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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收紧怀抱,大手稍嫌用力地将她箍得死紧,一股莫名闷气直充胸臆。
“叫你懒,现在成箭靶子了吧?今日若非本王居心呵护,你早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给咬碎了,哪还能睡得这般安生?”他越想越火大,不禁低下头重重咬了她小嘴一口,惹得她发出模糊呜咽的抗议,心下马上一乐。“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无视于本王的痛爱?智慧的话,日后便得对本王感恩感德,以身相许,好生伺候——”
玄怀月越想越是志自得满,索性趁她睡得模模糊糊之际,绝不客套地解了她襟上衣带,揭开那翠色外衫,大手探入盈握住一边的雪白酥乳,既是捉弄又是挑逗兼带泄愤地掐握搓揉了起来,还不时开顽笑地抠弹那倏然坚硬如豆的顶端樱果,乐成惹来她一阵瑟缩战栗。
“唔……疼……”她扭启航子微微挣扎,小脸揪皴着,隐约像是就要醒来。
他心一紧,忙愣住了手上行动,屏息着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自己在慌什么。
好不容易见她蹙着的秀眉又徐徐舒展开来,小脸徐徐回复憨然睡态,他窒住的呼吸总算恢复正常,大手又忍不住开始摩拳擦掌,这次他不敢再逗起她红绯绯硬疼的乳豆儿,而是轻柔地掐揉着那嫩柔的浑圆,修长掌指时而捧握住丰盈,时而深深揉掐着满手的滑如凝脂。
这股偷香窃玉的感受越发刺激了男子的**情焰,他呼吸粗喘极重,胸膛猛烈升沉。
天,他真想不管掉臂便低下头深深含入、啃吮……
“好卿卿,”他隐忍得沁出薄汗的额牢牢抵在她馨香玉颈处,喑哑地低低笑了。“你就从了本王吧,嗯?”
被他贪恋盼愿的人手捏来摸去的,饶是苗倦倦睡功惊人,终照旧察觉到了什么,不自在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停闪避骚扰,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玄怀月降低粗哑地呻吟了一声。
娘的!他这基础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引火上身、自找贫困。
活色生香、软玉凝脂就在眼前,若换作寻常,他早老实不客套地一把抱起尤物儿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去了。
可不知为何,显着已是周身欲火灼烧,他却不忍吵醒怀里玉人,尤其在她满满信任地偎在自己怀里睡得这般甜香的时候。
她睡得恁般天真无害,岂非他盛情思就地变身禽兽饿虎扑羊?
“啐,本王还没沦落到得趁你睡着才气要了你。”他忿忿咬牙,咕哝着诉苦,“等醒了以后,再教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吻,俊脸紧绷涨红,最后照旧只能千般难耐地挪动坐姿,试图舒缓些许胯=间灼硬炽热如巨铁的“兄弟”,欺压自己分心去想些政务之事。
嗯,大漠马贼都抓光了,那些往返贩货的商队往后大可放心,如今放眼藩地四方太平、左右无事,王府又陷入一片无聊,那是不是该再主动去欺压欺压最近的番邦了……
玄怀月向来禀持着“本王欠好受,谁也别想好过”的一贯霸王性格,在欲求不满的当儿,三两下转念间,很快便定下了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而现在,在遥远的五百里之外——却是最相近狄亲王藩地——倒在酒池肉林间的阿煞国国王没理由地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第5章(1)
纵恣必作,则侮夫之心遂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者也。
——〈班昭女诫五〉
苗倦倦醒过来的时候,先是舒舒服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满足的呵声才呼出了一半,突然发现胸前怎么鼓胀酥痒得微微发疼,心下暗自纳闷,莫不是夜里给蚊子叮了?
咦?对了?谁人阴魂不散、箍死人不偿命的玄大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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