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惠临。

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向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接待下一个个的上了台。凭证不成文的规则,他们将先例行公务的致辞,随着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各人翘首以待的节目演出。

冗长无味的陈诉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子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着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着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课堂里,手里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着人群。

原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加入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尚有企图,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使用对校园情况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那里呢?”我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着职业的窄裙,漂亮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连忙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着妈妈,一边取脱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我嘻嘻一笑:“是我呀,尤物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昼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吻轻佻的问:“尤物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着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事情呀!”妈妈的面庞有些红了,乞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事情?你不是正坐在操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尤物儿,你天天的行踪我都探询的清清楚楚,照旧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或许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畏惧嘛,尤物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实验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可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着说,“就是因为畏惧才让你兴奋吧?尤物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就连忙湿了,对差池?”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怕羞又是烦恼的感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妈妈说着转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足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妈妈迟疑不决的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猛烈……但最终她照旧站了起来,逐步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尤物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着,脚下也没闲着,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谈锋,滔滔不停的说着暧昧轻薄的**语言,放肆的挑逗着她的**……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着,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一声,淫笑道:“尤物儿,那里的情况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恣意的欢愉一次吧?”

“这里吗?好象……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沐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总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着:“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盼愿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尤物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基础无法反抗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下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着……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尤物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受,好象整个都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景,企图看到你**裸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的女人……

“尤物儿,开始**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着,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着栏杆逐步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时机……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泄一下怎么行?”

“你……你蛊惑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双方脱离,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或许是金属的外壳较量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可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着,彷佛那里已是奇痒难当……我贪婪的注视着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片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尤物儿,感受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面目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望见过的淫荡心情。只管隔着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脱离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着中间的横杆!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停的积贮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的秘密都给看光……

(十)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尤物儿,我终于看到你光着屁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横竖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呢!

我心念转动,突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谁人怪梦里,曾经眼见“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小我私家,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尤物儿,这次我简直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满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适才亲眼看到的……”妈妈整小我私家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岂非……岂非你在……”

“猜对了尤物儿,实在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浏览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阴毛啊,连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着污言秽语:“……不愧是玉人呀,连屁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怕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屁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生疏男子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羞耻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适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尤物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何等淫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陶醉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那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受!”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获得某种水平的赔偿……”

“有你这种赔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岂非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情感虽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恬不知耻的说:“我是既想获得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获得青春**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头脑?”

“没措施,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感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适才我叫你妈妈,那简直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心情将信将疑。她默然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很是庞大的……有时我很是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盼愿获得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禁绝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着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谓,我禁绝你亵渎它……”

“那么,我照旧叫你尤物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尤物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行……”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片晌后,我才委曲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

有你这么个漂亮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乱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多数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那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悄悄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岁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发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亵服?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突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着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险些可以肯定,你儿子是何等盼愿着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理想你的**,在想象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

“住口!你住口!”妈妈蓦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虑:“你再乱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乱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这样的好工具,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自制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升沉。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壳里驱赶出去,惋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从后面插入她的**,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着,召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的**……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激感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然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着羞愧痛苦的庞大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牢牢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演出靠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拋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转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急遽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劳,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审察着周围途经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谁人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明年的少年后,对我的恐惧之意显着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吻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尊长自居。

我隐隐的感受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保持着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虽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以致于着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谓,也正式的改成了“尤物儿妈妈”。早先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措施,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外,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偏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兴奋的发出**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谓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尤物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昵召唤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着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你了”“妈妈,我要she精了”这类淫声浪语……

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着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行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的看法才气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已往了,我漆黑视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只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照旧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攻击!

好比说,她看着我的眼神变的有点离奇了,经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着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着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

很显然,她在起劲的克制、克制着某些念头的泛起,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拋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只管事情希望的较量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泛起了若**“危险”的倾向,但我照旧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意图。我明确,在这种要害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一定会引起妈妈的警醒,一个欠好就会前功尽弃。

相反,勉力伪装出单纯童趣的小孩容貌,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着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认可,自己基础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

考完期末考试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慌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着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措施,公司的总部要开紧迫董事会!”爸爸无可怎样的说:“我也是暂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妥签证后连忙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置惩罚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妻子!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爸爸苦笑着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连忙告退,全天侯的陪着你……”

“哼,甜言甜言!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我在旁边听着,心里感应说不出的兴奋。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小我私家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堪的好时机……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庞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险些见不着人影,但我照旧时时刻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满身都不自在,甚至尚有点儿胆怯。父亲的形象彷佛是无形的威慑气力,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兴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使用这段名贵的时间,施展出排山倒海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气力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片晌还睡不着,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未来我的企图能够乐成,那今天就将是怙恃以伉俪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而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伉俪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怙恃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邻近分此外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怙恃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内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妻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朴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许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险些忘了,他的现状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着,可能活不了几多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闲去的!”爸爸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轻松的说:“不外,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四周,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须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着不是,还起誓立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十丈软红的洋女人动心。

妈妈却是不置能否的听着,好片晌都一言不发。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吻,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厮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横竖在你们男子心里,妻子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面庞,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调养的像少女一样平滑……”爸爸啧啧赞美着,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接着,内里就清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良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盼愿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搪塞着,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乞求着:“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可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求你**,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着获得妈妈青睐、盼愿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行……不外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简直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着哦……”随着妈妈的嘱咐,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着来路退回。可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着一堆衣物,径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着,听着哗哗的流水声,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刻意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贫困的重新沐浴易服,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斗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彷佛隐约的掌握到了什么重要的工具,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悄悄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着了,正在匀称而有节奏的打着鼾。或许他简直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阴差阳错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着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线。爸爸侧身拥着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已往,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理想而已,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漆黑,只要我们母子的**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差池劲……

我失望的悄悄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脱离。犹豫片晌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行能的了!不外,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提倡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容貌?她又会接纳什么手段来蛊惑男子……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一样,我的面颊在剎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争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别闹了……妻子,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响应着,似乎还处在模模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着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妆扮成了什么样子?岂非……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着坐起身:“真不明确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伉俪了……咦?”他突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

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照旧强行按捺住了激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易服服,眼下是怙恃两小我私家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事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妆扮的……你说呀,悦目欠悦目?”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妩媚的低骂道:“死相!”随着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极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召唤:“啊啊……妻子,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十一)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真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着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连忙明确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此外男子**!”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停止,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壳!马上,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着。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险些是紧挨着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着嘴唇里含着的**……只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心情,但仍然可以想象出,她是何等的认真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眼见妈妈**的容貌,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基础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尚有她这身衣着妆扮……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着!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望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内里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险些是**的展现在眼前──惋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只能见到她白皙平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然,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泰半颗雪白**颤巍巍的发抖着,淫秽的袒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望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眼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玄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着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门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蓦然间望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谁人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猛烈的疼痛,彷佛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只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认可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现在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应一种不行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谁人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眼前一向是衣饰端庄、审慎守旧的,不行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但究竟从来也没有乐成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着,每个字里都蕴藏着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恼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支付价钱!”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刻意,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赔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往返的用力搓揉着,心里充满失常邪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妻子……你很会弄嘛……”陪同着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速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着,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也前后的摇晃起来,随着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脏情不自禁的猛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的……”

片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揉着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象……已经有转机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着,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狂似的狂吻着肉香四溢的美妙**。妈妈痛快酣畅的动情呻吟着,修长**的**左右脱离,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就在这时,爸爸突然降低的嘶吼了一声,整小我私家打冷战般一阵哆嗦,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徐徐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着缭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妻子……实在对不起,我简直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清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而且以为十分自得。

爸爸,活该你早泄!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子碰她的,哪怕是沾着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处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怙恃俩彷佛都酿成了哑巴,噤若寒蝉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膜,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外,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几多,趴在床底下悄悄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时机偷偷脱离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时光一点一滴的流逝着,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徐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可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虑,但又偏偏毫无措施……

良久,在我险些要失去耐性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突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着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注视着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隔着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喃喃的低语着:“你费经心思……保持着这样完美的身材……岂非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疏弃着吗?”

没有人能回覆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着,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追念起上一次妈妈对着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心情是何等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胸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子一样,热烈的爱抚着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彷佛才委曲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着,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妈妈突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着爸爸,哀怨的说:“唉,脱离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伉俪情感的一次磨练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起义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希奇的感受。妈妈这些话,好象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彷佛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着,千万不能再想那些骯脏事,否则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或许已凭着女性敏锐的直觉,预感应爸爸脱离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瓦解,会彻底的沦落在肉欲的深渊里不行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着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庞大心理,企图将相互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适才他们能乐成的、纵情的合体交欢,获得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惋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于匀称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着简朴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重复的付托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着说着,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妻子,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脱手帕替她拭泪,柔声慰藉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颔首,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着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着,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掷中唯一的男子……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眷注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着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抵家里张罗着家务。整个白昼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频频挑起话题逗她开心,获得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搪塞响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面庞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而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小我私家看电视吧!”她简朴的交接了两句,不等我回覆,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容貌,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小我私家儿?岂非……人的本能罪恶**,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漆黑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发作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相识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阴毛……那么可爱的屁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如饥似渴的发出尖啼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以为更寥寂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横竖……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频频咱们饰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马上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委曲说:“这差异……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须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调养的越来越性感,母子间偶然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经心起劲的举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突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岑寂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应,只有这样才气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谬妄!”声音开始哆嗦。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心田深处也有这种盼愿,只不外羞于启齿,欠盛情思说出来而已……”我不待她反驳,话锋连忙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损我们的情趣!今晚照旧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运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推测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一连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时机,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着,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欺压她,让她明确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饰演现在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海不扬波。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接纳。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虑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显着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感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忧。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基础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着屏幕发呆,眼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模糊。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象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着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虽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着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事情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远程话费很贵的,照旧省省吧……”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然响起,划破了夜晚的清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突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着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哆嗦、手足无措的容貌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名顿开……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子的**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它工具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突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可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心情,眼神也黯淡了下没有伉俪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举行公务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仪性的问个好,爸爸就起源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漠不关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吻很希奇呀,我岂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外,妈妈适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讥笑的说着,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足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接了几句,才叹息着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欠好受。可是妈妈却显着没有看成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连忙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哭泣着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着,随即又笑嘻嘻的说,“尤物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渡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基础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使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天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牢靠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外我敢赌钱,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阴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随着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逐步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真,妈妈的态度迥异于已往,语气里没有半点恼怒,倒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插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啊……照旧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穴也给你插了……”

她或许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唤的声音越来越**,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一连四次到达了**……

爸爸脱离家快三个星期了。早先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事情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起劲性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朴的问候了两句,就急遽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单薄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已往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经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受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恒久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一连不停的“亲密”攀谈中,对“心魔先生”发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的,我在电话里做出种种各样的体现,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激动和“母子**”这个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举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阴沉语声彷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袒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性器官。不外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隔离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天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攻击来获得快感的她,一定会感应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子特征、生机勃勃的粗大**,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剎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行消逝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理想的那根虚幻的**,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尤物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缱绻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徐徐清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映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顽笑吧?”妈妈漠不关心,“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吻,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默然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纵然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照旧精神上来说,我都没有肩负的能力了!”

妈妈又沈默了良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脱离就脱离……你们男子,一个个都没有良心……”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崎岖潦倒的。

我干笑着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险些天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着种又爱又憎的庞大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行能恒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即是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愿让我获得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蓦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以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恒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破损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子痛惜宽慰的,需要**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晌,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尚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我和小兵究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着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着他的****吧!”我喋喋怪笑着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迷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

“虽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着,不要再掩盖自己的**,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未来生活幸福!”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注视着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着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消息。凭证寻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期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企图……

约莫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行动,妈妈的身影就泛起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妆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上只穿著贴身的亵服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着的,妈妈不禁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着……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匀称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视察着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着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马上,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小我私家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注视着妈妈的反映。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惋惜其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祥。然而,经由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差异呢?说句实话,我照旧半点掌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徐徐有些不耐心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眼光直直的盯着我,彷佛已酿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规模越扩越大,险些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突然收回眼光,用力的摇了摇头,心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着,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着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叫,“快,对着你亲生儿子的****吧……你这个**的妈妈,别再冒充矜持了……**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彷佛听见了我的召唤,妈妈微蹙着秀眉,双手哆嗦着探进了睡衣里,徐徐的抚摸着自己的**。早先她尚有些紧张,行动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畏惧会惊醒我。可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宁了下来,姿势也变的越发斗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急躁的摆动着,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着,彷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我的**,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只管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可是喉咙里照旧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天性了!此时现在,相信她脑子里基础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着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另一只手搓揉着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亵服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

乳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的下半部门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行动幅度趋于猛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就像抢着挣脱束缚一样,随着手臂行动弹来弹去,在亵服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效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连忙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

是的,我要无情的讥笑她的荒淫无度,浏览着她无地自容的羞愧心情……然后用我粗大的**插到她迷人的**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重复的申饬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岂非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着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盼愿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企图,照旧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思量,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到达了**。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

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息,带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几秒钟后,**获得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吻,脸上带着朴陋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脱离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着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乐成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突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气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马上由由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工具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注视着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以为她美艳不行方物,禁不住傻傻的提倡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眼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感人就有多感人,就像对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春意!

“虽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顽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妻子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完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借着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允许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着我的脑壳。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她柔软的**和腰肢,嗅着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

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间,享用着她喂到口中的琼浆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脱离……

晚饭事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模模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着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光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推拿着发痛的太阳穴,嘴里轻柔的哼着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浅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躺着。妈妈或许在我睡着以后就悄然脱离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理由的以为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迫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晌,拖着极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忙做出决议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生死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险些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谁人怪老头吗?希奇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岂非他……他真的是怙恃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真是那老头,他照旧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着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扑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着粉颈默然不语,片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历尽艰辛的打工、赚钱,供我念书上大学……效果却死在我伉俪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认可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认可了!原来谁人噩梦果真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幽灵掷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影象……”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外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术数,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可是您适才也亲眼望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损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影象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苏醒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着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效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恻隐的说,“效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于精神破碎,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狂狂的占有**和抨击念头,就像他临死前立誓的那样……”

妈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恐怖了……简直太恐怖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实在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岂非没有觉察,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体现不大正常么?好比说,他是否曾做出过特此外、不切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特此外……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实在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使用的效果!”云大师语气极重的说,“如果任其生长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畏惧,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哭泣着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血,我不希望他想起已往,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物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明确,只不外……”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简直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贮到了今天!其浓重的水平,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掌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越发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赔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泰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应回复的前世影象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确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马上飞红,着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愿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它措施了……肯不愿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议!”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里露出杂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犹豫了一会儿,她突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心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掉臂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情感,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惋惜这种情感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颔首,徐徐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天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叫醒,发动着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外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醒,所以您不得纷歧小我私家面临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尚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较量……“斗胆”的衣物,只管的取悦他,这样才气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历程中,您若能冒充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着,一切凭证他的意旨举行,千万不要惹恼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脱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然沉静。

(十二)

在这一瞬间,我险些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而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照旧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凭证他的“除魔”企图,妈妈必须唾面自干的任我欺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熏香。部署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容貌!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悄悄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晌后,云大师突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灵魂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外这幽灵终于照旧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机械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心,眼皮徐徐的极重起来……

蓦然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显着没有宣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极重的法式走向客厅……那种感受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气力,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倾轧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岂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下令……

岂非……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受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酿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毛骨悚然,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脱离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缺……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事后的妈妈终于泛起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思向她望去。不意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斗胆”衣物么?严格的说,现在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笼罩在她成熟完美**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玄色的网状交织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攻击!

然而越发吸引我眼光的,却是妈妈那高欢快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的**上,委曲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

随着她的法式,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发抖着,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上光秃秃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泰半都袒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丰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象都在我眼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谁人气质优雅、高尚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妆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容貌!只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发生藐视和轻蔑……

模糊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马上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晤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清洁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满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基础不是我自己的!这明确就是在梦里,谁人“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异!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照旧患上了人格精神的破碎症?

我的思绪一团杂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寻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瓦解了似的瘫软在地上,畏惧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哆嗦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恐惧之中,我觉察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实在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外是一个地隧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盛情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仙颜、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预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降低、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漆黑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清洁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居心害你的……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很简朴,我要讨回我应得的工具!”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覆,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酿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乞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受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可是你得允许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可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确“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马上泛起了红晕,可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哭泣着点了颔首。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行动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险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谁人噩梦中发生的是何等相像啊!所差异的,只是梦中的“小静”照旧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满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外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现在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着,两只圆滔滔的**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认真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淫荡的母狗,而且是

一头在摇尾乞怜、期待主人恩宠的母狗!我眼睁睁的望着,心头一片杂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容貌,期待着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连忙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逐步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险些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小我私家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用饭家伙!”我高声的发号施令。

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袒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眼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马上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怕羞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委曲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眼光转了过来。当健硕**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色泽。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心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吧?”我示威般的发抖着**,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满身剧震,就好象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着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着这根****吗?你敢立誓说,其时你心里没有想已往舔它?没有盼愿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着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那里放。或许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心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蓦然加速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吗?这可是我做白昼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犹豫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以为**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青筋毕露的包皮,一连不停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睪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宣布出不堪入耳的下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随着她徐徐的张启齿,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的尖规则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感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啼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起劲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委曲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遇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练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

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往返吞吐**,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随着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扬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上,看上去充满了**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已往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时发出的“啧、啧”的**声响,却在不停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或许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起劲的鼓舞着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显着是力有未逮了。我拍拍她的面庞,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从内里抽出,脱离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劳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停的升沉颠簸。她歇了片晌,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今天不花招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淫笑着说。

妈妈的身体哆嗦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瞇起眼睛,眼光贪婪的盯着妈妈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着少许布片,但却遮盖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如饥似渴的说:“把你的**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受。适才我发出的虽然照旧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自己,却显着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象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岂非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岂非……岂非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划分?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照旧今生消化了“前世”的影象?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淆体?我完全不能回覆自己,一时间胡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胸口发烧,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剎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高声吶喊着,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着自己的眼睛。我无法不感应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险些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陪衬,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险些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丰满,洋溢着水分富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谈锋宁愿宁愿!

然而越发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比我想象中略深一些,是一种很是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遮盖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愿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心田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伤的险些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了!追念已往,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理想,求之不得着能眼见她**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乳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行收拾,最后转酿成了疯狂失常的占有**!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信誉,让我好好的浏览、把玩她的**,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效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影象,反倒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愿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性激动;“前世”的邪恶影象,也才会最终突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凄切的错误支付价钱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徐徐的探向妈妈的胸口,准备攀缘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着我的手一点一点迫近,脸上流露出紧张忙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照旧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自得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蓦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哦──”手掌一阵哆嗦,彷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险些就在同一剎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哆嗦了一下!可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能手感!

妈妈的**真是超乎想象的丰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委曲的抓住泰半个**。柔滑细腻的**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或许是由于注重磨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康健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可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清静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乞求着,“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以为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着说:“别再口是心非了,尤物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受,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发生庞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奶头就竖起来了……”

“乱说……你乱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哆嗦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

“心魔先生”**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颇为相似……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铺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纵情的坐回了沙发上。运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着自己依然高翘的**,淫亵的对妈妈说:

“听着,只要你把内里的工具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着迫切焦虑的神色,一口把我的**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连忙像品尝冰淇淋似的,在**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吞入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以为有些愕然。妈妈的行动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明确感受到妈妈的心田深处也在盼愿着**,盼愿着能恣意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我摇了摇头,起劲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只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可是当她真的滑向了**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应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

我不由目瞪口呆……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泛起在眼前!我蓦然感应这张脸变的有些生疏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陶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心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伤心!

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着儿子的**。纵然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行动,反而越发认真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往返搓动,彷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面目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局势?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尚的不行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着亲生骨血的粗大**,一边淫荡的刺激着****?

“霹雳”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一个**的工具!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不知是激动照旧恼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猛烈的跳动着,把大量的jing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射出jing液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已往……

我人事不知的昏厥着,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模糊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线,接着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脑壳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艰辛的撑起半个身子,眼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怙恃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厥了?”追念起晕倒前的场景,我痛恨极了,但又以为有点希奇。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精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性了……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外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适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掉臂廉耻的做出那么难看的举动,他会以后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实在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使用的效果……”云大师岑寂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谬妄绝伦的春梦,如此而已!”可是妈妈却依然带着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影象吗?”

“这个,老朽照旧有相当掌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she精的瞬间,怨气已经随着元阳的外泄而倾轧了体外,前世的影象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到意识都是……他将离别已往,以今世的身份渡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着,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悄悄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可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可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眼前提起智彬哥!记着,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行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影象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吻:“话虽如此,可是前世和今生之间究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着,心里突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简直是个有道高人,险些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阴差阳错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照旧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市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突然变的有点希奇,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未来泛起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势,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势?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虑的问。

“天机不行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慰藉慰藉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愿留下任何联络的要领,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天南地北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岂非他在体现着什么?照旧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泛起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望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连忙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物,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迷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我可以感受到,那泪水是温热的,内里蕴含着她对我的深厚情感──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子的依恋。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外貌上十分清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差异的就是谁人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可是内里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或许是被谁人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着我和已往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乡──无论是亲生履历上辈子的事件,照旧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泛起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革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漆黑实行的“诱母”企图怎样才气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原来,这个企图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外,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刻意的!我一直隐约的感受,谁人邪恶的企图实在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

恒久以来,和妈妈**的想法是如此的铭肌镂骨,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发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企图的剩余部门增补完整的,因为那基础就是我自己构想出来的企图……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着我痛哭流涕,好象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颔首,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困惑的上下审察着她。

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它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脱离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居心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看待妈妈。

黄昏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已往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像已往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着头,刻意的回避着她眷注的视线。

以前,天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市有说有笑的交流着情感。可是这几天我也不作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着饭。就算偶然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覆。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时爽性就用“是”或“不是”来搪塞了事,基础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时机。

更太过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连忙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惠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措施,有意无意的冷落着她、在相互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膜……

凭着女性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虑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显着的消瘦了,容色带着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感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流心中的想法,可是我的反映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恐慌的发现,她正在从情感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畏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究竟,在这泰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着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着或轻或重份量的男子,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特另外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漆黑“拋弃”了她……

我深信,现在的妈妈一定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虑的心理,好好的加以使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的……

一个多星期已往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着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眼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临这样一个玉人,没有哪个男子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马上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突然明确了。妈妈畏惧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照旧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照旧经由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刻意,要不息一切价钱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剎那间盘算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一步步的滑向**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覆,可是眼光却居心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虽然瞒不外一直注意着我的妈妈,她眼睛连忙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副蛮有掌握吃定我的心情。

“如果你心里藏着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虽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我不应该探询……不外,妈妈照旧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迩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着眉头,做出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好片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着我的眼光说,“你心里显着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着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谁人晚上,我喝了许多酒,效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外……不外我其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香案,墙上挂着庞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着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部署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门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颔首,低岑寂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泛起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畏惧的心情。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着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吻,面庞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乱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酿成光秃秃的啦。你接着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膜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相互相识对方最**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你简直是厮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双方张开,把整个**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白嫩的**,另一只手按在**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高声说,“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眼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恼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实在并不像她体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体面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议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原来后面尚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性情一下子没了,心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着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着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欠盛情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兴奋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着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许多行为、许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没关系的!”妈妈硬着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悄悄发笑,知道妈妈现在最急于相识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照旧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恐怖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乡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险些可以肯定,从现在起岂论我说出何等猥亵的话,妈妈都市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推拿。你说已经良久没有享受过,被男子的手掌抚摸全身的感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拋弃儿子的身份,来饰演一个强壮男子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着我的污言秽语,早先她还显得十分扭捏怕羞,羞恼之意溢于言表。可是随着我的语声逐步降低,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种特此外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原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时经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那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视察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着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平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枢纽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随着,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推拿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推拿……”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袒露了出来。那流通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平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推拿”到了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厥后,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往返的搓动摩擦着……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革新成坚硬粗壮的大**,这样才可以给相互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蛊惑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沦落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着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着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很是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着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盼愿着最猛烈的**。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我知道,最要害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着我发出决议胜负的一击……

(十三)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把射出来的jing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插进了妈妈的**,疯狂的在床上**……”我栩栩如生的说到这里,语音徐徐的停顿了。

房间里清静了下来,再没有其它的消息,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着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丰满的胸脯在急剧的升沉,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耸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一次,妈妈……”我注视着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可是你显着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外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乡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基础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谎,挖苦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于是我什么都明确了……是的,全都明确了……”

“你明确了什么?”妈妈蓦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连忙猜到了她在担忧什么──她畏惧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的局势,而是怕我会想起关于“前世”的影象……

“我终于明确,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吻,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认可了,认可喜欢帮我**,甚至和我……**?”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偷偷的舔我的**?岂非有其它不行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妙想天开……”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着,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工具?适才我和你**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的念头?没有理想过让它插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思量的时间。我就是要破损她残余的自尊和心防,欺压她亲口认可自己的**。

“我……我……”妈妈似乎在举行猛烈的思想斗争,好片晌终于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敦促着,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瓦解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爱吃你的大**……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我的穴……”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尚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自己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然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随着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着相互的津液。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猛烈的回吻着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玄色蕾丝的乳罩陪衬着丰满的**,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越发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着,如饥似渴的探手到平滑的背部,探索到了乳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于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惋惜这乳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外在我契而不舍的起劲下,它最终照旧有些松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

白嫩的**裸露出了上半部门,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相互挤压着,形成了一道很是深遽的乳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喘息着,似乎尚有些迟疑。一只手推拒着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乳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是尚有原因的,才气让我死了这条心……”我居心吓唬她说,“可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默然沉静了片晌,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马上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差异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感,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自满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摸起来感受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世界上尚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越发让人酡颜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矜持,使劲的揉捏着妈妈胸前的**。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种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征,舌尖往返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壳按向她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照旧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妈妈,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停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着**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着,彷佛那里真的有奶水排泄出来……

“吸吧……乖儿子……恣意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

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停的喘息着,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壳紧摁在了她的胸脯上。脸庞埋进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我差点透不外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着的**。

不意妈妈竟不满足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行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脱离。妈妈吁了口吻,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胸前的**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升沉,外貌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线。

我抓紧时机,乘着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险些是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委曲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偏差,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离奇的心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希奇,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马上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泛起了一块硬币巨细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险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

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脱离,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注视着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比我想象中还要精致漂亮,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笼罩着整个三角区域。

拨开弯曲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丰满的隆起,性器周围的肤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徐徐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内里既是我混沌时代的家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掀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着,我又将食中二指徐徐的刺进红褐色的**,并斗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佛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软绵绵的躺着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往返的在**里研磨抽动,**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而且不停的刺激着逐渐肿大的yin蒂……

不到片晌,妈妈就显着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发抖起来……

鼻子里突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里沁出了大量粘稠的**,正顺着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着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粗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着半空。我用手握住**,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刚顶上娇嫩的**,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转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尚有时机纠正……”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险些听不见。现在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临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着,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我连着实验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着脸乞求着。这一瞬间我才明确,在妈妈眼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恻隐的望了我一眼,无可怎样的叹了口吻,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马上找到了偏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偏差,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连忙收缩了起来,异常细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实时的克制住了she精的激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纰漏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或许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痛惜的说,“忍着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蓦然向前一送!原本泰半截露在外面的**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清闲,亲密的团结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慰藉着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行能再转头了,我们也永远不行能恢复已往……”

妈妈满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转头了……没的转头了……”

她重复的念叨了几遍,脸上突然泛起出自暴自弃的心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身体蓦然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铺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收支美妙的**,尖端刮擦着柔软的**内侧,险些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宫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可是心里的感受却越发的痛快酣畅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崎岖潦倒的吶喊,不停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不行攀的矜持容貌,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牢牢的缠绕着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高声的说啊……”我加速了**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用力的**我……喔喔……”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越发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恣意的享受着**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也随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行动的加剧,这两个圆滔滔的雪白**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迷恋在野兽般的肢体团结中,放肆猛烈的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受,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痉挛似的一阵猛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难听逆耳,嘴里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我整小我私家都塞进她的**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突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在儿子眼前泄出象征着**的淫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宫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射出来……全部射出来……妈妈的子宫在等你……啊啊……”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攻击着四肢百骸。**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ing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抽搐的**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痛快酣畅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端愉悦的心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一连的颤栗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已往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肉缝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略微掀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内里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jing液从母亲的**口流下!世上尚有什么场景比这更**呢?不外就算再怎样流,母子**的羞耻标志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成为她被我征服的象征。

我躺了下来,回味着**的余韵,疲劳欲死的困倦徐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烧。揉着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脱离了,房间里只有我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追念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感受,怀疑自己不外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里却显着弥漫着妈妈身上独占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着几丝柔长的秀发,床单上还残留着干枯了的**水痕……所有这些都显着确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况且,昨夜和妈妈**时的每一下行动、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绝不是模糊的梦乡可以相比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事后,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适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望见的不是妈妈那感人的睡姿。

“岂非她在我睡着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她竟然也不在内里!

我一拍脑壳,马上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虽然不会赖床了!凭着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真,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望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悄悄的审察着妈妈。她的头发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着围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轻轻的哼着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面颊是红润的,整小我私家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已往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性感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泰半年前的谁人清晨,是何等的相像啊!其时的妈妈也和今天一样,无论是心情照旧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破除”了爸爸的性功效!

以后,床笫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的欢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幸亏我实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精浇灌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着,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寥寂的**获得最充实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不禁摩拳擦掌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着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转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象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泛起的。我心中一荡,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说着俏脸一红,露出娇羞的心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迁就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突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工具,你给我站远点!”

望着她那副轻嗔薄怒的感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展小腹上摩挲着,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虽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着,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胸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禁绝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阻挡,手掌继续向下探去,遇到了丝质的乳罩。妈妈微弱的反抗了一阵,见拗不外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着铲子。

不外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乳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偏差里插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直接的抚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熟练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忽轻忽重的搓揉着、拨弄着……不到片晌,小巧玲珑的**就膨胀了起来,又硬又挺的耸立着,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蓦然变粗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着,娇喘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总是爱摸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却属于我了!你要调养好现在的份量和弹性,让我永远摸的这么过瘾!知道吗?”

妈妈迷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小我私家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自得,越发鼎力大举的抓着她的**,用下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眼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乳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彷佛突然从陶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可笑的说:“那怎么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体面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应妈妈只管已**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谁人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子”,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行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尚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气把她还原成一个**裸的女人,身体里只剩下旺盛的**……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坚决的从妈妈的衣领里抽了出来,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映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屁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弄起两团臀肉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呓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哆嗦的厉害,虽然嘴里叫着“不要”,可是却带着隐藏不住的甜美痛快酣畅。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笼罩着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肉缝里,察觉那内里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怕羞……”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拋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来,与我面扑面的站着。不等我看清她的心情,脑壳已经被她牢牢拽住,湿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受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缺。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接纳主动,如此热情旷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倾轧**……

这一剎那,我有些模糊了,甚至以为这是自己发生的幻觉。可是在下一秒钟,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着不放,相互追逐着在相互口腔里搅动。

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猛烈的吻着,一边贪婪的探索着对方的**,直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停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脱离唇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忙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置惩罚着完善的事情,气鼓鼓的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漠不关心的说,一只手仍然插在她的内裤里。“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用饭会饿坏的!”妈妈看着我的眼光里满怀慈祥。

我一时兴起,抽出**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照旧让儿子先喂饱你吧!”

“不许乱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吓唬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用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着四五件洋装比划着,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征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悦目?”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着薄薄亵服下的白皙**,心里想:“照旧不穿最悦目!”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迷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虽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着都由我来决议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腼腆的点了颔首。

我精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内里的亵服裤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怕羞,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浏览着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望见乳罩和内裤,面庞连忙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里最性感的情趣亵服,原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敏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犹豫,照旧拎到了手中,而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回避她易服。

我做了个鬼脸,爽性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措施,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丰美**。她的行动很迅速,没等我反映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着又把丰满的**收起了乳罩里。

不外,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天蓝色乳罩实在太小了,基础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启齿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滔滔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乳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乳稍微抬起,可是这样一来,**相互压迫后形成的乳沟就越发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几多,虽然不是那种完全袒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双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显着的漆黑。几根不甘寥寂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望着她局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肉色的丝袜,尚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晌,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象的美艳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尚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

“这照旧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入迷的对镜审察着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以为妈妈穿这套悦目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显着老了还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着打断了我,神色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显着的喜悦。她捞起精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着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着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确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照旧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自得,抬头阔步的迈着步子,只以为阳灼烁媚,景致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着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漂亮、这么出众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子都在色迷迷的注视着妈妈,眼睛里满是绝不掩饰的欲火。偶然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小我私家都是一脸急色的心情……

说也希奇,寻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自满感……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突然叹了口吻,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看成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原来就是任何气力都割不停的……”

她感动的望着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简直是相当藐视她的,甚至暗地里称谓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不满和恼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亲情和肉欲的庞大情感……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感伤的说,“况且这原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以后照旧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着杯子里激荡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心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跟你相处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重复覆的保证:“不会的,妈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它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子去哄的,惋惜这方面我却险些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哭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或许她是怕引起周围主顾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适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允许着,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佛已忘却了适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阴沉,乌云逐步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着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围绕着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掉臂忌街上行人的离奇眼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玉人,竟然会被我这么个瘦小的孩子搂着。

相互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快抵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突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乞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侪,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高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侪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都没关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起誓立誓说,“不管未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脱离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转悲为喜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笼罩下来。我热烈的响应着她,相互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由这里了,我们才赶忙左右脱离。两小我私家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猛烈的纠缠绞合着,再也舍不得脱离了。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相互脱着衣服,同时逐步的向里间挨去……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外气来,委曲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没关系,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着,拥着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气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怙恃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震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就在这剎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怙恃完婚像上,爸爸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着水光……

(十四)

“啪嗒”一声,妈妈**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妖冶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着我!”说着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牢牢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凭证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事后,妈妈都市向我“发发嗲”,体现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宽慰。当下我一只手围绕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措施开发着妈妈成熟的**,和她实验过差异体位、差异姿势的**。家里险些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我们天天最少都要**两次,才气满足相互对**的渴求。纵然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袒露的肌肤,都照旧会发生扑上去按倒她的激动。

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掉臂的拋到了脑后。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何等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获得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险些是用赞赏和赞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斗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只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眇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望见你的小**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厥后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漆黑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天天半夜都抱着你到茅厕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迫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其时肯定乘机浏览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心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实在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实在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受,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恼怒、那么急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痛惜,柔声慰藉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顽笑哩!已经已往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着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推拿着我的**,一脸陶醉的神色,感伤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时光,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各人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摩拳擦掌了,只以为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尚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盛情的说:“恰恰相反!我不光认可,还企图也抱着妈妈撒上一回尿,就看成是对养育之恩的酬金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乱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脱离。我那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已往,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小我私家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的**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乞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顽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虽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越发猛烈。可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基础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气力,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双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乌黑亮丽的阴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内里刚刚遭受过较量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瞄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怕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惊讶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突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展的小腹情不自禁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着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须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照旧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宁愿宁愿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照旧尿不出来?啊……我明确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期待着她的意志瓦解……

没过多久,妈妈果真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发抖着……

突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线,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然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连忙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堪一见的美景──漂亮高尚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着,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不停的哆嗦,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目,语无伦次的乞求着,但却无法盖住一泻千里的潮水……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悦目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的排泄容貌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难看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羞耻的心情,但希奇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理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受。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行抑的说。

“急什么,尚有善后的事情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剖析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清洁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自得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突然望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马上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贫困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行,否则就禁绝你上床!”

“那好吧,横竖适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爽性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泰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托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犹豫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壳瓜里尚有几多离奇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相互揉了揉

,开始擦洗我的全身。带着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瞇起眼睛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作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外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着脸呵叱着,可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向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其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小我私家都光秃秃的,相互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突然起了开顽笑的念头,反手已往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脱离……”我拿起沐浴液,徐徐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照旧让我把**看成刷子,伸到内里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挺了起来,娴熟的脱离了两片丰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的**!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啼声,涂了沐浴液的**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庞大的吸引力,险些把我连**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吧!那儿是我最清静的家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着粗大的**。我发狂般的运动着腰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如波涛汹涌般翻腾,看上去充满了旖糜**的气息。

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了几下,发作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jing液绝不留情的射了出去,浇灌着妈妈饥渴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竣事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纷歧大早就背上书包,急遽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原来是可以回家的,可是谁人活该的教育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名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

原来天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恣意**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旺盛的精神得不到发泄,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愿着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课堂,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抵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部署着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受,二话不说的冲了已往,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覆,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忙乱,低声说:“儿子,别厮闹……”

我微感希奇,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禁不住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禁绝穿亵服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突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十五)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定了定神,我逐步的转过身,恰悦目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

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审察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心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已往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委曲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掷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险些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泛起在我眼前。

以后,我们三小我私家的关系会是怎样呢?相互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市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体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颠簸的情绪,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记挂着你哩……你什么时候抵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妻子!你的手艺照旧这么棒,才一会儿的时光,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否则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差异名堂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顽笑的说:“是啊,是啊,妻子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围绕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或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满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伉俪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用饭吧!”

我克制着自己,逐步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照旧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企图!

现在,这个企图已然乐成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可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得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越发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的死去活来的**,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品味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怙恃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里的公务,处置惩罚的怎么样了?没有贫困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措施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忧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欠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企图告退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受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冬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嘱咐我要去探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羽觞,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几多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原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以后岂论做投资照旧炒股都手气极旺,险些是只赢不赔,工业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行明确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海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照旧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探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工业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偏差……所有工业?千万富翁的所有工业?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剎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心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片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蓬勃了!天,这……这太让人不行思议了……”

我也兴奋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庞大的喜悦充斥着,痛快酣畅的只想大叫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适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惋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恼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泛论着未来的优美生活时,她的眼神里明确的带着依恋和崇敬,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未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给我,而且在本能**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逾越伦常的禁忌关系,可是她终究不行能完全起义爸爸、不行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情感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到达预期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以为满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连忙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马上飞红,险些惊呼作声,急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席,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忙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漠不关心的比划了一下桌子,体现说从爸爸的角度基础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粘液。

妈妈的面庞更红了,神色显得又忙乱又怕羞,焦虑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或许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哆嗦着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行动就不是那么显着,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容貌,脑壳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充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遽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可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履历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巨细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蓦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遽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老实反映却在我眼前袒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排泄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险些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停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徐徐动情,小手也情不自禁的套弄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悦目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妻子,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循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抨击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相互**,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恼怒和失落的心情呢?嘿,真是想想也以为解气……

不外,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的**,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子虽大,但终究没到达疯狂的水平,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险些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寓目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行矩步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小我私家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启齿。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默然沉静,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注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猛烈的疼痛,感应一种被拋弃的痛苦和恼怒──这照旧昨夜谁人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缱绻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小我私家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马上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恐慌的心情,我已经纵身扑了已往,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绝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壳,恐慌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丰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满身发抖,也不知是畏惧照旧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容貌。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行收拾,那就只管高声的叫吧!”用膝盖脱离了她的双腿,胯下的**抵在了充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可是她那弱小的气力不光帮不上忙,反而越发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尚有些干枯的**里……

“呜……”妈妈漂亮的面目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酿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绝不怜香惜玉的**着娇嫩的**。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往复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匀称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畏惧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噤若寒蝉的举行的,两小我私家都勉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已往,我突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反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围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也恢复了以往**时的那种润滑,**收支的十分利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显着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愿认可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逐步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连忙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手忙脚乱的乞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居心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照旧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此外男子接触──包罗爸爸也不能!”妈妈哭泣着,怕羞忍辱的点了颔首,整小我私家都似瓦解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体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自得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事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早先几天,她还曾做出起劲,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厥后,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怎样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漆黑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告竣了心灵上的默契。天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颔首,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线人。

这样的时机往往是许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外,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畏惧我,小心翼翼的只管制止冒犯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已往那样水乳融会、驾轻就熟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险些每一次都享受到了**,可是**的历程中,她却经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足足的神态。

我很是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措施。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子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盼愿着能恒久的、果真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小我私家了……

嫉妒的怒火在心田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敌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发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发作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岂非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宁愿宁愿,绝对不宁愿宁愿……我目眦欲裂,牢牢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注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马上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邻,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伉俪一样渡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痛的叹了口吻,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由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心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张皇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徐徐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偏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禁绝你和爸爸**的吗?”我勃然震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可是妈妈真的已经起劲了……”

“起劲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起劲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发作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何等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允许我的话拋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差池……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认可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凭证家里的规则,犯了错误该怎样处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说话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差异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饰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满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受──昔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真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哆嗦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袒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丰满而丰盈,右臀上谁人熟悉的青色胎特另外显眼。褐色的**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可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经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覆,原本平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突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确了,当一小我私家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发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羞耻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发抖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容貌甚是凄切无助。我却绝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下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我还没罚够呢……**,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哆嗦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起劲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越发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璧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充满了纵横交织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突然又以为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历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缓和的慰藉两句,以到达“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平易近人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现在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以为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原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谬妄绝伦的感受。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磨练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获得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脱离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以后以后都将是我的仆从,而且是这么漂亮高尚的仆从,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而是天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推拿肌肤。在我的细心调治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平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挖苦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激动了!”我歉疚的说,“实在,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谢罪致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双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相互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痕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心情。不到片晌,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徐徐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堪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牢牢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顺着滑熘熘的肉缝往返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或许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足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围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接纳“观音坐莲”的姿势,面扑面的拥抱在一起,猛烈的举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啼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恣意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的岑岭即将到来的时候,蓦然里,妈妈的唿吸蓦然间顿住了,**的**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希奇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眼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畏惧、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马上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全身的血液连忙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酷寒!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恐惧不信的心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小我私家的耳膜。

片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缺,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受到自己插在妈妈**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乞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恼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妻子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效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妻子,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酬金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蛊惑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可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虽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已往。

我心头一颤,感应一阵猛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绝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一连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泛起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厥后他爽性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剖析她凄切的哭啼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宁愿宁愿……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恐惧逐渐削弱了,劈眼前这个男子突然起了深刻恼恨和怨毒,蓦然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恐慌的说:“小兵,你疯了?你乱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兴起勇气注视着爸爸,高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扬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思量过妈妈的空虚寥寂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虑又畏惧,不住的乞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照旧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取代你吧……妈妈随着,一定比随着你幸福多了!你岂非没瞧见,她适才被我弄的何等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老羞成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市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掩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意爸爸突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的**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慰藉她:“怕什么?那些话,实在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冷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壳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应忏悔……爸爸今晚显着的喝多了,适才或许不应该太过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望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咆哮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停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园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连忙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已往,嘴里高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转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神经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连忙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恼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恐怖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满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险些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作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然涌上,我险些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酷寒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相互屠杀。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泛起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高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乞求他住手。可是气昏了头的爸爸那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垮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受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气力也徐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迫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酷寒的刀锋蓦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懦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逐步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猛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苍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突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谁人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乡里,泛起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差异的是,梦乡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岂非,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气力,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同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停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悠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嵴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哆嗦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可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突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已往。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谁人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尚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漆黑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希奇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尚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迫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子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由和今晚如出一辙……你或许不会忘记,这个男子是谁吧?”他的躯体蓦然震动,目中射出恐惧不信的光线。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确了什么,名顿开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心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谁人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攻克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真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奇异的方式报了仇!”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厥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双方大大的脱离,把她那花蕾般的**完全袒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气绝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对头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险些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贮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获得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模拟着****的行动在**里进收支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我一边恣意的嘲弄着,一边加速了手上的行动。昏厥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里很快变的无比湿润……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壳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吻!

我蹲低身子,仔细检察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恼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似乎把所有恼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心田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昏暗凄迷的月色,就在这漆黑之中悄悄的站着,悄悄的期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视察,仅仅一连了几天就竣事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谁人保安也一力证明,其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简直是个“凄凉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惊讶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伤心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迩来我的考试效果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执法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欠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幸亏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视察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随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抵家的时候,实在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罪魁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原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酿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吻,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心田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外,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只管了却了,可是关于它的消息却风行一时,成为陌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险些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四周的名人,天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照旧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离奇。原本和我较量要好的几个朋侪,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

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伶仃的滋味……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庞大的精神攻击。

一连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痛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泰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痛恨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已往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光无损于她的漂亮,反而使她看上去越发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感人韵味。

可是当妈妈到单元上班后,遇到的贫困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那里,都市遇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虽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慰藉她,但也有一部门人……

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显着的露出幸灾乐祸的心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讥笑着她……

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措施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险些快要瓦解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运气突然泛起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子,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晤面就自我先容说,他是纽约一家状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续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工业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约莫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子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续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眼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庞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高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治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子楞了楞,白皙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夕阳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犹豫满志的下了车子,抬头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华美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西崽妆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缘着,很快来到了顶楼,悄悄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部署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险些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外现在,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漆黑。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其中年女人孤苦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心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连忙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在衣衫下猛烈的发抖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眼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脱离的吗?”我柔声慰藉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笼罩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脱离嘴,竣事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吻,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升沉。

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付托,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亵服,整个胸部险些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丰满的雪白**基础无法遮盖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唿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脱手,绝不客套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那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面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满身没了气力一样,红着脸呢喃说:“虽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此外地方吗?”我不怀盛情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险些没有后半部门。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哆嗦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徐徐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起劲,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遇到她的肌肤,泛滥的**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照旧什么此外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适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否则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爽性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恐慌,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满身发抖的哭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扬弃妈妈……”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乞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

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愿让我看一眼的**,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瓦解了一样,掉臂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狂……”

我自得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挖苦她:“明确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要插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掷中注定的一对……”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行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

青筋毕露的**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唿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获得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而且和已往的生活彻底离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排山倒海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级。住在华美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原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酿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虽然的失去了念书和事情的兴趣,天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恣意的吃喝玩乐。妈妈早先还劝说我几句,厥后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作声了。可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侪。因此天天的大部门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只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孑立和寥寂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经常乞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总是到外面去外交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天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市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可是只要我一回抵家里,她就会兴奋的眉开眼笑,彷佛整小我私家都“活”了起来,险些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上也变的越发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是在借助一连不停的**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市变的又紧张又畏惧,而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措施,就是把我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气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宁,然后一点一点的清静下来。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此外女朋侪。

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行胜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以为妈妈已经老了,想扬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立誓起誓,直到把她哄的转悲为喜,再用激情的**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越发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天天都市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调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举行大量的运动。

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然,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尚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岁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

(十七)

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灼烁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天天晚上,像真正的伉俪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追念起已往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受。

就在一年之前,她照旧个高屋建瓴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着**浑圆的屁股,认真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

天色越发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煳煳,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线。内里站着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自得的狞笑着。一其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

她**着丰满成熟的**,脸上隐含着圣洁的辉煌,心情却偏偏无比的纵脱……我满身一震,这个局势是何等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乡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象中那样高不行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性……”其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心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腾,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急流在胸腔里积贮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受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插进了湿滑的**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啼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只管踮起足尖,才气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可是相互的性器却因此而团结的越发细密,严丝合缝的相互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死你……**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恣意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的最深处。

“对,**死我……快**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啼声,基础是从心田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唿着,“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越发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激荡,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恣意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情形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双方脱离,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不停进收支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随着涌出,然后顺着**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大**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崎岖潦倒般**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猛烈的哆嗦着,胸前的两个圆滔滔的**上下乱晃,看上去很是感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巅峰,焦虑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牢牢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适才的话,只顾陶醉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唿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痛快酣畅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然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内里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离奇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吐逆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覆,眉头紧蹙着,心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我一怔,突然明确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有身了?”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脱离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心田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谢谢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一直以来,避孕的事情都是由妈妈独自肩负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费心。

对于那次交适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行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今厥后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获得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应说不出的自满和自豪……

妈妈既然肯为我有身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子”了,而不是已往谁人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刻意扬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渡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漂亮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小我私家悄悄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线,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血的降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发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种种甜言甜言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视察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清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已往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康健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祥的照顾着小宝宝,天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可笑,隐隐的以为“制造”出这么个小工具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应有几分嫉妒……究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子,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乐成了,心里又情不自禁的感应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获得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许多许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优美的情感,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迷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面庞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事后,妈妈的胸脯越发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只要想象一下这样丰满的**排泄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匀称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如饥似渴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唿一声,转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横竖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卤莽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唿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发动丰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而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顶端的**颗粒丰满,颜色已酿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停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滔滔的雪润**,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双方**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禁不住感伤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铭心镂骨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气力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脱离。股间的私处马上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充满整个阴部,而且延伸到了菊门的四周。

两片花瓣包裹着丰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猛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基础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刺进了那泛滥的**里。

妈妈的尖啼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猛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交织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优劣……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她察觉我的行动慢了下来,焦虑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不停的上下抽动。

母子俩陶醉在**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一连的满足我们俩。随着行动的渐趋猛烈,两人的欢啼声也逐渐忘我的高声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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