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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月下、失佳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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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生徐徐摇头,忍住心中一阵阵的酸涩,硬着心肠转身走了开去:“展大人,你肯为我舍下一切,甄生心中永铭不忘,只是你身上的担子,已注定了你没有舍弃的权利。这是甄生自己的选择,回府吧,大人在等你……”

仁宗见甄生走回自己身边,面临着自己,再不看身后之人,心中知道拖延不得,为恐迟则生变,连忙下令道:“来人,送展护卫出宫!”外间的内卫听得内里争执不小,早已蓄势待发,可仁宗未曾下令允许入内,也不敢稍有妄动,待圣令一下,便连忙突入房内作出送客之势。

这几步的距离竟已成咫尺天涯,以后再不能及!展昭只觉心中一切皆灰,怔怔地望着甄生单薄纤弱的背影,良久,终徐徐合上双眸,长叹一声,寥寂地转身离去。

夜幕,带着磨人的焦灼徐徐降落世间,延福宫侧殿内,甄生正在不安地任凭宫女为自己装扮。沐浴上妆事后的她,眉如远山,暗香盈盈,清丽的白衣乌发,月光下皎洁恍若仙子。白无常给自己挑的这具身体果真很美,望着铜镜中朦胧的身影,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若非容颜生祸,又怎会沦至今日这尴尬的田地。

梳洗完毕后,宫女将她引至寝宫,随手轻轻带上房门。伴着寂夜中那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甄生的心头越发极重起来。

仁宗早已等在殿内,未曾想到,淡妆素抹的她竟是别有一番感人心魄的美,尤物如雪,不染纤尘,那眉目间隐隐的悒色更增三分凄美情韵。仁宗轻轻摆手,随侍但监连忙会意,从暗格中取出香料点燃,整理好床榻后连忙退得一个不剩。

那不知是什么香袅袅的很是好闻,可是甄生无绣会。有些受不了他裸的眼光,甄生微微垂下头盯着地面,对事情生长到今天这个田地心里充满无奈。一想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她脸上就苍白无色,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袖。

仁宗抬手托起她的下巴,甄生皱了皱眉,强自镇定隧道:“梦晓依约而来,想必皇上亦是信人。”

仁宗心旌神摇,凑到她耳边温柔隧道:“自然,朕是金口,一诺无悔。”

一诺无悔,这四个字用在这里,甄生只以为可笑。他凑得太近,温热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龙涎香令她十分不自在,向一旁走过几步,淡淡地讥笑道:“梦晓真是看错了人。”

仁宗上前牵过她的手,调笑道:“怎么,岂非梦晓看不上朕?”

甄生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很紧,一时挣脱不开,得寸进尺的仁宗心下暗喜,伸手将尤物搂在怀中,那种软玉在怀的感受让他兴奋难当。仁宗深深地吸了一口吻,感受着甄生发间萦绕的幽幽冷香,只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甄生用微微的的声音道:“想不到圣上也要如那些庸人一般,强人所难。”

仁宗看着她,微一挑眉,邪邪笑道:“梦晓不用激将,汝可知这也算是欺君之罪?”他说着,手指轻抚上甄生的脸,指尖传来如般柔柔的触感。

室内香气袭人,随处是精致的部署与物件,仿若天堂般优美。甄生却只觉身在地狱,她闭上眼,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任其施为。

身上渐凉,甄生睁开眼,衣裳已被仁宗行动娴熟地一件件剥落,只剩白色的亵衣亵裤。她的脸色倏地发白,身子徐徐起来。

感受到怀中尤物的轻颤,仁宗将她拦腰抱起,轻置于宽大的床榻上,行动温柔得恰似看待一件无价珍宝。甄生绝望地闭上眼,双手牢牢握拳,任指甲陷进手心却不知痛……

拂衣过处,明灯倏灭,帷帐徐徐低垂……

此时现在,开封府院内,展昭正对着天际的明月徐徐抚摸着巨阙的剑身,突然心口一阵疼痛,手指被剑锋的边刃划了一道血痕也浑然不觉,只兀自望着皇宫的偏向怔忡入迷。

“展护卫!”公孙策儒雅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袭蓝白文士服的公孙策闲步走了过来,清瞿的脸上满是温文的书卷气,望着整晚耸立院内的展昭,关切隧道,“展护卫今日心神不属,可是有事?”

展昭闻言收回眼光,默然摇了摇头,长长地无声一叹。

公孙策不动声色地审察着他,但见往日那挺拔的身影竟是无比萧瑟孤冷,忧颓的眉宇夹杂着浓重的悔痛,再不复往日的淡定矜持。他心思略转,想到展昭自今日入宫向圣上求情之后便一直如此,遂问道:“今日见过甄生了?”

听到“甄生”二字,展昭的身形一僵,片晌,方微微点了颔首。

公孙策捻须笑道:“怎么,两人打骂了?”

展昭默然不语,长臂一伸,拎起身侧的酒坛,扬首大口猛灌起来,酒渍大片地濡湿了衣襟。公孙策眉头微皱,心中隐隐以为有些不妥,展昭一向温文,几曾有过这般失态?且以他二人的性格纵使有所争执,又怎会到如此田地?想到这里,脸上马上敛了笑容。

正待走上前察看,却见他晃了晃几尽的酒坛,扬手一挥,将其抛至半空,右手巨阙疾如流光,带着满腔的激怒,发泄似地劈了出去。剑影过处,寒芒迫人,电光间剑收人远,但听两声轻响,那被劈裂的酒坛落在地上,马上碎成千万残屑。那颀长的红色身影蓦然间微微一颤,一口热血自喉头喷涌而出,却又被硬生生吞了下去。

展昭仗剑而立,字沉句顿,慨然叹道:“激情入世还无用,枉一腔热血,无处抛肠!”声音沉痛而疲劳,透着无限的落寞。

“展护卫?”公孙策忧心地近前,月光下,见他嘴角竟隐隐溢出残血,心中一凛,忙搭上他的腕脉道:“让我看看。”

展昭恍若未闻,苍凉寥寂的眼中满是萧索。公孙策搭脉一诊,发现竟是积郁成伤,急怒攻心之状,当下细细沉思起来,片晌,神情一紧,问道:“是否甄生失事了?”

展昭侧头望向公孙策,双目隐含波光,浮现伤痛之色,薄唇微微翕动,却终是无言。

公孙策见他如此神情,已知自己料中,心下虽然焦虑,可见他这副容貌,也不忍再欺压于他。

良久,展昭抬头望了望着天上的皎月,黯声问道:“追随大人以全青天之志,时至今日,先生可曾有过忏悔?”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淡然却坚定隧道:“渺茫宇内,能有几片青天,衮衮诸公,能有几位包拯,策有幸追随,何悔之有。”顿了顿,见展昭眼光中闪过幽深之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展护卫,世事如棋,输赢自有更替,我等唯经心勉力而已。甄生机敏聪慧,淡定果决,纵有危难,亦会为自己谋得最佳处境,体贴则乱,事情未果,切莫想得太多。”

“先生……”展昭苦涩地摇头,公孙先生纵然机智过人,也绝难推测今日情景,几番想要启齿倾吐,欲说的话却是如鲠在喉,难以成言。良久,唯有合目深叹,痛道:“展昭有亏于她……”

越日清早,一辆挂着明黄帷帐的单骑马车徐徐驰到开封府院墙外停了下来,驾车人利落地跳到地上,将帷帐挑起。片晌后,一身玄色男装,头扎同色发带的甄生小心翼翼地弯腰走下车来,对那驾车人抱拳一礼,轻道:“有劳了。”

驾车之人个子不高,身量极是精瘦,闻言连连哈腰施礼,尖细着嗓子道:“仆从不敢,这是仆从的天职。”

甄生无心多言,微微点了下头,便转身向府衙正门行去。

由于天色尚早,只有两名差役在府衙大门口守卫,他们见到甄生,忙招呼道:“甄爷,您回来啦!”

甄生点颔首,径自向内行去,正欲穿过前院去往东轩,忽见院口的碎石小径上,立着一个轩昂的红色身影,那人听闻有脚步声邻近,徐徐转过头来。

甄生见了那人,不由顿住脚步,二人便隔着丈许的距离,默然相顾。

片晌,方听展昭轻道:“甄生,你回来了……”余音未尽,视线落到她的颈间,眼光马上凝聚。

甄生不用看也知道,他定是看到了自己颈上的吻痕,忙心虚地扯了扯衣领,脸上已红得发烫。

“你……”

“我……”

二人同时启齿,却又同时顿住,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静默片晌,甄生低下头道:“我……我没事,展大人,我先回房休息……”说着,提步从他身侧绕过。

“甄生……”展昭蓦然转头,长臂一伸,便已抓住了她的手。

甄生不由怔住,感受到那粗粝的大掌坚定地拉着自己,掌心如火的热度传来,心中涌上的却不是悸动,而是一股浓浓的酸楚,不知怎的,一行清泪已从眼眶中涌了出来。甄生头垂得更低,明知无用,却照旧希望以此来制止让他望见,怎料难止的热泪却顺着颊边滚落,“啪”地一声,滴在他拉着自己的手背上。

那泪似将展昭深深灼痛,他仰头深深吸了口吻,目中竟也隐隐浮上波光,心情激荡之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却在此时,门外响起一声遥遥的唱喏:“圣旨到——”

二人急遽分了开来,甄生擦去眼中的泪水,向来路望去。片晌后,但见一位公公在几名禁军的随护下,手捧着明黄的锦卷向这边走来,待看清那人容貌,却发现并非陈公公。

那公公见了展昭,微一躬身道:“展护卫,圣上有旨,包大人可在府内?”

“大人尚在书房之中,公公,请。”展昭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引领着他向书房行去,走前又望向甄生,示意她与自己同往。

甄生会意,点颔首,复又用力提了提领口,随着众人同向书房而去。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包拯行事虽有专擅,然感其清廉耿直,素有功于朝廷,朕甚惜之,特免其过,着令官回复职。巡检甄生忤逆太后,削阶仍留开封府挪用,令其终生随于包拯,不得有婚嫁之行,以示惩戒,钦此!”

“包拯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包拯朗若洪钟的声音沉稳响起,甄生小声地随着他一并应了,众人这才起身。

那宣旨的公公将明黄的锦卷交到包拯手上,包拯双手捧过,心中对圣上于甄生的处分着实讶异,正欲启齿相询,却听那公公又道:“圣上尚有一句话要仆从带给包大人,昨日展护卫在禁宫之中直言犯上,且有不臣之心,包大人复任后这第一件案子,只怕还要好好审审。”

包拯微微一怔,随即神色稳定地微一躬身道:“有劳公公了。”

那公公点颔首,略施一礼道:“如此,仆从便先行回宫复命了,包大人,告辞。”说罢,在那些人的护卫下转身脱离。

公孙策心思最是机敏,心思一转,已略猜到事情怕是因甄生惹恼太后、展昭求情而起,然而这“不臣之心”却是谋逆的死罪,包大人如何能判?思及此,略带焦虑的眼光不由在二人之间盘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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