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怒搏击战鼓旌(1/2)
来不及多想,也不能延误,每多听一刻那声音,甄生都市以为续加速一分,快要到她能忍受的极限了。幸而那山洞光线尚好,甄生脚踏凌波微步,一入内便看到洞口一人仰天长笑,那魔音正是自他口中发出,而里边的石柱上绑着一红衣之人,正是她要寻找的展护卫。现在他被重重绳索牢牢捆缚,虽正全力挣扎,却是脱身不得。
甄生下意识地弹出一枚石子直取门口之人咽喉,同时脚下也不停顿,如一阵疾风般闯到展昭身侧。她抽出佩刀,用力朝绳索挥去,由于从未练过刀法,一刀下去竟未能完全斩断,绳索尚余细细一丝相连。
那人突然遇袭,便止了笑,应变倒是飞快,实时的一个空翻躲了开去。他笑声乍歇,甄生顿觉心口一阵轻松,缓过了一口吻来。正欲挥第二刀之时,那人已然近到她身前,挥起一掌便要向甄生奠灵盖劈去。
甄生正顾着挥刀,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待反映过来时一抬头,那掌已至寸许之距,再也来不及躲闪。凌厉的掌风夹着阴冷内劲,甄生额上一片冰寒,她心中大叫,我命休矣!
展昭见状,目眦欲裂,运功奋力一挣,绳索应声而断。伸手在甄生额头实时地一挡,惊险地接下了那夺命一掌,与那人缠斗起来。
甄生惊魂甫定,面色难看至极,胸口猛烈地升沉,心脏因之前的猛烈跳动而极不舒服,忙远远地退了开去。
二人皆是徒手相搏,那人招招狠辣,毫无留手。展昭虽然通常一向惯于使剑,但现在出拳硬击,竟也拳风嘶嘶,内劲若怒涛排壑,喷薄而出,刚猛而劲烈。那人不敢硬接,依附着灵活的身法如游鱼般划开,但若论身法轻捷敏捷,他又如何比得过展昭,每次闪开,展昭都先他一步围追堵截,使他施展不开,徐徐落于下风。
甄生心神渐定,看着展昭一袭红衣兔起鹘落,过起招来若鹰击长空,煞是悦目。看了一会,她发现二人的轻功身法竟似如出一辙,不由微异,且展昭明确有数次时机可将他立毙掌下,却都放过了。
那人数番躲不开去,气恼之下硬架了一掌,不意这便吃了不轻的内伤,他又惊又怒,阴着脸起劲压息翻腾的血气,双掌平胸徐徐推出。
这一掌击出,连一旁的甄生都能感受到温度瞬间降低了几度,阴冷冰寒之气扑面而来。
展昭的头发被他掌风激得惊起,他面无惧色地双掌呼地迎将上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已被震退半步!
绕是如此,展昭仍然胜他一筹。甄生反观那人,嘴角渗落鲜血,面无人色,想来那一击正是他倾全力的奋死一搏!
见展昭并无凶险,甄生开始审察起这个山洞,这洞很深,内里照不到光线,只余黑漆漆地一片。眼光徐徐移到洞口,甄生这才注意到地上趴着一名女子,她并未昏厥,却伏在地上无力起身,甄生走到她身前扶起一看,正是包大人要寻找的那名哑妇人。见她一脸惊惶,甄生忙柔声宽慰道:“别怕,我们是包大人的手下,来救你的。”
那妇人看她一身差役衣饰,稍稍心安所在了颔首,甄生将她护在身后,以防再有贼人来捉。环视之下,甄生侧头问道:“你家可是在中牟县?”
哑妇愣了愣,连忙颔首。甄生暗道,果真与公孙先生信中所言吻合,这次一定要将她平安带回中牟!
念头刚转,甄生便见那哑妇人软软瘫倒,赶忙上前拦腰接住,将她轻轻放在地上,这孕妇的身子好重啊!那厢展昭已将贼人擒住,封了对方道,大步走上前来。他向甄生微一颔首,用眼光打过招呼,低头见那哑妇昏厥在地,关切地问道:“她怎么了?”
什么工具滴在脸上?甄生一摸,湿湿的,是水!抬头一看,展昭官帽和头发都**的,不时有水珠沿着那仿若刀削的脸庞滑落,再仔细看,上半身的官服也全都湿透了,不由奇道:“你怎么了?”
展昭没有回覆她的问话,弯着腰把了把哑妇的脉搏。甄生暗怪自己怎么这么冒失,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那哑妇双目紧闭,嘴角募地流下一条血线,甄生张皇隧道:“她中了一种厉害的慢性毒,可能会伤及腹中胎儿。”
甄生话音刚落,一旁那被制住的贼人便高声笑道:“不错,她必须定期服用我的解药,否则不光胎儿难保,母体也难活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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